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伊丹覺得奇怪的是另外兩位教徒,沃拉克以及迪卡,已經不是總能在自己的面前出現,而是直接就跟在一群人的身旁,干脆就誒,盯著你,好像在期待著什么似的。
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甚至根本就什么也不做,只是很單純的像個幽靈一樣跟在眾人的身旁,比起其他的隊伍,這個隊伍自然是最有希望解決問題的一個,這是一種必然。
將蕾亞甩給塔龍,伊丹自己則是拉著塔麗坐到了沙發(fā)上,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抓著塔麗的手,他還怪不好意思的。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剛開始你到我家里的時候,畏畏縮縮的,好像生怕自己干錯什么事似的,雖然現在年紀和身材都沒有長大,但是我們也熟絡了不少?!?p> “我從小就是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很少和其他人接觸,哪怕是幾個朋友,他們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做,能夠經常過來看我,已經是他們唯一能夠為我做的事情了,我一直都很感謝他們?!?p> 伊丹揉搓著塔麗的雙手,也許是夜深了,也許是害怕,讓她的雙手變得冰冰涼的。
塔麗也低下頭,說道:“怎么了,突然說這個?”
伊丹:“我們之間是什么關系,你還記得嗎?”
“雇傭關系。”塔麗輕聲回答道。
“對,確實是雇傭關系,你是我的助手,暫住在我的家里,但是從剛開始我就沒打算將你當做一個下屬,一個工人,因為你和他們不一樣,
我不知道你的情況怎么樣,我早就已經將你當做了家人,雖然相處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很有趣,不是嗎?”
說道伊丹所經歷的事情,要遠比她在自己家里美好的多,同樣也精彩的多,即使有時候很危險,很恐怖,卻也是精彩人生的一環(huán)。
“所以無論你有什么事情都應該告訴我,和我說,而不應該隱瞞下來,閉口不言,我們需要相互了解,相互信任,軟弱,往往會助長別人的氣焰,讓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更出格的事情?!?p> 塔麗抿了抿嘴唇,眼神閃躲。
“好吧,如果你不愿意說,我可以先給你講個故事?!?p> 伊丹將雙手的交叉,抵在了下巴上。
“作為一個莊園主,通常都有些自己的小癖好,像是雕刻塑像,像是追尋永恒,甚至是學習魔法,大多數的正常人可能會追尋金錢,權利,美女,
但是總有些不正常的人,會放縱自己的小癖好?!?p> “孩子就是父母的縮影,特殊的癖好讓他騙取少女的信任,并將其帶進家中,以滿足他那永遠不會滿足的欲望,
為了不讓自己的丑事公之于眾,他選擇了在事后將她們殺死,做成藝術品。
而他異變的心理,便是被他的父親親手改變?!?p> “這樣的事情在格蘭城里也曾經出現過不少,綁架,搶劫,甚至是殺害,光是在卡諾手里的不解之謎就已經不計其數,
將少女迷暈,或者直接將她們打包,裝進透氣的麻袋里,嘴上用毛巾塞住,激烈的掙扎會讓他們無法控制,所以他們才會選擇在地上拖行,
泥濘的路上便最容易留下清晰的痕跡。
就算是沖洗干凈,也不能讓水漬消失?!?p> “也許是莊園主例行公事,也許只是他的習慣,既然他控制著整個莊園,必然會有人愿意幫他干臟活累活,綁架到自己的房間,恐怕早就已經不是新鮮的事情了。
繩子綁縛的印記消退的并不快,恐怕一個多小時之后還會有印記吧?!?p> 塔麗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和腳腕,痕跡早就已經褪去,卻已經印在了伊丹的腦中。
“將女孩子綁到房間還能干些什么,無非是一些茍且的事情,比如說用口部進行護理,有人愿意,有人不愿意,才可能會造成現在情況,我說得對嗎?”
伊丹靠在塔麗的身旁,輕輕地抱住了她。
“別哭,我在聽,沒事的。”
這也只是伊丹大致的猜測,線索早就已經隨著時間消散,如果她們不承認,伊丹也只能將它當做一個猜測,直到事情結束。
“嗯~~~”塔麗這才緩緩開口,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將我給抓住,只能聽到一陣嘈雜的聲音過后,我就被帶到了這里,當時有個女孩子已經被架了出去。”
“架了出去?安然無恙嗎?”伊丹輕輕地說。
“嗯~大概吧,木力·方圓將其他人都趕了出去,然后逼迫我們咬?!睗L燙的淚珠順著眼眶向下滑落。
伊丹雖然已經猜到了,還是握緊了拳頭,“之后呢?”
“當事情結束之后,他就將我們關進了地窖,后來是扎拉偷偷地闖了進來,才將我們帶了出去?!彼愓f的很簡潔,畢竟也不太適合仔細描述。
“嗯?按照時間來算的話,他應該沒有對你們做其他的事情吧?”
伊丹大致估計了一下扎拉救出她,然后到達葡萄園的時間。
“嗯,僅僅是咬,他的身體好像有點問題,而且還一直咳嗽,簡直就像是一個病人。”
“當時蕾亞和你在一起嗎?”
“沒有,我遇到扎拉的時候她好像已經被扎拉帶到外面了,她們也沒說到底是什么個情況,大家心里都清楚,也沒有多說什么?!?p> “也就是說,你離開的時候,他還活著,活的好好的,甚至還有其他人在你們的后面?”
“我不清楚,總之我離開的時候他還好好的,至于后面有沒有其他人我就不得而知了?!?p> 塔麗靠在伊丹的胸口,遠處的凱麗看了似乎嫉妒得很。
早在伊丹勘察現場之后就已經得出了大致的結論,殺死他的方法很簡單,簡單的來說,就是在行為過程當中將他的下體咬斷,疼痛讓他原本就不好的身體越發(fā)難受。
有人順勢拿起桌上用來劃開麻袋的小刀刺向他的心臟,可惜,沒有刺中。
這同樣也影響了方圓的行為和能力,隨后,再用腰帶或者布條之類的東西將他勒死就是了,至于之后用鈍器錘擊他的面部,就只是單純的泄憤而已,確認其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