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棒梗犯的錯,秦淮茹是如何有臉理所應(yīng)當?shù)淖尯斡曛赶聛怼?p> 秦淮茹并沒有意識到這些,她繼續(xù)著自己的表演。
“傻柱,你不給棒??赶聛?,那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但是你一定要讓李工將棒梗放回來?!?p> “不然我們這個家可就真的完了,再過兩年,我們一家人還指望著棒梗出去打工掙錢養(yǎng)活兩個妹妹?!?p> 秦淮茹的目的想讓傻柱開口讓李浪將棒梗放回來。
“我試試。”
“但是我也不確定能不能成功?!?p> 無奈之下,傻柱答應(yīng)了秦淮茹下來。
雖然傻柱現(xiàn)在對秦淮茹有些厭惡,但看到她一個人拉扯一大家子不容易,所以自己心一軟,到頭來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
“李浪,你的前途真的是不可估量?!?p> “我手里有幾張工業(yè)券,你拿去給自己換點東西?!?p> 汽車上廠長很開心送給李浪幾張工業(yè)券。
工業(yè)券去年下半年才開始發(fā)行的,只有工人中的先進工作者才能分到兩張。
廠長作為廠子里的一把手,自己手里的工業(yè)卷也就多。
目前為止,他也用不了這么多,所以他干脆拿出一些獎勵李浪。
“廠長,謝謝你了。”
李浪接過工業(yè)券,然后把票揣進兜里。
工業(yè)券可是好東西,以后有條件的話,自己可以買點電器。
現(xiàn)在電器也只是在供銷社有賣,一輛嶄新的電視劇大概要幾千塊錢,除了要自行車票以外,而且還要幾張工業(yè)券。
廠里專配的小汽車一直把李浪送到胡同口。
李浪下了車以后,就在路邊謝過司機。
不久之后,李浪就看到二大爺和站在大門口。
“哎呀,李工回來了?!?p> “沒想到今天還坐上了廠辦的車?!?p> “您這是和廠長去哪里了?”
二大爺笑著迎上來和李浪打招呼,一雙眼睛一直沒離開李浪手里的烤肉,至少看起來烤肉怕是得有十來斤。
李浪當上鋼廠的高級工程師后,不過有小轎車接送,而且自己還能弄來這么多烤腸。
“二大爺,這是烤肉可是廠長給的。”
“你要是沒什么事的話,那我先回去了?!?p> 李浪笑著和二大爺貴打了聲招呼,就往院里走。
不過二大爺哈拉子都快流出來了,幾步追上來。
“那啥,李工,你能不能給我點肉……”
看著二大爺那不止不休的樣子,李浪拿出半斤烤肉遞給二大爺。
二大爺兩眼放光,趕緊伸手接過去。
“謝謝你了,李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p> ……
李浪還沒有回去,誰知道就又遇見了秦淮茹。
……
“秦淮茹,我勸你現(xiàn)在還是不要想了?!?p> “你們家這樣的教育方式將來一定會出大問題的?!?p> “家庭的教育可關(guān)系著社會的長治久安,如果放縱棒梗偷針奪銀,不出三五年,棒??赡芫统蔀橐粋€殺人放火的流浪漢?!?p> 不等秦淮茹笑出來,李浪嚴肅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我這么做也是為了他好?!?p> “李工,你回來了呀?”
看到李浪回來后,傻柱尷尬的叫了一聲。
傻柱之前還答應(yīng)過李浪和秦淮茹保持距離,從今往后再也不要管秦淮茹家的事情。
可現(xiàn)在居然被李浪抓了個現(xiàn)行,傻柱不由得臉,尷尬了起來。
跟在李浪后面的一大爺為了化解三個人尷尬的場面,所以他興奮的匯報了喜訊。
“柱子,昨天李工可是真的厲害?!?p> “他一個人解決了我們所有人都解決不了的難題,他的技術(shù)比全場所有的工人都要強的多?!?p> “最主要的是人家今天還跟著廠長一起出門辦事兒。”
……
……
“李浪,你小子給我等著,遲早我要讓你倒霉。”
其中反應(yīng)最大的是賈老太婆,她怨毒的看著李浪,口中小聲咒罵著:“這個挨千刀的家伙,帶人抓了我們棒梗的就應(yīng)該遭報應(yīng)才對?!?p> “為什么他還能讓他拿這么多肉?”
“這家伙真是該死?!?p> “不行,他拿這么多東西必須要幫襯我們家,不然我和他這輩子都沒完?!?p> 老太婆甚至還有了我弱我有理的想法,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出去讓李浪把手中的肉留下。
雖然老太婆有想沖上去肉留下的想法,但是四合院里各家各戶可都看著李浪手中的烤肉。
……
“既然這小子這么能干,一定要想辦法和他搞好關(guān)系,到時候再忽悠傻柱幫襯我們家?!?p> 秦淮茹則比較心機,自己開始琢磨著怎么才能夠明目張膽的將李浪的血給吸光。
“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回去忙了?!?p> 就在李浪剛要離開的時候,秦淮茹快速的走到他的跟前。
“李浪,你能不能幫秦姐一個事情?”
李浪轉(zhuǎn)過頭來道:“你有什么事情?”
秦淮茹可憐兮兮的對著李浪請求說道:“你幫姐從干部倉庫里面順一罐水果罐頭,孩子身上的營養(yǎng)實在是跟不下去,要是家里有條件的話,可怕也不會開這個口?!?p> 聽到秦淮茹的話,李浪真的很無語。
順一罐水果罐頭?
這不是明目張膽的偷竊公家的東西?
如果要是讓人給抓住,可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搞不好可是要蹲牢房的。
秦淮茹為了自己孩子能夠吃一口水果罐頭,她可根本不考慮李浪被抓到怎么辦?
在秦淮茹眼里,她只有自己的家人,別人的死活可和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想到這里,李浪淡淡的說道:你說的那順不就是偷嗎?”
“不成,不成,這種偷去的行為我做不出來?!?p> 聽到李浪的話,秦淮茹不樂意了。
“我見你昨天沒有登記就偷拿水果罐頭來著。”
“你這種行為和偷竊有什么異同嗎?”
聽到秦淮茹這個話,李浪可不想因為這個事情,弄的自己在單位里外不是人。
如果不給這個事情弄好了,搞不好秦淮茹會拿著把柄要挾自己,那自己恐怕也會淪為秦淮茹的吸血機器。
李浪大聲的說道:“既然你這樣冤枉我的話,那這件事我可要和你說道說道了?!?p> “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