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殺四方
斐其羽被一路揪到火紅色跑車,林妍雪打開副駕駛的門,一巴掌把斐其羽推進(jìn)了車?yán)铩?p> 林妍雪坐到車上,淡漠的瞥了一眼嚇得不敢說話的斐其羽,冷然提醒:“安全帶?!?p> “哦哦哦?!?p> 斐其羽怯怯的系上安全帶,用余光打量林妍雪的神色。
正要開口,林妍雪一腳油門給他嚇了回去。
一路無話。
到了斐其羽的公寓,林妍雪女王般坐在沙發(fā)上,雙腳優(yōu)雅的交疊,露出的兩條小腿渾圓筆直,玉足上涂著火紅的指甲油,襯托著她的肌膚勝雪。
低頭而站的斐其羽連忙移開目光,心里嘀咕,老巫婆肯定施法搶了白雪公主的皮膚。
忽然,一個落枕丟到了斐其羽的腳跟前。
斐其羽愣了一下,就聽一聲冷呵。
“跪下!”
噗通——
斐其羽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已經(jīng)跪下了!
屈辱!萬分屈辱!
男兒膝下有黃金,她憑什么這么侮辱他!
“老巫婆——你別太過分了??!”
憤怒的斐其羽起身反抗。
看到噙著冷笑的林妍雪直覺四周寒風(fēng)凜冽。
林妍雪臉上露出諱莫如深的微笑:“我沒聽清,你剛剛叫我什么?”
斐其羽一連打了三個寒顫,小心臟哇涼哇涼的了,他怎么能一時激動把老巫婆都喊出來了呢?
他今天注定要死無葬身之地了嗎?!
不!他不會輕易地狗帶!
他臉上堆起了諂媚的笑容:“小姑姑……”
林妍雪抱著手臂,倨傲的抬著下巴,修長的脖頸宛若優(yōu)雅的天鵝,但目光卻是九天之上的鷹隼:”別亂攀親戚?!?p> 斐其羽:”三火哥哥是我大哥,您是我大哥的姑姑,以后您就是我親大姑——看在三火哥哥的面子上,您能不能就饒了我一回……我真的知道錯了!”
林妍雪臉上綻放出艷麗的笑容:”傅三火的面子?”
”嗯嗯嗯!”
林妍雪冷笑:”他臉都沒有,哪來的面子?”
斐其羽:“????”
斐其羽嗚哇一聲揪著耳朵跪下,“女王大人!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逃跑了,您怎么懲罰我都行!如果您忍心的話……”
斐其羽眨巴著布靈布靈的水潤大眼睛賣萌。
林妍雪走到使出必殺技的斐其羽面前緩緩蹲下。
同樣涂著火紅指甲的玉手緩緩抬起輕柔的撫了撫斐其羽白凈的臉蛋,然后狠狠地揪住了他的耳朵提溜了起來。
斐其羽哀嚎著被扔進(jìn)健身房。
“訓(xùn)練翻倍,做不完,別睡了?!?p> +
小插曲過后,傅玉先女士幾人又搓起了麻將。
打了兩個小時后,曹少曼擺了擺手,說自己老了,要去和林爺爺散步鍛煉去了,司馬敏珍被拉過去補(bǔ)上。
又打了半個多小時,聶彩琴告饒,她身子終究元?dú)獯髠荒苓^于操勞。
眼看牌局要散,傅玉先女士喊:“小也,來打麻將!”
霍知也正精精有味的刷微博呢,聽到傅玉先的呼喚,她起身走過去,說:”不了吧,我不會打麻將?!?p> 朱可瑞笑瞇瞇道:“很簡單的,馬上就能學(xué)會?!?p> 雖然是這樣沒有錯……
霍知也為難道:“可是我怕到時候我大殺四方,你們就沒有游戲體驗(yàn)感了?!?p> 傅玉先女士笑了:“還不會玩兒就這么自信?”
朱可瑞立刻指著聶彩琴讓開的位置:“坐坐坐,好好殺殺你婆婆的銳氣?!?p> 傅玉先女士優(yōu)雅的微笑,她桌上的賭注肉眼可見的多。
霍知也為難的看著幾位女士:“真要我來?我的勝負(fù)欲可是很強(qiáng)的……”
傅玉先女士眉梢一挑:“你這個小家伙,看不起我們?”
司馬敏珍:“說大話是不好的習(xí)慣喔?!?p> 已經(jīng)坐在觀戰(zhàn)席的聶彩琴:”快別吹牛了,快陪阿姨嬸嬸們來玩!”
霍知也只能恭敬不如從命的坐到了聶彩琴的位置。
幾人玩的是京城麻將,可以隨意吃碰,和牌方式?jīng)]有任何限制。
具體規(guī)則教授完,大家先試玩一把,為霍知也進(jìn)行實(shí)戰(zhàn)訓(xùn)練。
打了幾輪牌后,霍知也把牌一攤:“胡?!?p> 番數(shù)還不小。
三人面面相覷。
朱可瑞:“新手的運(yùn)氣是當(dāng)真好?!?p> 霍知也伸出一根手指:“不,是實(shí)力?!?p> 話音剛落就被聶彩琴敲頭。
“沒大沒小?!?p> 傅玉先女士:“看來已經(jīng)學(xué)會了,那下面就真刀真槍,賭錢了哦?!?p> 霍知也:“行?!?p> 司馬敏珍:“既然你那么自信,輸贏我就不包咯?”
霍知也:“行?!?p> 霍知也說完看了一眼司馬敏珍,對她說:“您輸了可不帶哭鼻子的啊?!?p> 大家都笑了。
聶彩琴打她的腦袋:“怎么和長輩說話呢?”
司馬敏珍說沒事沒事:“最后哭的不定是誰呢?!?p> 一個小時后,霍知也果真大殺四方,贏光了桌面上的所有賭注。
她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伸手道:“給錢給錢?!?p> 司馬敏珍不敢置信:“你是不是扮豬吃老虎呢?”
霍知也:“我真是第一次玩。”
朱可瑞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溫柔,她服氣道:“再來再來?!?p> 霍知也實(shí)話實(shí)說道:”還是不了吧,你們真的贏不了我的,我會算牌?!?p> 大家驚訝:“你會算牌?”
司馬敏珍:”還說你不是扮豬吃老虎!”
這得多少年的老手才會算牌!
”冤枉啊,這都是最簡單的?!?p> 瞧她凡爾賽的樣,傅玉先女士氣笑了,她轉(zhuǎn)頭就喊:”傅焱!”
正陪林育術(shù)下棋的傅焱聽到隱隱約約的呼叫停下了手:“玉女士好像在叫我,我去看看?!?p> 林育術(shù)說:“去吧。”
在旁邊觀棋的林溫澤立刻笑呵呵的坐到傅焱的位置上,拿起了白子。
林育術(shù)起身:“大哥,我忽然有些乏了……”
林溫澤拉住他的手:“乏什么乏?到你下了。”
林育術(shù)對離開的人喊道:”小焱,沒事了就快回來?!?p> 林溫澤:“育術(shù),你這是什么意思?”
林育術(shù)微笑:“大哥,我是真的有點(diǎn)累了,我就是想讓小焱陪你?!?p> 林溫澤:“我們兄弟難得見面,現(xiàn)在陪大哥下幾局棋都不愿意嗎?”
林育術(shù)一個腦袋兩個大,大哥,我已經(jīng)舍命陪你下了五局了!
他無奈的嘆息:”那你別悔棋?!?p> 林溫澤:”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悔過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