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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門福女:廚神王妃很囂張

第五十二章 真情厚意

  秦鶴然是被冷醒的,或者是被渾身的酸痛感給刺激醒的。

  她睜開眼,就看到坐在她對面的白煜祺,黑著個臉像是別人欠了他幾千萬一樣。

  迷糊中的秦鶴然想活動一下自己的身體這才發(fā)現(xiàn)她手和腳都是被繩子綁著的,難怪會出現(xiàn)酸痛感。

  她手腳被綁著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被脫下的。

  “白煜祺,你想做什么?”

  秦鶴然動了動手,這繩子綁得很緊:“你放開我?!?p>  她敢肯定,就是白煜祺趁她熟睡把她帶到這里來的,這里是一個比之前那個山洞還小的地方,都不能算作是山洞,就是幾塊大石頭下面。

  “東西呢?”

  白煜祺有些頭疼,他本不想這么做的,可為了神墓,為了心中所想,他不得不把秦鶴然帶出來,可將她衣物褪去,竟然沒有見到蛟符。

  可他分明就是看見這個秦鶴然放進腰帶里的,怎么會沒有呢?

  “什么東西?白煜祺你是不是有毛???還把我衣服扒了?!?p>  現(xiàn)在的秦鶴然就像一直待宰的羔羊,只穿著小衣服和褻褲。

  “你知道我要找的是什么?!?p>  白煜祺把目光從秦鶴然身上移開,這個該死的女人,身體發(fā)育得很好,而且未經(jīng)人事,身上散發(fā)著一種勾人的體香。

  他是個二十六歲的成年男子,對于女子的美好,他也會有屬于男人的反應(yīng),可現(xiàn)在他只能壓制住,不可以對這女子有任何非份動作。

  這秦鶴然白皙的腰上有一蘭花印記,白煜祺看到時很是吃驚,那印記似乎還是凸起的,而且這位置正好是秦鶴然放蛟符的位置。

  可現(xiàn)在蛟符卻憑空不見了,真是怪哉。

  “我不知道,我看你就是在耍流氓,白煜祺你趕緊放了我?!?p>  雖說被扒去了外袍,只穿著小衣,可秦鶴然并不會說被白煜祺看了以后就尋死覓活的。

  她現(xiàn)在這衣服,若是放在她那個時代就是緊身衣和熱褲,那些愛美的女孩子都會穿成這樣走在大街上的,這沒什么大不了的。

  “秦鶴然,有句話叫做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你應(yīng)該知道,我比白霂秦更有能力。眼下也只有我才能護得了你們姐妹三人周全?!?p>  “誰要你護?”秦鶴然動了動發(fā)僵的身體:“你快點放開我?!?p>  “秦鶴然,我想你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明白了我和白霂秦的身份,若是你把蛟符給我,待這事結(jié)束之后,我可以許你一個正妻之位?!?p>  白煜祺他們的身份不凡,秦鶴然一個農(nóng)門女子,若是能做他正妻,那是何等的榮耀?

  “你好好考慮,若能為我正妻,那是一件光耀門楣的事情?!?p>  白煜祺一番話說的秦鶴然都笑了起來,她又不傻,這種口頭上的承諾有什么用?再說了,就白煜祺這樣的人,別說身份不凡了,哪怕是天皇老子她也不會嫁。

  “白煜祺,你以為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別說你是口頭承諾了,就是白紙黑字我也不會信你,不會嫁你的?!?p>  秦鶴然自知自己身份低微,就算白煜祺對她是真心的,他們之間也絕無可能,更何況白煜祺只是想從身上得到印章而已。

  “秦鶴然,別不識抬舉,你要認(rèn)清楚形勢,你現(xiàn)在是落在了我的手里,只有任我宰割的份,你以為白霂秦能來救你,他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了?!?p>  秦鶴然瞳孔一縮:“你對白霂秦做什么了?”

  白煜祺笑了笑:“看來你們真是有情有義,我這人最見不得別人在我眼前秀情義了?!?p>  他朝著秦鶴然走來:“你說,若是我現(xiàn)在對你做些什么,我那個七弟會不會傷心?”

  “白煜祺,你想多了吧,我與白霂秦只不過是泛泛之交,他怎么會傷心呢?”

  “是嗎?”白煜祺歪著頭想了想:“可我在他眼里卻看到了真情厚意四個字來,我是男人,最了解男人了,白霂秦看到你時眼里都在冒星星,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嗎?”

  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白煜祺,秦鶴然坐起來往后縮,因為穿的是短款的褲子,這一挪動,皮膚就被地上的石子摩擦到了,劃出一條條紅痕來。

  “白煜祺,你想做什么?”

  白煜祺笑到:“我想做什么你會不知道?”

  “我警告你,你別亂來,否則……”

  秦鶴然心里說不害怕是假的,現(xiàn)在她就是白煜祺刀下的魚肉,真的只能任由宰割的份。

  “否則如何?告我一個強暴之罪?”

  白煜祺根本不怕秦鶴然的威脅,就算他真的對秦鶴然做了什么,秦鶴然也只有受著的份,她還能滿世界宣揚?那她的名節(jié)也別想要了。

  “白煜祺,你……你……”

  白煜祺離越來越近,他伸出手,就要去扯秦鶴然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轟隆??!”

  一聲巨響讓白煜祺停下了動作,他有些詫異,這么響的響聲是從何處傳來的,莫非是火炮的聲音?

  不可能啊,這里雖然偏僻,可也是屬于內(nèi)地,不可能有戰(zhàn)亂的。

  “主子……”就在白煜祺疑惑時,一個黑衣人走進來,低著頭沒看躺在地上的秦鶴然。

  “這聲音似乎是從盤石村發(fā)出的,屬下猜想會不會是常公公他們炸山?!?p>  “炸山?”

  白煜祺直起身子,不在戲耍秦鶴然:“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必須盡快趕回去,別叫他們搶了先?!?p>  白煜祺還沒來得及替秦鶴然松綁,小山洞外的雨中就站著一個白影。

  “四哥,你……”

  白霂秦看著洞內(nèi)秦鶴然的模樣,心里沒來由的被刺痛了下。

  “七弟,你誤會了,我與秦姑娘只是在做個游戲,四哥在怎么不是人也不會搶你的女人?!?p>  白煜祺走出來拍了拍白霂秦的肩膀:“我府上那么多女人,哪個不比她強,別多想?!?p>  眼前的情況由不得白霂秦不多想,秦鶴然不著寸縷的躺在地上,而白煜祺又在她身邊。

  “阿嚏……”秦鶴然的一個噴嚏讓白霂秦顧不上其他的,走了進來把自己是外袍脫下來蓋在她身關(guān)切到:“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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