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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拂月影

第一百章 不辭而別的秦牧清

清風拂月影 冰玉宛宛 6543 2021-06-05 23:38:00

  次日,小覃起床,珠雅也跟著起床。一夜沒睡,難免很困很倦,但是就是沒法睡著。小覃看了珠雅,驚呼地說:“哎呀!珠雅,你的黑眼圈真重!”

  “是嗎?”珠雅站起來,走到鏡子前瞧了瞧,說到:“哎!真是喲!”

  “你昨晚是不是沒睡好?”小覃問。

  “啊……是啊……”珠雅應道。

  “是不是因為腳痛,所以沒睡著?”小覃關心地說。

  “嗯……嗯!”珠雅點點頭,走到洗漱間洗漱之后,拿出化妝品仔細地化了一個濃妝,以掩蓋自己的憔悴感。小覃也化了妝,興高采烈地說今天是最后一天參觀培訓,明天開始就可以輕松地玩兩天。珠雅卻說自己高興不起來。小覃問為什么?珠雅解釋說腳上有傷痛,玩不了了。

  小覃有些替珠雅難過地點點頭,扶著珠雅走下一樓的餐廳吃早點。珠雅進入餐廳時,眼睛掃了一眼整個餐廳,沒見秦牧清的身影,輕呼一口氣。還好,沒見他。她點了幾份點心,與小覃挨著一起吃起來。她在享用早點時,眼睛時不時斜視門口,看看秦牧清有沒有進來,此時的她無比的緊張,她很害怕見到他。

  一直到她吃完早點,還是沒見秦牧清的身影,珠雅輕呼口氣。原來,自己如今竟然那么懼怕面對他。

  大家享過早餐之后,來到大堂處集中。珠雅斜眼掃視著,依然沒有見到秦牧清,心里一邊慶幸一邊焦急,為何這么久還沒來。大家都快集中去參觀考察了。不一會,領隊的領導召集大家上車,其中一位學員說好像還少了一個人。那個領導說:“哦!忘記跟大家解釋了,我們有一個叫秦牧清的學員,因為突然有急事,已經跟我們主管領導請了假,連夜買了飛機票先回國了?!?p>  領導說的這句話,猶如一聲巨炮轟地一聲巨響,在珠雅的心里炸開了花,將她的心震得痛痛的。珠雅說不上這種痛是怎樣的痛處。她知道,她昨晚說錯了話。這不明擺著他為了避開不見她,而連夜回的國嗎?為什么要連夜回國避開她,為什么用這種方式,就算他真的很不喜歡她,就算真的很嫌棄她,可是,為何這么決絕呢?自己的一點點自尊心都沒有了。

  珠雅難過得,眼眶濕潤,雖然極力忍著,但是還是止不住地落下來。在她旁邊的小覃看見了,連忙問到:“珠雅,你怎么哭了?”

  小覃這一問,大伙的目光齊刷刷地向珠雅掃視,珠雅此時尷尬得恨不能鉆進無底洞,急中生智連忙解釋道:“昨夜地震被大燈砸中了腳,此時痛得緊?!?p>  領導和其他同志忙說了許多關心的話,還說如果實在是痛得緊,就不用去參觀了,在酒店里好好地休息,等下他們會吩咐日本這方面的人給你叫個醫(yī)生過來瞧一瞧,上點藥,希望盡快好起來。

  珠雅連聲說謝謝,就一瘸一拐地回酒店房間,沒有跟上他們去參觀。此時,自己也是無心去參觀了。原本,自己還擔心碰上秦牧清時怎么面對,現(xiàn)在,這種擔心已經沒有必要。只是,此時的心痛痛的,遠遠蓋過腳上的傷痛。珠雅在酒店里,坐在床上,雙腿卷曲,雙拳抱著腿,將頭深深地埋在雙臂上。她沒有哭,此時已經沒有心情去哭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說不上來是什么心情。她只想到,看來,殯儀館是待不下去了,等回了國,她就跟院長辭職?;蛟S,她和他最好的交集,就是永遠再也不相見吧!

  她胡思亂想著,就這樣靜靜地埋著自己胡思亂想著,不知過了多久才起來,上了廁所,原來自己竟然呆呆坐了一天,從早上坐到了下午,此時都快是傍晚了。她上廁所時才知道自己憋尿憋了多久。她出了洗手間,覺得肚子餓了,想下樓去餐廳吃,才知道原來今天他們去參觀,今天午餐和晚餐都不在酒店吃,原先是沒有預訂的,如果她這時候要吃飯的話,就得自己掏錢。珠雅問是多少錢。對方說了個數字,珠雅嫌貴了,說算了,她自己去外面隨便找個吃的就好。

  珠雅一瘸一拐地準備出酒店。一個接應他們團隊的日本這邊的領導領著一個醫(yī)生模樣的人正好走進來。那個日本領導見了珠雅忙用英文說到:“哎呀!珠雅,正好找到你,今天上午我領著醫(yī)生去你房間,敲了好久的門沒見你在,打你電話也沒見接,我就讓醫(yī)生先回去了。醫(yī)生下午又忙接應其他病人,此時才有空再來給你瞧一瞧?!?p>  珠雅禮貌地答謝對方。三個人坐在酒店大堂的沙發(fā)上。醫(yī)生給珠雅的腳瞧過,用手輕輕揉捏珠雅的腳,并給珠雅開了幾盒藥,說吃過藥,就會慢慢好些不那么痛了。珠雅連忙說謝謝。醫(yī)生掏出一個名片,遞給珠雅,說這上面有他診所的地點,也有他的手機號碼。明天她可以打電話叫他來酒店,不過最好去他的診所,他請他的護士好好地為她的腳按摩,并敷上膏藥,這樣才能痊愈。珠雅說好的。

  醫(yī)生和那個日本的領導離開后,珠雅在外面找吃的,找了一家日本面館,吃過之后又返回酒店歇下。小覃他們很晚才回來,原來,他們去參觀之后又在外面吃飯喝酒,所以晚回來。小覃見珠雅還沒有睡,問她腳好些了沒有。她說好些了。小覃說她和小張等人已經約好了,明天去北海道,她要不要去?

  珠雅說自己腿腳還不方便,你們好好地玩去吧!小覃說真是可惜。珠雅說下次有機會再來逛吧!小覃點點頭,接著講述今天去參觀的所見所聞,繪聲繪色地告訴珠雅。二人聊了一會,便熄燈睡覺。

  次日,小覃早早地起來,跟小張他們去北海道。珠雅又是獨自一人在酒店。她掏出昨天醫(yī)生給的名片,便打算去找那個醫(yī)生的診所,畢竟,老是叫人家上門服務不太好。珠雅輾轉了幾次地鐵,終于來到醫(yī)生的診所。醫(yī)生悉心地為她的腳療傷,又讓護士為她按摩敷藥。這么一弄,又過了一天,珠雅離開診所時,天色快黑了。

  珠雅還沒有吃晚飯,此時餓了,便慢慢走著,想找個館子吃一頓再回酒店。珠雅腳上不靈活,只能慢慢悠悠地走著。街道的對面有一個花白頭發(fā)的老頭子,朝著珠雅走來。街上人來人往,珠雅并不在意??墒牵项^子走近珠雅時,突然抓住珠雅的手,悲切地用日語呼喊著:“小熙子!終于找到你了!我的小熙子!終于找到你了。”

  珠雅被蒙圈了,想掙脫手兒,奈何被老頭緊緊拴住。珠雅使盡了全力,還是沒能掙脫。老頭拽著珠雅就走,珠雅驚出一身冷汗,連忙說到:“老伯伯,我根本不認識你呀!”

  “沒錯!你就是我的小熙子,幾十年了,雖然你離開了我,我卻從未忘記過你的臉面?!崩项^說著,拉著珠雅走。

  珠雅被拽著走了好十幾米,連呼救命。路人圍觀起來,問是怎么了。老頭說這是我丟失的愛人。珠雅猛烈搖頭說不是不是!他都這么老了,我這么年輕,怎么可能是他的愛人呢!那個老頭說就是你沒錯,你不要嫌棄我老了。

  珠雅和老頭爭執(zhí)著,老頭一直緊緊拽著珠雅的手兒不放。眾人想過來幫珠雅,此時,兩個醫(yī)生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說到,不好意思,這是我們醫(yī)院的病人,他精神有點不太正常,幾十年前,他的妻子墜樓之后他就變瘋了。那兩個男人想過來架走老人,奈何老頭拽著珠雅就跑起來,沖出了眾人的包圍。

  珠雅知道這個老頭精神有問題,更加懼怕,她狠命地掙扎,奈何老頭的力氣實在太大,她掙不脫,還被他一直拽著跑。老頭拉住珠雅沖過一個電線桿時,因為地方局限,終于松開了手,珠雅趁機逃脫。老頭連忙追趕過來,而那兩名醫(yī)生遠遠地被甩在身后。珠雅驚慌失措地奔跑著,老頭緊追不舍。珠雅跑得膽戰(zhàn)心驚,這時,馬路上一輛車子在珠雅身邊停下來,車窗搖下,一個男人沖珠雅喊到:“快上車!”

  驚慌失措已經占據了她的神經,她沒有看清車子上的人是誰,為了逃命,想也沒多想,就開車門鉆進去。珠雅一上車,車子便開動起來,老頭也跟上來,敲打著珠雅身邊的車窗,還試著打開車門。珠雅看著那個老頭,心里一陣緊張。好在,車子急速飛馳,很快就將老頭遠遠地甩在身后。珠雅拍拍胸脯,舒緩了口氣。“謝謝先生的救命之恩!”珠雅還沒有看車主是誰,用日文說到。

  車主卻用中文說到:“不用謝!那個老頭為什么要追你??!是不是你把自己賣給日本老頭了!”

  “沒有!那個老頭只是一個精神病人……”珠雅解釋著,側頭想看那個男人竟然是中國人,可是看清了居然又吃了一驚,連忙說:“停車!”“停車!”“快停車!”原來,此時的車主竟然是顧長楓,珠雅萬般沒有想到是他,只是感嘆這世界太小了。

  顧長楓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專注地開著車子。

  “我要下車!”珠雅試著打開車門,奈何車門是被鎖死的。

  顧長楓依然沒有回答她的話,依然開著車子朝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珠雅為了想下車,居然伸手想去摁顧長楓身邊的摁鍵,顧長楓用手甩開她的手。在這爭執(zhí)的時刻,車子開得左搖右擺,后面的車主不停地摁喇叭,以示警惕?!叭绻悴幌胛覀兊能囎幼采蟿e人的車子,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顧長楓嚴厲警告。

  珠雅只能作罷,呆呆地看著車子繼續(xù)在高速路上飛馳。顧長楓將車子開了很久很久,好幾個小時,最后來到海邊的一處住宅。顧長楓將車子開到宅院的停車場將車子停好,便下車繞到副駕開了車門,拉著珠雅就往房子走去?!邦欓L楓,你要帶我去哪?顧長楓?”珠雅使命甩開手兒,奈何顧長楓裹得越來越緊,拽著她就走進房間。

  房子四周靜悄悄的,任由珠雅怎么呼喊也與事無不補。珠雅被顧長楓拽著拉進房間,一進房間,顧長楓“嘭”地把門關上,頂著珠雅摁在門板上。珠雅還來不及說上話,顧長楓便封住了她的嘴唇,開始一陣掠奪式的霸道的熱吻。珠雅雙手掙扎,想推開他,試著推開他的胳膊,奈何最后雙手也被他的手給摁得死死的。她被吻得天昏地暗,一點也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她快暈了。顧長楓才松開她。珠雅大口大口地吸氣,沙啞地問到:“顧長楓,你這是要干什么?”

  “這是因你不辭而別的懲罰!”顧長楓冷冷地說,繼而又一次霸道地索吻。

  珠雅又一次被吻暈,顧長楓將她抱起,直接往臥室而去。她被放在床上,顧長楓霸道地索吻。她無力地反抗,雙目濕潤,淚珠兒從臉頰上滾燙下來。顧長楓觸碰到了她冰冷的淚珠,止住了索吻。他爬起來,慢慢地走到窗前,推開窗戶,柔和的路燈光照射進來。

  珠雅靜靜地躺著,側臉看著顧長楓的背影。顧長楓靜靜地站在窗前,站了好久好久。冬天的夜,冰冷刺骨,珠雅從床上站起來,拉起一張?zhí)鹤?,慢慢地走到顧長楓的背后,輕輕地給他披上。顧長楓緩緩轉過身來,將珠雅攬入懷里,動情地說到:“珠雅,我想你!真的好想你……”

  珠雅的眼淚再次濕潤了眼眶。她淡淡地說到:“我知道!”

  “你為什么狠心地棄我而去!難道,你的心里一點也沒有我?”顧長楓問到。

  “不!我的心里有你!只是,你我身份地位太過懸殊,我們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在一起怕最后受傷的仍是彼此!”珠雅說到。

  “我不管什么身份地位,我只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原本,我的心已經被鎖死了,我以為我今生不會再愛任何人,可是,在我心灰意冷時,你突然闖了進來,占滿了我的心。我不管,我只想好好地愛你,好好地和你在一起?!鳖欓L楓說到。

  “可是,你不怕世俗的目光與評論嗎?我們終究是凡人,雖然心中有愛,可是,我沒有那個勇氣。就算我們能夠在一起一時,但最終不能相守一世的!”珠雅說到。

  顧長楓凄苦地搖搖頭,說到:“我不管,這輩子,我只要你,只想和你在一起!”

  珠雅蹙著眉頭,將自己深深地埋在他的臂膀里。此時,她的心里很溫暖,畢竟,她是愛他的?;蛟S,追魂香藥水的作用已經沁入人心,就算她不想愛他也是不可能的了。只是,理智如她,仍在深深思索,這份愛究竟能維持多久呢?她不敢想象,自己的職業(yè)那么懸殊,他能接受得了這樣的自己嗎?就算他最后能接受得了,他的家人呢?她不敢想象。

  時間靜靜地流淌,兩個人都無眠,靜靜地站在窗前相擁著。許久,珠雅因為兩夜都沒得入睡,此時又著了些寒風,禁不住一陣陣咳嗽,顧長楓見狀,心疼得緊。他合上了窗戶,抱著珠雅讓她躺在床上,為她蓋上被子。而自己睡在拉了條棉被,睡在旁邊的沙發(fā)上。

  接近凌晨時分,兩個人才得小睡一會。珠雅因為缺了兩個夜的眠,此時睡得很香。清晨,伴隨著陣陣清香,珠雅從睡夢中清醒。她睜開惺忪的雙眼,見到自己躺在空曠的床上,目光掃向沙發(fā),并未見到顧長楓。她起身,穿上厚長外套,就走出臥室,憑著香味,來到了廚房。廚房是開放式的,和餐廳連成一體,珠雅見到餐桌上擺放著豐盛的早點,有湯、有粥、有幾小碟菜,還有烤面包和牛奶,而顧長楓此時正爐灶前,用平底鍋煎著兩個愛心雞蛋。他專注地煎著雞蛋,全然不知道珠雅到來。而珠雅靜靜站在門口看著他,心中滿是感動。

  顧長楓煎完雞蛋,拿著碟子將雞蛋放好,想將碟子放到餐桌,轉身時刻,見到珠雅站在門口,微笑地說到:“早??!醒來了!早餐我已經準備好了,坐吧!”

  珠雅回之微笑,說到:“你那么早就起來準備早點了?”

  顧長楓微笑地說:“昨夜一整夜聽見你肚子咕嚕嚕地叫,定是餓了。我便早起為你準備早餐。”

  珠雅感動,眼眶酸澀,極力忍住淚珠兒。

  顧長楓放好碟子,走過來,從衣袋里掏出一面絲巾,為她擦了擦眼睛,說到:“怎么?我又說錯什么做錯什么了?怎么你又想哭了?”

  珠雅搖搖頭,說到:“沒有!是你說的做的太好了。我心里感動的?!?p>  顧長楓一把輕輕抱著她,說到:“不必感動地哭泣!以后,只要我能在你身邊,我天天給你煮早餐,而且還要午餐和晚餐?!?p>  她將頭深深埋進他的懷里,這一次,她再也無法忍住眼淚,直刷刷地滾落下來。

  顧長楓溫柔地在她的額頭輕輕一吻,為她擦拭眼淚,便拉著她入座。二人吃飯期間,顧長楓細心地為她夾菜,倒牛奶,一舉一動無不盡顯愛意。

  珠雅幸福地看著眼前俊俏的面容,眼中含著眼淚一臉地幸福地微笑著。

  二人吃過早點,珠雅想收拾餐桌,奈何顧長楓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自己搶著收拾起來,珠雅跟著他一塊兒洗碗擦碗,一塊勞動,盡顯甜情蜜意。

  隨后,顧長楓牽著珠雅的手兒,漫步在附近的沙灘。珠雅輕輕問他:“顧少?”

  顧長楓停住,深深地給她一吻,說到:“說錯話了,這是給你的一個小小的懲罰。以后,不許稱我為顧少。你可稱我為長楓?!?p>  珠雅微微一笑,低低地說:“長楓!”

  顧長楓莞爾一笑,說到:“這才對嘛!”

  珠雅問到:“為何你會出現(xiàn)在日本?而且這么及時地救我?我們昨晚住的宅院,也是你家的房產嗎?”

  顧長楓輕輕一笑,說到:“我是追著你來的日本。這近兩個月,沒有你,我傷心不已,四處尋你。幾天前,我無意中在一個做空姐的朋友那里見到一張你飛往日本的照片,知道你來日本,便一路尋來了。這處宅院是我家的房產,平時沒有人居住,請當地的管家時不時進來打掃。昨晚,我是無意中見到你被那個瘋子追逐的,慶幸我能那么及時地見到你,助你解困,不然我可是要心疼了?!?p>  珠雅聽完,又是感動地濕潤了眼眶。她轉過身,面對這大海,張開雙臂,似要擁抱著大海。顧長楓見狀,也效仿之。二人相視而笑。

  這時,珠雅見到海面飄浮著一個藍色的漂亮的透明的漂流瓶,在海浪的沖擊下,一點一點地向他們的位置移動。珠雅好奇,走進拾起漂流瓶,嘴上說到:“好美麗的漂流瓶,不知是誰扔到大海的?!?p>  顧長楓看了看瓶子,神秘地笑了笑。

  珠雅打開瓶子,想看看里面的紙上寫著什么。她一看,吃驚不小。原來,漂流瓶上的紙竟然是這樣寫到:“俞珠雅,你在哪里?我想你!好想你!你在哪里?快回來!快回來!——顧長楓?!?p>  珠雅看我這個漂流瓶,疑惑地問到:“這個漂流瓶竟然是你寫的。”

  顧長楓點點頭,說到:“是一個多月前寫的,那時我出差日本,也是在這個海邊,因為心中無比失落,因為思念你的心情無以言表,便將心中的話寫進漂流瓶,將瓶子扔向大海深處,沒想到,現(xiàn)在竟然又漂回來了?!?p>  珠雅再一次熱淚盈眶,覺得很神奇,手里緊緊拿著漂流瓶,慢慢走進他的懷抱,輕聲說到:“對不起!對不起!長楓,以后,我不會再那么任性了?!?p>  顧長楓雙手捧著她,深情地一吻,說到:“說對不起的是我!是我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才會讓你害怕接受這份愛情。珠雅,我愛你!永遠!永遠!”

  珠雅幸福地掉下眼淚。隨后,她問顧長楓有沒有筆。顧長楓掏了掏口袋,還真的掏出一只小小的簽字筆。原來,出于職業(yè)習慣,身為大集團公司高官的他,隨時隨處要簽字,隨身帶筆已經是他的習慣。他將筆遞給珠雅。珠雅接過筆,遠遠地離開顧長楓,在那張紙的背面上寫到:“再見了!秦牧清!再見了!感謝今生見過你,可是,以后……再見了!”

  顧長楓走上來,問她寫了什么。珠雅連忙將紙塞進漂流瓶,然后站起身來,使盡全力,將漂流瓶丟到大海遠處。

  “有這么神秘的嗎?竟然不能給我看?!鳖欓L楓笑道。

  珠雅點點頭,抱之微笑。

  顧長楓說到:“我很想看看你寫的是什么?可是,你竟然不愿意給我看,一定是寫給別人的。怎么辦呢?我現(xiàn)在有點吃醋。”

  珠雅淡淡笑道:“沒有什么特別的嘛!”

  顧長楓一把攬住他,說到:“可是我的心里還酸酸的?怎么辦?我猜猜,難道是寫給以前曾經送過你來我別墅的那個開著本田的帥帥的男人?!?p>  珠雅轉動眼眸,笑道:“你怎么知道是寫給他的?!?p>  顧長楓撇著嘴,說到:“都說心有靈犀一點通。怎么辦,我現(xiàn)在醋壇子要打翻了,你要怎么補償我。”

  珠雅定定地看著他,微笑著說不出話。顧長楓捧著她的臉頰,又記上一個深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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