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蠢女人,我來看看你最近過得怎么樣
接上了汪勝意,他帶著行李,就先回了凰庭居。
原羽釋他們都不認識汪勝意,所以一眼見著他,都夸帥。
“行啊,沫姐,身邊全是大帥哥?”原羽釋調(diào)侃道。
不過也是實話。
“那是。”蕭沫大方承認,不是帥哥她還不想認識呢。
“給你們介紹一下,秋栩桐的小舅,海城汪家二爺,汪勝意?!?p> 汪勝意斯文有禮的跟他們打了聲招呼。
他其實沒想來,是被他姐硬趕來是,說是看看蕭沫和秋栩桐,實則是為了讓他去看看傅清零。
蕭沫又跟汪勝意一個一個介紹道:“原羽釋,涂桉,云星辰?!?p> “汪二爺,南曙館的館長。”原羽釋有去過南曙館的拍賣,所以聽說過汪勝意。
“那也就是說,秋栩桐就是海城太子爺嘍?”這個她也聽說過。
秋栩桐“哈哈”兩聲,拍拍胸脯道:“那是,以后到海城去玩,哥罩著你們!”
云星辰很是吃驚的看著秋栩桐,“沒想到秋老師還有這么一層大身份啊。”
……
華都大酒店。
每年的春節(jié),世交的四大家族都會齊聚一堂,吃頓午飯。
寸土寸金的包間里,兩張大圓桌。
一桌是四大家族的幾位長輩,其中最為年長的是洛余暉的奶奶,坐在中心位。
而她對面中心位坐著的便是,四大家族之首傅家的上一任家主,傅君言的父親,傅安年。
即使是上了年紀,身上的壓迫感也不弱,尤其是那雙眉眼和傅君言的簡直一模一樣,不怒自威。
在他的右手邊是他的妻子,池姝殷,接著是韓家夫人,安婷瑤;禹家夫人,夏琴。
他的左手邊,是韓知的父親,韓家主,韓晉;禹家家主,禹天詠。
洛余暉的父母去世的早,所以他當(dāng)上家主的時間比傅君言還要早。
另一張桌子,就是他們年輕一輩的孩子。
在傅君言的座位邊,還特意留了一個空位置,至今已經(jīng)留了四年了。
那是留個傅家大小姐,傅清雪的位置。
她對面是禹曦月的位置。
因為禹曦月還沒有到,所以一直還沒開席。
禹天詠的臉色此刻也是非常的難看,夏琴也是一臉不好意思和擔(dān)憂。
這時,門從外邊被推開,禹曦月喘著粗氣,很著急的趕了過來,衣服上還沾了點血。
她沒有先去看父母的臉色,而是趕緊先給大家道了個歉,“洛奶奶,幾位叔叔阿姨,抱歉,路上發(fā)生了點意外,讓你們久等了?!?p> “曦月,你人沒事吧?”池姝殷還安婷瑤一同關(guān)心問道。
洛老夫人露出慈愛的笑容,也問了一嘴:“丫頭,人沒事吧?”
禹曦月?lián)u搖頭,溫婉的笑了笑,“我沒事,洛奶奶,新年快樂,還有,大家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除了傅君言沒有吭聲,其他人都互相祝福了一句。
夏琴從位置上起來,走到禹曦月身邊,拿出手帕給她擦了擦。
“媽,我沒事,新年快樂?!庇黻卦乱蝗缂韧臏厝?。
夏琴眉目間都是溫柔疼愛,“沒事就好,跟你爸打個招呼吧?!?p> 夏琴出身豪門,從小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外貌性子很是溫婉賢淑,端莊優(yōu)雅。
禹曦月就是完完全全隨了她。
禹曦月朝禹天詠的方向看了一眼,溫柔的眼眸退換上一絲別樣的情緒,像是無話可說那樣。
但她怕母親擔(dān)憂,還是來到了禹天詠身邊,尊敬的喊了一聲“爸?!?p> 禹天詠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口吻不悅道:“一年到頭不回趟家,你眼里還有我這個爸嗎?”
夏琴連忙上前攔住,“這大過年的,朋友們都在,你說這話干嘛?”
禹曦月沒有回話,轉(zhuǎn)身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其他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氛不對勁。
自從五年前,不對應(yīng)該是六年前了。
發(fā)生那件事之后,禹曦月就很少回家,也很少和禹天詠說話。
作為調(diào)節(jié)氣氛小能手的傅清零,自然會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今天過新年,我們長大了一歲,洛奶奶,爸爸媽媽,叔叔阿姨們又年輕了一歲?!?p> “我在這祝長輩們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媽媽,阿姨們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
“爸爸,叔叔們嘛?也一樣啦,越來越年輕,越來越帥氣!”
“還有我們洛奶奶,一定要長命百歲!健健康康,開開心心的!讓我們共同舉杯,慶祝一下!”
傅清零走到長輩那桌,再沖身后那一桌人揮揮手,大家就都圍了過來。
她的話,可是把這些長輩哄的合不攏嘴。
“還是姝殷你有福,生的個乖女兒這么會說話!”安婷瑤同池姝殷講道。
不禁朝自己的悶葫蘆女兒看了一眼,孤傲的很!
飯后,大家坐在一塊聊了聊天。
只有傅君言和禹曦月先行離開了。
傅君言去了墓園,去看望傅清雪。
禹曦月回了醫(yī)院,大過年的都想在醫(yī)院待著,可想而知她是有多不想回那個家。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如果沒有當(dāng)年的事情,如果當(dāng)年的事情真相不是那樣。
她會不會已經(jīng)是一個母親了?
傍晚的時候,蕭沫他們來到了華都大酒店吃年夜飯。
晚飯過后,他們就一起上了天臺,準備看煙花。
不過,蕭沫卻先離開了。
四大家族的幾個小輩,除了傅君言也都上了天臺,剛巧和秋栩桐他們撞到了一塊。
特別是傅清零,看見汪勝意的那一刻,兩眼都放著不靈不靈的光,直接沖了過去。
原羽釋站在一邊,總覺得有道視線在看著自己,可等她察覺到方位看過去,視線就已經(jīng)消失了。
離開酒店的蕭沫,去買了一束花,然后拿著汪勝意從南尋酒莊帶過來的酒,去了墓園。
她的母親,蘭星杳葬在這里。
蕭沫一手捧著鮮花,一手拎著酒瓶來到蘭星杳的墓前。
墓碑上刻著蘭星杳之墓,從上面貼著的黑白照片不難看出來,她的母親也是一個傾世美女。
“蠢女人,我來看看你最近過的怎么樣?”蕭沫把花放下,拍了拍旁邊石階上的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