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松也不落后,很快便吃完了。
走在路上,岑宣忍不住想道,教他們術(shù)法的人是誰,
是中年男子,還是老爺爺,還是青年男子?
還是………師尊,越想越期待,越想越激動。
到了學(xué)堂后,羅松給岑宣找了個離自已最近的位子,讓他坐下。
他們剛坐下沒多久,就聽見,門口有人喊:“老師來了,快點(diǎn)坐在位置上?!?p> 聽到有人說老師來了,岑宣原本激動的心更加緊張了起來,
緊緊的盯著門口,像是在期待,過來的人會不會是千柃諾?
此人一身深藍(lán)色,在房間里沒有陽光照射,更像是黑色,衣服上沒有花紋,隨手綁了個束發(fā),手中拿著書,眉眼處加了幾分利氣,剛走過來,岑宣緊張的心松了下來,還真是千柃諾。
原來是教他們的老師有事,掌門找不到人來代課,只好求千柃諾,
千柃諾來時,不止岑宣震驚了,不少人都震驚了,有不少人小聲低估著,
“不是嚴(yán)先生教嗎?怎么是容恒長老,我是不是看錯了?你打我一下,我覺得應(yīng)該是做夢。”
旁邊立即有人回復(fù)道:“你沒看錯,我也看見了,真是容恒長老?!?p> “奇怪,容恒長老怎么會過來教我們?”
“安靜,”千柃諾厲聲道了一句,班里鴉雀無聲,立即做的端正,
雙手齊放在桌子上,幾乎所有人臉上寫著我很聽話,我不搗亂,我會認(rèn)真聽課,千萬別拿我開刀…………
千柃諾上的這一節(jié)課,所有人都覺得時間過的很慢,只有岑宣不一樣,
他覺得時間過的太快了,都還沒有聽夠,
下課后,同學(xué)們?nèi)匀蛔谖恢蒙?,不敢動因?yàn)榍ц谥Z沒有走,
千柃諾離開后這才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哎,你都不知道,容恒長老給咱們上課,嚇得我,都不敢東張西望。”
“誰說不是呢,你都沒看見我坐得多端正,就怕他拿我開刀?!?p> 又有一人附和道:“你這算什么呀?之前上嚴(yán)先生的課是我?guī)缀醵荚谒X,我還以為我今天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覺呢?!?p> “希望就這一節(jié)課,再多幾節(jié)都受不了啦,蒼天?。?yán)先生什么時候過來教???我保證我再也不在他課堂上搗亂了,快點(diǎn)回來吧?!?p> 岑宣聽到后,心想他們?yōu)槭裁催@么怕師尊,師尊不是很好嗎?
想得正入神的時候,羅松走了過來,敲了的敲他的桌子:“我們走吧?!?p> 走在路上岑宣忍不住問道:“師兄!他們好像很怕師尊,這是為什么?”
羅松撇了他一眼,想了一會兒:“師尊他,怎么說?有點(diǎn)兒嚴(yán)厲,或者說太過于好強(qiáng)了。”
“好強(qiáng)!是不是事事都要超過別人,不甘落后?!?p> 羅松沉默了一會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止自己不甘落后,也希望別人不落后,自已完美,同時也希望別人比自己更完美,所以才這么嚴(yán)厲”
“可這跟他們怕師尊有什么關(guān)系呀?”岑宣再次問道。
“其實(shí)在這之前,師尊教過一次我們,教過我們怎樣召出自已的本命器,那時,有一個弟子,召不出來,師尊就在旁邊耐心的指導(dǎo)他,可他卻不愿意學(xué),只是敷衍幾下,師尊脾氣不好,直接將他交到罰務(wù)室了,因?yàn)槟莻€學(xué)生與尊主有些關(guān)系,認(rèn)為最多簡單罰一下不會太重,罰務(wù)室是想打幾下就行了,但又怕得罪師尊,師尊看出來了,說杖棍七十下,后果他來承擔(dān),七十過后還被罰抄史書兩百遍,到最后那個學(xué)生鬧到了掌門那里,掌門也沒有偏向他,要將他辭退,還是師尊求的情,到最后那名弟子看見師尊幾乎都是繞著道走?!?p> “這就是他們怕師尊的……”岑宣在羅松背后小聲的低低咕咕地道,
羅松走在前面,全然沒有聽見,兩人快走到百靈苑時,突然之一個人向他們走來,
年紀(jì)并不大,眉毛微彎,皮膚如雪,不胖不瘦,顏若朝華,經(jīng)過陽光的照射,
讓雪白的皮膚顯得通紅,更加楚楚動人,身著素淡,身上沒有帶任何首飾,
但還是壓不住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華貴氣勢,一身淡藍(lán)色的長裙,羅松見狀,
快速走到那名女子身旁,道:“玉華長老找?guī)熥饐???p> 那名女子看見羅松后,輕輕的拍了一下羅松的后腦勺,
笑道:“明知故問,”又向后撇了一眼岑宣:“看起來這位是你是師尊剛收的新弟子。”
羅松點(diǎn)了點(diǎn)頭。
玉華長老笑道:“蠻好的?!痹捯魟偮?,
就從懷中取出了個小白玉瓶,塞到了羅松手里:“幫我把這個交給你師尊,”說完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