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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妃凰途

72、殺父之仇

醫(yī)妃凰途 蓁昕 2055 2021-07-27 09:00:00

  一百軍棍也非同小可,尤其是邢教頭,這兩百軍棍下來,更是要了半條命去。

  蕭祁川有意讓沈萱在眾人的心中樹個好形象,所以話里話外的對沈萱說了他們挨打的事。

  沈萱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思,但卻表現(xiàn)的淡淡的,等蕭祁川出去之后,才叫了石申過來。

  “前些日子我教你的針訣你可學會了?”

  沈萱沉著聲音問,這態(tài)度讓石申一時猜不透她的意思,猶豫了半晌才緩緩的點了點頭。

  “今日我再教你一些,記得,我只教一遍,這是快速愈合皮外傷的,學了之后,你正好可以用外頭那些人練手?!?p>  石申聽了沈萱的話,喜不自禁,忙不迭的點頭,剛沈萱那表情語氣,他還以為她后悔了教自己的那些東西。

  石申不住的道謝,歡天喜地的,但沈萱卻一直是哪個表情,抿緊了嘴唇,手上整理著自己的那套金針。

  她也有自己的打算,玄機針訣,醫(yī)仙谷拿著當鎮(zhèn)谷之寶,輕易不能外傳,但她卻不這般認為,這治病救人的東西,就該讓更多人的人學會才好。

  石申是個醫(yī)癡,他就是最適合的人選。

  這玄機針并不是那么簡單的,縱然是石申學的認真,基礎也扎實,但從屋里出來的時候,天色還是有些晚了。

  石申也不愧是醫(yī)癡,才從沈萱這里離開,就迫不及待的去了邢教頭那里。

  巧的是元蕎也在,她坐在床邊哭的眼睛通紅。

  邢教頭沒有家室,不大的院落里住著他自己,他跟元蕎的爹是同生共死過的,這些年,對元蕎也是視如己出。

  “蕎丫頭回避一下?!?p>  石申擺了擺手,元蕎見他背著藥箱,忙起身出去,但卻沒離開的太遠,只站在門口,聽著里頭的動靜。

  “你說你這么大個人了,經(jīng)歷了多少風浪,怎么就在這時候犯了糊涂?!?p>  石申一邊給他醫(yī)傷,一邊同邢教頭說話,他們是多少年的關系了,現(xiàn)在屋子里沒人,說話也是隨意。

  邢教頭雖然功夫不錯,但挨了兩百軍棍,現(xiàn)在也是有氣無力的,所以也就只聽見石申一個人在那里喋喋不休。

  “你也不要怨恨王爺,說實話,若是沒有王妃,王爺這腿,說不定這輩子就好不了了?!?p>  石申一邊說話,一邊給邢教頭下針。

  玄機針非同一般,這幾針下去,邢教頭已經(jīng)明顯的好轉。

  他回過去看向石申:“你這醫(yī)術倒還真是不錯?!?p>  說著,還稍稍動了動身子。

  石申白了他一眼,“這行針的方法可是王妃教的。”

  邢教頭愣了一下,他們一群大老爺們,當然不能巴望著王妃給他們施針。

  剛元蕎還在說,王妃擅醫(yī),說不定會送了藥膏過來,收買人心。

  王妃教了石申,讓他親自過來,倒真是讓邢教頭沒有想到。

  “王妃年紀輕輕果然醫(yī)術高明,居然能教了你了?!?p>  這是邢教頭的一句心里話,但卻讓門外的人使勁的豎起來耳朵。

  石申的聲音聽起來很是自豪,“那是,王妃這醫(yī)術,可是……”

  話說了一半,突然察覺有些不妥,便也閉了嘴,“你不用管那么多,王妃跟王爺是一樣的,同蕭祁塵之間是血海深仇,所以你們不用擔心王妃會出賣了咱們?!?p>  石申一邊說著,已經(jīng)是收了針,又拿出一盒藥膏來,給他抹上。

  “這藥膏也是王妃親自制的,我給你放這兒了,生肌止痛的良藥。”

  元蕎聽著石申就要出來,慌忙回退了好幾步,離的屋門遠了許多,在石申出來的時候,佯裝從外頭剛回來。

  石申心里正興奮著玄機針的神奇,準備去下一家醫(yī)治,根本沒將元蕎放在心上,微微點了點頭,便擦身而過。

  元蕎看向石申的眼里晦暗不明,這個沈萱有秘密,只要她有秘密,自己就有機會。

  挨打的人多,石申轉了這一圈回去,身上已經(jīng)很是疲憊,他也是自己一個人住在個小院里,院子里曬滿了他采的草藥。

  他見屋里里亮了燈,心里差異,就見元蕎從屋里出來。

  “蕎丫頭,這么晚了你在這里做甚?”

  元蕎低頭,臉上的神情帶著些愧疚。

  “石先生今日辛苦了,我親自做了幾個小菜,給先生解解乏?!痹w低頭小聲說道。

  石申進屋,果然是見桌子上擺了兩個小菜,還有一壺酒。

  石申回頭看向元蕎,他這么多年了,還沒吃過元蕎做的飯。

  “蕎丫頭,你說吧,為何這般殷勤,你有何事?”

  元蕎看著石申,他對自己還是有些警惕的。

  “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想去給王妃道歉,但那個院子里,我進不去,石先生跟王妃關系親近,就請石先生在王妃那里替我美言幾句。”

  元蕎說的真誠,石申斜眼看著她,“真的?”

  “自然是真的,不然我還能怎樣?!?p>  石申是得了沈惟他們的囑咐,讓自己的嘴巴嚴實一些的。

  現(xiàn)在看元蕎臉上真的帶了悔過之色,警惕也放松了幾分。

  他本就疲乏,也端起酒來淺嘗了兩口。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元蕎不敢在飯菜里頭用毒,只是石申卻是個沾酒就醉的,再加上元蕎本就有心,多灌了他兩杯,所以沒多會,石申就有些醺醺然了。

  “石先生?”

  元蕎湊上前叫了一聲,聽見石申含糊不清的回答了,元蕎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她對石申并不是很了解,不過是在石申走后,去套了邢教頭的話,知道石申酒量淺,所以才備了酒菜在這里等他。

  “先生的醫(yī)術是跟王妃學的?”

  石申應了一聲,抬起頭來,手已經(jīng)有些不聽使喚,還要伸手去拿酒壺。

  元蕎慌忙拿過,“我替石先生倒酒,只是我有一事不明,王妃年紀輕輕的,怎么有如此好深的醫(yī)術?”

  元蕎瞪著眼睛看著石申,心里充滿了期待。

  “王妃……母親……醫(yī)仙谷……”

  石申已經(jīng)說話都有些不大利落了,斷斷續(xù)續(xù)的,但元蕎卻聽明白了,眼珠子轉了下,又看向石申。

  “那王妃跟蕭祁塵有什么仇恨?”

  元蕎湊的近了又問。

  “殺父之仇……”

  之后石申的嘴里嘀嘀咕咕的就不知道說的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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