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講到最為關鍵的位置的時候,漁夫突然之間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了,他又將話題轉移到另一個故事上面去了。這倒是很倒白灼的胃口。
白灼追問關于傳國玉璽的事,漁夫也只說沒聽清楚,只聽到了在鎮(zhèn)國將軍的地界。也不是自己不想講清楚,是真的沒有聽到。
此時白灼很想狂扁這個家伙,說過是有頭無尾的,要么就別將勾起人的胃口,要么說了就說完!搞這一出,真的是有夠賤的。
但是漁夫講不出一個所以然出來了,白灼也沒有辦法。
兩個人一路走著,漁夫還在不停的在白灼耳邊講著各種各種各樣的故事,但是白灼已經(jīng)是開啟了左耳進右耳出的能力。漁夫講的話他是一句話也沒有在聽進到心里面去過。
在走了半天之后白灼說道:“我們就這樣走的話,那要走到猴年馬月去???”
漁夫想了想認真的說道:“如果是按照我們這個速度的話估計要走十天半個月是必須的。”
“十天半個月?”你在玩我呢!
“不!我很認真的!確實是需要這么久的。”
“那老哥拜托你能不能告訴我一個快點的方法呢?我是一個急性子,我忍不了這么久?!?p> “快點的辦法那肯定也是有的啊,只不過會累一點。”
“累一點有什么關系呢!做什么都會累的,主要效果好就行!”
“說的對,那跟著我做吧,我來教你怎么加快速度到村子?!?p> 白灼高興的點了點頭說道:“太好了!咱們要的就是速度,就是要注重效率!快點把你知道的近道或者說有什么可以轉移的陣法說出來做出來吧”
“沒錯!”漁夫也是跟著附和道?!澳俏覀兡嘏芷饋戆?!跑起來就比走的速度要快的多啦,就能夠更快的的到達村子了!沖沖沖!”
漁夫說完之后拔腿就開始跑了起來。
而此時的白灼則是在風中開始凌亂起來。
“跑?跑起來!”
已經(jīng)沒辦法來形容自己心里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了。但是漁夫說的也確實沒有錯,如果說跑起來的話,那確實是要比走的快多了。
“唉!?。?!”
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之后,白灼也還是跑了起來。
“原來這就是做一個傻子的感覺嗎?我體會到了?!?p> 不得不說這個漁夫是真的能跑啊,而且好像是那種越來越興奮的感覺。白灼在后面追的已經(jīng)是有點汗流浹背了,他都不知道跟著漁夫跑了多久了。
“到啦!”
“到了?”
白灼彎著腰雙手扶在腿膝蓋上面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反觀漁夫這邊看起來卻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順著漁夫所指的方向看過去,白灼的額頭上瞬間布滿了黑線。
“老哥!你真的是在拿我尋開心吧!”
只見漁夫指著一個木屋就說是村子。
“我沒有!”漁夫認真的說道:“這就是村子!”
“村你個鬼!你當我是瞎子還是真的腦子壞了啊!這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木屋嗎?還村子!雖然說我我沒有見過真正的村子,但是我也是知道的,我看過書的,我看過很多書的!你把我當笨蛋??!那你顯然是找錯對象了!我現(xiàn)在很生氣,趁我氣昏頭想要動手砍你之前,你快點給我在我的眼前消失!”
白灼現(xiàn)在可是氣壞了!什么玩意?指著一個木屋說是一個村子!這不就是妥妥的把自己當成了一個二傻子了嗎!你說這個木屋大點吧可以裝很多人的話那倒是可以勉勉強強的說是一個集中村子吧。但是這個木屋看起來小的感覺兩個人進去都要擠。這算什么?
漁夫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這只是障眼法而已!”
“什么狗屁障眼法!等等!障眼法?”白灼一瞬間清醒了許多。如果說是障眼法的話,那倒是可以說得通了。
“沒錯!就是障眼法!因為這個村子里的人也全都是與世隔絕的人,所以說就設置了障眼法和保護屏障。我也是因為一次意外才發(fā)現(xiàn)這個村子的?!?p> “當真?當真是障眼法?那怎么進入這個村子里面呢?”
“這個的話”漁夫想了想說道:“這個的話就要看運氣了?!?p> “運氣?這是啥意思哦?!?p> “很簡單了啦,就是說,如果說村子里面的東西用完了,需要到外界來找,這個時候小木屋就會開門。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和那個出來的村民一起進去了?!?p>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現(xiàn)在就是要坐在這里等?要等多久!”
“這個的話看運氣吧,或許下一刻就會有人出了呢!”
“那要是不出來呢?”
“等個幾年也要有可能的?!?p> 白灼:“……”
“我可不想等這么久!”白灼繞著這個小木屋轉了轉又看看了周圍突然之間說道:“你說的山呢?你不是說穿過村子就有座山,山應該是很大的,到這里應該就是可以看見了的吧?那為什么這里還是密密麻麻的樹呢!”
漁夫撓了撓自己的絡腮胡子說道:“在村子里面啊”說著他就指了指小木屋。
“你的意思是!這個森林本身就是一個迷宮大陣!如果說沒有找到陣眼的話一輩子也走不出。而這個陣眼所在的位置就是你所說的那個隱藏著的村子里面?”
“嗯可以這么說啦?!睗O夫點了點頭贊同了白灼的這種說法。
“我丟!”這實在是有意思啊,那個涂利知道這種事情嗎?這還是一個問號呢。
“感覺像是一個被豢養(yǎng)的世界呢”白灼小聲的說道。
這就像是一個天然的牧場,里面的一切事物都是有一個幕后之人打理著,或者說是圈出了地沒有再管理。
此時的白灼突然之間想起了老家來,莫非圈出這個地的就是老家伙本人不成?白灼很懷疑事情就是這樣的,因為他絕對相信以老家伙的實力,做出這種程度的事情來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不再多想,如果說要等里面的人出來的話這實在是要等太久了!白灼來到了小木屋的目前,這個小木屋的門真的是有夠矮的,大概是剛好到白灼的頭頂。
用力的推了推小木屋的門,一點作用都沒有,這個門紋絲不動。見到這樣的情景,白灼決定用劍匣子強行的破一破看。
將劍匣子從身后拿了過來,他用力的砍在了門上。這一下白灼可是一點水都沒有放,但是門還是紋絲不動一點崩壞的樣子都沒有,反而是白灼這邊的虎口都震得生疼。
“沒用的,必須要等里面的人出來,外面的人根本進不去。畢竟這里是陣眼。”漁夫攤了攤手跟白灼解釋道。
“陣眼?!”
這一下白灼突然之間想起來那個黑色的手套!他從涂利那里搞來的黑色手套此時完全可以派上用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