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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蓓絲與不滅詛咒

第三十九章 聯(lián)系

桐蓓絲與不滅詛咒 軟乎乎的雪兔 3147 2021-04-18 14:06:48

  男子前方的人朝他更進(jìn)一步了:“我并沒有向你道歉的必要呢,兄弟。本來就是你自愿報名成為老大的試驗品,為了那筆錢?,F(xiàn)在你成為了特殊的那個,即使我今天不殺你,你也會更加痛苦地死去的?!?p>  “別跟他廢話了,老大讓我們來是結(jié)束掉他的生命的,而不是來嘮嗑?!蹦凶雍蠓降娜颂统鲆话褬?,那把槍支好像被改裝過,顯得十分厚重,有一種機械感。那人扣下了扳機,一聲巨大的聲響后,男子也就隨之倒地了。

  “趕緊回蒸汽之都吧,追人竟然追到這里來了,真是臟死了。”

  “他為了活命還真是什么都不顧了啊,從蒸汽之都的下水道直接跑到了血育之邦附近?!?p>  那兩人聊著天,離開了下水道。

  世界又開始瓦解,阿朗、崇昊和布蘭迪回到了原來的時空,面前幾米外還是那具尸體。

  “我們在過去所用的時間是和現(xiàn)在成正比的,一下子就過去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吧。”阿朗感覺地上掉落的蛆蟲好像往自己這邊爬了一段路,腳尖前一公分外都有蛆蟲在蠕動。

  崇昊細(xì)細(xì)回顧著剛才的場面:“那兩個人……都提到了‘蒸汽之都’?”

  布蘭迪和阿朗都點點頭,借此來告訴崇昊他并沒有聽錯。

  “蓋伊他最近又在搞什么新花樣呢,阿諾德那個家伙貌似這次與他聯(lián)手了?!卑⒗屎么跻彩窃谘钌畹娜?,雖然了解得并不徹底,但還是知曉一二的,“賴蛤蟆的異常和蓋伊這次制造的機械有關(guān)嗎?可是看計劃書那個機械只是驗視血液用的,怎么會導(dǎo)致這種后果?”

  “驗視血液?什么意思?”布蘭迪一臉茫然,他從未聽說過這種組合。

  “驗血嘛……就可以理解為是在檢驗血液中的成分,從而判斷一個人的各種狀態(tài)?!卑⒗室膊皇呛芏撛趺唇忉專吘惯@是不屬于這個時代的產(chǎn)物,“阿諾德的筆記上有寫過——‘血液是由血漿和血細(xì)胞組成的’……我也不是很明白,但驗血大意就是檢測血細(xì)胞之類的,以此推測病人的身體狀況吧?!?p>  “果然超前的思維我是無法理解的啊……”崇昊對這種東西很感興趣,但又心生畏懼,“不過聽你的解說,蓋伊和阿諾德這次聯(lián)手是為了治病嗎?以單純的思維想一想,他們這樣做并不壞啊。”

  “……我不懂?!卑⒗蕮u了搖頭,“現(xiàn)在是1947年,對于超前的東西,我根本不想去思考。他們知道,他們都知道。但對我們來說,就像油畫里的人物沒法理解我們真實世界的生活一樣,哪怕花一輩子也無法透徹理解?!?p>  “那倒是……”崇昊感覺自己學(xué)習(xí)了那么多年還是才學(xué)淺顯,這次的事件讓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會不會是因為他們這次制造的機械漏洞太大,所以才會導(dǎo)致這種悲???從古至今每次研發(fā)出東西都會實驗對吧?每次實驗幾乎都會有所損失,賴同學(xué)的異常,其他人的悲劇……也許就是這次蓋伊的實驗帶來的損失吧?”

  “……”布蘭迪沒有發(fā)言,他實在是想不明白,他只是覺得由于人類發(fā)展滋生出的慘案是一種未知的恐懼,讓他渾身起雞皮疙瘩。

  “所以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崇昊問道。他之前和伙伴一起與阿諾德作對,難道才過幾天就又要惹上另外一個四大組織之一的首領(lǐng)了嗎?

  “這種事不能急,你們幫我照顧好阿琳,我再回血育之邦轉(zhuǎn)悠轉(zhuǎn)悠,看看能不能再知道多一點的信息。查清楚之后應(yīng)該就能找到治好賴蛤蟆的方法了?!卑⒗首呓w,把崇昊之前扔過去的石子撿起來,把它丟進(jìn)了下水道的水流中,轉(zhuǎn)而跟著拿著地圖的崇昊一起原路返回,準(zhǔn)備再走一段路,走過原來下來的井蓋,到一個隱蔽一點的地方再出去。

  布蘭迪回頭望了望那位受害者的尸體:“那個……不處理掉嗎?”

  “現(xiàn)場最好不要亂動,萬一蓋伊派人來搬運尸體呢?”阿朗讓布蘭迪趕緊跟上,“而且你想要怎么處理?火葬?那樣整個城市的人都會給他陪葬了!”

  “讓我想起了之前桐蓓絲學(xué)院的一個哥們,學(xué)校禁煙,于是那個憨批就躲衛(wèi)生間里抽,抽完了還不把煙頭滅了,直接就扔衛(wèi)生間里。然后,‘轟隆’——”崇昊用講笑話的語氣訴說著這件事,但又因為提到不能回去的學(xué)校而感到陣陣心酸。

  “……”布蘭迪和阿朗有注意到崇昊的低落情緒,卻找不到合適的語言安慰——他們與崇昊的處境不同,理解不了崇昊的悲哀,又怎么做到安慰崇昊呢?

  “這里上去,就會到一個森林旁邊。遠(yuǎn)離街道,不會那么容易被看見的?!弊吡瞬恢嗑?,崇昊收起地圖,指著頭頂?shù)囊粋€井蓋道。

  三人一同努力,借助工具回到了地面上。

  …………

  做一盤精致美味的點心,讓人看了就垂涎欲滴。在紙杯蛋糕上用奶油擠出一道道完美的花邊,切好新鮮的水果,將其點綴在蛋糕之上。五彩繽紛的糖粒伴隨著含有氰化鉀的粉末均勻地灑在蛋糕上,誘人的劇毒物質(zhì)溶解在奶油里,使整個紙杯蛋糕散發(fā)出苦杏仁的味道。

  “不對……不應(yīng)該放水果啊,這么明顯的差錯,他一定會發(fā)現(xiàn)的。”阿琳扶了扶自己的護(hù)目鏡,聲音因為口罩的阻隔而顯得含糊不清。

  阿琳用戴著手套的手小心翼翼地把一塊塊水果都給挑出來銷毀了,然后從柜子里拿出一罐杏仁,照著水果塊原來的位置給一顆一顆放了上去。

  全部完成以后,阿琳把紙杯蛋糕用兩層禮盒包裹了起來,以確保劇毒物質(zhì)不會外泄。

  卸下全身的偽裝,阿琳接過阿諾德手中的消毒水,對著廚房噴灑了一陣,生怕毒物會有殘留。

  “把這個藥吃了,能解毒的。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對吧?”阿諾德拿出一個小藥瓶,晃了晃,藥片在瓶子里碰撞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音,“真想殺他?終于想開了?”

  “嗯,那先說好了,阿朗死后,父親大人要幫忙治好賴先生哦。”阿琳接過阿諾德手中的藥瓶,從中取出一個藥片,咀嚼著咽了下去。

  阿諾德在布上倒上一點消毒水,在廚房的角落縫隙里擦拭著:“這次是我在幫你的忙,阿琳。你竟然還想要向我提條件?”

  “唔,不幫也可以啊?!卑⒘沼媒z帶在禮盒上系上一個蝴蝶結(jié),斜眼看了阿諾德一眼,“‘不幫我我就去死’、‘不幫我我就和阿朗私奔’——這類話我從來沒有說過吧?是父親您一直自愿幫忙的,不是嗎?”

  “嗯哼~這次我還是會答應(yīng)下來的?!卑⒅Z德此刻的笑容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紅得發(fā)黑的雙瞳里流露出了一位父親對孩子的寵溺以及對獵物的狡黠。他放下消毒水和抹布,扶著阿琳的肩膀,“不過,你可不要恃寵而驕啊,阿琳?!?p>  “‘恃寵而驕’?父親是指把我與那些所謂的‘實驗品’關(guān)在一起,讓我被鐵鏈鎖著在黑暗中度過一個難忘的假期?還是指拿走控制我遺傳病的藥物,讓我倍受折磨地在床上翻來覆去了整整一晚上,而你就站在一旁做著記錄?”阿琳厭惡地拍開了阿諾德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抬起頭注視著阿諾德的雙目,“父親大人,您是否有想過自己精心飼養(yǎng)的寵物會在某一天突破牢籠逃走呢?”

  “逃吧,盡管逃吧。反正你也沒那個機會?!卑⒅Z德笑著說道。

  阿琳,你的心思我還不知道么?如果你真想逃走的話,這次想殺的人就不應(yīng)該是阿朗,而是我了。

  阿諾德并沒有把自己內(nèi)心的活動暴露出來,只是覺得阿朗一定是對阿琳做了什么讓阿琳難以接受的事,不然隨隨便便就對人痛下殺手,這可不是阿琳的作風(fēng)啊。

  阿琳沒有理會阿諾德,提著裝有紙杯蛋糕的禮盒,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血育之邦。

  “得去查一查,阿朗那小子又做了什么,不然阿琳整天郁郁寡歡的,夫人又該擔(dān)心了。”阿諾德嘀咕著,繼續(xù)收拾起廚房,“阿琳得手后阿朗死亡的事情也要處理好,尸體不能讓警察發(fā)現(xiàn)。如果熟人問起來,就說阿朗去執(zhí)行任務(wù)了,生死未卜……艸,這樣的話那還不如直接說阿朗是被我弄死了呢?!?p>  “老爺,有個電話打到您的辦公室了?!闭?dāng)阿諾德在自言自語的時候,羅曼灰慢悠悠地從他身后走過。

  羅曼灰的腳步聲很輕,要不是阿諾德通過玻璃的映照提前看到了羅曼灰的身影,不然哪怕是被稱為“怪物”的阿諾德即使表面上沒有什么變化,恐怕心里也會被嚇一跳吧。

  阿諾德擰緊罐頭的蓋子,然后把一個個小罐放入了櫥柜:“你幫我接了嗎?是誰?”

  “是蓋伊先生?!?p>  “又是他啊……電話掛斷了嗎?”

  “掛斷了?!?p>  “就他那性子,果然等不了別人啊?!卑⒅Z德讓羅曼灰繼續(xù)整理廚房,自己則拿起掛在餐桌前椅子上的風(fēng)衣披上,準(zhǔn)備離去,“他八成是想讓我去蒸汽之都一趟,我先走了。這段時間里有事的話,能拖的就拖,實在拖不了的就麻煩你幫著解決一下?!?p>  “是的,老爺?!绷_曼灰對著阿諾德的背影鞠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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