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是個天縱奇才
萊可點頭,“那幫人不是雇傭兵,但是訓(xùn)練非常有素,他們的身手高于雇傭兵?!?p> 魏期撫摸著她的頭發(fā),“你覺得是什么人?”
萊可垂眸想了想,半晌還是搖搖頭,“毫無頭緒,我感覺他們不是沖著貨來的,而是想要我們的命,他們身手都非常好,甚至略高于你手底下的阿晉和阿朝。”
魏期這下子也沒有頭緒了,“我能想到的只有雇傭兵會劫貨,這幫人訓(xùn)練有素,一開始我本來也想留一個活口的可那些人就好像死士一樣,見事情變了,有些自己自殺了。”
萊可眉頭微挑抬眸看著他,“為什么不會是恐怖團(tuán)伙?”
魏期對上她的眼睛笑開了,“F洲恐怖團(tuán),我是第一把交椅,至于M洲,我和他們老大是朋友,自然也不會在我的地盤動手。”
萊可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夠厲害啊魏少。”
魏期很是謙虛了笑笑,“承讓了萊小姐?!?p> 片刻魏期收斂了笑意,“我會去查查那幫人的,找到幕后兇手我一定把那人碎尸萬段。”
萊可頷首,“只是找起來可能麻煩點?!?p> 魏期不可置否的點頭。
確實那些人幾乎可以稱之為類似于古代的死士。
一個個的身手干凈利索下手果斷,見不敵之后立馬自殺,沒有留下一絲一毫給對方劉活口的機(jī)會。
只是魏期心底里擔(dān)心的是究竟是什么人有這么大能耐能夠訓(xùn)練出這樣的手下,不,應(yīng)該是死士。
萊可心里也不大安穩(wěn)。
她感覺有一股敵對勢力在暗處,且這股敵對勢力一場強大。
到底是誰?
……
“主,二十個人全死了。”
匯報的人小心翼翼的。
坐在沙發(fā)上的人并沒有驚訝,晏城的徒弟怎么可能會這么沒用。
區(qū)區(qū)二十個人而已。
況且她沒想要萊可的命。
那人手指輕輕點著扶手,“你有沒有覺得萊可有點眼熟?”
黑衣男子有點茫然,“啊,我沒有覺得?!?p> 那人眼眸微瞇眉頭微蹙,“你不覺得她眼神所展露的那種殺伐兇狠,有點眼熟嗎?”
男人想了想,但沒有想起來,搖搖頭,“主,我……沒覺得?!?p> 坐在沙發(fā)的人上的人,嗤笑一聲,揮揮手,“下去吧?!?p> 男人便出去了。
沙發(fā)上的人手指輕點,陷入了某種回憶。
當(dāng)時殺不了晏城卻可以殺晏城身邊的人。
于是她挑了落單的晏城身邊的第七個徒弟下手,許兮。
當(dāng)時的天空黑茫茫的,一副黑云壓城城欲摧的架勢。
非常適合殺人。
只是當(dāng)初許兮身邊還有一個人,看外形是一個男人,她感嘆他們了兩個人的身手。
同時也感慨晏城的本事大,能教出身手這么好的徒弟。
她一眼就能看出來許兮身邊的那個男人,身手在許兮之上也在她之上。
當(dāng)時她并沒有聽說晏城再收新的徒弟,當(dāng)時晏城總共就有七個徒弟,所以這個人她也不知道是誰,但她想把那個人挖到自己這身邊來為他所用。
身手好的的人她都青睞有加。
當(dāng)時許兮和他身邊的那個人被四五十個人不包圍,外圍還有持槍的人。
不得不說兩個人身手是真的好,兩個人赤手空拳的打四五十個人綽綽有余。
就在外圍持槍開第一槍的時候許兮沖到那個男人面前替他擋下了致命一槍。
那個男人瞬時蒙了,愣愣地看著許兮在他面前倒下,一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
她幾分那個男人當(dāng)時的眼神,那個男人殺人的時候的眼神是兇狠的是嗜血的是冷厲的,許兮中槍的時候是茫然無措的,許兮倒下的時候鮮血汩汩流出的時是驚慌失措的。
那個男人恍若沒有想到一樣,恍若忘了自己要做什么一樣。
他愣愣地站在原地一雙眼眸情緒變化極快。
許兮顫顫巍巍朝他伸出染血的手時,他才反應(yīng)過來單膝跪在地上拖著許兮的身體,胳膊都在不可控地抖。
當(dāng)時那個男人眼眶紅的要流血一樣眸底閃著驚慌與無助。
許兮那個時候已已經(jīng)連呼吸都困難了,話也幾乎說不了了,也沒管心臟出還在汩汩涌出的鮮血而且顫抖著雙手撫上了那個男人的臉,嘴唇輕啟。
她當(dāng)時和那個男人一樣蒙著面只露出一雙眼睛,她離得近清楚的聽到了許兮和那個男人說了什么。
許兮說:“聽話,回——”
就這三個字,后面的話來不及說完就沒了氣息。
許兮死不瞑目。
那個男人當(dāng)時似乎是被嚇到了,抱著許兮的雙臂不可控的打顫,她貌似忘了哭半晌之后眼淚才從眼眶里涌出。
她當(dāng)時剛想和那個男人說什么的時候,敢來的凌墨等人就來了。
她就抓緊撤離了。
沒被抓住。
后面的事她也不知道了。
當(dāng)時那個男人的眼神讓她永生難忘,甚至總覺得有剎那熟悉感熟悉的讓人窒息。
她總覺得萊可殺人時候的眼神有點像那個男人。
坐在沙發(fā)上的把酒杯里的威士忌一飲而盡。
可怎么可能,當(dāng)時那可是個男人而且當(dāng)初那個男人的打法是不要命的沒有任何章程,萊可的打法雖說也透著骨子狠勁兒可她的打法看似沒章法實則有章有法。
這兩個人怎么可能聯(lián)系到一起去。
那人捏了捏眉心,拿著空的酒杯看著從樓梯上踩著居家棉拖鞋一步一步走下來的女孩。
“母親?!迸⒑退蛘泻簟?p> 沙發(fā)上的人只是微微莞爾晃著酒杯不輕不淡的嗯了聲。
她指尖敲了敲酒杯,女孩會意走到酒柜前。
那人:“威士忌。”
女孩拿了一瓶威士忌邁步走過去給她添酒。
添完酒把酒瓶放回去就在沙發(fā)一側(cè)坐了下來。
那人輕輕晃著酒杯里的威士忌,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捏著杯子可謂十分養(yǎng)眼,“你怎么看她?”
女孩知道她問的是誰,說出了自己看法,僅四個字,“天縱奇才?!?p> 那人并沒有意外輕輕勾起嘴角笑了笑,“給她這么高的評價???”
女孩眼眸劃過一抹贊許又閃過些許的失落,“她,確實是個天縱奇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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