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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小宇的說唱封神路

10陳康健相助如虎添翼 小宇思索后更加堅毅

張小宇的說唱封神路 我是主角就好了 1972 2021-04-29 23:26:06

  李硯山上午還在思考怎么辦,下午就坐在了寶馬i8副駕。

  張小宇在想錄音和后期制作這個問題時試探性的問了問楊天航與陳康健,而陳康健家里,恰恰就有錄音設(shè)備。

  “跑車副駕真有感覺啊”,李硯山心里想,“只可惜,跑車只有兩個座位。”他回頭看了看正在騎共享單車瘋狂追趕自己的張小宇。

  跑車七扭八拐的鉆進了地下車庫,許久,張小宇才氣喘吁吁地跑過來。

  “媽的,等老子有錢一定要買個加長版的跑車!”張小宇雖然很累,還是忘不了插科打諢。

  電梯緩緩上升。

  陳康健熟練地開了門,房里是很典型的歐式裝修風格,顯得富麗堂皇,只是這屋子讓人感覺有些空曠。

  陳康健帶他們進了自己房間,房間很整潔,顯示出陳康健是個井井有條的人。

  張小宇注意到墻上貼滿了rap star的海報,由于受陳龍的影響,自己這些天不停在聽美國hiphop,他一眼就看出來了tupac、Jay-Z

  、lil Wayne、Big L,還有幾張認不出來。

  李硯山卻一眼看見桌上放著的電流麥還有聲卡。

  他自己在上海也有一套,只是坐高鐵沒法帶過來,此時看見陳康健的設(shè)備心里只有羨慕。這套設(shè)備買下來起碼要1W,比他的貴了好幾倍。

  “厲害??!”他忍不住稱贊。

  “愛好而已,光我自己用倒是浪費了?!?p>  “那你什么時候方便?”李硯山試探道。

  陳康健皺了皺眉:“你們不是要訓練freestyle嗎?從這里練就可以了,反正只有我一個人住這?!?p>  “只有你一個人?”張小宇和李硯山齊聲道。

  “我爸媽離婚了,這原來是我媽的房子,但是她跟她現(xiàn)在的對象一起住了,我就一個人住這?!标惪到〉徽f,他似乎不介意與別人分享這種事情。

  “哦哦。”張小宇沒再說什么,卻走到陳康健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

  “給你們個鑰匙”,陳康健又說,“我經(jīng)常不在家住,夜生活嗎,你們懂的?!?p>  李硯山和張小宇還能說什么呢?只有感激涕零,特別是張小宇,“仗義每多屠狗輩”,他之前的兄弟也有不少講義氣的,但陳康健這明顯是把他們當成自家人了。

  李硯山和張小宇本就苦惱從哪里練習,畢竟這玩意練起來動靜不小,這下如有神助:陳康健既為他們提供了設(shè)備,又為他們提供了場地。

  第二天早上六點,李硯山準時出現(xiàn)在這個門口。

  由于張小宇要上班,他們只能趁早上去練習,也就是張小宇原先學辮臟辮的時間。前幾天張小宇就把臟辮的課程全部學完了,這下正好接上了。

  可是張小宇卻遲遲沒有來,李硯山發(fā)消息他也不回。

  “這小子不會還在睡覺吧?”李硯山心想。

  張小宇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七點了,李硯山正想拿他質(zhì)問,卻發(fā)現(xiàn)張小宇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勁。

  “怎么了?”

  “沒事?!睆埿∮畹纳ぷ邮菃〉摹?p>  “別裝,有事跟我說!”

  李硯山發(fā)現(xiàn)張小宇眼眶紅了。他隱隱感到,這一定與練習hiphop有關(guān)系。

  “和家里吵架了?!?p>  “他們不想讓你去上海?”

  “嗯?!?p>  李硯山本來就不是太愛說話的一個人,此刻更不知道如何安慰張小宇,只是默默為張小宇遞了支煙。

  張小宇蹲在過道,現(xiàn)在的他有鑰匙,卻沒有勇氣打開這扇門——打開這扇門就意味著他要去上海,要為那個比賽備戰(zhàn)。

  只要不打開這扇門,他就還是那個張小宇,是這座小城市里一個理發(fā)店的洗頭仔。

  張小宇深吸一口煙,方才父親的責備又回蕩在腦海:

  “你都被開除了,還不消停嗎?”

  “你媽好不容易給你找個理發(fā)店的活,你還不好好干,去上海要耽誤多少天???”

  “什么說唱,你要是說是正兒八經(jīng)唱個歌比賽,哪怕是旅游,我都不生那么大的氣!”

  他知道父親說的是氣話,他知道父母關(guān)心他,他甚至試著越到代溝的那一邊去理解父親的話。

  可這些話還是那么鋒利,像是把刀子,在他原有的傷口上刮肉。

  “你現(xiàn)在怎么想的?”沉默許久,李硯山問。

  張小宇搖頭,那茫然若失的表情,讓李硯山有些心疼。

  又是一陣沉默。

  “哥”,張小宇忽然問,“你做說唱你家人支持嗎?”

  “我?”李硯山瞪了瞪眼,為了照顧張小宇的情緒,他想要斟酌一下再說,可是自己似乎好久沒想過這個問題了。

  張小宇也是個打工仔,可他終歸是在這座三線城市里,和家人一起生活。而李硯山在上海拼搏,那座快節(jié)奏的大都市。

  李硯山在那里合租了一個小房間,拼命打工賺錢,繼而賺錢養(yǎng)夢,那種環(huán)境多么難熬,可是他總是在忙,總是對此麻木。

  他只知道,他打工的那家餐廳抬頭就能看見東方明珠。

  家人?從小他就不是個學習的料子,家里似乎早就認定了他注定要闖蕩一段漂泊的歲月,也就無所謂支不支持。

  就算是不支持,家人的阻力也只是他所受眾多阻力中的一個,真正的艱難,是這趟漂泊羈旅的本身。

  “我在上海打工,嘿嘿”李硯山說,“說唱只是兼職,所以啊,父母不是太管我,其實他們本來也搞不清說唱到底是什么東西?!?p>  “打工,兼職……”張小宇喃喃細語,繼而又問:“這次比賽有獎金嗎?”

  “有啊”,李硯山回答,“季軍一萬,亞軍兩萬,冠軍三萬?!?p>  他之前沒提這一茬,是因為他的本意是讓張小宇體驗一下,至于拿獎金,老實說,盡管他欣賞張小宇的天賦,仍是不相信這個新生能在首次比賽就能做到拿獎。

  他卻沒有意識到,此刻張小宇的眼睛發(fā)出了光。

  “走!”張小宇說。

  “往哪走?”

  “進去啊,咱們開始練習!”

  陽光灑在窗上,整個樓道都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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