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們!聽好了!從今往后一百年,我都是管理你們的主神!我會帶領(lǐng)你們走向繁榮富強!所以你們?nèi)?,都得聽從我的安排,服從我的命令!聽懂了嗎!?p> ……
“這不是我們的主神嗎?怎么成這樣了?”
“我……我……我一不小心失去神力了……”
……
“喂!我可是神!你不能這樣對我!等我恢復(fù)神力,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喂!快放我下來!我可是神!”
……
“你們要去干嘛?”
“拜師,畢竟我們的主神現(xiàn)在是個廢物,我們只能靠自己了?!?p> “寒冰!能不能對我客氣點!我可是神!”
“一個廢物火神罷了!”
“你……你們都欺負(fù)我……”
……
“哈哈哈哈!我的神力回來了!”
“我們現(xiàn)在可不怕你了!我們也會神力了!”
“你們這點神力,能跟我比?”
“你現(xiàn)在未必打得過藍(lán)田!對吧天木?”
“他怎么能跟藍(lán)田比!”
“天木……不帶這樣的……你們……”
“哈哈哈哈哈!”
……
“藍(lán)田,你也喜歡天木?”
“……”
“行!我們公平競爭!”
……
“藍(lán)田!我們聯(lián)手對付他!”
“正有此意!”
……
“事實證明,天木喜歡我多一點!”
“無聊?!?p> ……
“藍(lán)田!撐??!你還不能死!”
“你……快逃……”
“逃個屁!老子帶你沖出去!天木還等著我們!”
……
“喲!吹得這么厲害!用這種卑鄙手段贏了藍(lán)田算什么本事!要不要跟我比比?”
……
“不行!我不同意!我一定要帶天木走!”
……
“火神,玉帝說過不會有事的,帶天木回去吧?!?p> “什么叫不會有事?天木有多痛苦你看不見嗎!”
“但如果這些魔氣不消滅的話,這世間生靈都會受到影響的,現(xiàn)在只有天木能救這個世界?!?p> “憑什么!憑什么這一切要由天木來承擔(dān)!她不欠你們!也不欠這個世界!”
“火神,你就相信玉帝吧!”
“我不信!”
……
“藍(lán)田!”
“你相信我!不是我干的!”
“行……我信你一次。但我必須把天木帶回來!”
……
“好久不見啊,救世主?!?p> “對不起……我沒想到……”
“夠了,我不想聽,沒興趣。”
……
“她已經(jīng)被你們害死過一次了,你還想怎樣!”
“她體內(nèi)的魔氣如果不清除,她會有危險的!”
“你還有臉說?她體內(nèi)的魔氣是怎么來的呢?嗯?救世主?”
……
“玉帝說他有辦法?!?p> “你還信他!”
……
“不用多說,只要你不抓天木,我們就還是朋友。”
……
“火神……你怎么來……”
“結(jié)你的婚,入你的洞房去!這些人交給我來解決?!?p> ……
“世間萬物與我何干?我只求她一人平安?!?p> ……
“藍(lán)田,你這樣值得嗎?我和你,看來是完全相反的人呢……”
……
“天木現(xiàn)在的情況很嚴(yán)重,這樣拖下去,她會被完全吞噬的!帶她上天吧?!?p> “我有我的解決辦法!”
……
“找到他們了嗎。”
“只找到了被魔氣侵蝕暈倒翼天木,還有許多魔族殘骸?!?p> “火神呢!”
“沒找到,不過那附近有他戰(zhàn)斗的痕跡?!?p> “他人呢……”
“這些血……好像是火神的……”
“怎么可能,他怎么會流血!他早就有了無傷之軀,怎么會流血……”
……
“寒冰盾無法搜尋到他……他可能已不存于……”
“不可能……不可能……”
……
“翼天木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醫(yī)治方法,只有殺了她。”
“不能殺她!我看誰敢動她!”
“那就只有將她永久封印起來。”
“騙子……”
……
藍(lán)田從夢中驚醒,此刻的他已是滿頭大汗。
“天木……火神……”藍(lán)田喃喃自語。
藍(lán)田猛的站了起來,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神界.東天牢
荊棘進(jìn)到關(guān)押長袍男的牢房,看著里面被冰封的長袍男。
黑色的氣息從他手掌里發(fā)出,冰慢慢融化了,長袍男還處于昏迷狀態(tài)。
荊棘拿出鎖魂鎖,鎖魂鎖自動飛到了長袍男身上將其鎖了起來。隨后荊棘留了一道黑色氣息在鎖鏈上。
荊棘從天牢里走了出來,對一個天兵說到:“他醒了立刻通知我?!?p> “是?!?p> 荊棘現(xiàn)在的心情稍微平靜了一些,決定再回去看看寒冰的情況。
荊棘回到冰封殿,正好在殿門前遇到了藍(lán)田。
“藍(lán)田,你找寒冰嗎?”
“對,你也是?”
“寒冰現(xiàn)在睡著了,要不你等一下再來吧。”
“是嗎?那好吧?!彼{(lán)田正準(zhǔn)備要走,荊棘又問了一句:“你找她有什么事,能和我說嗎?”
“我想去看看翼天木,本來想叫上你們一起去來著?!?p> “看……看翼天木……”荊棘有些慌了。
“算了,我自己去吧?!彼{(lán)田說著要走,荊棘一下拉住了他。
“怎么了?”藍(lán)田問。
“啊這……嗯……這……”荊棘腦袋里一片空白,想不出阻止藍(lán)田理由。
“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出什么事了嗎?”藍(lán)田疑惑的看著荊棘。
“還是等寒冰一起去吧,不急這一會兒?!鼻G棘拉著藍(lán)田進(jìn)到了冰封殿。
“寒冰還沒有醒,你先坐。”荊棘讓藍(lán)田坐到了凳子上,“我去給你倒杯水。”
“喲,挺熟練嘛!跟你自己家一樣?!彼{(lán)田對著荊棘調(diào)侃到。
“那可不!”荊棘非常驕傲的回答到。
“什么時候把事辦了?”藍(lán)田問。
“辦啥事……”荊棘將一杯水放在藍(lán)田面前。
“婚事唄,你緊張什么?還害羞?剛才不是挺驕傲的嘛!一副一家之主的樣子?!彼{(lán)田喝著水笑到。
“什么一家之主,你看這樣子,一家之主到時候是她還是我?”荊棘瞟了一眼房間里睡著的寒冰。
“這還用說,肯定是寒冰啊。她叫你往東,你敢往西?”
“我有這么卑微嗎?”
“那下次你跟她唱個反調(diào)試試?!彼{(lán)田說完笑了起來,荊棘則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
“說什么呢?唱反調(diào)?他敢!”寒冰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你醒了?!鼻G棘立刻迎了上去。
寒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要唱反調(diào)啊?”
“沒沒沒!那藍(lán)田說的,我哪敢!”荊棘一下就慫了。
“哈哈哈哈哈!我說吧!”藍(lán)田在一旁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