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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頭被綠茶男人套路了

第三章 紅色花轎

女魔頭被綠茶男人套路了 無理小官 2290 2021-04-26 15:28:43

  束裝領(lǐng)命,錦衣衛(wèi)指揮使言海棠,身后跟著六名錦衣,正馭馬快鞭朝著云川絕塵而去......

  馬背上言海棠一身里紅外黑相間的束腰裝,使得這位有著“花閻王”之稱的女子,也有了一份掐腰既斷的柔弱之美。

  她腰間別有一把褐色刀鞘的彎月大刀,頭上一束暗紅發(fā)冠用一根樸實(shí)又不失威嚴(yán)的白玉簪鎖住,一縷馬尾辮隨風(fēng)搖曳,颯爽精悍,干凈利落的發(fā)容襯得她清麗的臉龐上多了幾分英氣。

  緊跟在言海棠身后的是兩男一女三名錦衣。

  一男一襲白衣,頭戴白色書生冠,腰別玉柄折扇,面容白凈,天生一副笑臉,便是張?jiān)馈?p>  一位腰纏紅色長(zhǎng)鞭,臉盤白潤(rùn)艷麗,一雙眸子若清透的深潭,靈氣無雙,她身子看似柔弱無骨,實(shí)則馬行千里都不喘一口氣,此女子是號(hào)稱“京都第一美人”的柳飄飄。

  另外一男子身形小巧,面相緊湊玲瓏,一雙伶俐無雙的小杏眼,把整個(gè)人的精氣神都提高了不少。他是錦衣衛(wèi)的編外人員錢六郎,曾今從事“梁上君子”一職,由于“工作能力出眾”,算是被言海棠破格招進(jìn)來的。

  跟在最后的三名錦衣有著不怒自威的“張飛之相”,很符合在“花閻王”手底下干活人的氣質(zhì)!

  夏季過了一半,天氣又熱又干,由京都到云川這一路程上,幾乎很難遇上幾處蔭蔽之地。

  天色漸晚,一路舟車勞作的七人,拖著疲憊的身軀在半山腰唯一的一家客棧住了下來。

  興許是快到云川的緣故,這家客棧比起沿途的那幾家小店上了些檔次,院內(nèi)的幾處馬棚,稍顯舊色的兩層樓閣,棗色木地板鋪設(shè)的地面,都可看出這家客棧還算豪氣。

  言海棠此次便衣出行,放棄官驛改住客棧,一來是不想引人耳目,二來自然是為了方便查案。

  這家客棧排面很大,因此也招來了許多天南地北各行各色的人,許多江湖義士,鏢局鏢師,商賈文人也都來這里投宿。

  言海棠找了幾間尚可的房間入住后,便下樓在一樓的客堂享用晚飯。

  此時(shí)客堂內(nèi)已經(jīng)聚了許多人,商客和文人皆已經(jīng)落座,中間那一桌坐的是幾位走鏢的鏢師,言海棠和張?jiān)赖热俗谧罱锹涮?,方便觀察。

  飯間還算安靜,只是鏢局那一桌的幾位鏢師的眼神一直盯著門口位置,面色很是謹(jǐn)慎。

  “還是去看一下吧,最近整個(gè)云川都不算太平,萬一出了事,我們矢財(cái)是小,失信于人就不好了!”大胡子鏢師面露愁色的提議道。

  “是,師兄,小航這就出去巡查一遍!”一年輕小鏢師扔下飯筷跑了出去。

  期間幾名商客也注意到了鏢師們之間的談話,臉上也起了隱隱的擔(dān)憂之色。

  一位粗短身材的商客憂心忡忡的小聲問道:“聽說最近途徑俊州的商人有好幾家都都遇上了那紅色花轎,損失了不少財(cái)物呢?你說我們這次的貨物能安全運(yùn)回嗎?”

  另一商客安慰道:“逡州離涼州還有一定距離,目前還未聽說有人在涼州地界上出過事。更何況我們已經(jīng)過了涼州,應(yīng)該不會(huì)出事的。”

  “哦,那還好,那還好!只要快些趕路出了云川省,我們就安全了!”粗短商客擦了擦額頭的汗滴。

  商客話音剛落地,就見門口有人跌跌撞撞的跑了進(jìn)來,來人正是剛才出去巡查的小鏢師。

  小鏢師神色驚愕,一口氣跑到中間那一桌,拽住大胡子鏢師衣袖,結(jié)結(jié)巴巴的急道:“不......不好了,鏢......鏢旗走水了!”

  “什么!”大胡子同其他鏢師一同站起,眼神驚恐的瞪的老大。

  “走,出去看看!”

  幾名鏢師三步并作兩步跳出了門口。

  聽到“走水”二字,在客堂吃飯的其他住客也坐不住了,一個(gè)個(gè)神色不安的跟了出去。

  幾盆水潑了上去,鏢旗上的火熄滅了。

  幾位鏢師看著被燒了半截的鏢旗,心中難言怒火,紛紛攥起了拳頭,小鏢師氣道:“鏢旗被燒,真是晦氣,師兄,我去把這半截鏢旗摘下來吧,雖然不全乎了,但總比沒有的強(qiáng)!”

  領(lǐng)頭的大胡子鏢師伸手?jǐn)r住小鏢師,壓低聲音囑咐道:“不必了,先去看一下貨物有沒有丟失。”

  小鏢師領(lǐng)命朝后院走去。

  堂內(nèi)的人走的七七八八了,可錦衣衛(wèi)這桌,言海棠沒有發(fā)話,幾名錦衣也只好安心的吃菜。

  張?jiān)莱槌鲅g折扇在手上拍打了幾下,俊美的臉龐上浮現(xiàn)輕蔑之意。

  “哪里來的小賊?非要趕在我岳爺在的時(shí)候生事,真是不長(zhǎng)眼!”他說話的痞味語氣跟他儒雅的長(zhǎng)相很不契合。

  “頭兒,要不要出去看看?”柳飄飄似乎有些坐不住了,撲閃著秋水般的眸子?jì)傻蔚蔚膯柕馈?p>  言海棠一心吃飯,不做回答,臉上一副與世隔絕的平靜。

  外面嘈雜的喊叫聲跟堂內(nèi)地安靜氣氛形成鮮明地對(duì)比,柳飄飄心里急躁,扭了扭水蛇般的小腰,嬌嗔地抱怨道:“您就不覺的這無緣故地走水很蹊蹺嗎?”

  “哎!問得好!”張?jiān)缊?zhí)扇將柳飄飄的下頜輕輕抬起,眼神迷離的仔細(xì)瞧著眼前這副絕美的面容。

  柳飄飄氣呼呼的一把推開,怒喊道:“滾!”臉色因生氣更顯嬌媚。

  張?jiān)朗直鄢坊?,在胸前扇了幾下,像沒事人一樣轉(zhuǎn)頭向言海棠問道:“頭兒,您能沉住氣,岳岳可好奇的很,我先出去探查一下,您在這兒等我消息?!?p>  言海棠專心吃飯,懶得反駁。

  張?jiān)酪灰u白衣溫文儒雅的形象與這些銅臭的商人和粗鄙的武夫有些格格不入,他站在人群中搖曳著手中的折扇,笑瞇瞇的問身邊人:“是人為的嗎?”

  鏢師們沒有發(fā)話,反倒是其他無關(guān)的商客嘆了口氣,反問道:“這不是顯而易見嗎?誰家旗桿是從上往下燒的?”

  雖然沒波及到自己,但商客們都知道若是有人存心找事,他們也難逃一劫,心中隱隱不安,便把這份恐懼和憋屈之氣撒到了張?jiān)郎砩稀?p>  張?jiān)啦槐黄渌说膽B(tài)度影響,搖曳著扇子,儒雅的氣質(zhì)由內(nèi)而發(fā),仍然笑嘻嘻的問道:“哦?你們好像知道是誰做的?”

  “不,我們不知道!”商客們互相看了一眼,臉色愈發(fā)謹(jǐn)慎,誰都不想惹禍上身。

  幾位鏢師攥緊拳頭,看了一眼身邊這位白凈文雅的男子,眼神里多了幾分擔(dān)憂,沉聲勸道:“此事遠(yuǎn)沒有公子所想的那樣簡(jiǎn)單,像公子這般較弱的身骨,還是不要多管閑事了,若一會(huì)兒真的出事,公子就只管逃吧!”

  “多謝提點(diǎn)!”沒想到這哥幾個(gè)還挺講義氣,張?jiān)佬闹幸徽?,收斂笑容,合攏折扇,在手心里敲打了幾下,抬頭盯著鏢旗像是在思忖著什么。

  就在幾位鏢師和商客準(zhǔn)備返回客堂之際,小鏢師倉(cāng)皇失措的回了大院。

  “不好了,后院的馬棚也走水了!”他一臉焦急的向大胡子鏢師匯報(bào)著。

  還未等大胡子發(fā)話,那幾位憂心忡忡的客商就已經(jīng)提上小桶朝后院走去。一位商客邊跑邊抱怨:“就說我們躲不掉,沒想到來的這么快,快看看我們的貨物有沒有損失!”

  張?jiān)揽粗笤荷鸬臐L滾黑煙,嘴角起了一絲狡黠的笑容:“大小通吃,胃口還挺大,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打開折扇立在原地,盡情欣賞著眼前這恐懼,戰(zhàn)栗,急色匆匆的救火人流。

  屋內(nèi),言海棠終于在人畜嘈雜聲中吃完最后一口飯菜。

  她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靜,吃干抹凈,抽出腰間大刀溫聲道:“走,是時(shí)候出去看看了!”

  柳飄飄狂喜,毫不掩飾心中的好奇心,軟喏的道了聲:“是!”

  幾位錦衣也跟至而來。

  言海棠出去時(shí),后院馬棚的火勢(shì)已經(jīng)很大,似乎到了不受控制的地步,一陣陣馬斯哀嚎聲響徹大院。

  半炷香后,鏢師和商客們返回前院,他們多數(shù)人臉上都被火熏得黑漆漆的,但是眼神里卻看不出多少悲傷。

  “死了兩匹馬,但是貨物完好無損,看來這些賊人不是沖著錢財(cái)來的!”鏢師們驚恐的眼神下透著些許欣慰。

  “是啊,今晚沒見到紅色花轎,應(yīng)該不是那東西在搗鬼!”一旁商客不自主的加入到鏢師們的對(duì)話當(dāng)中,提道“那東西”時(shí),還刻意壓低了聲音。

  “恩,但愿如此吧!”另一名商客也開始抱團(tuán)取暖。

  言海棠聽到紅色花轎時(shí),臉色稍稍沉了一下,她眼神瞬間變得銳利,繼而又回復(fù)了平靜。眼神撇了一眼旁邊的柳飄飄,示意她上前去打聽。

  柳飄飄施施然走到鏢師們跟前,柔聲問道:“小女子剛才聽哥哥們提道“紅色花轎”,一時(shí)很好奇,那紅色花轎是怎么一回事,諸位哥哥能否告知一二?”

  鏢師們和商客們的目光都被一聲柔言蜜語吸引過來,一位天姿絕色得佳人站在面前,著實(shí)讓他們眼前一亮。

  一位商客眸子里閃著精光,美人的光環(huán)完全取代了他腦海中的恐懼,他上前兩步靠近柳飄飄,溫聲回道:“其實(shí)這“紅色花轎”的傳說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姑娘若是想聽,哥哥定當(dāng)講給你聽。

  這傳言中的“紅色花轎”說白了就是鬼抬轎......”

  商客話說半截,就聽到有人喊起:“快看那邊,紅色花轎!”

  眾人齊抬頭,只見東邊皎月的正下方有一頂騰空的花轎,那花轎漆著紅漆,轎頂用紅色流蘇鋪蓋,飛檐處掛著兩朵大紅花,較簾用彩色絲線秀出一輪殘?jiān)拢掠稚衩?,轎身四下懸空,在月色照耀下顯得血紅一片,靜謐而可怖。

  “真的是紅色花轎,他找上我們了,這該怎么辦?”一時(shí)間客棧院落亂作一團(tuán),商客和鏢師們驚恐的望著東方,身子開始不自主地顫抖,眼神里盡是愕然之色。

  “故弄玄虛!”張?jiān)啦恍嫉暮瘸庖宦暋?p>  “還挺漂亮的,飄飄若是能坐上一回,也算不負(fù)此生了!”柳飄飄癡迷的欣賞著。

  商客們不可思議地盯著柳飄飄,心道:“這都什么時(shí)候了,還顧得上賞景!”

  “你看,花轎里有人!”一人指著花轎驚叫道。

  “是啊,是位穿白衣服的男子!”眾人驚呼。

  “他是人是鬼?”

  此話一出,眾人啞然。

  言海棠嘴角慢慢上翹,大刀往肩上一抗,對(duì)張?jiān)烂畹溃骸翱春眠@些人,我去會(huì)一會(huì)這傳言中的鬼魅!”

  說罷,身子飄然離地,朝著那頂花轎飛去......

  “這個(gè)機(jī)會(huì)為什么不留給我呢?”張?jiān)绹@了口氣,無趣的轉(zhuǎn)過身子,擺手指揮著手足無措對(duì)言海棠的做法同樣驚訝的住客:“走吧,回去吧!我們頭兒出馬肯定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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