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暗門
妹紙的熱情讓陳仲感覺不是很舒適,禮貌性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感謝。
“切,上趕著倒貼,人家還不稀罕?!奔∪饽羞艘豢?,表示看不上汪真真這樣主動的女人。
汪真真倒也不生氣,只當(dāng)沒聽見似的,繼續(xù)開開心心地給陳仲夾菜。
一拳打到軟綿綿的枕頭上,肌肉男感覺很不舒服,索性大口大口地喝起酒來。
就這樣,一張足以坐得下二十人的大圓桌,田野和病美人坐在一起,汪真真和陳仲坐在一起。
肌肉男,西裝男,道士,各坐一方。
傳教士則單獨(dú)一個人坐在那,在眾人都開始大吃大喝的時候,他則默默地在那里祈禱。
祈禱完畢,虔誠了親了下十字架,然后才開始慢慢享用午餐。
桌子上,甚至還單獨(dú)為他準(zhǔn)備了精致的西餐。
看樣子,這家的老板對他很是看重。
飯畢
大家都沒有興趣繼續(xù)待在一起,眾人決定去二樓看看臥室,然后美美地睡個午覺。
畢竟晚上才是主要的工作時間。
二樓有許多房間,每個房間的裝扮都是一樣的,明顯是用來待客的房間。
陳仲本打算和田野一間的,奈何田野死活不愿意,陳仲只好選擇了田野隔壁的那間房。
住的近點(diǎn),有事也好幫忙。
而汪真真則選擇了陳仲的對面。病美人就住在田野的另外一個隔壁。
其他人也很快各自選擇好了住處。
進(jìn)了房間,陳仲四處打探了下,房間沒有任何問題,就是簡單的床和家具,還配套了一個衛(wèi)生間。
標(biāo)準(zhǔn)的客房配置。
陳仲取下墨鏡,對著鏡子仔細(xì)檢查了下,眼睛一切正常。
把墨鏡隨手一扔,陳仲直接往床上一躺,舒服。
柔軟的床墊,讓陳仲的疲憊感席卷而來。
本來還想去隔壁看看田野,叮囑幾句的,但是想到現(xiàn)在還是下午,青天白日的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索性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最近,真的是有點(diǎn)累了。
夜幕慢慢降臨,整個莊園的路燈都打開了,昏黃的燈光透過窗戶照射進(jìn)來。
咚咚咚~
陳仲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原來天都已經(jīng)黑了。
拿過墨鏡隨手戴上,整理了下衣服,陳仲打開了門。
“老陳,怎么這么晚啊,敲幾次門了你沒聽見嗎?快點(diǎn)快點(diǎn),樓下開飯了。”田野站在門口催促道。
“哦,走吧。”帶上門,陳仲和田野一起下樓。
大廳里燈火通明,除了陳仲和田野之外的所有人都坐在這里,桌上如中午一樣擺滿了美酒佳肴。
“來晚了來晚了,不好意思啊。”田野打著哈哈,拉著陳仲入座。
汪真真一下就靠了過來,“大哥哥,你不會真的睡著了吧?這么晚才下來。”
陳仲點(diǎn)了點(diǎn)頭,“恩,小睡了下?!?p> “嘻嘻,要不說大哥哥肯定是有真本事的呢,一點(diǎn)都不緊張,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都能睡得著,大哥哥好厲害啊?!?p> “切,不就是個小白臉嘛,靠臉吃飯,能有什么本事,暗門現(xiàn)在真的一代不如一代?!奔∪饽欣^續(xù)吐槽。
暗門?這已經(jīng)是陳仲今天聽他們第二次提起暗門了,暗門到底是什么?
為何他們認(rèn)定自己是暗門的人呢?
陳仲仔細(xì)回想了下,明明自己什么都沒有說啊。
旁邊的田野則臉色微變,繼而裝作沒聽見,對著大家招呼道,“呵呵,吃飯吃飯,晚上都有的忙呢,這天都黑了,別浪費(fèi)時間在自己人身上了,哈哈?!?p> “誒,此言差矣,哪有什么自己人,大家都是各自憑本事吃飯,只有對手,沒有朋友?!迸赃叺奈餮b男忍不住插話道。
“貧道也這么認(rèn)為,晚上,大家還是各憑本事吧,希望大家不要拖后腿才是?!钡朗扛胶偷?。
陳仲這才認(rèn)真打量了下這個道士,白天的時候還覺得頗為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
此刻再看,那道士長得一臉尖嘴猴腮的模樣,衣著打扮貌似看起來也很廉價。
不知道是不是個正經(jīng)道士。
五十萬傭金,又不限制門檻,想必來碰碰瓷的人也很多吧。
所以才搞這個大浪淘沙的游戲嗎?
呵呵,三天三夜,有趣。
陳仲覺得,策劃這個游戲的人肯定非常聰明。
“NO NO NO 我覺得大家應(yīng)該互相幫助,互相友愛,我們可以一起對付這棟樓里的詭異,畢竟大家都對這里面的詭異一無所知?!币恢辈徽f話的傳教士也表達(dá)了態(tài)度。
傳教士一句話,讓陳仲陷入了沉默,原來,大家都不知道這樓里的詭異是什么嗎?
滋滋滋~
就在此時,吊燈突然不斷地閃爍,發(fā)出電流不穩(wěn)的聲音。
田野臉色一變,立馬放棄病美人,連忙坐到陳仲身邊來。
生怕是詭異出現(xiàn)了。
電燈不斷地閃爍,桌面上的杯盤碗碟也開始不斷的抖動,就像是發(fā)生了地震似的。
來了嗎?
陳仲靜靜地坐在桌前,完全沒有動,只是默默地把手放在了衣服右側(cè)的深兜里。
那里面,放著陳仲的利器——骨爪。
敵不動我不動,陳仲明白,在座的人里,絕對有混水的,也絕對有真本事的,自己千萬不能做那出頭鳥。
過早的暴露自己的本事,結(jié)果只會死的太快。
“淦,什么東西,給爺滾出來。”肌肉男大叫一聲,站起來對著空氣大喊。
沒有回應(yīng),桌上的碗碟抖動的更加厲害了。
肌肉男不服,用力的拍了下桌子,脫掉自己的皮馬甲,露出健碩的肌肉,“你爺爺?shù)模瑵L出來,看我不揍死你丫的?!?p> 陳仲一臉震驚,這肌肉男,是準(zhǔn)備肉搏嗎?赤手空拳跟詭異打架呢?
這不是玩呢嘛?
別人不知道,陳仲還能不知道嗎?有的詭異根本就沒有實(shí)體。
除了肌肉男,旁邊的道士也站了起來,拿起手中的拂塵一揮,嘴角還嘰嘰咕咕地快速念叨著什么。
一陣嘀咕后,道士大喊一聲,“呔,何方妖孽,速速退去?!?p> 不知道是不是道士真的做了什么,在他那句話后,桌面竟然真的停止了抖動,吊燈在幾次閃爍之后也恢復(fù)了平靜。
呼......道士松了口氣。
看著大家投來認(rèn)可的眼神,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