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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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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幻想 星夜噓言 6322 2021-04-28 17:54:17

  “現(xiàn)在是五月二十八日下午,計劃明早出軍,時間不多了?!笨蓸藩氉宰跔I帳里。身上已經(jīng)穿好了鎧甲,不過是輕甲。

  一個小時之前,可樂還在和近衛(wèi)練習(xí)刀法。

  然而,就在練習(xí)的時候,守衛(wèi)忽然慌慌張張地跑進來。

  “殿下,首領(lǐng)大人正在往這邊趕來,說什么都不愿止步?!?p>  可樂先是一驚,不知所措,但很快就平靜下來。

  “我明白了?!笨蓸泛芷届o的說完之后,立刻生氣的說“你的首領(lǐng)是我??!你該服從的人是我!!明白嗎?”

  “屬下明白??!”說完,迅速退下。

  “一個個的,乙未那個家伙的統(tǒng)御力太強了,即便心里不服從他的人,遇見他也會被他的威懾力所屈服。而我才過來不到十天,威信幾乎沒有,這樣的我也能贏嗎?哥哥。?!笨蓸粪哉Z。

  不一會兒,一連串沉重的腳步漸漸來到可樂面前。乙未穿著重甲,臉上是濃密的絡(luò)腮胡,一進來就看見近衛(wèi)和可樂兵戈相向。

  “不愧是天女,即便下凡也不疏忽武藝?!贝肢E的聲音從碩大的身軀內(nèi)發(fā)出。

  “您見笑了,在下武藝不精,今日練武,只為能在疆場之上,替將軍效力而已?!?p>  “原來如此,只是,倘若你愿意,大可不必統(tǒng)兵出征,做我小妾便可。”說著,乙未已經(jīng)走到可樂跟前,用粗糙的手抵近可樂白皙的臉。

  “。。?!北M管可樂心中很是生氣,但是要說出更加沒有底線的話,可樂絕對做不到,只能以假笑面對。

  “今晚趁夜行軍,戰(zhàn)事一起,只管服從我命令便是!”

  說完,乙未扭頭就走,待乙未走遠之后,可樂終于大口地喘著氣。。

  “好可怕。。好惡心。。?!笨蓸沸闹幸种撇蛔〉牟贿m,終于在乙未走遠之后才敢表現(xiàn)出來?!案绺?,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不久之后,我可能會和無冤無仇的人廝殺,為了見到你,我不得不這么做。。你會原諒我嗎?。。?!?p>  這時候,三門求見。

  可樂準(zhǔn)許之后,三門帶著一副輕甲過來。

  “殿下,這副輕型鎧甲是我為你量身定制的,趁現(xiàn)在,準(zhǔn)備一下對策吧?!?p>  “你查清楚刺客的身份了嗎?”

  “恕我無能,刺客們行蹤詭異,而且有乙未的庇護,調(diào)查起來著實困難?!?p>  “好的,接下來我會自己準(zhǔn)備的。你退下吧?!笨蓸芬呀?jīng)習(xí)慣了命令人的口吻。

  【哼哼,殿下啊殿下,不管你是什么角色,現(xiàn)在你都得為我所用。。我已經(jīng)在建立屬于我自己的勢力,等你成為王之后,我也就成為了無冕之王。】走出營帳的三門,陰暗的低語著。

  。

  。

  時間很快推至晚上。

  乙未在出軍之前,命令副將可樂,斬殺俘虜?shù)膬蓚€祁歸部落的間諜。

  這兩個間諜都是祁歸派來刺探情報的,不料由于三門都認識他們,所以設(shè)計讓他們暴露了。

  殘暴的乙未直接將這兩個人抓起來,用皮鞭這類的對他們進行了殘酷的折磨,然后把他們綁上比地面稍高一些的刑臺,并命令可樂把著兩個人斬殺。

  可樂看著綁在行刑柱上的奄奄一息的兩個人,手中握著尚未引飲用鮮血的武士刀,手臂不由得顫抖著。

  行軍前的祭殺,是常見的事情。說是為了鼓舞士氣,其實也是為了警告那些怯戰(zhàn)者。。

  而乙未還有其他打算——看一看被人們尊為天女的可樂的膽識。

  “快點動手,難道,你連將軍的命令都要違抗嗎?!”

  周圍的人已經(jīng)喝聲一片,齊聲高呼“殺!殺!殺!”

  綁在行刑柱上的兩個人每一個都顯露出驚恐的眼神,通過觀察他們身上殘破且跟隨軀體顫抖的衣袖,可以看出他們的心中正在翻涌著害怕。

  可樂依舊站在他們面前,雙手持刀,用更大的力氣緊緊握住刀柄,這樣可以減少因為膽怯而造成的手抖。

  可樂從來沒有殺過人,面對面前毫無抵抗力的兩人,可樂根本就找不到殺掉他們的理由——即便所有人都在為這次殺戮吶喊。

  “可是,不把他們殺掉,接下來的行動會很困難,威信下降就不用說了,還會讓刺客更加猖獗。?!?p>  可樂終于動起來了,正舉的刀轉(zhuǎn)為橫舉,使刀面偏轉(zhuǎn),而刀面的反光掃過兩個犯人的眼睛,使得兩人感覺到死亡的逼近。

  “請放過我?!?p>  一個微弱得只有可樂聽見了的聲音出現(xiàn),可樂剛剛打算斬下去的刀頓時應(yīng)聲停下,猛烈的心跳不斷沖擊著可樂的胸膛,每一次心跳都導(dǎo)致理智的崩毀。

  人們得吶喊更加猛烈了,仿佛都是吸血鬼一樣,渴求著新鮮的血液,并為此不斷嘶喊。

  “對不起,在這殘酷的世界,我放過你的話,誰來放過我?”

  可樂的手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即便已經(jīng)用盡全力緊緊握住刀柄,也無法抑制住從內(nèi)心深處爆發(fā)而出的怯意,急促的呼吸,就像即將被殺的人是自己一樣。

  “那就給個痛快吧。。我已經(jīng)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了?!?p>  “明白?!?p>  可樂終于不再猶豫,稍稍后退之后,用最流利的斜斬,同時劃過兩人的脖子。

  人們只聽見刀刃猛烈斬入木頭的聲音,隨后,兩個間諜的人頭便和身后的木頭一并飛出去。

  可樂迅速順勢轉(zhuǎn)過身去,光澤的黑發(fā),隨著轉(zhuǎn)身而不慎沾上鮮血,身后是飛濺如噴泉的血流,那是可樂不想看見的場面,盡管她的心里面已經(jīng)被那樣的場面占滿了。

  臺下傳來人們的高呼。。

  “祭禮已成,開拔??!”

  隨著首領(lǐng)一聲令下,可樂走下刑臺。。。

  。

  。

  我大概已經(jīng)無法回頭了吧,怎么辦,哥哥,我想見你,我想回家。。。這個荒誕的世界,和地獄有什么區(qū)別。

  被斬殺的兩個人的血液匯集成一條窄窄的細流,緩緩地流向低處。不遠處,是趁夜行軍的乙未部落。

  可樂和乙未一同站在一輛由六匹馬驅(qū)馳的戰(zhàn)車上,旁邊站著幾個護衛(wèi),還有一個穿著甲胄,站在乙未旁邊,是另一個副將。前方是前鋒部隊,盡管夜晚不允許使用火把之類的照明物品,但是前鋒部隊的兵器反射著銀色的月光,足以使后方部隊能不迷失方向。

  那些一點一點閃閃爍爍的銀色光輝,就像明月照耀下,碎了一地的玻璃碴一樣,隨著腳步不停搖擺,散發(fā)而出的寒氣,令人皮膚不適。

  可樂看見這些銀光,下意識地看了看頭頂,發(fā)現(xiàn)了大的離譜的月亮——簡直就像地球的復(fù)刻一樣,霸道地獨占一片天空。

  不過可樂沒有心情搭理這些不太相關(guān)的事情了。換做平時,可樂絕對要和哥哥討論一下這么大的月亮上是不是會有仙人住在上面。。

  如悶雷低鳴般的腳步不斷闖入可樂的耳朵,這是可樂第一次上戰(zhàn)場,她從未想過自己會上戰(zhàn)場,也從未想過會陷入政治斗爭之中。

  “天女大人,我去前方指揮,調(diào)兵遣將,請聽這一位副將全權(quán)指揮。”乙未指著身邊的另一位副將,對可樂說。

  “遵命?!?p>  可樂心里明白,這是刺客行刺的前兆。一旦可樂被刺客刺殺,再利用間諜事件嫁禍祁歸,這樣一來,乙未就不但可以排除可樂帶來的權(quán)力上的威脅,還可以避免自己被指責(zé)為違抗天命。

  乙未跳下戰(zhàn)車之后,騎上另一匹馬,往別處走去。

  不久之后,三門爬上戰(zhàn)車,誰料剛上車就被衛(wèi)兵攔住。

  “不得命令,不得靠近?!?p>  “慢著,我命令三門來見我。”可樂見狀立刻就發(fā)話了。

  畢竟是自己的手下,被別人攔在自己面前,多少對威懾力有些影響,只不過本來就沒有多少威懾力罷了。

  幾個衛(wèi)兵不得不放三門上來。副將輕蔑地看著三門和可樂,并沒有多大反應(yīng)。

  “哼,不過是主人的狗罷了?!?p>  三門聽了之后,動作稍微卡頓了一下,眼睛狠狠瞪著前方,不過很快裝作沒有發(fā)生一樣,來到可樂跟前。

  “我勸你找一個機會把那個副將殺了?!比T把可樂帶到一邊小聲地說。

  “我明白,現(xiàn)在也不得不這么做了?!?p>  “殿下應(yīng)該清楚,明明尊為天女,卻處處受到乙未的打壓,作為副將,也不得不聽從另一位副將的安排,這,您甘心嗎?”

  “只要你愿意協(xié)助我,我會給你最大的好處?!?p>  “喂!”一個粗魯?shù)穆曇魝鱽怼澳銈冊谀睦镄÷曊f什么呢!”

  “交戰(zhàn)在即,正在商討計策?!比T回應(yīng)。

  “那為什么不和我商量啊,看不起我是嗎!?”說完副將拔出單手四面劍,劍鋒直逼三門。

  可樂見狀,立刻拔出武士刀,彈開副將的劍。

  幾個近衛(wèi)看了,立刻圍上來,用長矛指著可樂和三門。

  當(dāng)然,近衛(wèi)里有幾個人是可樂的人,自然指著另一位副將。

  即便還沒有開始交戰(zhàn),場面已經(jīng)充滿了火藥味。

  雙方僵持了數(shù)分鐘,最終,另一位副將放下了劍,場面才得已緩解。

  這種情況下,誰先放下武器誰就輸了。就目前來看,可樂一回也輸不起!

  盡管可樂作為副將之一,但是決策都是由乙未制定的,甚至這一次行軍的目的地都沒有完全弄清楚。

  不過三門還是通過安插在乙未旁邊的眼線得知了很多情報,這一次夜行軍的目的主要是在白天到來之前,抵達距離祁歸部落數(shù)公里外的低地隱匿起來,這樣一來祁歸在明,乙未在暗,局勢將會更加有利于乙未。

  時間繼續(xù)推移,巨大的月亮已經(jīng)西移,馬匹似乎已經(jīng)困倦,腳步逐漸放慢了,人們似乎都沉浸在疲憊之中,沒有再說什么話。

  戰(zhàn)車吱吱呀呀的搖晃著,給戰(zhàn)車上的人帶來稍稍安逸的感覺。然而可樂依舊處在極度的緊張之下,因為不知何時,刺客將會抵達。

  終于在某一瞬,一個矯健的身影閃過,可樂下意識地用雙眼追蹤這個黑影,在黑暗的環(huán)境下,黑影很快不知隱匿于何處。

  “停車!”可樂命令司馬停下戰(zhàn)車,司馬只好照做。

  周圍忽然躁動起來,人們還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停下,但是大家一定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可樂稍稍壓低身體,注視著附近的一草一木,連蟲子鳴叫的聲音也不想放過。戰(zhàn)車下的人們逐漸安靜下來,現(xiàn)在只能聽見風(fēng)穿梭人群而過引發(fā)的颼颼聲。

  場面變得無比平靜,馬匹喘氣的聲音是唯一可以確定存在大量人群的聲音。

  就在這時,一個黑衣人跳上戰(zhàn)車,身材瘦長,但正因為瘦長,所以看上去極其矯健,黑衣人手中拿著不算很長的刺劍,一跳上戰(zhàn)車,就擺好沖刺的姿勢,不由分說地向可樂刺過來。

  同樣在戰(zhàn)車上的另一個副將看見情況不對,頓時嚇住了,但是立刻就明白刺客的目標(biāo)不是自己,于是立刻就跳下戰(zhàn)車,不想把自己置于混亂的危險地帶。

  事實上副將也不知道刺客和自己是一伙的,這得益于乙未謹慎而殘忍的作風(fēng)。

  于是還在戰(zhàn)車上的五個衛(wèi)兵,都來幫助可樂。臺下的副將也組織起一幫人馬,欲圖支援可樂。

  可樂無法信任臺下的大家,于是先命令五個衛(wèi)兵擋在自己身前,同時,讓三門觀察好人群,以免有其他刺客趁亂作事。

  誰料,黑衣刺客身手矯健,即便用的是刺劍這樣的輕武器,也能在五個衛(wèi)兵中游刃有余,五個衛(wèi)兵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捕捉刺客的行跡。

  很快,黑衣刺客就同時找到了五個人的破綻,用流利的一劍,劃出一個不規(guī)則的圈,同時斬殺五個衛(wèi)兵。

  但是,戰(zhàn)車下還是有源源不斷的人過來支援,刺客不得不應(yīng)付那些雜兵,不過這個黑衣刺客并沒有殺死他們,游刃有余的刺客能在這么多人的攻擊下做到手下留情,足以窺見他不凡的實力。

  就在這時,有一個人貼到副將身邊,向副將說了些悄悄話。

  看來是乙未的通知到了副將的耳朵,內(nèi)容大概是命令副將不得干擾刺客的行動。

  于是副將立刻下令:為了減少犧牲,請把刺客交給天女解決,強大的天女是不會敗給這樣的雜碎的。

  可樂不出意外的不得不獨自面對刺客。

  刺客看見人群下臺,于是再次擺起沖刺的姿勢,劍鋒直指可樂。

  可樂不得不拔出到來對付刺客。而刺客沒有絲毫猶豫,在可樂拔出刀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起沖刺。

  刺劍直沖沖地朝可樂刺去,可樂不得不用刀別開刺劍,然而靈活的刺客在刺劍被彈開的時候,順勢低下身體,滑行至可樂的另一側(cè),并且讓刺劍沿著可樂的武士刀的刀身滑行至可樂的手臂附近,然后毫不留情地繼續(xù)劃過可樂的肩膀,并且順勢劃向可樂的后背。

  幸虧有一身輕甲,減少了這一次的傷害。不過這一擊也讓可樂意識到,這個刺客非常棘手,刺劍比武士刀更加靈活,而且自己受了點傷,使事情變得更加棘手。

  可樂不得不和黑衣刺客拉開距離,集中精神,終于看清楚了黑衣刺客的動作——黑衣刺客朝可樂丟擲了兩枚小刀,可樂輕易地用刀把它彈開,不料黑衣刺客依靠這樣的間隙,再一次迅速地刺向可樂。

  不過可樂還是很快反應(yīng)過來,并且察覺到這個刺客非常擅長用刺擊。于是可樂再一次順勢彈開黑衣刺客的刺劍,黑衣刺客還想故技重施,于是再次順勢滑行,不料可樂也跟著滑行,于是刺客被可樂壓制在下,局勢開始對可樂有利了。

  由于可樂的身位比刺客要高一些,所以可樂在滑行時,當(dāng)機立斷使用肘擊將刺客壓制在地上。

  可樂的手緊緊抵著刺客的脖子,盡管刺客極力掙扎,可樂也絲毫沒有松手的打算。

  “誰派你來的!”可樂心里清楚一定是乙未派來的,不過還是確認一下為好。

  “祁歸。?!贝炭推D難地說出。

  可樂知道他在說謊,一個刺客怎么可能輕易地說出自己的主人是誰呢。。

  刺客試圖翻起腿來攻擊可樂,結(jié)果被三門用長槍狠狠地刺中腿。

  刺客發(fā)出哀嚎,但是可樂并沒有將同情之心流露出來,而是繼續(xù)逼問,但是逼問也得不到什么,便用刀尖抵著刺客的脖子,打算直接殺掉刺客。

  這將會是可樂第二次殺人。

  刺客沒有說什么,一直壓著刺客的可樂感覺到刺客在發(fā)抖。

  “原來你也會害怕嗎?”

  “殿下,小心?!?p>  可樂猛然回頭一看,結(jié)果看見乙未提著長槍過來,正傲慢地惦著槍。

  “天女大人,可不能連小小刺客都處理不好呀。?!?p>  說著,把長槍像投標(biāo)槍一樣往天上丟,可樂見狀,趕緊閃開,隨后長槍伴隨著反射的銀色月光,直勾勾地下落,刺向黑衣刺客。

  黑衣刺客閃避不及,被一槍刺中。刺客只好痛苦地拔出長槍,丟在一邊,并且行動也因此受到限制。

  然而乙未并沒有善罷甘休,而是繼續(xù)走到刺客面前,用腳踮起長槍,再熟練地用手接住,隨后流利地斜下掃,于是槍尖劃過黑衣刺客的同時,帶出刺客飛濺得血液,在月光下劃出一條完美的弧線。

  這完美的一擊,讓黑衣刺客死的徹底,這樣一來就不用擔(dān)心黑衣刺客暴露出他的主人——盡管可樂心中早已知曉指使者就是乙未。

  然而,正在因殺人而得意的乙未,胸前突然刺出一把武士刀的刀刃。

  可樂終于動手了。

  十秒前,可樂看見乙未毫無顧忌地走向了黑衣刺客,自負地把后背亮給了可樂,于是可樂抓住這一次機會,在所有人都沒有想到情況下,迅速沖刺,將武士刀狠狠地刺入乙未的后背,并穿過乙未的胸膛,帶著汩汩而出的血液,挺出乙未的前胸。

  連三門都震驚了,三門也沒想到可樂會這么果斷。

  人們瞪大眼睛,一動不動地看著可樂銳利的眼神,數(shù)秒之后,乙未手中的長槍滑落,落在木制的戰(zhàn)車上發(fā)出哐當(dāng)?shù)穆曇簟?p>  人們終于沸騰起來了,場面混亂至極。

  副將見此情景,直接沖上戰(zhàn)車,大聲質(zhì)問“你在干什么!?”

  可樂沒有回答。

  “挺能干的嘛,小丫頭。?!币椅磾鄶嗬m(xù)續(xù)的艱難的說。

  可樂拔出背刺的武士刀,一團血再次隨之而傾瀉,落在木板上攤開,宛如一桶打翻的紅色油漆一樣。

  乙未順勢后仰,因為刺穿肺部的緣故,乙未的呼吸已經(jīng)變得十分困難,更是使不上力氣,所以也沒有做多少反抗。

  可樂沒有再猶豫,沒有再害怕,在乙未仰面倒下的時候,迅速用刀口抵住乙未的脖子。

  “放過我,求你放過我,什么條件我都滿足你!”乙未忽然開始求饒,先前傲慢的姿態(tài)蕩然無存,蒼白的臉上爬滿恐懼。

  “快放開主將,你已經(jīng)無路可逃了!放下武器投降吧!!”

  可樂依舊沒有理會這兩個人。

  在只有四個人的戰(zhàn)車上,可樂高舉武士刀,高呼著:“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你們的王??!”

  混亂的人群依舊沒有停止混亂。副將見此狀,拔出單手劍就沖可樂砍去。

  可樂不由分說,就直接斬殺副將。

  隨后可樂再次重復(fù)了剛才的話。臺下終于稍稍安靜,一分鐘之內(nèi)死去兩個大人物,大部分人都還沒有摸清楚狀況。

  三門在一旁陰險地笑著,人群逐漸安定下來。

  最終,可樂在乙未的求饒下,毫不留情地用刀劃過乙未的脖子。

  【已經(jīng)無法回頭了?!?p>  “繼續(xù)行軍!”可樂拔起旗子,示意繼續(xù)進軍。

  然而人們沒有動靜,一時間人們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繼續(xù)前進!”可樂再次下命令。

  然而還是沒有人動起來。

  可樂忍無可忍,提起刀跳下戰(zhàn)車:“我當(dāng)你們的王,你們誰有意見!”

  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說話。

  于是可樂隨便走到一個人跟前,用到架在他的脖子上“有意見沒!”憤怒的沖他吼。

  “沒。。沒,絕對沒有?!?p>  “那就少廢話,繼續(xù)前進,限你兩分鐘把你隊長找過來!”

  小兵灰溜溜的走了,不久之后,人群開始動起來了。不久小隊長也了。

  “有意見沒?”

  “沒有。”

  “好,現(xiàn)在我任命你為新的副將,隨我上戰(zhàn)車,指揮戰(zhàn)斗?!?p>  “從命。”

  經(jīng)過這次波折,乙未部落在失去乙未之后,再一次動了起來。

  然而天已經(jīng)開始蒙蒙亮了,這意味著日期已經(jīng)到了五月二十九日。

  在此之前,三門已經(jīng)協(xié)助可樂得到了乙未的原定戰(zhàn)術(shù),這樣就知道了目的地。

  經(jīng)過一夜的艱苦行軍,已經(jīng)到達了目的地,并且這一片洼地隱匿下來。

  這一片洼地位于祁歸部落的東北方向,如果祁歸按正常速度行進的話,五月二十九日晚上就會交鋒。

  而可樂的部落也可以趁這段時間休整部落,補充體力。

  然而祁歸部落被獸人拖慢了腳步,原本二十九日晚的交鋒推遲到了三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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