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婁曉娥父母居所,敲門聲在門外響起。
“曉娥,去開門?!?p> 婁曉娥不情不愿的起身開門,她的心里還在為許大茂沒有出來追她而生氣。
房門甫一打開,枕邊人許大茂的“帥”臉,出現(xiàn)在婁曉娥的視線之中。
雀躍的表情在婁曉娥臉上一閃而逝。
也不和許大茂說話,裝模做樣的板著臉,轉(zhuǎn)身回到屋內(nèi)。
許大茂心中好笑,妻子臉上那高興的表情可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大茂,來啦!”
婁母開口與許大茂打了聲招呼。
看似熱情,實則有些疏遠(yuǎn)。
一旁手拿報紙的婁父瞥了一眼,沒有開口說話。
“爸,媽~”
婁母看似和善的點頭回應(yīng),婁父依舊面無表情。
許大茂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原劇中的許大茂與婁曉娥的家庭本就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而且他許大茂一直以來做的也并不好。
如今的許大茂可不是從前了,他是有能力讓自己的形象在婁曉娥父母眼中改觀的。
退一步說,即便不能讓婁曉娥父母改變原有印象,被婁曉娥父母看不上又能怎么樣。
自己連他們女兒都給吃了,受點冷落就受點冷落,還能掉一塊肉不成。
許大茂不在意,婁曉娥可有些心疼了。
“爸,大茂跟你打招呼呢?!?p> 在婁曉娥眼中,他們兩口子鬧別扭歸鬧別扭,自己父親也不應(yīng)該連搭理都不搭理一聲啊。
“看到了,來了就坐這吧。”
婁父在其女兒的壓力下,極勉強的招呼一句。
心里連連感嘆女生外向,明明自家女兒剛剛還自顧自坐在沙發(fā)生許大茂的氣呢。
這才喘口氣兒的功夫不到。
好嘛,他許大茂人一到,自己女兒就倒戈了。
婁曉娥父母雖然讓自己坐著。
可有著后世思想的許大茂,哪好意思真坐著不動。
捋胳膊網(wǎng)袖子就準(zhǔn)備幫忙打打下手,可都被勸了回來。
婁曉娥自和其母親在廚房忙碌,客廳內(nèi)婁父與許大茂各自坐著。
婁父繼續(xù)看著他的報紙,許大茂則正襟危坐。
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等到午夜十分,煮好的餃子被端了出來。
婁曉娥招呼著二人前往餐桌。
婁父放下手中的報紙,邁步走了過去。
一張報紙的內(nèi)容其實也就那么多,哪能反反復(fù)復(fù)看個沒完。
婁父是聽女兒婁曉娥對他們說許大茂的改變之后,刻意觀察了許大茂一番。
穩(wěn)重倒是比以前穩(wěn)重了一些,不像從前廢話說個不停。
其他的改變嘛。
除了其唇上的胡須沒了之外,婁父暫時還沒發(fā)現(xiàn)。
一家三口連帶著許大茂這個外人,吃著年夜飯。
席間幾個人相互提起杯子,祝賀新年。
許大茂也中規(guī)中矩的說了兩句,雖不引人矚目,倒也不一無是處。
幾杯酒下肚,看樣子不怎么勝酒力的婁父開口與婁母談?wù)撈鹑缃竦男问缴蟻怼?p> 并且還說出自己對今后國內(nèi)發(fā)展的預(yù)測。
許大茂安靜的聽著,沒有搭茬兒。
婁父雖然說對了一些事情,可有很多事情是他連想都不敢想的。
“大茂,你覺得咱爸說的對嗎?”
婁父與婁母交談過程中,婁曉娥怕許大茂覺得受到冷落,將話茬兒引到許大茂的身上。
婁父與婁母也看向許大茂,也想聽聽在女兒嘴里“變了”的許大茂,又有什么樣的見解。
“我覺得咱爸說的還是挺對,以后個體經(jīng)濟和私營經(jīng)濟是一定還會出現(xiàn)的,但在短時間內(nèi)決不可能,依我看來最少也需要十年時間?!?p> 許大茂也不負(fù)所望,將日后的發(fā)展趨勢說了出來。
“你怎么確定,你口中的經(jīng)濟形式一定會出現(xiàn)?”
“因為這是社會發(fā)展的必需性。
可能您不怎么與我們這種大院兒人接觸,如今私下倒賣各種票兒的人,可不在少數(shù)。
只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一二。
而且個體經(jīng)濟具有規(guī)模小、工具簡單、操作方便、經(jīng)營靈活等特點。
在時代的推動下必然會成為當(dāng)下經(jīng)濟形勢的重要組成部分!”
婁曉娥父母互相對視一眼,第一次覺得許大茂原來是心有內(nèi)秀之人。
不但分析出了當(dāng)下的形式,而且對經(jīng)濟形態(tài)有著自己的獨特認(rèn)識。
他們從前還真是小瞧了這個許大茂。
婁曉娥父母包括婁曉娥在內(nèi),永遠(yuǎn)也不可能知道許大茂就是再在照本宣科。
他有個der的認(rèn)知他...
“為什么你認(rèn)為需要十年這么長的時間?”
婁父鄭重的向許大茂提問,心里對許大茂的印象深刻了不少。
“新經(jīng)濟形態(tài)的適應(yīng)需要一個過渡期,而這個過渡期最少也需要十年?!?p> 許大茂半真半假的說了一句。
總不能說以后得十年會有些不平靜吧。
婁父點頭認(rèn)可,接二連三的向許大茂提出了不少的問題。
而他提出的問題基本都在許大茂的預(yù)料之內(nèi),回答的時候也沒有任何漏洞。
但關(guān)于即將發(fā)生的一切變故,許大茂卻只字不提。
婁曉娥父母相不相信是一個問題,更重要的是展現(xiàn)自己的同時也不要將自己被當(dāng)成妖孽,才是正理。
一頓飯下來許大茂與婁曉娥父母的關(guān)系倒是緩和了不少。
老兩口對許大茂也擺脫了,從前那個張口閉口小農(nóng)意識的印象。
反而產(chǎn)生一種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看的感覺來,屋內(nèi)的氣氛也越來越和諧。
面子是自己掙得而不是別人給的,許大茂很好的詮釋了這一點。
婁曉娥全程臉上帶笑,許大茂與其父親的侃侃而談,讓她也覺得與有榮焉。
飯后在婁曉娥父母的挽留下,夫妻二人又留了一陣。
直到大半夜這才起身告辭。
出了家門,婁曉娥的臉又拉了下來,心中仍然對許大茂今天沒有出來追自己而耿耿于懷。
她倒是沒有什么別的心思,只是想讓許大茂好好哄一哄自己。
在這年代中堪稱情場老手的許大茂自然清楚婁曉娥的心思。
甜言蜜語一一奉上。
兩人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幾步路的功夫就讓婁曉娥重新露出笑容,主動伸手握住許大茂的手掌。
陪著婁曉娥走了一路,許大茂幾次三番想要向婁曉娥坦白身體情況。
可每次話到嘴邊都咽了下去。
許大茂對婁曉娥確實是動了心的,不然也不會患得患失,生怕婁曉娥因為這樣的事情而離開自己。
真要是對婁曉娥沒什么感情的話,且不說患得患失了,直接瞞著婁曉娥一輩子不是更好。
在這樣的糾結(jié)之下,兩人回到了四合院。
剛走進(jìn)中院,一大爺、傻柱等人從秦淮如家里走了出來,撞個正著。
“哼!”
婁曉娥輕哼一聲,面露不滿的看著傻柱,心里琢磨著明天提醒冉秋葉。
在她的眼中,你傻柱既然和冉秋葉互相了解呢,不論出于什么也好,再與秦淮如走的這么近,明顯不合適。
“一大爺,一大媽過年好?!?p> “老太太,新年好?。 ?p> 許大茂卻是沒將這事兒放在心上,笑呵呵的與一大爺拜年。
對聾老太太拜年的時候,聲音提高了不少。
一大爺也笑呵呵的回應(yīng),這許大茂自從傻柱偷了他家的雞之后,一直本本分分。
也沒有在院內(nèi)生出什么事端,所以一大爺才給許大茂一點好臉色。
傻柱可就沒這么淡定了,婁曉娥兩口子與冉秋葉的關(guān)系極近,他是知道的。
傻柱也曾與冉秋葉說過許大茂的壞話,不過冉秋葉根本不信,還因為這樣的事情,兩人冷戰(zhàn)了兩天才算過去。
這要是讓婁曉娥去打小報告的話...
傻柱打了個哆嗦,假意回到自己屋子,待所有人都進(jìn)屋之后,打開房門向許大茂兩口子追了過去。
五宮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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