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來也奇怪,掌門失蹤以后竟然連尸身都沒找到”,那丁不二皺了皺眉:“按理說,要真是哪個門派殺了咱們絕仙派的掌門,肯定恨不得宣揚地全天下人都知道,畢竟武道頭把交椅的誘惑可不是那幫虛偽的人“仁人義士”忍得了的。”
“肯定是狗咬狗了唄!”那胖子滿臉憤慨,“咱們掌門還不知道死了以后受了什么磨難呢,恐怕連個全尸都……”
“誒,堂堂一代梟雄啊……要不…咱們這次下山,除了把小掌門交代的事情辦好,順便也打聽打聽這回事吧?!蹦鞘葑映烈髦?,畢竟好不容易來一趟中原,自然不能白白放過這次機會。
“嘿嘿,兄弟我正有此意!”那胖子桀笑著回道。
……
“這個萬寶會簡直深不可測,竟然連違禁的東西都有!”聽完劉旭的話,不由得讓李寒酥大吃了一驚,除了鹽鐵、人口和各種奇珍異寶之外,竟然還有兵器、火藥甚至部分官職買賣存在!簡直是手眼通天!
“乃衣服了不是?這萬寶會可是江湖上許多邪門惡派的狂歡,在這里他們能得到所有的修煉資源——有些混蛋就專門練一些邪門外道的武功,最為正道人士們忌憚!”
聽到這,李寒酥突然想起來前一段時間在地牢里遇到的那個魔頭,他恐怕練的就是什么詭異功法,竟然可以靠吸食人血恢復身體,甚至達到了刀槍不入的地步,實在是可怕至極!
“難道朝廷就沒有人管管嗎?”
“實在是難啊,要知道這附近……可是靠近淮王的地盤!淮王怎么可能放任朝廷軍隊在他的眼皮底下剿賊?你可能還不知道靠著這區(qū)區(qū)彈丸之地的玉嶄,能給淮王帶來多大的利益!我只能說……這淮王最少是個億萬富翁沒跑了!”穿越者嘖嘖有聲:“這可都是民脂民膏啊,嘖嘖,民脂民膏……可是真正意義上的那種!”
看著劍客低頭不語,穿越者劉旭想了想,忽然腆著臉湊過來,問道:“咳咳,李寒酥啊,你看看我……”
“你?你怎么了?”劍客恍神道。
“咳咳,你看看我的根骨……適不適合練武……”穿越者扭捏作態(tài),“說不定,人家也是被埋沒的曠世奇才呢?”
劍客聽聞此言,定了定神,仔細看了他一眼,像是在確定什么一樣,接著臉上便忽然露出驚訝的神態(tài):“?。?!你竟然是!?。 ?p> “怎么了??。 眲⑿窨聪蛩难凵窈鋈怀錆M了期待。
“你竟然擁有百萬億武者中也難有一個的無敵龍神血脈!還是天生雙武魂!”
穿越者的笑容忽然凝滯……
“真是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雨便化龍。贅婿上門遭婚退,不可擅欺少年窮!”
穿越者的臉色愈發(fā)凝固下來……
“小友須知,天將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然而那是別人,老夫觀你靈臺飽滿、天資聰穎,只需經(jīng)歷經(jīng)脈全廢、修為退步、家族退婚最好再有個什么父母雙忘的設定,那閣下不日練成神功、稱霸天下打得世界為之顫抖,就可期了。”說完劍客還作勢撫了撫根本不存在的長須,滿臉的嘖嘖稱奇。
穿越者的表情卻徹底臭下來,他看向侃侃而談的李寒酥,沉痛地拍了拍腦門道:“造孽啊!”
“我是真傻(嗶——),當初怎么就……”
“是啊,你真傻,真的,你單知道天天玩梗嘲諷別人,你不知道別人也會學嗎?”
劉旭的表情頓時像吃了(嗶)一樣,臉皮顫抖地指著他:“你…你…你……”
“你什么你?玩梗人的事,也能算是事嗎?”
穿越者瞪大了眼睛,“還有沒有……”
“還有沒有王法了??!”李寒酥卻先聲奪人,冷笑著不給他絲毫機會:“還有沒有法律了??!我只不過是朝地上吐了口口水而已啊!”
劉旭徹底敗下陣來,只見他臉上這時竟然充滿了頹廢的神色,可像是還不服氣似的,他又開口說道:“哼哼,鸚鵡學舌之人,也安敢在此饒舌……”
突然,倉啷一聲,某種利器出鞘的聲音縈繞在他的耳邊,他自然是熟悉萬分,于是連忙說道:“我……我好像碗還沒洗……”
說著扭頭就想走進屋里,卻被劍客一把抓住,“想的美,帶我出去走走先!”
“憑什么,你自己沒長腿?。?!”穿越者抱著門框不肯,“不行,我要睡覺,今早起床太早,困死我了!”
劍客的雙劍又是嗡嗡作響。
劉旭咬了咬牙,竟然難得硬氣了一回:“響也不好使,俺就要睡覺,今天就是耶穌來了也沒用……”
誰知劍客這時竟然貼近了他的臉頰,悄悄附在耳邊說道:“你可知有一門修身養(yǎng)性的功法,是靠自絕生育功能練成的嗎?”
穿越者聞言頓時臉色大便:“葵……葵花寶典??。?!”
“我看你就很適合學。”
“我……我不適合。”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李寒酥滿面油光,說時雙劍又發(fā)出嗡響。
“我走,哥?!眲⑿衤犜挼南褚恢恍⊙?,臉上擠滿了笑容:“也不是怕你打我……我…我就是單純的喜歡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