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清高!
南曉曉白了肖玉紅一眼,指著菜單對著服務員連報了幾樣菜名。然后菜單一合,說道:“就這些吧,對了對了,你家的香辣兔肉還有嗎?我們要一份!”
服務員笑道:“小姐,你們運氣真好,我們家的兔肉就剛剩下這一份?!?p> “我們要了!我們要了!”南曉曉急忙說道,仿佛下一秒美食就會沒有了一樣。
“好的?!?p> 另一邊。
張倩也點名要吃香辣兔肉,就在服務員正準備答應的時候,就聽到南曉曉的訂下兔肉的消息。
她看了楚陽他們一眼,面帶歉意的對著張倩和孫斌輝說道:“不好意思,小姐先生,這邊香辣兔肉已經(jīng)沒有了?!?p> “沒有了?”張倩眉頭一皺,“他們剛剛不是才點了一份嗎?”
她指的是楚陽他們。
“是的,那位小姐點的就是最后一份?!狈諉T點了點頭。
“寶貝,算了,咱們吃點別的?!睂O斌輝倒是毫不在意這個什么兔肉不兔肉的。
他現(xiàn)在哪有心思吃飯?他最想吃的,明明是坐在自己對面的小妖精!
“可是,聽說著兔肉可好吃了。來吃的都是濱河有頭有臉的人。上次來的時候就沒有吃到過,這次又吃不到。人家不開心了,人家的朋友圈還等著這份菜拍照片呢。”張倩紅唇一嘟,不開心的說道。
“好好好,寶貝,別難過。咱們吃咱們吃?!睂O斌輝前面還溫柔的哄著張倩,下一秒對著服務員的態(tài)度立馬就惡劣的起來,“這樣吧,我出雙倍的錢,那最后一份兔肉,給我們?!?p> “先生,這不是錢的事……是那邊客人先點的……”
“媽的,一群窮大學生,也來這種地方吃什么東西。”孫斌輝罵了一句。
他從皮包里拿出一千塊錢,直徑走到楚陽他們這桌前。然后把錢拍在桌子上,說道:“這里是一千塊,你們待會吃飯的錢我替你們付了,但是剛剛點的那份兔肉給我?!?p> 眾人還在發(fā)懵!眼前這個男人怎么可以這么理所當然。
楚陽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直接拒絕道:“不行?!?p> 孫斌輝臉色一僵,隨即又反應了過來,點了點頭:“噢,我知道了,錢不夠是吧?我再加兩千塊,夠了吧!”
說完,孫斌輝又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從皮包里拿出了兩千塊壓在原來的一千塊上。
三千塊!對于一群窮學生來說確實是一筆不少的錢了!
但是……
“滾開,誰要你的臭錢?!蹦蠒詴陨焓忠粨],直接把桌子上錢掃在地上。
三千塊鈔票飄飄灑灑的落在地上,猶如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孫斌輝的臉上。
臉火辣辣的疼。
“媽的,你這賤人什么……”
“啪!”
孫斌輝的話還沒有說完,楚陽冷著臉把菜單一揮,用銅版紙制成的菜單重重的砸在孫斌輝的臉上。
菜單落地,孫斌輝鼻孔里也立馬流出了兩條紅血。
“??!老公老公!”張倩嚇得趕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用紙手忙腳亂的把孫斌輝的鼻子捂住。
“你們!你們怎么打人啊!”張倩大聲質(zhì)問道。
“你老公說話難聽,還不允許我們打人了?”肖正山霍然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氣勢洶洶的看著張倩。
他本來對于孫斌輝的這種行為就是不屑。雖然他對南曉曉沒有什么特別感覺,但是好歹是自己班上的女生,處于同學情,他也不不會讓別的人隨便欺負自己班上的女孩子。
何況還有楚陽的行為在前,簡直大快人心。
張倩馬上就不敢說話了。
孫斌輝喘著粗氣,面目猙獰的威脅道:“你們給老子等著,敢動老子,我……我不會放過你們的?!?p> “噢。”楚陽不冷不熱的應了一句,對著旁邊傻眼的服務員說道,“不好意思,我們的香辣兔肉請快點上來。”
“好……好的。”服務員應了一句,有了借口,終于可以退出這個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
孫斌輝的臉色更白。
但是他看著楚陽他們有兩個男人,自己只有一個人,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勝算都不大,因此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們給老子等著?!?p> “要是想被我丟出去,你盡管在這里狗叫?!背柨吭谧紊?,聲音平淡。但是卻有一股冰冷的氣息從自身上散發(fā)出來,令孫斌輝不寒而栗。
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孫斌輝捂著鼻子趕忙拉著張倩灰溜溜的離開了餐廳。
前腳剛出餐廳,孫斌輝立馬就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喂!磊哥!你多叫幾個兄弟們來,我有賬要算!”
電話那邊的人懶洋洋的問道:“沒問題,二十個夠不夠?”
孫斌輝連連點頭:“夠了夠了,他這個就兩個毛頭小子。對了,磊哥,你別說,這兩個小子身邊可跟著兩個美女,一冷一熱,別提多勾人了。到時候那兩個女人,嘿嘿,就讓磊哥你先玩玩?!?p> “呵,老子什么女人沒見過?!标惱诓恍嫉暮橇艘宦?,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不過要是長得漂亮,老子不介意玩一次?!?p> 孫斌輝笑得一臉猥瑣,他們之間的話題也越來越污言穢語。
終于,在孫斌輝報了一個地址后,電話這才被掛斷了。
“老公,你鼻子沒流血了吧?”
“滾你媽的!”孫斌輝抬手對著張倩就是一巴掌,兇狠的模樣恨不得把剛剛在楚陽面前受的氣全數(shù)撒在張倩臉上,“都怪你這個賤人,一天天就知道吃什么兔肉。老子的東西沒吃幾口,就要這要那的,要不是你,老子會受這份氣?”
張倩紅著眼眶,捂著紅腫的左側臉不敢說話。
她只不過孫斌輝的小三,平時要是沒事撒撒嬌就算了。現(xiàn)在孫斌輝心里正憋著氣,她可是一點也不敢說話了。
不過就一個土大款,認識幾個混混,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濱河市的老大了?這個老男人,敢打老娘,給老娘等著,有一天自己要你跪在地上求饒!
張倩在心里惡狠狠的想道,可是表面卻不得不得扯出一個無辜的笑,輕言軟語的哄道:“老公,你別生氣,人家不是故意的,待會好好教訓教訓他們,讓旁邊那兩個賤人好好伺候你,好不好?”
“哼,你也是個賤人?!睂O斌輝毫不客氣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