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溫咬咬牙,目光寒冷,淡淡道:“對于風佳韻,蕭某自有處理方法。不過在下與顧兄,有些事卻是要做的?!彼沉艘谎蹅?,不深。
顧榛自然知道蕭溫指的是什么,兩個人的關系等同是情敵,搶了他喜歡的風佳韻,他自然不開心。雖然顧榛對風佳韻的情感不是是男女情感,但對找麻煩的蕭溫,自然不能弱了勢頭不是。他平靜道:“蕭公子有什么招盡量放馬過來便是,在下恭候?!?p> “拿出真正的本事吧!”
二人又交戰(zhàn)在一塊。身材高挑的司韻看著右手執(zhí)弓的顧榛,心道:“弓畢竟沒有利刃,想戰(zhàn)勝蕭溫依然有難度?!?p> 蕭溫目光閃爍,本來心中打算著:若是能在戰(zhàn)斗中滅殺顧榛,死了也就死了,反正罪惡之地一天死的人也不少。
但局勢出乎他意料,決斗變成了切磋,那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只能就這么戰(zhàn)斗下去。
蕭溫目光凝視著顧榛,狂吸一口氣,腳尖一踏,大喝一聲,身子便朝著他掠去。
顧榛目光微凝,臉色凝重,剛才固然以奇招傷了他;但皇羽弓畢竟沒利刃,又屬于遠攻武器,對上蕭溫的長刀在一定程度上是處于劣勢。他腳尖踏出,在地上一點,身法便展開了。他身法本就優(yōu)于同境界的人。
鐺!鐺鐺鐺!
砰!
顧榛皇羽弓被蕭溫長刀猛砍,腳下踩出兩個深半寸的腳印。雖說是切磋,但蕭溫依舊沒有留力,也沒有留手。顧榛提氣還擊,蕭溫爆退半步,又急掠而來,想以近戰(zhàn)拖住顧榛,并以此戰(zhàn)勝他。作為近戰(zhàn)弓箭手的顧榛自然知道對方的打算,右手執(zhí)皇羽弓反擊的同時伺機以左手執(zhí)短刀偷襲。
嗖!蕭溫后退一步,站穩(wěn),目光有些驚疑地看著他,心道:“這家伙還真是有些難纏,看著外形像的近戰(zhàn),但是武器卻是弓;打起來卻又是近戰(zhàn)的攻擊套路?!彪m這樣想著,但他手中長刀早已攻出。
顧榛咬牙應對,腳步已經(jīng)連連后退。他只得收回短刀,雙手執(zhí)弓。蕭溫自然也知道他的皇羽弓靈活欠缺,所以針對此特點壓制他。顧榛自然就處于被壓制狀態(tài)中,壓制反擊!攻!先以反攻迷惑蕭溫的眼睛,蕭溫果然沉浸在拆解攻勢的路上。
“勢不能長!”顧榛當機立斷,皇羽弓弓弦面向蕭溫長刀,壓制反擊:爆退!
長刀砍在皇羽弓弓弦上,顧榛趁機啟動壓制反擊的爆退,身子后退一丈。蕭溫目光微微震驚,心道:“好小子,這弓似乎比我的刀好不少,看來定是個寶物。另外,不愧是近戰(zhàn),進可攻險可退......”
一念未止,一丈開外的顧榛彎弓搭箭,箭出!這僅僅只在一個呼吸內完成。
蕭溫大驚,揚刀而擋。箭矢是朝他脖子射來,“我身軀這么大的目標,他為何偏偏射我脖子?”蕭溫自然知道,那是顧榛的射術了得,他認為射脖子就行,不需要瞄胸膛這么大的目標。
嚓!
蕭溫揚起長刀攔截箭矢,只撞斷了一小節(jié),但箭矢仍然穿過了他右邊肩膀的的皮肉。
“嘶!”蕭溫后怕不已,劇烈呼吸著,“咕!”他伸手去摸傷口,右邊肩膀已經(jīng)被箭矢穿了個口子。僅僅一個手掌寬的距離就可以要了他的命,但最后箭矢的落點卻是他的肩膀,顯然是顧榛有意射此;但這才更讓蕭溫后怕。
蕭溫驚懼不已,抬頭看向顧榛,他已然閃身離去?!肮?!”他吞了口唾沫,心道:“是個對手!”
樹上的司韻也是松了口氣,連忙施展身法朝顧榛追了上去。而他也是受了傷的,為此修養(yǎng)了兩天。
……
另一邊的風佳韻,也在進行著自己的歷練。像她這樣身材窈窕,容貌嬌艷的女子,在這罪惡之地委實叫人垂涎三尺。于是她便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圍追堵截,隨著驚動的人越來越多,參與堵截她的人更多。
風佳韻面目冰冷,漠視著圍堵她的男子;甚至有十多個嫉妒她容貌的妙齡女子。此時她正站在一塊平地中,身子所處的方圓十丈,已經(jīng)被戰(zhàn)斗的波及而倒塌、削斷、撞倒。
她一襲白袍,殘破不堪,浸染鮮血;面目冰冷,杏眼目射殺意,俏白俊臉也沾著血跡。沾染血液的鎖鏈被她抓在手中,頭發(fā)已有些凌亂,前凸后翹的身子此刻竟留下了數(shù)十道的傷痕。
周圍有三四十人,但沒有一人率先沖上來截殺風佳韻。
她目光閃爍,心下也是疑惑不已:“這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誰在推波助瀾?前腳才闖遺跡拿到一套格斗秘籍,剛剛修煉了一層;后腳就被人截殺,甚至有不少人想睡我的身體。直覺告訴我,冥冥中一定有一個人在背后推動。這個人究竟是誰?”
“啊哈哈!老子上不了這白袍妮子,還上不了你?!”一名濃眉大眼的大漢轉身撲向其中一名青衣女子,手中彎刀蠻橫地破開女子的防御。
“啊??!救救我,梁哥,救救我!”女子大喊,驚慌失措抵抗著,但很快就被大漢撕開了衣服。
那被她稱為梁哥的綠衣男子,淡漠地瞥了她一眼;至于這位大漢,他都沒看一眼。
風佳韻看著不遠處荒唐的事,心中冷笑一聲,心道:“惡人,一群混賬,豬狗不如,人神共棄!”
她忽然抬頭看了看遠處,嘆了口氣,心道:“還是顧公子好……”
隨即目光落下,一一注視著這群人,杏眼中爆發(fā)殺意?!澳銈兌荚撍?!”
就在大漢脫下自己的褲子的同時,綠衣男子橫劍一砍;他的頭顱就掉在了一邊。被他身子壓住的青衣女子嚇得六神無主,那無頭尸體倒在她肚皮上,她才驚叫著彈起來。
周圍的人,有冷笑的,有冷眼旁觀的。也有不屑一顧,毫不關心的。
青衣女子慌亂的整理破碎的衣物,用來擋住自己的身子,但杯水車薪,衣服已經(jīng)破爛不堪,再怎么樣也遮不住。
那位綠衣的梁哥,走近青衣女子,將她驚慌失措的身子抱起,很快消失在平地上。與梁哥同行的兩名男子也展開身法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