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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頭被綠茶男人套路了

第九章 沒錢還債

女魔頭被綠茶男人套路了 無理小官 3367 2021-05-11 11:51:45

  一座古樸的涼亭里,一白衣男子身后站著一位年過花甲的老者,老者面色不解的望著白衣男子。

  “公子,花閻王既已來了云川,您也已經跟她過了招,為何不趁機殺了她?”

  白衣公子望著遠處的青山,面部肌肉向上抽起,冷笑一聲:“那樣了結她,是不是太便宜她了?這幾年她與宣景帝殘害了多少忠良,若是輕易讓她死去,那些忠魂豈會心甘!”

  “那您打算怎么做?”

  “我要讓她在死之前身敗名裂,讓百姓唾棄她,讓宣景帝厭惡她,讓她身邊的人一個個都離她而去,讓她親眼看到宣景帝退位,讓她活著比死了痛苦!”

  老者上前兩步,神色復雜:“她是該遭如此報應的,若是如此老爺在天之靈也會安心!......您是否已經想到了應對的辦法?”

  白衣公子負手而立:“言海棠確實是個好色之徒,她來逡州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了青樓!想接近她很容易!”

  老者愕然,看著眼前這位英俊到秀色可餐的男人,他擔憂道:“您不是要親自舍身吧?”

  白衣公子眼眸流露著自信:“我自有分寸,不會讓她在我身上占到任何便宜?!?p>  “哦,那好,您多保重,我先回京郊總舵,若您需要人手,我隨時可調遣過來!”

  白衣公子冥思片刻:“逡州分舵的人手足夠......”他頓了一下:“叫周良來逡州,我需要他給我拿件東西!”

  “是,老奴這就飛信回總舵!”老者神色擔憂的看了白衣公子一眼:“您可得多留心啊,那言海棠雖然好色,卻是個聰慧之人,她不會太容易去相信別人!”

  “汪叔放心,我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

  后殿雕刻著威嚴長龍的軟榻上,宣景帝心緒紊亂,放下成沅公主剛送過來的字畫,眉頭皺起,向身邊的老太監(jiān)問起:“老四那邊有消息了嗎?”

  老太監(jiān)收回盯著成沅公主背影的雙眼,轉身過來,笑道:“剛從青蓮總舵回來的密探報告,四皇子已經到了云川逡州?!?p>  宣景帝笑了笑,臉上掩飾不住的欣慰:“就說老四怎么會放棄這么好的機會,海棠去云川,天時地利人和都占下乘,如若遇到危險,老四便有了英雄救美的機會。

  他還是想到了這一步,沒辜負朕為他安排的一切,按他的脾性,接下來他應該會找機會接近海棠了!”

  老太監(jiān)看著一臉老不正經的老皇帝,哈腰奉承道:“是,知子莫若父,若不是您了解四皇子的心思,為他精心布局,他也不會有跟言大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恩......”宣景帝似乎很中意“知子莫若父”這句話,他臉上的神色明顯多了幾分驕傲的神色。

  “逡州那邊的人手都安排好了?”

  “早就安排了,過幾日應該就會有消息了!”

  “恩”,宣景帝臉上的肌肉舒展開,眸子里盡是期盼。

  逡州春悅閣。

  言海棠雖然辦過不少荒唐事,但是在自己闖的禍自己擔這件事上,她一向執(zhí)行的很好,所以吃霸王餐的事,她也就不那么執(zhí)著了。

  盡管那四張銀票已經可以買下這一桌子的酒和賠賞打壞的東西,但是老鴇不會那樣給她算錢,賄賂歸賄賂,酒錢歸酒錢,這點規(guī)矩言海棠還算很遵守的。

  既然銀票沒帶夠,那就抵點東西吧!

  言海棠摸遍全身也沒摸到個值錢的東西,最后干脆把那把繡春刀擺上桌面。

  “把這把刀抵了當酒錢吧!”,言海棠忍痛說道。

  這把刀跟了她五年,用著也挺稱手,就這樣用來抵逛窯子的錢著實有些屈才。

  只是這小斯好像還不太領情,他盯著這把彎月刀,十分為難地回了話:“您看,我們這春悅閣也不是干那打家劫舍行當?shù)?,我們要您這把刀也沒用??!再說......”他偷瞄了一眼言海棠地神情,生怕說了重話招來禍端,畢竟眼前這姑娘的厲害,他已經見識過了。

  “再說,您這把刀看著也不值錢!”,小斯唯唯諾諾地小聲吐槽了一聲,可還是被張岳聽到了。

  他從凳子上躍起,面色依舊溫和,卻是用最溫柔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你剛才說什么?這把刀不值錢?呵呵呵,你可真識貨!這刀我們收回!這賬我們也不結了,你能拿我們怎么樣?”

  小斯沒想到眼前這位溫文爾雅地白衣公子居然是個潑皮無賴,吃霸王餐竟吃的這般理直氣壯。

  這樣的人物小斯怎敢得罪,小斯一副快急哭的模樣:“不,不,小人不敢嫌棄您這把刀,只是這刀對于我們來說實在沒什么用處??!”

  逡州這地方也確實小氣了些,小斯都要一才兩用,既要當雜役干雜活,又要當帳房先生用。

  遇上像她們這種難打理的客人,老鴇都不會第一時間出面,也就為難了這些小斯。

  言海棠知道多說無用,這件事也好解決,要么就大鬧一場,吃定這霸王餐,要么就乖乖地想辦法籌錢。

  不過,第一個想法已經被她否決了,她也想做回好人。

  無奈只好從頭上拔出那根白色玉簪,拿在手里摸了好一會兒才舍得遞給小斯。

  “這簪子先押在這里,等我有錢了再贖回去,千萬要保管好!”

  這幾句話也引起了張岳的注意,還沒等小斯反應過來,就慌忙拉住言海棠的手,用近乎祈求的語氣勸道:“不可以,這是言大人留給你唯一的遺物!咱還可以想其他辦法!”

  張岳有些太深情了,讓言海棠有了一種自己是在賣身葬父的錯覺。

  言海棠嫌棄的從張岳手里抽回玉臂,她自然是知道玉簪的重要,經張岳這么一鬧,反而真有些拿捏不定了。

  “好了,我還有辦法!去,拿筆來!”言海棠對著小斯吩咐道。

  小斯雖然不明所以,但也照做了,沒一會兒就拿著筆墨走了過來。

  言海棠接下筆后,一把抓下張岳頭上的書生帽,在上邊大筆一揮后交給了小斯。

  “拿著這個去知府衙門找一位沐大人,叫他拿錢過來”

  “知府衙門?”小斯半信半疑的重復了一句,這知府的高官會替他倆結賬?再說知府大人也不姓沐??!

  但是細揣著言海棠的神情又不像是作假,看來眼前這兩位還真是有著強硬后臺的人物??!

  這事有點大,小斯不敢自己做主,一溜煙跑去匯報了老鴇。

  張岳也是一臉狐疑,連問兩個問題:“頭兒,你怎么知道沐云到了逡州?

  就算他來了,你確定沐云那家伙會不計前嫌來替我們解圍?”

  言海棠神色堅定,用手撩了一下前額的一縷長發(fā),悠悠的解釋:“我們都失蹤一日了,他是時候到了。別人我不敢保證,但我敢斷定他是最不希望我出事的!

  堂堂錦衣衛(wèi)指揮使在云川失蹤,你覺得朝廷會怎么想?”

  張岳聽言心領神會,諂媚的笑了笑:“頭兒,還是你狠!這下那沐云老頭該恨死咱倆了!”

  “這天下恨我的人還少嗎?”言海棠冷哼一聲,眉宇緊鎖,似乎想到了什么。

  “這次來逡州,你要多留幾個心眼,王新植的余黨應該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張岳很明白言海棠在擔心什么,這次出行之所以只帶他們六人,一則是宣景帝給的任務急,除了要留京駐守的人員,其他的分散在各地的得力屬下還沒來得及召回。

  二則,這次出行不適合大張旗鼓,錦衣衛(wèi)雖然有監(jiān)察百官之權,但實際的權威大多都在京都,像云川這種山高皇帝遠的地方,錦衣衛(wèi)的“淫威”能有多大,言海棠心里也在打鼓,而且平日里錦衣衛(wèi)雖然威風,但是得罪的人也多,尤其是這幾年,錦衣衛(wèi)奉宣景帝之命,斬殺了不少三品以上的官員。

  這些官員能混到三品,除了自身的能力以外,其中與其他厲害人物的關系也是錯綜復雜,很難連根拔起,不能保證他們這次不會乘著錦衣衛(wèi)的遠行跟至而來。

  張岳眼神警惕起來:“明白”!

  一炷香后,逡州知府衙門,沐云的儀仗剛剛到達,還未來得及在逡州知府方從之的巴結下喝口茶水,就聽門口有人來報,說春悅閣托人帶了一樣東西要交給一位姓沐的大人。

  沐云愣然,與方從之等官員面面相覷了一番,心中有了結論,這逡州不會再有另一位沐大人了。

  不過他對春悅閣這個名字很抗拒,不用思索,也知道這不是什么正經的地方。

  其他官員也很納悶,難道這沐大人來府衙之前,已經去春悅閣逛了一遭,然后惹了一身騷......

  方從之斜眼觀察沐云的神態(tài),發(fā)現(xiàn)沐云似乎比他還要吃驚,看來這位布政使大人也并不知情??!

  他試探性的問:“大人,要不要見?下官的建議是這種人直接打發(fā)走就是了,沒必要跟這種登不上臺面的人浪費時間!”

  沐云點了點頭,接受了方從之的提議,剛說完:“直接打發(fā)走吧!”,忽然又想起什么,慌忙叫了住官差:“等等,叫他進來吧!”

  門口小斯手拿白冠進了大堂,剛想問:“誰是沐大人?”,就被沐云舉手打斷了。

  沐云板著臉,示意侍從拿過小斯手中的白冠。

  侍從拿到白冠展開給沐云看,只見白冠上只寫了一個字:“言!”

  內心翻著巨浪的沐云壓抑著心中的不滿,吩咐侍從:“去,叫那幾個錦衣過來辨認一下!”

  沒幾時,張超等人從門外走來,對著白冠上的字辨認了一番后,慚愧的點了點頭:“是,是我們大人的筆跡!”

  這一下,沐云心中的火起已然壓制不住,他猛然從木椅上躍起,怒喝道:“真是太荒唐了,這都什么時候了,她居然......”

  方從之和一眾官員聽得不明所以,單看沐云的臉色也知道此事不簡單,但沐云既然不想明說,他也不好直接過問,便弱弱的問道:“大人可有需要下官代勞的?”

  沐云撇了一眼旁邊這個極盡諂媚的大圓臉,收斂了一下火氣,悠悠的道:“都一起去吧!”

  眾官員愕然,這是要拆了春悅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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