群山環(huán)繞,巍峨的山峰之上,霎時峭壁生輝;轉(zhuǎn)眼間,腳下山林云消霧散,滿山蒼翠,掩映著這些早已破敗的古代建筑群。
路鳴沿著群山的軌跡走著,他慢慢的走著,此行他感覺自己可能會獲得一樣對自己很重要的的東西。
那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是一種玄之又玄的直覺,如果硬要形容的話,只能用命運的軌跡來形容。
他好像捕捉到命運的軌跡,讓他驚嘆,但也僅限于此,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路鳴穿過河流,跨過高山,他在這山脈中沿途也遇到過不少強大的怪物,比如那巨大的龍蜥,還有看上去無害但卻將用神奇的花蜜將獵物誘騙到附近,一口吞下的騙騙花,讓路鳴感嘆道:“游戲里你不是這樣的騙騙花?!?p> 不過他都一一避開,他在尋找著自己此行的目標(biāo),自己練手的最佳人選“丘丘人”。
“丘丘人”這種怪物,就算是在游戲中也沒有講清楚具體源自于哪里,它起源于七神之前。
路鳴以前曾在論壇上見過一位樓主的猜測,內(nèi)容是應(yīng)該大概是指那些早于塵世七執(zhí)政古老的國度,因違反了天理定下的規(guī)定,而被天理降下的詛咒。
而規(guī)定路鳴就不知道了,但根據(jù)原神世界來源于崩壞宇宙的虛數(shù)之樹的設(shè)定來看。
原神世界不知用什么辦法規(guī)避了崩壞的影響,但崩壞無處不在,為了壓制崩壞甚至不讓崩壞侵蝕提瓦特大陸,天理或許是在壓制提瓦特的文明發(fā)展,而不讓崩壞重新降臨。
而提瓦特神秘的元素力量,也有可能是“無所不能”的崩壞能所轉(zhuǎn)化,畢竟崩壞能的萬能程度,文能山峰增高,無限換裝;武能無限續(xù)命,戰(zhàn)力破天,甚至打破虛空.....簡而言之崩壞能就是個“萬能許愿機”。
穿過山峰,路鳴望了望,是火光,心中有了計較,快速向火光處
移動,速度越來越快,漸漸跑了起來。
登上高峰,路鳴望了望頭頂被紅霞染紅的血色天穹,血紅的天穹仿佛預(yù)示著什么,讓人內(nèi)心發(fā)寒,仿佛是不祥的象征。
路鳴屹立與這處小山峰,俯視著山下的一切,自然也包括著那一抹黃昏下火光。
“三個普通丘丘人,一個正義人,兩個薩滿,一個持盾暴徒,周圍有灌木層和不少參天古木?!?p> 路鳴心中為如何最高效率的襲殺它們思考著,他現(xiàn)在需要的是等待。
他開始去做準(zhǔn)備,這是他第一次戰(zhàn)斗,他的第一次,他要盡自己的最大努力將這一次做的最好,體力能節(jié)約就節(jié)約一點,畢竟叢林的法則不允許他完全放松。
但他經(jīng)歷太少,沒有那種玄之又玄的危險預(yù)示,也不會什么淺度睡眠之類的求生技巧,他唯一擁有的只有他的外掛“超頻狀態(tài)”。
“超頻狀態(tài)”也許他的開啟,如果無法及時開啟那就如同沒有事一樣,除非“永固”,但目前看來是不可能的。
太陽迎來了落幕,天色漸漸黯淡了下來。
而路鳴還在山峰之上盯著那在無邊黑夜中依舊閃爍璀璨光芒的火把,就像是一個獵人發(fā)現(xiàn)了發(fā)現(xiàn)了獵物一般。
火把依舊持續(xù)的燃燒著,似是想要在這黑暗的地帶,升起希望的火種。
他可以驅(qū)趕野獸保護自己,但同時也會吸引著更高級別的獵人。
路鳴就像一個蓄勢待發(fā)的獵人一樣,他默默的等待著等待著這個“丘丘人部落”的安眠,眼神淡漠的看著它們,似是看到了不久后它們血腥的落幕。
“咦,暴徒和薩滿都睡著了嗎?”
山峰上潛伏的少年小聲的自言自語,明明是疑問,卻用的肯定的語氣。
他開始行動,將包裹放在山峰之上,只帶長劍小心翼翼的翻下山峰,就像獵人一樣步伐輕盈的接近著他的獵物,要用手中的劍給予獵物最致命的一擊。
“近了,近了?!?p> 路鳴心中默念著開啟“超頻狀態(tài)”精神力外放,不能有一絲意外,越到最后越要全力以赴,不能放松。
他越發(fā)靠近營地,雙方距離不過三米,在灌木層的遮掩下,路鳴完美潛入,接近著睡著的兩位薩滿。
“冷靜下來,冷靜下來”
路鳴一口深呼吸,將長劍用力握住。
“刷”
路鳴暴起,一瞬間銀色長劍便像是化作了一道銀色閃電,在入微的力量下,以庖丁解牛一般神乎其技的技術(shù)直接將丘丘人薩滿斬首。
全程沒有一絲阻力,血液噴濺而出,染血的劍身倒影著少年仿佛要將少年也染上一層血色。
少年目光一凝,一念之間,體內(nèi)如海般的念力翻滾了起來,將它的心臟捏爆,瞬息之間另一位薩滿也直接喪命。
而這一切只不過發(fā)生在電光火石間。
這時,正在守夜的“正義人”才反應(yīng)過來,急忙呼叫呼叫丘丘人暴徒。
不過少年,謀劃已久,豈能讓他如愿?一念,便將他的喉嚨捏碎。
少年將腿微微彎曲,精神力鎖定那三個普通丘丘人,一瞬,便將其中一個普通丘丘人斬首,血液揮灑著,噴濺著,猶如血紅色的玫瑰花瓣在灑落。
這時暴徒終于醒來,將盾牌手持,向少年發(fā)起了沖刺,那龐大的身影像是一尊天神一般,與少年單薄的身軀形成出一種強烈的對比。
一邊是魁梧的天神而另一邊是一個單薄的清秀少年,這本該是碾壓般的戰(zhàn)局,但此刻卻顛倒了過來。
路鳴快速后退,同時將劍橫在自己身前,身形飄逸的少年在染血劍的陪襯下倒是平添了幾分嗜血之意。
暴徒持盾向著少年蠻橫沖撞,途中所有敢于阻擋他的物品盡皆化作木屑,碎片,就像是那鎮(zhèn)守南天門,以力著稱的巨靈神一般,化作磅礴大勢向著少年碾來。
少年好似被嚇住了一般,呆在原地一動不動,但當(dāng)暴徒的沖擊來臨時,突然側(cè)身一跳,輕易避開了這一擊。
而后動用念力,一念,加持在自身腿部,趁暴徒?jīng)]反應(yīng)過來,瞬間突進(jìn)至最后的兩個丘丘人,在精神力的覆蓋之下一切都無所遁形。
一道劍光閃過,劍光像是一道璀璨無比的銀色神光,無比耀眼,猶如無法直視一般。
兩道血線從這最后的兩個普通丘丘人的脖頸處出現(xiàn),隨后便是頭顱飛起,血液噴濺而出,似是形成了一個血泊,讓少年的衣衫都染了血。
只剩暴徒一人,只見少年將手中之劍舉起,與暴徒對歭,片刻,暴徒繼續(xù)沖刺。
少年面色淡漠的看著他,心中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暴徒來臨,少年故技重施,微微向著一側(cè)一跳,便將暴徒的攻擊躲避,但這次與之前不一樣。
少年突然暴起,一個騰空便跳至暴徒身上,將長劍對準(zhǔn)頭部。
“刷”
一把銀色的長劍直直插入進(jìn)去。
暴徒直接將盾牌丟棄,雙手向著頭頂抓去,想要將頭頂?shù)纳倌曜プ?,捏死?p> 少年直接拔出銀色長劍,縱身一躍,讓暴徒的想法落空。
暴徒的生命仿佛走到了盡頭,血夜流淌著,還有些許腦漿流出,這嚴(yán)重的創(chuàng)傷足以讓一個人立刻去世。
他的生機在飛速的流逝著,但暴徒卻雙眼發(fā)紅,甚至體型也隱隱變得更大了些,好似回光返照,綻放最后的光輝,只為取悅那至高的神明。
他像一尊發(fā)狂的魔神一般,身上染著的血液將它魁梧的身材襯托的像是一尊上古蠻獸發(fā)狂發(fā)瘋了一樣,撿起地上的盾牌瘋狂的揮舞著,像是要撕碎一切。
少年縱身一躍仿若踏空而行,一躍而上,跳至了屋頂之上,看著暴徒發(fā)瘋似的破壞這一切,冷漠的注視著一切,仿若那至高的神明。
暴徒發(fā)瘋似對著房子的不斷揮舞著盾牌,好似是在綻放最后的光輝,又好像是將仇恨全部發(fā)泄出來。
暴徒的生機在迅速的耗盡,似乎下一刻他的生命之花就要凋零。
生命是頑強的,但同時亦是脆弱的,暴徒的生命已經(jīng)到達(dá)了盡頭,無力倒在了地上,力竭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