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屈跪雙腿,坐在木桌上,雙手捧著菠蘿蜜瓜面包,一口一口像咬西瓜一樣,十分可愛的小口咀嚼。
房間里的光源是一盞小夜燈,夜燈的金光主要照射在少女的雙腿,少女的腿部皮膚白皙?jiǎng)尤?,吹彈可破?p> 夜燈旁邊放置著一個(gè)錐子,以及被扎的殘破不堪的布偶玩具。
如果不是系統(tǒng)提醒該名少女是病嬌屬性,端木彬真的會隨心所欲地與少女交談,以逗笑少女為目的,進(jìn)行談話。
有很多問題想問,卻懼怕惹少女生氣,激起少女不為人知的黑暗一面,于是便在腦海里對這些問題進(jìn)行篩選過濾。
比如,少女的父母是做什么的?父母沒在家嗎?這類的問題是肯定GG的。
又比如,少女搬家到這里的原因……這個(gè)問題,感覺比問父母的情況還要忌諱,深問下去可能會問出什么可怕的事。
想來思去,也就什么話都沒說,只顧盯著少女吃東西,全然不覺這幅舉動(dòng),被少女誤會成對她有意思。
我妻砂糖吃完最后一口面包,喝了一口牛奶后,雙手微微捏住繃緊腿肉的白色過膝襪,臉紅地朝下拉扯,一舉一動(dòng)既帶著點(diǎn)內(nèi)斂的嬌羞,又十分的順暢。
在拉扯下過膝襪后,她的左腿如粉雕玉琢般,光滑纖細(xì),帶著點(diǎn)汗液。
“給,這是謝禮?!蔽移奚疤亲ブ^膝襪,將手夠出窗外,伸到端木彬的眼前。
端木彬愣了愣,苦笑地說:“這是做什么?”
“男人不都是這樣嗎?喜歡收集女子高中生的貼身衣物,弄臟也好,收藏也好,襪子隨你怎么使用?!?p> “即使你這樣說、無緣無故送我這個(gè)……”
“就當(dāng)作面包和牛奶謝禮?!?p> “不,不必了?!?p> 端木彬趕緊推辭,如果是別的妹子還好,偏偏是病嬌,病嬌的東西不能隨便亂收,不然以后被柴刀了,什么掛的都不知道。
況且他也有親近的妹子,那人是妹妹的好閨蜜,明天早上上學(xué)時(shí)能夠見到。
當(dāng)他拒絕收下過膝襪時(shí),我妻砂糖微張著小口,一雙紅色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看,像是在裝天然,又是像在預(yù)謀些什么。
他十分害怕這幅表情,擔(dān)心我妻砂糖會對他身邊親近的女生做些什么,趕緊說道:“我只是想和你做鄰居,沒有別的什么意思?!?p> “這樣嗎。”
淡淡的,沒有任何情感波動(dòng)的聲音,從我妻砂糖里貝齒里擠出。
和剛才不同,此時(shí)的少女仿若判若兩人,俏臉隱藏在陰影之下,雙眼黯淡無光,仿佛一具木偶。
系統(tǒng)說的沒錯(cuò),病嬌少女十分危險(xiǎn),少女在思考怎樣危險(xiǎn)的東西,將來會做些什么,他不能窺視大腦,完全不知情。
只是觀察少女的表情,便覺得十分的可怕。
“你……對女生沒有興趣嗎?”臉上又露出親切可愛的笑容,我妻砂糖將食指抵在嬌唇上,純真地問道。
“有啊?!?p> “那如果我說,我想過去你那邊睡覺,這樣如何?”我妻砂糖眉梢舒緩地問。
“這是單人床,你來了我只好打地鋪了,要來嗎……”
端木彬不愿認(rèn)輸,干脆也挑撥了一句。對方很明顯是在誘惑他,純真無邪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
結(jié)果,我妻砂糖還算有理智,并沒有從窗戶跨入他的房間,而是閉上雙眼,露出看破一切的笑容。
“知道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會和你更加親近的?!蔽移奚疤钦f完,背對著他離開,風(fēng)扇也不吹了,躺臥在角落的那張床上。
微躬著腰肢,我妻砂糖側(cè)躺著睡覺,就連窗簾都沒有拉上,仿佛就像在說,睡覺的姿勢你想看就看。
“我妻同學(xué)?!?p> “我妻同學(xué)?”
端木彬叫了兩聲,對方不回應(yīng),頓了頓,然后嘆息一聲。
他就想與病嬌保持不冷不熱的關(guān)系,若是對方生起氣來,再也不跟他說話,那么這和鄰居是個(gè)陌生人有什么區(qū)別?
更何況,他臥室的對面就是我妻砂糖的房間,就算兩人互相不合,也能互相看的到彼此,長此以往,雙方的恨意會越來越深。
得罪病嬌的后果是非常嚴(yán)重的!即使不能和病嬌親近,但維持必要的社交禮儀,見面打招呼非常重要。
“其實(shí),給你面包和牛奶,真沒有別的意思。新來的鄰居不都是要送蕎麥面打招呼嗎?家里沒有蕎麥面條,只好用面包和牛奶代替了。”
說完,又看了我妻砂糖一眼,對方?jīng)]有回應(yīng),抓著衣襟擺動(dòng),用衣服扇風(fēng)。
這個(gè)天氣的確很熱,大晚上的也不涼快,整整有35攝氏度,不開風(fēng)扇,就那樣躺著,也能熱出一身汗來。
端木彬試著感受了一下我妻砂糖的痛苦,他把風(fēng)扇關(guān)掉,靜默躺了一會兒,覺得難以忍受氣溫的燥熱,便起身看向窗戶對面。
這么熱的天,沒有電風(fēng)扇怎么入睡???
要不,叫別人少女把床移到窗戶邊,兩人一起吹電風(fēng)扇?
不好意思開口,還是算了……
他干脆光著膀子,將風(fēng)扇開到最大檔,對準(zhǔn)我妻砂糖的方向吹,自己吹不吹得到風(fēng)都無所謂了。
呈大字型躺床上,口中念叨一句“心靜自然涼”,閉上雙眼渴望盡快陷入夢鄉(xiāng),脫離高溫的痛苦。
過了一個(gè)小時(shí),我妻砂糖從床上起身。
她在床上,只能感受到從窗戶外面吹進(jìn)來的微風(fēng),靠的窗戶越近,風(fēng)力才越大,輕輕拂起她粉色的秀發(fā)。
她對隔壁房間的男生的評價(jià),就是笨蛋、溫柔的大好人。
既不劫財(cái),也不劫色的,僅僅只是身為男生,關(guān)心照顧她,令她的心里黑暗的一角漸漸開始融化。
窗戶距離有1米,這點(diǎn)距離對她來說只是小意思,她扶著窗沿,輕松跨入對方的房間,將風(fēng)扇調(diào)好位置,對著男生的臉吹。
為防止男生感冒,然后又找到男生的襯衣,將襯衣掩蓋在男生的肚臍上。
夜色漸深,她披著散長發(fā),蹲在床邊,捧著雙臉端詳遠(yuǎn)處男生的睡姿,嘴角勾起喜愛的笑意。
30分鐘后,她才不舍的離去,拉上窗簾,準(zhǔn)備換身更透氣的衣服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