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蝙蝠俠的身份
等了好久，戈登在外面踱步都踱了半天了。他現(xiàn)在只能守在外面，也不知道里面在說些什么東西。他怕擾亂蝙蝠俠。好在，過了一會兒，蝙蝠俠終于出來了，戈登趕忙迎了上去。
“我已經(jīng)和他談過了。接下來就交由你們了，他會認罪伏法，不再有什么抵賴。你們想問什么，都可以問他。如果還有什么情況，那記得再聯(lián)系我。我先走了。”蝙蝠俠對戈登說道。
“等等……”戈登張口，還想再說什么，但蝙蝠俠已經(jīng)兀自離去了。
蝙蝠俠離開了警局，聯(lián)系阿福：
“阿福。剛才與稻草人的談話你都聽到了吧！”
“我一直都在聽。而且我已經(jīng)把他錄下來了，少爺?！?p> “很好，接下來，要有勞你幫我排查有可能是兇手的人了。”
“沒問題，交給我吧！少爺。”
確實如蝙蝠俠所言，接下來對稻草人的審問非常順利，他已經(jīng)放棄抵抗了。
在稻草人的供述下，他的其余毒品基地也被警方很快破除了。稻草人供述的原因不只是因為蝙蝠俠，是因為如果他不說，這些基地自生自滅，必不長久，而且還會淪落到企鵝人手里。他肯定是絕不想讓企鵝人拿到那些基地的。讓警方把它破掉，也比送給企鵝人強。
至于他對企鵝人罪狀的供述，對警方而言并沒有太大意義。因為都是些泛泛而談，與戈登從蝙蝠俠那掌握的差不多。哪怕是稻草人，也并不了解多少企鵝人的具體犯罪事實。企鵝人并沒有把他當盟友?；蛘哒f，企鵝人從來就沒有真正信任過一個人。
只是單純說企鵝人洗錢什么的，沒有具體的犯罪事實，不能當證據(jù)定罪。
對企鵝人這樣的重量級人物來說，警方必須有切實證據(jù)才好去動他。而且要做好準備，應對他背后的勢力。否則就容易引起巨大紛爭。更會引起哥譚的巨大動亂。
雖然稻草人并沒有說出多少對警方有用的可以當證據(jù)一錘定音的東西，并不能幫警局直接對企鵝人下手。但這番話也讓戈登更加關(guān)注企鵝人了。這就是戈登接下來要重點去鏟除的對象。還有他背后的那個巨大黑幫。不然，哥譚將會深陷危險當中。他絕對是哥譚一個非常大的威脅。
警局很快對外公布了消息。哥譚時報的頭條便是有關(guān)戈登破獲稻草人毒品基地，抓捕稻草人，稻草人認罪伏法的情況。
媒體大肆展開了對稻草人的批判。稻草人所做的事讓民眾震驚，特別是他對那七十八名工人所做的惡劣之事。七十八個人，被稻草人強迫洗腦控制，他們被稻草人給毀了。還有他背后的家庭，也都被稻草人毀了。他們已經(jīng)是行尸走肉。即使被警方救了出來，很多人也再也無法過上正常的生活了。
媒體也對戈登極盡贊譽。稱贊他深入虎穴，一舉破獲稻草人的毒品基地，一網(wǎng)打盡稻草人的殘黨的英雄事跡。戈登的聲望在民眾心里更高了。
但戈登并不太在意這些聲名，他也知道，媒體把你捧高，只是把你推到了風口浪尖罷了。這沒什么好處。它如果想要你摔下來，那也很容易，而且捧的越高，摔的越慘。更重要的是，這些事情并不是自己做的。沒有蝙蝠俠，他不可能收拾掉稻草人。所以他不會去貪圖這些虛名。在媒體面前也很謙虛謹慎。
媒體除了對戈登的贊揚之外，與之相對的，還有對巴恩斯的批判。因為巴恩斯這次被爆出來了對罪犯的一再放縱，還有阻攔戈登對南堡鹽礦的調(diào)查，這與戈登所做形成鮮明對比。
但戈登并沒有因為在風口浪尖上就跟著輿論去批判局長，他還是為巴恩斯說了很多話。主要還是要維護警局的團結(jié)，防止警局被四分五裂。
警局事情很多，稻草人被抓后不代表著他可以放輕松，相反，他還要處理大量的事情。他又埋頭扎在了自己的辦公室，處理著很多事務。
弗蘭克隊長和往常一樣來找戈登匯報工作了，他剛要進辦公室門，就撞到了剛出來的哈維·丹特。
“對不起?！惫S禮貌地向他致歉。
“沒關(guān)系。應該道歉的是我才對。是我撞的你。”
兩人互相致歉。
弗蘭克進了門，向戈登打了招呼，并像往常一樣匯報了工作。匯報完之后，他也和戈登聊起了天，開始談起了一些其他東西。
“局長，我剛才見門時撞見了哈維·丹特先生。他剛才來找你做什么？”
“也沒什么，就是正常的道喜，祝賀我又破獲了一個案子，抓獲了稻草人這種超級罪犯。他會申請負責此案，由他來提起對稻草人的訴訟。”
“他倒是一個非常正直的人。局長，你有沒有覺得，他和蝙蝠俠很像？”
經(jīng)過一系列的事情，弗蘭克對蝙蝠俠的印象也改觀了。至少現(xiàn)在，他和戈登一樣相信，蝙蝠俠是一個正直的人，不是警局的敵人。
“我也曾經(jīng)懷疑過哈維·丹特。我與哈維有過很多接觸，我也算比較了解他。可以說，他各方面都和蝙蝠俠很像。他是一個正直，熱忱，嫉惡如仇，又積極打擊罪犯的人。這點連我都比不了。像這次，他可是積極地接下了對稻草人的控訴案。而蝙蝠俠同樣是一個非常痛恨罪犯的人，他們之間可以找到很多共同點。這讓我不得不去懷疑哈維·丹特就是蝙蝠俠。但我最終還是認為他不太像是蝙蝠俠?！?p> “為什么？”
“兩點原因。一是哈維明面上就對蝙蝠俠的私行行為不滿，在媒體面前對蝙蝠俠多指責。這與蝙蝠俠理念不合。當然，這并不能說明什么東西，有雙面身份的人都會想辦法去隱藏。還有一個原因，蝙蝠俠有特殊的科技可以直接改變外貌，變成另一個人，而且從外表上完全看不出來。這種科技，簡直太高級了，一般人是絕對沒有的。”
“萬一他不是人呢？怎么篤定他就是身著高科技？會不會他會魔法什么的？”弗蘭克也目睹過蝙蝠俠的變換，對他來說，那簡直難以置信。
“以目前對他的了解，我還是更傾向于蝙蝠俠就是一個正常人類，只不過是很厲害的人。他的戰(zhàn)斗技巧非常的強。他身穿的制服，也明顯更像是一套高科技加持的戰(zhàn)衣。他給我的那個信號器，雖然好像就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個震動功能。但實際上非常高級，我?guī)Щ鼐志褪Я耍郊夹g(shù)人員也破解不了。這么多的科技，最基本的就是需要有大量的資金去支撐，而哈維·丹特很顯然并不具備那個資金能力?！?p> “那局長你覺得誰最有可能是蝙蝠俠呢？”
“我目前主要在懷疑一個人。布魯斯·韋恩。韋恩集團董事長，旗下的韋恩集團是哥譚的龍頭企業(yè)。他絕對有那個資金和財力，去支撐他所做的這一切。而且他也算是一個正直的人，回到哥譚之后就積極推動對哥譚的各種改造。比如公共交通等?！?p> “布魯斯·韋恩？那個花花公子？整天出席各種泳池派對和富豪俱樂部的那個人？我覺得他不太像吧！我怎么也無法把他與蝙蝠俠聯(lián)系起來，反差太大了。”弗蘭克道。
“我也覺得他不是很像。我與布魯斯·韋恩和蝙蝠俠都接觸過。這兩給我的氣質(zhì)還是不太一樣。但現(xiàn)在也不能排除他。畢竟他現(xiàn)在就是哥譚里面有那個資金財力而又最可能去做這件事的人了。他們之間，還是有很多相像的地方的。表面的氣質(zhì)不符，也有可能是他太會偽裝。”
戈登活動了一下手腕，他工作很長時間也累了，頓了頓，繼續(xù)說道：“當然，以上只是我的直覺判斷。我直覺認為布魯斯·韋恩就是蝙蝠俠。但現(xiàn)在我并不能證實這個判斷。而且我只是在有錢人這個范圍里面認為布魯斯比較像是蝙蝠俠。但有錢也只是我認為最可能做這件事的條件。也不一定就對。如果他暗地里有什么組織之類的，還是能源源不斷地為他提供各種幫助的。所以就算是哈維·丹特也是不能完全排除的。哥譚那么多人，人人都有可能是蝙蝠俠。他究竟是誰，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還要看未來與他的更多接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