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啟帶葉文靖來到了杜臨安府門口。
“你說你要來見一人求證件事,就是來見杜臨安?”葉文靖問到。
“是呀!正好幫你把那個賬目拿過來?!卑拙磫⑻袅讼旅济?,輕松的說道。
葉文靖一臉不屑的看著白敬啟。
“莫開玩笑了,要是這個賬目這么好拿到,我就不用這么辛苦了?!?p> “你信不信,他還會主動將賬目交給我?!?p> “不信!你要是能讓他主動交出來,今晚聚賢樓我請!”
“好這可是你說的哦!”
于是白敬啟走到了杜府門口,敲了敲門,門外出來一仆人。
白敬啟說到“馬上通傳下,江河盟白敬啟求見?!?p> “好的,麻煩公子門外稍等?!?p> 白敬啟在門口跟葉文靖說“這樣我進去,你在門口等我,畢竟你們同朝為官,人家也認識你,你在那里,我怕別人忌憚你的身份不好說!”
隨后白敬啟跟著領(lǐng)路的走了進去,葉文靖心里只好一個人在門口等著他出來!
葉文靖一個人,手拖著下巴坐在門口的臺階上,自言自語到“這都半個時辰了,怎么還不出來,姓白的在里面搞什么名堂。”
剛說完,背后的門打開了,白敬啟走出來,將賬目遞到了葉文靖的手上。
“你要的賬目,怎么樣,我給你拿回來了吧!”
葉文靖翻了翻賬目,開心的笑到合不攏嘴。
“行呀!沒想到你還真搞到了?!?p> “賬目拿到了,那走吧!”白敬啟走到了葉文靖的前面。
“走?去哪呀?”
“聚賢樓呀!你自己說的,我要搞到賬目,這一餐你請的,怎么的?賴賬呀!”
葉文靖把賬目塞進胸口衣服里,從臺階上站了起來
“行吧!看在你搞到賬目的份上,這餐就我請吧!”
二人來到了聚賢樓,白敬啟跟小二說道“樓上給我們安排個雅間。”
小二朝著樓上叫到,“清竹廳,兩位客人?!?p> 二人進了雅間,讓小二上了幾個菜,一壺酒后,葉文靖就讓小二出去把門給關(guān)上了。
葉文靖滿臉笑容的給白敬啟倒了一杯酒。
“白公子,你可我飯我也請了,你可以跟我說說這怎么回事了吧?!?p> 白敬啟,喝了杯酒后,一臉得意的說到,“行吧!看在服務(wù)還不錯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
白敬啟把從鴿子上取下來的紙條遞給了葉文靖。
葉文靖打開紙條看了看,紙條上寫到“經(jīng)過查實杜臨安卻為我盟20年前失蹤的賬房先生?!?p> “就憑這個?杜臨安就把賬目交給了你?”
“你急什么,我還沒開始說呢!”
“其實吧,我父親對杜臨安有救命之恩,當(dāng)年杜臨安還是個落魄秀才,屢考不中,心灰意冷之際投河自盡,剛好那時我父親路過便將他就起,見他有一手管錢貨的本領(lǐng)就讓他在江河盟做一個賬房先生。”
“不過就算杜臨安因為這層關(guān)系給你賬目,那這跟你知道兇手也沒關(guān)系呀!”
“你別急呀,我還沒說完了?!?p> “可杜臨安了,心里卻始終有一顆走仕途的心。在江河盟期間認識了鐵手人屠程宏,二人成為了好友,可就在鐵手人屠程宏在江湖消失不久后,這杜臨安也離開了我們江河盟?!?p> “等下,我記得這杜臨安最開始就是呂楊在當(dāng)縣令時的師爺!難道這呂楊就是……”
“如果呂楊就是鐵手人屠的話,那呂溢、張彪、李濟三人被直接挖心而死也就說的通了。”
“沒錯,本來這一切都是我的猜測,直到我剛?cè)ヅc杜臨安交談后,他向我承認此事我才確定如此!”
“不過這杜臨安為何會跟你如實說出了?不對,這杜臨安跟呂楊不同,他是讀過圣賢書的人,對他這種人來說什么壞事都能做,唯獨不能不忠!這呂溢要做的事,杜臨安肯定不愿參與!”
“你說的沒錯,你看這是杜臨安親筆所書,上面記錄了當(dāng)年程宏如何變成呂溢,他二人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全部過程?!?p> 葉文靖仔細的看著記錄,不禁被所書內(nèi)容驚訝到了,他沒想到,這平陽候居然有這么秘密,但更另他害怕的是坐在他邊上的這個男人。
一個江河盟居然有如此大的力量,甚至可以說江河盟所掌握的情報系統(tǒng)超過了錦衣衛(wèi)!
“不過你又是如何讓他這么老實交代的?”
白敬啟說到,“我只是做昨夜排了我的人假裝成平陽候的人去暗殺他!再加上我父親的一封手書!”
“杜臨安早就懷疑那三人是被呂楊所殺,加上柳大壯的死,他已經(jīng)害怕下一個就是自己了?!?p> 葉文靖說道“看來這杜臨安已經(jīng)決定與呂楊魚死網(wǎng)破了!”
“魚死網(wǎng)破?人家杜臨安可不傻,杜臨安將事情這么老實的交代出來,還講賬目交出來,是有交易的?!卑拙磫⒂谜凵扰牧伺娜~文靖的背。
“交易?什么交易?”葉文靖疑問到
“這個嗎?他就是說能不能保住他們一家老小的性命!”
“你這不會是答應(yīng)了吧?”
“這個嘛!不是我答應(yīng)了,是你答應(yīng)了!我說錦衣衛(wèi)鎮(zhèn)撫使葉文靖大人就在門外,我可以替他做主答應(yīng)你?!卑拙磫⑦呎f邊慢慢的移動到門邊上!
果然,葉文靖聽到了,突然從凳子上蹦了起來,吼道“什么!你替我答應(yīng)!你知道他這是什么罪嗎?”
白敬啟見狀趕緊躲在門外,哄到“消消氣,消消氣,我這不是沒辦法嘛?我當(dāng)時不答應(yīng)他,人家也不會把項目給我是吧!”
葉文靖手中拿起酒杯朝門外砸了過去,白敬啟趕緊頭一縮,躲在門后面。
白敬啟從門外慢慢探出頭“那個葉大人,我就先回去了,你記得把賬付一下!”
葉文靖怒氣沖沖的盯著白敬啟,手指著門外大聲吼道“滾?。。?!”
白敬啟轉(zhuǎn)身就跑!
葉文靖氣的坐了下來,連喝了幾杯酒。
這時王杰過來找葉文靖!
“大人,我們剛找到平陽候儲存武器跟糧草的地方了?!?p> 葉文靖說到“好!你讓小二拿紙跟筆來,我寫個東西,你立刻進宮呈給陛下。陛下回復(fù)后,速回來見我!”
葉文靖結(jié)完賬后回到了家中,白敬啟見葉文靖還在生氣,便從身后拿出了一盤桂花糕,在葉文靖面前晃了晃。
“這可是我排了好久隊才買到的,你要不吃的話,我就自己吃掉了!”
葉文靖眼睛盯著桂花糕,一把他奪過來。
“不吃是傻子!這是你上次吃我的賠的。”
王杰得到了皇上的回復(fù)也趕了回來,遞給了葉文靖一封手諭,貼著葉文靖的耳朵說道“陛下說此事可由大人全權(quán)處理!”
“白公子,我們準(zhǔn)備準(zhǔn)備,今晚要去會一會這平陽候了!”葉文靖放了桂花糕,站了起來!
“看來葉大人是準(zhǔn)備收網(wǎng)了!不知葉大人是怎么計劃的?”
“剛剛我們的人查到了平陽候存放武器跟糧草的山洞,私兵的營賬也已經(jīng)找到!今晚我準(zhǔn)備分三路人馬直接將平陽候連根拔起!”
“今夜亥時,我讓人在平陽候的糧草庫周圍放一把火,見糧草庫方向著火,平陽候必會帶人來查看,我們兩在山洞里等他,再在周圍埋伏好我們的人?!?p> “再就是我讓月兒姑娘帶路,讓王杰帶一班錦衣衛(wèi)去端掉城北的暗娼館,另一班錦衣衛(wèi)將平陽候府與杜臨安府控制起來!”
“最難辦的就是這私兵營,以我錦衣衛(wèi)的兵力根本不夠,我剛跟皇上求得一封手諭,去城外大營讓李將軍帶幾千名官兵,將這私兵營給他繳了!一看到我們這邊起煙,王杰跟李將軍那邊同時行動!”
“葉大人果然安排周密,在下佩服,居然葉大人已經(jīng)將在下安排了進去,那在下今晚就跟隨葉大人去會一會這鐵手人屠!”
亥時,葉文靖跟白敬啟來到了平陽候藏匿兵器跟糧草的山洞,葉文靖下令防火,頓時濃煙四起,煙霧直沖天空!
平陽候見糧草庫方向起了煙,果然中計,趕緊帶了一班人來山洞中查看情況。
平陽候走進山洞,見糧草與兵器完好,松了口氣,真心想這個煙蹊蹺,反應(yīng)過來自己中計時,準(zhǔn)備轉(zhuǎn)身就走,可洞口已被錦衣衛(wèi)團團圍??!
葉文靖,從人群中走了進去。
“平陽候,哦!不對應(yīng)該叫你程宏。我說的對嗎?”
平陽候捏著拳頭,咬著牙說道“葉文靖!”
“平陽候不要在演戲了,你的真實身份我們已經(jīng)全部查清楚了,以及你假裝靖難冤魂索命殺死呂溢、張彪、李濟三人的事!”
“不!應(yīng)該說是四人,還有一個就是二十年前在上任途中被你殺害奪走官印的真正的呂楊!”
“二十年前你殺害了準(zhǔn)備去上任的房山縣縣令呂楊,并搶走他的官印,你便假冒成呂楊,成為了房山縣縣令,有一日杜臨安來房山辦事,偶然間認出了你!”
“你為封住杜臨安的嘴,就許諾先讓他當(dāng)一師爺,等有機會,為他謀求一官半職,之后你就應(yīng)南軍攻打房山,你守城有功,加上你武功高強,被當(dāng)今圣上看中,又在靖難中履立戰(zhàn)功,才有今日之地位!”
平陽侯笑道“哈哈哈!就算你知道有能怎樣。沒錯我就是程宏,但是你覺得皇上會在乎我是程宏還是呂楊嗎?我可是幫他打下天下的人,只要有這一點就足夠了,至于你說是我殺了那三人,你有什么證據(jù)!”
白敬啟從洞外走了進來,扇著扇子說道“鐵手人屠,在下江河盟白敬啟,代家父向你問好!”
平陽侯疑惑到“江河盟少主!你怎么會在這!你們不是禁止朝廷交往嗎?你身為江河盟少主,竟然跟錦衣衛(wèi)在一起?!?p> “我怎么會在這,難道平陽侯不清楚嗎?這張彪是我們江河盟的人您不會不知道吧,還有二十年前突然離開的杜臨安,好像也還沒退出我江河盟!”
“你也曾經(jīng)是江湖中人,江河盟的規(guī)矩你應(yīng)該知道的,你殺了我江河盟的人,難道我江河盟不能插手嗎?”
“哼!就算你江河盟少主又怎么樣,我現(xiàn)在可是朝廷人,朝廷抓人可講究證據(jù),你們無憑無據(jù)的,不能拿我怎么樣!”
葉文靖說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你不是要憑據(jù)嗎?我們就給你憑據(jù)?!?p> “呂益案發(fā)當(dāng)日,張彪曾找過你,你覺得當(dāng)初你建暗娼館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如果讓暗娼館再運作下去遲早出事,影響你的大計,于是你跟張彪說準(zhǔn)備關(guān)閉暗娼館,可這利潤巨大,張彪不愿意!那日張彪便來找你,用這件事威脅你,讓你放棄關(guān)閉暗娼館的想法!”
“張彪見你態(tài)度堅決,回到府上后,找來了呂溢跟李濟,將呂溢的身世與你殺害他母親的事告訴他,準(zhǔn)備聯(lián)合聯(lián)合呂溢跟李濟殺死你,并許諾呂溢將全力支持他奪得你的爵位,掌控平陽侯府,給李濟巨大的經(jīng)濟誘惑,二人都同意了你的計劃。”
“可是這個計劃被你知曉,你覺得在他們之前行動,將他們先處理掉。于是你就想出來掏心殺人的手法,不知道你真實身份的話,根本不會懷疑的你的頭上,案發(fā)后你又放出謠言說了靖難冤魂索命,借著靖難攪動這應(yīng)天府,好讓天下人覺得當(dāng)今皇上這位置得來的名不正言不順!破壞當(dāng)今圣上的威信,好為你之后造反鋪路?!?p> 平陽侯聽到這面上沒一點波動,十分淡定。
“這不過是你一派胡言,有何人看到是老夫所為?你又有何證據(jù)?”
白敬啟聽到這,搶在了葉文靖前先開了口。
“案發(fā)那日呂溢曾經(jīng)出去過,我猜得沒錯的話應(yīng)該是去見你吧?那日月兒姑娘說聽見好像有貓打碎了樓頂上的瓦聲音把他們驚醒,呂公子聽到聲音后應(yīng)該是知道是你,所以才出去與你見面,你本念及父子之情,讓呂溢不要聽信張彪所說,可呂溢并不聽,還與你發(fā)生爭吵,為了你的大業(yè),你只好將他殺死?!?p> “之后,你裝作呂溢回到了房間,又用迷香將月兒姑娘迷暈,再將呂溢的尸體搬回了房間。我在調(diào)查中發(fā)現(xiàn),清風(fēng)樓后院卻有血跡,雖然時間太久,血跡已經(jīng)消失的差不多了,但是已經(jīng)可以判斷出呂溢并非是在房內(nèi)被殺害!”
“呂溢被害后,張彪見自己能與你對抗的力量沒了,于是想向你求和,同意關(guān)閉暗娼館,可是你已經(jīng)不在乎他同意與否,無論如何你都要殺了張彪,于是你當(dāng)日晚上通過密道來到張彪家中,將其約入密道中殺害,然后將其吊在梁上?!?p> “可你萬萬沒想到吧!這張彪?yún)s將你這些年通過他走得私鐵、造的刀箭以及屯的糧草跟來往書信全部藏在暗格中,還被我們找到了。”
“至于這李濟本是這里面最不重要的人物,但是他卻參與了靖難之役,能為你的計劃鋪路,最關(guān)鍵的是他背叛了你,你自然也不可能留?!?p> “可你萬萬沒想到的是,之后卻發(fā)生了第四起案件,柳大壯案!一開始我們以為四起案件是同一人所為,但是隨著調(diào)查后我們發(fā)現(xiàn)殺死柳大壯是清鳳樓的喬玉兒小姐,柳大壯的死也產(chǎn)生了幾個一點,一是這柳大壯并沒有參加過靖難,二就是墻上刻意的血字,三就是喬玉兒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怎樣做到掏心殺人的?!?p> “直到喬玉兒交代她用的是跟二十年前消失在江湖的鐵血人屠一樣的武器時,于是我們根據(jù)線索查到了杜臨安的身份,沿著杜臨安的這條線查到了你的真實身份,隨便告訴你一句,你是怎替代呂楊的正是杜臨安告訴我的?!?p> 平陽侯聽到這,不在淡定,這是惡狠狠的叫到“杜臨安、張彪,你們居然都背叛我?!?p> 葉文靖說道“平陽侯再告訴你一件事,杜臨安可是將你這些年所有的賬目交給我了,雖然這三件案子我們已經(jīng)偵破,但可是時間過得太久,我們確實沒有找到你殺人的關(guān)鍵證據(jù),但是你殺害冒充朝廷命官,貪污受賄、結(jié)黨營私以及意圖謀反,這樁樁件件人證物證具在,已經(jīng)夠殺你百次千次了?!?p> “錦衣衛(wèi)!給我拿下平陽侯及其黨羽?!?p> 平陽侯叫到“今日,若我被捉住,錦衣衛(wèi)也不會放過你等,各位與我殺出一條血路,與我們大軍匯合,成就大事后,我定不會虧待各位。”
錦衣衛(wèi)與平陽侯的人馬都朝前沖了過去打斗了起來,平陽侯從衣后掏出鐵手套帶在了右手上,眼睛盯著葉文靖與白敬啟,葉文靖葉拔出來了繡春刀,雙方只是死死地盯著對方,都等著對方先出手,這時錦衣衛(wèi)提刀攻向平陽侯,平陽侯向前一躍,先用右手抓住了對方的刀柄,用力往自己胸前一拉,立馬松開右手,迅速抬起,鎖住了對方的喉嚨后,猛地往后一甩,那個錦衣衛(wèi)就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這時平陽侯右手如鷹爪般突然朝著葉文靖跟白敬啟攻了過來。白敬啟左手拿起折扇,一個箭步?jīng)_向了平陽侯的右側(cè),用折扇頂住了鐵手套的掌心,葉文靖隨即握住繡春刀,使出劍氣,朝著平陽侯的喉嚨揮去,平陽侯立刻收回右手,彎腰躲過了葉文靖的招式。
白敬啟一個轉(zhuǎn)身,打開折扇,身體前傾,步步緊逼,對準(zhǔn)平陽侯的頸部刺去。平陽侯身體后仰,不斷后側(cè)時,用右手向上一揮,將白敬啟的折扇檔了回去,又用左手向前一抓,抓住了白敬啟的衣口,將白敬啟掀起,白敬啟在半空中旋轉(zhuǎn)一周后單手抻著,雙腳落地。
葉文靖此時揮舞起繡春刀,繡春刀與鐵手套相互碰撞,頓時間火星之冒。白敬啟見狀,手握折扇,一個輕功,呈倒掛釘鉤之勢,朝著平陽候的頭頂攻去。
平陽候立刻先用右手揮開了葉文靖的繡春刀,又用輕功往后退了兩步,白敬啟未能擊中!
二人站成一排,對平陽候?qū)σ?,二人連手一刀一扇直接刺向平陽候,平陽候舉起右手,以鷹爪之勢,抵擋二人的攻擊,在距離平陽候的右手還有五公分時,白敬啟突然一個轉(zhuǎn)身到平陽侯右側(cè),將內(nèi)力運在折扇上直接打中了平陽候的右臂。
平陽候的攻擊瞬間被化解,手臂往左邊傾斜,葉文靖見狀,瞬間蹲了下去,也將內(nèi)力運在了刀上,從平陽候的下方朝上一揮,挑掉了平陽候的鐵手套。
兩人順勢,一個出左掌一個出右掌,用內(nèi)力擊中了平陽候的左右胸頭,平陽候被擊飛到洞頭,背著地,倒在了地上,吐了一口獻血。
正準(zhǔn)備爬起來再戰(zhàn)時,卻發(fā)現(xiàn)幾把繡春刀架在了脖子上,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他的人都已經(jīng)被制服!
這時錦衣衛(wèi)的人來報!
“葉大人,暗娼館在月兒姑娘的幫助下以被我等控制,李將軍也已將私兵營攻下,已全部繳械投降!”
平陽候聽到這又吐了口獻血,朝天叫到“月兒,你竟然也背叛我,我不服,我不服!”
“姓葉的,我記住你了,還有你白敬啟!”
葉文靖收起了繡春刀說道,“程宏,是你自己多行不義必自斃,怪不得任何人?!?p> “將平陽候一甘人等押入錦衣衛(wèi)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