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靜蜜醒來愣了很久,世界上存在那些童話中的人物嗎?那些所謂的入侵者是真實存在又或者是自己是他人是全部?她看不清。
是真實還是虛幻,又或者,是她的病。
她閉著的眼睛,眼角留下了一滴淚,于是她起身開始搜索。搜索欄里的字開始跳躍,變成了奇怪的語言,她看不懂。
“沒有翻譯嗎?”她嘀咕道,“translation?”
語言變成了雜亂拼湊的字。
天逐漸變換成滅,地逐漸分離,又換成了口字偏旁,最后只留下了一,一變成了二三,三多了一個橫變成了四,四又變成了生生又變成了牲笙。
為什么是天上的橫短長了,變得更遼闊的天空,或許是寂寥,它的左臂右膀不再平衡,東倒西歪人在底下控制了兩邊的手支撐這天卻只有一個人,那手成了火焰……滅。土地也一樣被分割,土地上的植物動物被吃掉吞掉消耗用盡,四是那么的像囚,生生不息的是野草,野草是那么脆弱堅強,一批又一批,可是變成了牲畜的食物,動物也被吃的吃囚的囚,笙歌樂曲來于竹子的生,歌舞升平……沒了……精靈族沒了。早在許久許久前或許早已破滅。
那么我,是誰,為什么會做那個夢,為什么又會有這些想法,這些似幻非幻的錯覺?
我需要做什么?
蘇靜蜜的思想開始跳躍,神人鬼妖魔,三界,眾生,眾生平等……
萬物來于天地,天地間風雨雷電,而水火衍射,金木沉淀,土地繁衍。
為何不見神明?
為何我備受欺凌時,不見神明而見鬼?
蘇靜蜜胸腔壓抑極了又轉(zhuǎn)念想,學校據(jù)說是用書生氣來鎮(zhèn)壓鬼魂,那么為什么鬼魂為鬼魂不做投胎不成仙?
有何冤屈?必有冤屈!
她開始搜索最大的冤案……
嘆息,嘆息……
悲哉痛哉!
她開始勸,又或者只是自言自語。
夫妻出軌,首先是不是陪伴,或者金錢上不夠充足,欲望沒有得到滿足,所以心生不滿,是男方不夠體貼,還是女方不夠溫柔,如果一味謾罵不負責思考,那沒有解脫。出軌方是朋友,那朋友為什么是出軌的情人?是誰先喜歡的或者被出軌方是否知道他的感情卻先爭奪?又或者兩個人同時而因為你不夠珍惜所以給他可乘之機,又或者這是一場誤會?如果不是誤會,那么或許和這兩個人分開是一種不幸中的萬幸。蘇靜蜜又翻,被污蔑殺人,處以死刑。人死不能復生……
又有者,總言,怎么就是找你不找別人害呢?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那么是否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那么是否可以論人人無害是因痛苦不得解脫而痛,冤處無人慰籍而變得面目可憎呢?那是否罵人前三思,或有一友捂其口,搖頭,就可避免一頓紛爭?
如果素質(zhì)極高,是不是不復有犯罪,是不是道德情操足夠普遍就不會有謾罵無理?就算有罷也只會馬上羞愧道歉獲取原諒?如果不足但是法律足夠明確足夠完善互相補足是否民眾就太平不復罪惡而天國就是人間,人間天堂可存?
是否?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