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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妹妹和女友都是敵國內(nèi)鬼!

第七十九章 孤獨的行者

  遙遠(yuǎn)的勃利非大陸,太陽的曙光照進了尼斯南圖神廟。

  坐在石階上的皇帝睜開了眼睛。

  “陛下。”愚者之刺走了過來,低聲說道:“我們按照您的吩咐,將魅影之魔卡拉因派到了白石鎮(zhèn)。

  皇帝搖了搖頭,說道:“不夠。單獨一個卡拉因,對付不了他?!?p>  “那……您看?”

  “把新的隱者之刺派過去。另外,讓坐鎮(zhèn)前線的暗影之魔拉亞斯特也過去圍剿。如果卡拉因和隱者之刺都搞不定,那便讓他來兜底?!?p>  “是,陛下。”

  愚者之刺答應(yīng)道。

  皇帝緩緩閉上了眼睛。就在這時候,一個男人突兀地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邊。

  男人的眼球是烏黑的,渾身散發(fā)著一種陰森森的氣息。

  他微笑著走到了皇帝的身旁,說道:“做的不錯,孩子?!?p>  皇帝嘆了口氣,漠然說道:“魅離大人。有時我甚至懷疑,像您這樣黑暗而又陰冷的人,為什么會自稱是‘太陽神’?!?p>  魅離笑而不語。皇帝已經(jīng)問過很多次這個問題了,但是他沒有一次給出解答。

  他輕輕拍了拍皇帝的肩膀,笑道:“鷹眼之刺的死亡,是我們最大的遺憾。沒有了他的能力,單憑我們現(xiàn)在的力量,恐怕無法自由地在弗多與神廟之間穿梭。到時候單憑投影的力量,還不知道能不能壓制NP市的能力者。”

  他嘆了口氣:“畢竟,你我都無法離開那顆石頭太遠(yuǎn)……”

  皇帝看著遠(yuǎn)方的天空,淡淡的說道:“靈者之刺已經(jīng)將NP市的能力者數(shù)量削減了9成。剩余的一成,不是你我的對手?!?p>  “但也要防備星海中那個即將到來的家伙?!摈入x微笑著說道?!叭绻覜]有記錯的話,靈者之刺,就是被她斬掉的?!?p>  “無妨?!被实劾湫Φ?,“我們有兩個人。到時候,我對付她,您去對付星辰。優(yōu)勢仍在我們這兒?!?p>  “嘻嘻!如果能夠提前做掉馮行和的話,或許我就不必費力去對付那丫頭了?!?p>  魅離輕輕地舔了一下嘴唇,笑道:“她那蘊含能量的軀體碎片,應(yīng)該就在那小子身上。到時候殺了他,可別忘記把尸體回收到神廟。我早就想嘗嘗那家伙的味道了。吞噬了她,恐怕我就能早日離開這顆星球,回去復(fù)命了?!?p>  “啊?!?p>  皇帝答應(yīng)了一聲,旋即坐回到了石階上。

  不遠(yuǎn)處的神河里,忽然又爬上來一具使徒?;实厶痤^,默默地想道:“賢者之刺,也誕生了啊……”

  ——

  賀龍商會。當(dāng)?shù)弥蹏目偣ソK于開始的時候,溫賀龍大驚失色,決定帶著溫情涼與溫爾鈺逃到艾米莉卡去。

  得知消息的時候,溫爾鈺并沒有顯得多驚慌,她的嘴角反而露出了冷厲的笑,心想:“這些年來,我潛心經(jīng)營,為帝國捐了不少軍費。這一天終于到了?!?p>  她喊來程英,對她說道:“賬面上可以挪動的余額還有多少?”

  “2億5千多萬,小姐?!?p>  “父親?!彼痤^,看著溫賀龍,說道:“這些錢,足夠我們在艾米莉卡重新創(chuàng)業(yè)了。那么我們商會里那些來不及變賣的物資便捐出去吧?!?p>  溫賀龍沉默不語。

  商會里的貨物才是他們資產(chǎn)的大頭。若說全丟了不心疼,那肯定是假的。

  但戰(zhàn)爭迫在眉睫,已經(jīng)來不及等它們都銷售掉了!

  他長嘆一聲,說道:“罷了,那便捐了吧?!?p>  溫爾鈺露出了冷笑。

  那批貨里,有著她從利馬聯(lián)盟走私來的17噸貧鈾礦。

  它們可以放出相當(dāng)于85萬噸煤燃燒產(chǎn)生的熱量。

  她的目的只有一個,那便是為哥哥復(fù)仇。

  她深信弗多不可能抵擋住帝國的入侵。而在國土淪陷過半的情況下,釋放核力量反擊,是弗多唯一的手段。

  她要讓帝國,變成一片輻射焦地。讓那些輿論審判她哥哥的民眾深陷于廢土的泥潭中!

  在NP市經(jīng)營了17年之久,她所攢下的私房錢盡數(shù)兩面捐贈做了軍費。此時此刻她只有一個愿望,那就是兩邊打得越兇越好!

  她和父親、弟弟坐上了前往艾米莉卡棲居地的飛機,遠(yuǎn)離了即將到來的戰(zhàn)爭。

  遠(yuǎn)在大洋彼岸的艾米莉卡,與這邊的陸地之間隔著一片海洋。

  而這片海洋天險的存在,就注定了帝國即使吞并了三邦,但想要侵略艾米莉卡的領(lǐng)土,也不過是癡心妄想罷了,無論是利馬聯(lián)盟還是弗多,他們的海軍裝備都并沒有支撐起一場跨洋破襲戰(zhàn)的能力。

  唯一能夠威脅到他們的,只有洲際導(dǎo)彈。但是幾乎是在涅槃計劃定型的同一時期,艾米莉卡的科學(xué)家便開始鉆研針對核武器的攔截手段?,F(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全境裝備了應(yīng)對核彈頭的攔截系統(tǒng),做好了充分的應(yīng)對核戰(zhàn)爭的準(zhǔn)備。

  弗多的議員和富商中,已經(jīng)有三分之一左右的人在戰(zhàn)前撤離,飛往艾米莉卡了。所剩下的唯有貧民、戰(zhàn)士、小商戶,和其他所有懷著愛國熱血的人。

  丹尼爾沒有走,王進安沒有走。張舜沒有走。

  國難當(dāng)頭,整個弗多的抵抗力量已經(jīng)牢牢地抱成了團,他們放下仇恨,共同守護自己的家園??蓯u的逃跑主義之盛行,反而讓留下的抵抗力量更加堅實、更加純粹。

  7月14日,一位年輕的軍官畢業(yè)了。

  他扛起槍,來到了NP市警署總署。

  他的名字叫做文真衛(wèi),是文警官的兒子。

  他來到這里,是向父親道別的。

  兩人在警署院子之中見面。文真衛(wèi)已經(jīng)在軍校三年未曾回家了。然而父子二人再度見面,卻又要再度訣別。

  文警官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道:“好孩子。戰(zhàn)場上小心一點。該怕死的時候就怕死一點。只有活著才能殺敵啊?!?p>  文真衛(wèi)的背上背著一桿沉重的反器材狙擊槍。他沖父親敬了一個軍禮,說道:“父親保重。替我向母親問好。”

  他是鐵血長城軍團針對帝國的能力者軍隊特別訓(xùn)練的一支對能力者武裝中的一員。這支部隊的名字叫做“獨行者”。他們當(dāng)中的每一個人都裝備了一桿由國科所研發(fā)的光質(zhì)材料狙擊步槍。

  而他們的任務(wù)很簡單,那便是在這一場戰(zhàn)爭中,盡可能地在戰(zhàn)場上隱藏自己,然后想辦法騷擾和狙殺敵方的能力者有生力量。

  行動自由,沒有統(tǒng)一指揮。一旦投入戰(zhàn)場,便只能憑借自己的判斷行動,這樣的模式注定了這支部隊具有極高的靈活性和滲透性,而他們也將成為釘入敵后的一根釘子,打亂帝國的戰(zhàn)略部署和進攻步伐。

  文警官真心為自己的兒子能夠參加這樣一支部隊而感到自豪。同時,他也為他感到擔(dān)憂。

  因為他知道,這支部隊勢必是帝國的眼中釘肉中刺,一定會遭到帝國的重點針對打擊。

  九死一生。

  可即便如此,父子倆沒有一個后悔的。

  文警官長嘆一聲,說道:“我年紀(jì)大了,腿腳不靈便,只能跑跑后勤了?!?p>  然而文真衛(wèi)卻自信地一笑,對父親說道:“沒事。您想殺的敵人,兒子替您殺。您打不了的仗,兒子替您打。我們?nèi)w弗多人舉國同心,一定能把尼賊打回漠西去!”

  “好!哈哈!”文警官心中豪氣頓生,他伸出拳頭,與文真衛(wèi)一碰,爽朗地笑到:“有這般氣魄,何愁尼賊不破,何愁邊疆失守?!爹和娘在家里,等你凱旋歸來的消息!”

  文真衛(wèi)重重地點了點頭。他與父親作別,搭上了來接他的直升機。

  望著兒子遠(yuǎn)去的背影,文警官心中五味雜陳。

  天下父母誰人不愛惜自己的兒子?又有哪個狠心的父母愿意將自己的兒子送上戰(zhàn)場?

  但如若無人去打仗,那如何能夠保家衛(wèi)國?

  這場仗可能要打很久。幾個月,甚至幾年。而像文真衛(wèi)一樣的獨行者們,則需要一直在大荒漠的敵后戰(zhàn)場那貧瘠的土壤中孤獨地活下去。沒有補給,也沒有后勤。

  他看著警署里那灰白的院墻。誠然,在他們這些軍人看來,弗尼戰(zhàn)爭是一場差距巨大的、沒有希望的戰(zhàn)爭。

  可是,若不滿懷著希望地作戰(zhàn),又如何打的贏這場衛(wèi)國戰(zhàn)爭?

  他緊緊地握著拳頭,妄圖在灰白的墻上找出一絲別的什么色彩來。但那不過是徒勞無功罷了。

  片刻后,他放松了身體,長出了一口氣。

  “星辰大人。為了您的計劃,為了救我們的祖國,我們甘愿流盡最后一滴血。只希望,人們都能夠因此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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