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宵大陸
磅礴的靈氣滋潤著這片大陸的每一個角落,使得這里的生靈在修行方面有著得天獨(dú)厚的優(yōu)勢。
放眼看去,在大陸的每一個角落無時無刻都會有無數(shù)的生靈踏上修行之路,逆天改命。
與此同時,也會有無數(shù)的生靈在這條路上死于非命,命喪黃泉。
機(jī)遇永遠(yuǎn)伴隨著兇險,沒有一個成功是信手拈來隨隨便便的。每一次的成功背后都會有一些令人難以想象的困難險阻,勾心斗角。
當(dāng)然,既踏上了這條不歸路,就早已做好了付出代價的準(zhǔn)備。
你,我,皆是如此!
……
神宵大陸分為九域,每一域里都有宗門林立,王朝繁衍。
宗門大多都會在一些靈氣充沛的山林中,也有一些傳承久遠(yuǎn)的古老宗門會有屬于自己的小世界。普通人很難找到進(jìn)入其中的道路,這也使其增添了幾分神秘。
相對于宗門,王朝就很容易找到了。因為很多的王朝都會有屬于自己的廣袤國土,以及億萬子民。
如果說在這個世界上哪里相對比較安全的話,那就是王國了。只要是比王國的主人實力弱的人都要遵守他的規(guī)則,不敢逾越。
觸犯則死!
……
隨著神宵大陸上修煉的生靈越來越多也劃分出了眾多的派系,其中最具耀眼的莫過于仙魔兩道。
自古仙魔不兩立,在這也無外乎是。
在這里想要安身立命,只有讓自身變得足夠強(qiáng)大。如果不夠強(qiáng)大,那就只能任人宰割,聽之任之。
沒有人會同情你的弱小,更沒有人會為一個隨處可見的弱者出頭。如果運(yùn)氣不好,遇上一些脾氣不好的會被直接隨手抹殺。
在大多數(shù)人看來修行修的就是一個隨心所欲,逍遙自在。若修得一身本領(lǐng),卻不能憑自己的喜好辦事,那還有何意義?
……
天才是一個王國以及宗門發(fā)展的根本,這也使得大家都在極力表現(xiàn)自己的才能以及天賦,期望有個大勢力能夠看得上自己,接納自己。
就像綜上所述,沒有一個人的成功是隨隨便便的。不管到什么時候都不要等著別人發(fā)現(xiàn)你的光芒,而要學(xué)會主動發(fā)光發(fā)熱。
只有將被動轉(zhuǎn)為主動,才能有更大的概率贏得勝利!
不論在哪里,都是如此。
……
北荒域
夜里
小河村
雖然此刻已經(jīng)是深夜,可村子的某一個大院里,聚集了一些村民。他們有男有女,像是在焦急的等待著什么。
“父親,已經(jīng)過去很長時間了,不會出什么意外吧?”說話的是一個從相貌上看去有二十多歲的男子,此刻的他雙眼通紅,掌心冒汗,滿臉的擔(dān)憂之色,時不時的往房門看去。
“不會有事的,一定會沒事的!”回答他的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他的擔(dān)憂之色不比年輕人少。
時間在眾人焦急的等待中慢慢流逝,終于房門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來的是一個白發(fā)蒼蒼的道士,他用眼神示意眾人稍安勿躁,然后關(guān)上房門轉(zhuǎn)身走了出來。
“道長,怎么樣了?”最先說話的還是剛才的男子,只見此刻的他狀若瘋狂,說話時已經(jīng)隱隱有一種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覺。
看著眼前的男子,道長捋了捋胡須后說道:“性命保住了,并無大礙!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們怎么會招惹那人?”
聽道長說保住了性命后,整個院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隨即都看向了年輕男子,男子會意后說道:“多謝道長救命之恩,晚輩沒齒難忘!那個人,不是我們要招惹他,是他要致我們于死地!”隨即說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
原來,男子叫季玄,是小河村的人。今日本來是要跟自己的侄兒季然去河邊抓魚,弄回來改善一下伙食??墒侨f萬沒想到,就當(dāng)他們準(zhǔn)備回家的路上碰到了修行者的戰(zhàn)斗。
本來他跟自己的侄兒是躲在一旁是不會出事的,等到修行者打完再走就是。
但是等到那修行者們打斗完以后,剩下的那名修行者卻是看向了他們的藏身處,然后走了過來。
這是一個鷹鉤鼻子三角眼的修行者,滿臉陰沉的看著他倆,然后說了句:“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就沒有必要活著了。剛才戰(zhàn)斗有所損傷,正好吸食了你二人的血?dú)猓 闭f完便出手一招制服了叔侄二人。
眼看著自己的侄兒被修行者抓住強(qiáng)行吸食血?dú)猓拘s無能為力。實力相差太大了,根本連站都站不起來。
眼看著侄兒被折磨到昏迷,季玄雙目通過,心中充滿了絕望,他歇斯底里的喊到:“畜牲,你這個畜牲!有本事你沖我來,欺負(fù)一個孩子算什么!”
就在他絕望的時候,路過此地的道長出手救下了叔侄二人,隨后在季玄不停的祈求下答應(yīng)救一救他的侄兒季然。
“原來如此。”
道長聽到季玄所說后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那修行者是一位魔道修行者,戰(zhàn)斗完了以后就想要吸食他們,如果不是自己恰巧路過,恐怕整個小河村的人都會成為那魔道修行者的血食。
雖然北荒域有一個修行者不可對凡人動手的規(guī)定,可是真正遵守的沒有幾個。大多數(shù)都是明面上遵守,背地里該怎么做還是怎么做。畢竟凡人在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修行者看來就好比是一群螻蟻,可有可無。
如非巧遇,絕不刻意!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的殘酷,你弱,就要做好被殺的準(zhǔn)備。
強(qiáng)者,就是規(guī)則。
……
屋內(nèi)
在木制的床上躺著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他雙目緊閉,面色發(fā)白,額頭上不停的冒著汗珠。
他就是季然,季玄唯一的侄子。
在其床邊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在照料著他。女子看向季然的眼神中充滿了擔(dān)憂,可見季然對她來說是多么的重要。
只見她幫季然擦了擦額頭的汗珠后又輕輕的坐在一旁,對著季然說道:“季然,你要快點(diǎn)醒來啊。等你醒了以后還要參加慕姨跟你二叔的婚宴,慕姨跟你二叔都不能失去你?!?p> 女子在一旁細(xì)心的照顧著季然,生怕自己錯過了季然的清醒。
她是季玄的未婚妻,慕思雨。
……
季然還是不見好轉(zhuǎn),只是他的一縷意識卻正發(fā)生著一件奇怪的事情。
季然的意識此刻正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看不見周圍有什么,他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這是哪里?我死了嗎?”季然喃喃的說道。
“二叔不在這里,那么二叔就該活著,二叔活著就好。”
“怎么沒有陰差來接我,這里跟爺爺說的不一樣。原來人死后都是要自己走的,沒有接引的?!?p> 此刻的季然漫無目的的走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胡思亂想著自己的處境。
嘀嗒…嘀嗒…
不知道走了多久,季然完全沒有時間的概念了,只是他的前方突然傳來了嘀嗒的聲音。
“咦?這是水滴的聲音,快過去看看。興許會有別的發(fā)現(xiàn)呢!”說完就加快步伐朝著水滴聲的方向摸索了過去。
嘀嗒…嘀嗒…
越來越近了,終于眼前不再是白茫茫的一片了,他的面前出現(xiàn)了一個水滴在水潭里的場景。
“這是什么情況?”季然滿眼驚奇的看著這一幕。
那水潭深藍(lán)色的一片,除了滴水的聲音之外,出奇的寂靜。
而從一旁掉落的水滴卻有些奇怪,有時候會有拳頭那么大,有時候會小的只有米粒一般甚至?xí) ?p> 就在這時季然忽然發(fā)現(xiàn)眼前的一切都在變化,那水潭隨著水滴的大小也在進(jìn)行著大小的變化,這番場景煞是有些違和。
“這究竟是什么東西。”季然朝著水潭走去。心里想道:反正已經(jīng)死了,還怕什么?還有什么比死了更無趣嗎?
就這樣走著,季然已經(jīng)踏進(jìn)了潭水里,直到這一刻他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里的一切都在變化。不止是水滴,水潭,甚至是他自己也在變。
嘀嗒…
一滴水滴在了季然的手上,他看著手里的水滴忽然有種想要喝下去的沖動。
“這是什么水,為什么我這么迫切的想要喝了它?”這一刻他控制不住自己了,抬起手一口喝了下去。
……
屋外
“道長請在我季家歇息些時日吧,讓我等略盡地主之誼?!奔拘母赣H季蒙向著道長抱拳說道。
這次道長可是救了他的兒子跟孫子,此等大恩怎能是一兩句道謝的話可行的?所以季蒙滿懷熱情的邀請道長做客季家。
道長剛想回絕季蒙,卻是眉頭一皺,心中暗道:“嗯?不對,為何冥冥中有東西在與貧道產(chǎn)生莫大的因果?難道是那季玄?不,不是他。這小小的村落究竟是什么會與我產(chǎn)生因果?”
想到這里道長不禁看向屋內(nèi)躺在床上的季然后,雙眼微瞇:“難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