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這真的是大爺
傅君言揚唇一笑,蕭沫,還真是個人物。
“我還記得我掙得最多的那一次,就是你們四大家族的錢,那壕的,一個宴會廳滿是南尋的酒?!?p> 蕭沫想想買過單的傅君言,就沒忍住大笑了起來。
光這一筆就掙了個上億。
傅君言瞧她那嘚瑟樣,不氣反跟著笑了笑。
反正遲早他的都是她的。
傅清零看見自家老哥笑了都覺得魔幻。
還記得他上一次笑還是大姐活著的時候,好久了。
想到傅清雪,她連思考都沒做就脫口而出,“我記得我大姐以前說過喜歡喝南尋的酒?!?p> 聽到大姐兩個字,傅君言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蕭沫則下意識看了傅君言一眼,看出傅清雪對他來說很重要。
她見過幾次傅清雪,華都第一美人可不是蓋的。
感覺到氣氛逐漸凝固,秋栩桐趕緊掐斷,舉起酒杯,吆喝道:“來來來,干了這杯,咱趕緊該吃吃該喝喝,不然菜都涼了?!?p> 傅清零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緩緩低下頭,小手攥在一起,不敢看傅君言。
傅清雪死后,在華都就是一個禁忌,誰碰誰死,就算是傅君言身邊的人也不免要遭難。
蕭沫坐在傅君言身邊,明顯感覺得到,很冷!
想著活躍氛圍扯開話題的秋栩桐,沒成想不起作用,自己一個人舉著杯跟二傻似的。
就在這時,蕭沫也舉起了杯,扯開話題,“傅君言,都說你三杯倒,讓我見識見識唄?”
蕭沫說完就給傅君言的杯子倒的滿滿,親手遞到了他手里,再托起了他拿酒的手。
隨后又看向了汪勝意,眼眸瞥了瞥他身邊的傅清零,再自己舉起酒杯。
汪勝意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跟著舉起酒杯,另一只手則抓起傅清零的手放到酒杯邊上。
傅清零眼眶有些泛紅的看了汪勝意一眼,又聽見蕭沫說:“這酒好喝著呢,不趕緊嘗嘗?”
傅清零立即點頭嗯嗯了兩聲,舉起酒杯與他們碰了一個,但眼睛還是不敢看向傅君言。
而傅君言明顯因為剛才蕭沫的舉動,心情好了不少。
雖然蕭沫沒察覺到這點。
一頓飯下來,蕭沫真的見識到了何為三杯倒。
而且還是倒在了她懷里,并且死拽著她的胳膊,造孽??!
任她怎么扯都扯不開。
無奈,她只好求助,“老秋,趕緊幫忙把他給我弄開?!?p> 秋栩桐突然捂住肚子,“不行,我憋不住了,我得趕緊上廁所去。”
轉(zhuǎn)身一溜煙就沒了。
“……”
蕭沫轉(zhuǎn)眼又看向汪勝意,汪勝意也確實想幫忙,卻被傅清零強行拽走了。
理由是她吃的太撐了,想出去走走,但一個人不敢。
不傻的都看得出來,他們在給蕭沫和傅君言留獨處的空間。
汪勝意就只好裝作被傅清零強拽著離開的無奈模樣。
這下蕭沫也徹底看出來了,這些家伙居然想撮合她和傅君言。
瞎點什么鴛鴦譜?
他們倆,一看就八字不合。
雖然說這張臉確實帥。
想想她身邊那群個大帥哥,也就傅君言的臉最入她的眼了吧。
但他們在一起并不合適。
蕭沫低下雙眸望了望倒在懷里的男人,眼里的光自己都未察覺的暗了暗。
他們倆可以說都是站在金字塔頂尖的人。
而他的塔是明晃晃的光芒,可她的是漆黑一片,像地獄那樣。
她之所以想做設(shè)計師,不僅是喜歡,更是讓她覺得自己終于成功的融入了這個光亮的世界的一個身份吧。
再怎么習(xí)慣了黑暗的人也會向往光明吧。
拋開這些不說,就他們倆的原生態(tài)家庭而言,她配不上傅君言這樣的人。
所以一直以來,無論他對她的好壞,她都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以前沒有,現(xiàn)在也沒有,以后更不會。
這時,傅君言抓著蕭沫的手突然更緊了。
痛感讓蕭沫的思緒猛然收回,看著傅君言的眼神也逐漸變得憤怒。
“這真的是大爺!”
蕭沫用力甩了甩右臂,怎么都帥不開跟死豬一樣的傅君言。
她只好伸出沒被抓住的左手,朝準(zhǔn)傅君言的俊臉就是一拍。
不過她拍的很輕,發(fā)現(xiàn)不起作用,急的她啪啪又是好幾下。
但是都很輕,畢竟這么帥的臉要被她狠狠一巴掌甩出個印子,別說她看著不舒服了,傅君言要知道了,準(zhǔn)neng死她!
蕭沫兩條腿盤在一起,被他壓的也近乎麻木了。
她打死也不會跟傅君言一塊喝酒了,簡直忒TM可怕了。
她不放棄的拍了拍傅君言的手,“啪啪”兩聲,非常的用力。
終于傅君言感受到了疼痛,松開了一點力。
蕭沫趁機(jī)一把給他甩開,趕緊手撐著地站了起來。
因為腿麻了,站的還不是很穩(wěn)。
再看被她甩開的傅君言,還沒清醒,撞到了屏風(fēng)也就那樣躺那了。
蕭沫猛然間想到什么,拿起桌上的手機(jī),對準(zhǔn)傅君言這樣,“咔咔”就是好幾下。
“雖然你說了以后不整我,但這種事保不齊,所以我手里得有個你的把柄才行?!?p> 蕭沫得意的笑了起來,就連傅君言如果看見這些照片的表情都想象到了。
笑完了,蕭沫又頭疼了。
她走到屏風(fēng)邊,雙手扶起他的后背,把他往上帶。
可這玩意兒睡的跟死鬼似的,還挺沉。
蕭沫費了好大的勁才給他扶到了竹床上。
小喘了會氣,她就去把屏風(fēng)扶了起來,再走到自己的床邊拿到包,從里面拿出一顆醒酒糖。
讓他氣的都差點忘了這回事。
她雖然酒量好,但凡事還是防患于未然的好。
所以她有一個隨身帶醒酒糖的習(xí)慣,對她很見效。
但對傅君言這個酒量差到極點的人,不知道起不起作用。
要不行,也不知道這有沒有醒酒湯賣?
蕭沫走回傅君言的床邊,伸出左手掐住他的下顎,強迫性的打開了他的嘴。
剛把糖遞到他嘴邊,蕭沫卻突然頓住了。
這糖得醒著吃啊,還好沒塞下去,萬一給他噎死了就難搞了。
蕭沫站起身,拿著房門鑰匙打算去要碗醒酒湯,剛打開門,一陣涼風(fēng)從四面八方吹來。
夜深了,山頂?shù)娘L(fēng)變大了,也涼了不少。
這小竹樓的屋頂又是竹子拼接的,漏風(fēng)。
文紫兒
咱們沫沫的心也在一點一點被攻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