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涼的啤酒下肚,嗯,果然是最舒服的,任由其是在水里那暑熱難去的夏季里面,一口冰涼的啤酒下肚,感覺著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舒服的張開了,再來上一口燉的軟爛的甲魚肉,他吃的真的是十分的舒服。吐掉骨頭,人看著女孩兒:“這么快你就給頓爛了???”
“嗯啊,有高壓鍋啊,不過大叔,我想吃排骨大骨頭之類的,下一個城鎮(zhèn),咱們?nèi)パa充點兒吧,今兒做飯菜發(fā)現(xiàn),物資不算充足了?!笔种改笾佐~蓋子啃的女孩兒把啃干凈的蓋子放在了他們?nèi)永拇永锩妫f著下一步的想法。
“想吃就買啊,這個最簡單了。不過就是不知道這里的骨頭是不是肉乎的。既然有高壓鍋,燉個牛肉啥的也可以吧?!?p> “可以啊,不過牛肉和骨頭啥的,還是最好咱們買調(diào)料來做,我自己帶的調(diào)料實在是不多了。直接用燉料包吧?!?p> 兩個人,本來是最陌路的人,充其量只是旅途上的一次以外的碰到,但是因緣際會下,他們倆,居然成了最合拍的人,有時候夜里睡不著,白凈宇就在想,就在想他要是早個十年二十年的碰到這樣的一個姑娘該多好啊,那個時候自己肯定也不會這么拼命,肯定會享受一下生活,不會到了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錢掙來了,但是自己卻是一身的病,一身的難受。
此時,兩個只惦記著玩兒的人絲毫不知道,她們倆的未來的羈絆是有多么的深。
收獲的喜悅是很高興的,但是看著這樣的收獲,這倆人卻有點兒蒙,看見一個遛彎兒的大爺,黑妹人在水里直起來腰:“大爺,和您打聽一下,這里的小溪是有主人的嗎?!?p> “沒有,小姑娘是外地人吧?!崩蠣斪尤诵呛堑淖吡诉^來:“來這面做什么啊。”
“出來玩兒,那個大爺,請問為什么這里有這么大的這,還不是一個。”
“以前啊,有人承包過,在這里面下了苗苗,但是后來周期長,見效的慢,就出去打工了。村子里誰要是想吃魚啥的就過來摸個吃,放心的下地籠啊?!崩先诵Σ[瞇的說著。白凈宇倒是懂了,人上了岸上笑著走了過去:“大爺。您好。那個來,坐會兒,咱們聊聊天兒,吃個西瓜?!?p> 人切好了西瓜,和老頭兒坐在那兒聊天兒,讓黑妹在那兒收拾東西,好在東西都是小件兒的,也就是那點兒鍋子啥的東西是拿出來的,剩下的因為是中午,都不用拿出來。收拾起來倒也沒有任何的負擔(dān),白凈宇和老頭兒坐在地上,吃西瓜,抽煙聊天兒,最后老人離開的時候,還給老頭兒把剩下的半個西瓜給拎走了,同時給出去的還有一盒煙。坐在車上玩手機的黑妹走下來,人看著白凈宇:“這個是老人承包的吧?!?p> “對,那個我放了點錢在煙盒里,讓老人帶走了,老人善心的不讓咱們發(fā)愁,咱們也不能讓老人平白的遭受損失不是。”白凈宇笑瞇瞇的說著:“田螺什么的都放瓶子里養(yǎng)起來了?”倆人說說笑笑的上了車子,照例是白凈宇坐在后面,女孩兒開車。
準備就緒,倆人對視一眼,黑妹手高高的一舉“風(fēng)緊,扯呼?!?p> “出發(fā)吧,小瘋狗?!卑變粲畲蛉褐骸?p> 回應(yīng)他的是一個女孩兒的鬼臉,踩下油門兒,小可愛呼嘯而去。
等到老人到了家里,打開煙盒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錢,老人立刻就穿鞋要過來送錢的,結(jié)果,他過來的時候,車子已經(jīng)不見了。人和追過來的老婆子解釋了一下出來的原因:“剛剛一對兒小夫妻過來旅游,不知道在咱們那兒摸了只甲魚吃了,結(jié)果你看還給了錢?!?p> 老太太也是在圍裙上蹭蹭手?!叭四??快把錢給人家吧,咱們都清塘了,人家還能摸出來總不能要人家錢吧。”
“人不見了,剛剛車就在這兒呢?!崩先酥钢浅诉€有點兒濕漉漉的水印之外,就沒有半點兒他們來過的痕跡,也是無奈的嘆氣。
最幸福的生活,不是多么的波瀾壯闊,不是多么的富足奢侈,而是過上自己想過的日子,按照這自己順心的生活方式來生活,倆人說說笑笑,不論是從什么地方來說,他們倆都是最合拍的,甚至有種默契是和姐姐弟弟都沒有的。白凈宇被靠著靠背,人在那兒玩著手機,聲音淡淡的和前面的女孩兒聊閑天兒:“你說咱們還有幾天到目的地?”
“按照我的規(guī)劃,三天到五天的吧。不過這兩天氣象預(yù)報總在說是雨,我在想,咱們是走啊,還是找個地方休息兩天呢?!?p> “要不休息兩天吧,也確實是這兩天天氣看著都不正常,越是靠近這面,云層看著越黑越厚?!卑變粲顡Q了一個姿勢,腳長腿一伸,把腿搭在了對面的橫欄上,微微的顛腿,算是活動一下筋骨,省的胳膊腿的難受。
“也成,那咱們先改變一下方向,在大前方的下路口就直接的下去吧,導(dǎo)航上顯示從這里下去,就有一個鎮(zhèn)子可以落腳休息。”
“沒問題?!眰z人說說笑笑的時候,白凈宇的手機響了,接通視頻通話,上面是他小弟臉色異常的深沉,人著急的看著他老哥:“哥,救命啊,我現(xiàn)在被一個精神病給纏上了,現(xiàn)在我勉強還有點兒精神,那個你趕緊的來救我。我被李董黑了……”剩下的話,他沒有在說下去,就已經(jīng)沒有意識的倒了下去,背靠著門。無力的倒在地上。
白凈宇剛剛抬起頭來,想要和女孩兒借一下手機,就看見女孩兒已經(jīng)把手機給拿了過來就那么向后的伸著。“謝了”白凈宇拿過來手機,就直接的撥了一個電話:“大姚,二少在哪兒?你們怎么沒有在一塊兒?”
“老板,二少和李董事剛剛在上面吃飯,就在廣北那兒,然后說是讓我挪一下車子,現(xiàn)在我正要上去找二少?!?p> “立刻叫人,務(wù)必要把二少給平安的帶回來,他看起來像是在一個包廂里面,別讓二少吃虧,至于心大的。讓廣北去處理,手伸到老子的頭上,看來是老子的威信小了?!贝笠焖俚貟炝穗娫挘o廣北打電話,然后人直接的闖進酒店,在大廳那里一拍桌子:“叫上所有的保安人員,陪著老子去找人,把二零四三包廂的客人給控制起來?!?p> 一句話之后,整間酒店瞬間戒嚴。白凈宇則是擔(dān)心的看著屏幕上的那個小弟,被人算計了,真是成曬。嘴上這樣的嫌棄,但是人卻是忍不住的跟著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