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戈登與巴恩斯決裂
哥譚警局總署。
經(jīng)過三天，巴恩斯身體已經(jīng)調(diào)養(yǎng)恢復了。
戈登前來看望他。他來到了巴恩斯房間門外，既然巴恩斯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了。那有些話，他就得來講清楚。憋了幾天了。
現(xiàn)在已是中午，戈登正遇見有人來給巴恩斯送飯。
“交給我吧！我親自送進去。你下去吧！”戈登對其說道。
“是?！?p> 戈登端著飯菜，進了門，將其慢慢擺到了巴恩斯的桌子上。
看得出來，巴恩斯臉色很不好，除了恐懼毒氣對身體的影響之外，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本身心情很不好。戈登一眼就看了出來。這也正常，他在企鵝人面前那么慘，又得知自己這幾日的行動。能有好臉色才怪。
“局長，飯菜給你送來了。吃吧！這幾天補一補身體，好好調(diào)養(yǎng)一下?！备甑前扬埐藬[在了巴恩斯面前，還是和顏悅色地對其說道，但巴恩斯并不為所動。
“你想說什么就直接說吧！別假惺惺的?！卑投魉共⒉活I情，反而嘲諷道，“你把我送進監(jiān)獄，不就可以當上局長了嗎？等這一天很久了吧！我昏倒這幾天，你可是搞了很多大陣仗出來。早就謀劃很久了吧！”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局長。什么假惺惺，我對你都是真心實意的。我親自送飯菜來看你，本就是真心來看你的。你竟然說這種話。這幾日的行動也完全是正常行動，并沒有任何僭越與不妥之處?！?p> “呵，還裝呢？行動那么快？不就是早謀劃好了。你早就等著取我而代之的這一天了，不是嗎？”
“局長，我跟著這么多年了。我跟你這么久了，你還不了解我嗎？我是什么人你還不知道嗎？我怎么會是那種貪圖高位之人了？我并沒有想要你的局長之位，前面哈維·丹特要對你彈劾，都是我勸阻的。你把我當什么人了？”
“別裝了。你會去攔哈維·丹特？你不一直跟他是狐朋狗友嗎？你是什么人？當然是小人了。你早就覬覦我警察局長職位很久了。這次，可讓你逮著機會了。你肯定早就等著我出錯了，是吧。你不是一直在監(jiān)視著我嗎？難道不是嗎？否則你怎么能這么快行動？你還能調(diào)動那么多人，早就蓄謀已久了吧！”
“監(jiān)視？什么監(jiān)視？我的權限都被你限死了，我連幾個人都調(diào)動不了，還監(jiān)視你。我只不過工作晚了正好看見你罷了。我是以以營救你的名義，去調(diào)動的其他隊伍。你跟企鵝人這種罪犯有來往，我作為一個警察，負有匡扶正義的職責，難道不應該立即去制止你的所作所為嗎？更何況你還是一個警察局長，與黑幫老大有來往，對得起你的良心嗎？”
“良心？少來這套說辭。我與罪犯有來往，你就沒有嗎？”巴恩斯猛拍桌子，站了起來，大吼道，“你與那個蝙蝠俠，不經(jīng)常在一起來往嗎？他難道不是法外狂徒？他難道不是罪犯？他打傷多少人了？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借口放了他。你不也與罪犯有串通，怎么來教訓我？”
“蝙蝠俠不是罪犯。不是違反法律就是罪犯，哥譚是一個法制崩壞的城市，不能單用法律去拍評判一切。我只看他對人民怎樣，他打擊罪犯，保護普通人，這樣的人難道不是英雄嗎？營救被稻草人所困的普通人，還有這次打敗企鵝人，都是多虧了他。我相信他！”
“哈哈哈哈，戈登。你總是能扯出一套冠冕堂皇的說辭。說的我都信了呢！你還是把稻草人那件事說出來了。說到底你攬了別人的功，在媒體面前享盡贊譽。你我就是同類人，戈登，不要做無謂的辯解了。你還是我提拔上來的，不為我考慮，反倒偏向一個你不了解的所謂蒙面英雄。我真的看錯了你。如果你能和我一心，難道你不能獲得更多利益嗎？局長的位置遲早是你的，你又何必那么著急？”
“利益？你已經(jīng)不在口頭上做任何遮掩了嗎？你已經(jīng)連表面的掩飾說辭都不說了嗎？巴恩斯，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你根本不配我尊稱你為局長！你是警察局長，你不明白在這個職位上應該干什么嗎？你是一個敗類，根本不配在這個位置上?！备甑巧鷼獾?。
“呵，你不也暴露了嗎？之前對我畢恭畢敬，現(xiàn)在終于忍不了了？你身為一個副局長，我讓你做的事你從來都是與我對著干，你指責我，你做好副局長的責任了嗎？”
“巴恩斯。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人。當初我剛?cè)敫缱T時，引領我去與罪犯堅決斗爭的那個人哪去了？你甚至可以是我的老師。你幫了我很多，所以我一直尊敬你。可是現(xiàn)在呢？短短十多年，你怎么就變成這樣一個人了？你的熱血呢？你的正義之心呢？你怎么就變得貪生怕死了？你怎么眼里就只有利益了？當初你可不是這樣的！還是你一直就是個小人，之前是裝的！”
“熱血？熱血的人都死了。正義？又能干什么？你能改變哥譚現(xiàn)在的局面嗎？哥譚已經(jīng)墮落了，還是為自己謀求點利益最實在。而且我說了，你和我一樣是同類人?！?p> “能！我能改變哥譚的局面。”戈登一拳錘在桌子上，“我會改變給你看的。巴恩斯。我，也絕對和你不是同類人！”
“好，那我會好好看看。”
“嘭！”戈登摔門而出。他已經(jīng)非常生氣了，再談下去，估計自己就要一拳呼巴恩斯臉上了。沒想到，真沒想到，自己當初的引路人會變成這樣。
從今日開始，巴恩斯在他心里不再有任何位置。現(xiàn)在的他，只是企鵝人的奴仆勢利犬罷了。而且還是被企鵝人丟了的流浪犬。他以前維護巴恩斯那么多次，現(xiàn)在看來，都是笑話。
他也會證明給巴恩斯看，哪怕自己會失敗，自己也會堅持自己的的信仰，一直往前走，哪怕粉身碎骨。這就是他與巴恩斯的差別。
他之前也動搖過，也懷疑過自己的信仰。但蝙蝠俠的出現(xiàn)讓他堅定了自己接下來要走的路。他現(xiàn)在還只是四十歲，以六十歲算老，他還可以為哥譚繼續(xù)奮斗二十年。他的熱血之心也不會變。
從他來到哥譚開始，這里便已經(jīng)是他的城市。他也會為之奮斗下去。
正想時，戈登撞見了哈維·丹特。
“戈登局長？面色怎么那么難看？”哈維迎面而來，“在生誰的氣？”
“明知故問。當然是巴恩斯?！?p> “可否讓我去見見他？”哈維問道。
“你去見他？他現(xiàn)在情緒很憤怒。不怕他對你動手？”
“戈登局長，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他敢跟我動手傷的就是他。我又不是普通人。三天后就是法庭見了，我總要來先下個戰(zhàn)書嘛！畢竟老對手了，之前兩次彈劾都失敗了。這次不用彈劾了，直接送他進監(jiān)獄?！惫S倒是很自信。
但哈維說的也是對的。巴恩斯雖是警察局長，但他還真打不過哈維·丹特。
“那你去吧！注意安全?！?p> 哈維剛走進巴恩斯的房間，巴恩斯就如條件反射般迅速站了起來。
“你！”巴恩斯用手指著哈維怒道。
“別那么激動嘛！局長先生。巴恩斯警官。坐下來好好談一談。”
“滾出去！”巴恩斯大怒道。
“我們都是老朋友了，何必這樣?！惫S笑道。
“滾出去！”巴恩斯繼續(xù)喊道，“我這里不歡迎你。”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權力命令我出去了。巴恩斯先生。放心，我說完我的話就走。我是來下戰(zhàn)書的。記住了，三天后法庭上見。我會親手送你進監(jiān)獄。”
說罷，哈維便拋著硬幣笑著離開了。對于他來說，今日值得慶祝。與巴恩斯這東西糾纏那么多天，今日終于可以成功了。
巴恩斯受不了這種羞辱，對著哈維沖了上去，但門外的警衛(wèi)已經(jīng)沖了上來，攔住了巴恩斯。
“別做無力掙扎了，連企鵝人都把你放棄了。你就是一枚沒有用的棋子。好好想想怎么在法庭上認罪和接受我公正的控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