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胤然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不過,在飛的過程中,他又是一拳轟出,數(shù)道拳光席卷而出。
云平臉色平靜,右手一揮,一道洶涌的浪濤,瞬間淹沒拳光,而后化作虛無。
見到這一幕,莫胤然臉色很不好看,這云平真的可以和他平分秋色,難道云平也達到王級的巔峰了嗎?
“云前輩果然很強?!蹦啡怀林?,雖然他現(xiàn)在接近不了云平,但不代表他打不過云平,那得看他,愿不愿意付出代價了。
“莫姓的后生,你也是很強大,若是出生早一點,恐怕你已經(jīng)達到,半步大能了吧?”云平淡定的回了一句。
他能夠感受到,莫胤然的修為,已經(jīng)達到王級的頂端,如果不能參悟大能領(lǐng)域,恐怕這輩子,都不能再進一步。
“小心了!”莫胤然頓時爆發(fā)出滔天的威壓,他的氣息開始暴漲,身后的虛空,更是不斷的激顫,王級巔峰的氣息!
他不在保留,他想看看自己的巔峰實力,能不能戰(zhàn)勝云平,而他對面的云平,神色還是沒有任何的波瀾,只是捋著自己的胡須。
沉寂一瞬,莫胤然突然出現(xiàn)在云平的身前,猛地一拳轟擊出去,云平雙眼一咪,他的身上也是爆發(fā)出恐怖的氣息。
只見他也是一拳轟出,兩股強大的拳光相撞,頓時發(fā)出一道巨響,兩人都各自后退。
莫胤然見狀,看來云平和他一樣,也是王級巔峰的存在,知道了云平的實力,那就好對付一些。
如果敵人的實力比你強大,這沒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未知,未知的危險才是最可怕的。
可下一刻,云平一瞬間便出現(xiàn)他的身前,直接一掌打向他的臉面,這云平想要他以后帶面具出門啊,好歹毒的心!
莫胤然冷哼一聲,左手擋在臉前,右手打在云平的腹部。
轟!
莫胤然頓時飛了出去,他悶哼一聲,嘴角溢出鮮血,他看向自己的左手,竟能看見白深深的骨頭,鮮血更是不斷的流出。
而云平也是不好受,他的腹部有一道掌印,他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右手又是一揮,場中頓時出現(xiàn),一股強大的浪濤,朝著莫胤然席卷而去。
......
而下方的單冷秋他們,都紛紛抬頭看著天際的大戰(zhàn),劍齒虎盯著上方的大戰(zhàn),道:“娘的,我什么時候也能這般?”
雖然他們在下面,可天際的大戰(zhàn),每一次的悶響聲他們都能感受到,若不是他們離天際比較遠,恐怖他們早就死在,王級的威壓之下。
“算了,我們先偷偷的走。”單冷秋輕聲說了一句。
這種戰(zhàn)斗不是他們能夠左右的,繼續(xù)待在這里,并沒有什么用。
“也是,我們快走吧?!眲χ喯梢彩屈c頭。
說著,眾人偷偷的往東境的方向逃去,但他們忘了,忘了身后還有虞家的弟子。
虞家的人見到單冷秋等人逃走,大聲道:“別讓他們逃了!快追!”
場中的虞家弟子,都紛紛追了過去,帶頭的正是虞宋,他臉色冰冷,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單冷秋逃走!
今天必須拿下圣藥,只有拿到圣藥,今天死去的人才不會白白犧牲!
這時,金烏突然停了下來的,輕聲道:“你們先走,我來擋住他?!?p> 他體內(nèi)的毒霧,在生命之泉的作用下,已經(jīng)驅(qū)散了不少,已經(jīng)可以動用靈氣了,說著,他整個人朝著虞宋沖去。
而單冷秋也沒說什么,他知道金烏的速度,只要拖住虞宋一會,而后快速逃走,不是虞宋能夠追上的。
只要能幫助他們托一些時間,讓他們遠離這片戰(zhàn)場,那他們就離東境不遠了。
虞宋見到金烏過來,他雙眸一寒,道:“你們?nèi)プ匪麄??!?p> 聽到虞宋的話,那些虞家的弟子,繼續(xù)朝著單冷秋等人追去。
金烏也沒有管這些人,就算他們能追到單冷秋等人,也留不下單冷秋他們。
虞宋冷哼一聲,便直接動手,隔空對著金烏就是一拳,拳光濺起。
金烏見狀,他身上的氣息暴漲,在一瞬間便消失在虞宋的眼前,這一拳,直接打空了。
虞宋眉頭一皺,他竟捕捉不到金烏的蹤跡,速度竟如此之快?
下一刻,一道撕裂空氣的聲音響起,他心中一驚,猛地轉(zhuǎn)過身,就是一拳轟出,可金烏的右腳,已經(jīng)踢在他的腹部。
砰!
虞宋口中頓時噴出一道鮮血,他捂住自己的腹部,臉色很是難看,這金烏的速度太快了,再這樣下去,他會被金烏給耗死的。
金烏沒有給虞宋機會,再次消失不見,只聽見一道道,撕裂空氣的聲音,虞宋神經(jīng)繃緊,不敢有一絲的大意。
這時,又是一道聲音,從他的身后傳來,他又轉(zhuǎn)過身去,一拳轟出,隨著他這一拳轟出,他心中頓時感覺不好,因為他的身后,什么都沒有,金烏沒有在他的身后!
下一秒,一道骨頭的斷裂聲驟然響起,虞宋又被金烏給踢飛出去,他左臂的骨頭,硬生生被金烏給踢碎了,一大口鮮血從嘴中噴出!
“你!”虞宋的雙眼充滿了血絲,他是真的沒想到,金烏的速度會這么快!
若是金烏的速度慢一些,那他就可以和金烏戰(zhàn)上一戰(zhàn),但金烏不可能會放慢速度,與他一戰(zhàn)的。
虞宋側(cè)頭望去,單冷秋等人已經(jīng)快消失在他的眼前了,他心中很是不甘,咬牙切齒道:“你們逃不了的!”
說著,他便往遠處遁去,他現(xiàn)在和金烏根本就打不了,雖然兩人的修為差不多,但金烏的速度,要不他快上不少,繼續(xù)打下去,他可能會喋血,飲恨于此。
金烏沒有去追,追過去沒有任何的意義,自己可能會出事,一瞬間便消失在場中,朝著單冷秋他們的方向沖去。
......
而在天際的云正齊,已經(jīng)和虞木生大戰(zhàn)起來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一邊想著斬殺單冷秋,另一邊想著死保單冷秋。
云正齊一個錯身,躲過虞木生的一拳,而后一掌打向虞木生,他的反應(yīng)也是很快,連忙舉鐘一擋。
當(dāng)!
云正齊一掌打在古鐘之上,場中頓時響起,一道恐怖的鐘聲,從古鐘震蕩而出的音波,還在往四面八方,席卷而去。
他也是被這道鐘聲震退,虞木生見狀,再次讓古鐘,爆發(fā)出滔天的威壓,朝著云正齊壓去。
“法一·萬空!”
隨著他一聲落下,他的雙掌出現(xiàn)七彩光輝,不斷的閃耀著,下一刻,他雙掌一合,場中頓時出現(xiàn)兩股強大的力量。
這兩股力量,朝著虞木生擠壓過去,古鐘散發(fā)出的威壓,在這一刻竟被瞬間粉碎!
虞木生心中一驚,再次祭出古鐘,古鐘不斷放大,并且還在散發(fā)著滔天的威勢,朝著前后,鎮(zhèn)壓而出。
轟!
兩股毀滅性的威壓,碰撞在一起,頓時發(fā)出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四周數(shù)百里的虛空和大地,在這一刻,都開始寸寸崩碎。
云正齊悶哼一聲,嘴角便溢出鮮血,他的袖子都碎了,他擦了擦嘴角的鮮血,雙眸盯著虞木生,道:“虞家主當(dāng)真厲害?!?p> 聽到他的話,虞木生本來已經(jīng)擦干凈的血,頓時又從嘴角溢出,沉聲道:“你也很不錯!”
誰都能聽出來,這云正齊是在損他,當(dāng)真歹毒,他若厲害早就把那白袍人,打的哭爹喊娘了!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一會,云正齊突然大聲道:“法二·天雷!”
緊接著,在虞木生的頭頂上,突然出現(xiàn)數(shù)道雷鳴之聲,而后數(shù)道雷光朝著他劈了下來。
見到這一幕,虞木生又一次祭出古鐘,咬破食指,一滴精血滴在古鐘之上,古鐘開始劇烈的顫抖,轟的一聲,頓時爆發(fā)出毀滅性的威壓!
虞木生怒喝道:“鎮(zhèn)!”
當(dāng)!
一陣陣道鳴之聲響徹,一道震耳欲聾的鐘聲,猛地席卷向高空,那數(shù)到雷光頓時劈在鐘波之上。
轟??!
整片天際都為之顫抖,虞木生整個人往地面墜落而下,他又一次被打到地底,大地直接裂開一道巨大的口子,漫天的塵土飛濺。
而云正齊本人,則是往后飛去,口中的鮮血止不住的往外噴,他體內(nèi)的器官,都被鎮(zhèn)傷了,雙臂更是龜裂開來,鮮血濺射!
他右手往后一壓,這才穩(wěn)住身形,他的呼吸很急促,連忙動用靈氣療傷,雖然沒有靈草那般的來的快,但眼下只有靈氣可以療傷。
而在地底的虞木生,他可謂是無比的憋屈,今天這是怎么了,自己連被云正齊兩次都打入地底?
此刻的他,雙臂龜裂成蜘蛛網(wǎng)狀,鮮血不斷的從細小的裂縫中,緩緩的溢出,還有他的頭頂,也有鮮血順著他的臉,緩緩的滑落,他已經(jīng)快變成一個血人了。
在另一邊的戰(zhàn)場,白袍人正和天機山的王級強者大戰(zhàn),兩人已經(jīng)是你死我活了。
白袍人手中的圣火印,頓時激射出一道恐怖的烈火,朝著天機山的男子蔓延而去。
男子見狀,右腳猛地往前一甩,場中頓時爆發(fā)出強大的力量,這股力量朝著烈火,狠狠的撞擊過去。
轟!
兩個各自后退幾丈,白袍人心中很是不爽,若是不他擔(dān)心自己的身份暴露,他早就將眼前這人,打的鬼哭狼嚎了。
害他現(xiàn)在只能和敵人打回合制,這種感覺讓他很不爽,男子沒有廢話,又是一腳甩出。
白袍人冷哼一聲,手持圣火印,猛地往前就是一砸,頓時砸的天際都顫抖幾下,他現(xiàn)在很想找個人出口氣,眼前這人就是最好的出風(fēng)口。
虞君的戰(zhàn)場,他和灰袍人也是不相上下,都沒有辦法第一時間分出勝負,若真的想分勝負,不打個幾天幾夜是分不出的。
灰袍人手持大刀,對著虞君就是一劈,一道月牙形的刀芒頓時劈出。
虞君見狀,冷哼一聲,他的右手上,是一柄大斧,他猛地朝著扔了出去。
在扔出去那一刻,那柄大斧開始旋轉(zhuǎn)起來,朝著灰袍人切割而去,灰袍人施展的強大刀芒,直接劈在大斧之上。
砰!
虞君的斧頭頓時被震飛回去,虞君連忙接過斧頭,可斧頭的力量,竟硬生生將他往后拖了幾丈!
他眼皮一抽,瑪?shù)?,和灰袍人打了這么久,連自己的器物都接不下了!
“呵呵,你若撐不住,就回去吧?!被遗廴顺靶σ宦?,他現(xiàn)在也是很累啊,他也想早點回去休息。
但他沒想到,他的言語,讓本來想退的虞君,頓時又爆發(fā)出強烈戰(zhàn)意,只見他雙手持斧,加快速度就朝著灰袍人劈來。
灰袍人心中一驚,怎么回事,這虞君莫不是發(fā)瘋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