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什么,賜哥!”
看著端木賜變換不定的臉色,秦凡忍不住出聲!
“沒什么,小凡,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夠知道的!
你現(xiàn)在除了強大,還有什么愿望,賜哥教導(dǎo)你之后,走的時候會幫你實現(xiàn)這個愿望!
你覺得怎么樣!”
秦凡失落的搖搖頭!
“不怎么樣,我只想強大!”
端木賜愣了!
“小凡,強大有什么好,難道你不想變得有錢,嬌妻在側(cè),富可敵國,這才是男人的夢想??!”
秦凡像是在看傻子一般,看著端木賜!
“強大不好,賜哥為何想要恢復(fù)實力呢!
不過賜哥既然這么說了,那賜哥就幫我富可敵國吧!
只是賜哥,你有錢嗎?”
“胡說,我怎么可能沒有錢!”
端木賜邊說邊將手放在腰間,好似想要掏出什么!
卻一下子愣住了!
“我沒錢!”
端木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復(fù)之前神色!
秦凡拍拍端木賜的肩膀!
“放心吧!賜哥,不會讓你餓著的,我會給你管飯的!”
端木賜看到秦凡調(diào)笑的模樣,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你等著,我這就去打獵,不會讓你餓著的!”
端木賜轉(zhuǎn)身便離開了這里,因為他聽到了地澤肚子的叫聲!
不一會兒便抓了倆只肥兔子,肥碩動人!
可不一會兒,便開始抓瞎了!
這,這怎么處理,他從小到大,不管是分神,還是本體,吃飯都是有人伺候的,而且君子遠庖廚,一直深深刻在他的腦海之中!
不忍直視!
秦凡走上前去,拔下端木賜腰間的禮劍!
“賜哥,你去生火吧!剩下的就交給我了!
你們?nèi)寮也灰恢倍际钦f君子遠庖廚嗎?
怎能讓你行庖廚之事!”
端木賜搶過秦凡手中的禮劍,這可是他的寶貝,雖是利劍,卻沒有殺過生的!
寶貝的將他歸入劍鞘,便向著秦凡說道!
“誰給你說的君子遠庖廚,就是不行庖廚之事了!
君子遠庖廚說的是仁者之心,但凡生靈,皆有靈性,有血氣,不能亂行殺戮!
就是不要亂殺人,殺生!
還有解釋就是,君子見庖廚殺生,不忍之心,所以遠離他們,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可懂!”
秦凡點點頭!
“我懂了,拿來吧!”
看著地澤伸出的右手,端木賜愣了,什么東西!
但看到秦凡眼神看著他腰間的禮劍,就是面色一變!
“小澤,君子腰中寶劍,為禮劍,不可輕易見血,只能做防身之用,是為禮節(jié)!
不能拿他殺生!”
秦凡搖搖頭!
“都吃不飽飯了,還管他殺不殺生,你不給我,難道我們吃兔子毛嗎?”
在端木賜愣神的時候,地澤直接拔出禮劍,倆只兔子都從中間被劃了一下!
五臟六腑中些許已經(jīng)掉落地上,與兔子尸身只有些許鏈接!
端木賜看到后肚中洶涌澎湃,差點吐了出來!
但事已至此,不能失了禮節(jié),不然如何以身作則,讓秦凡學(xué)習(xí)他呢!
端木賜轉(zhuǎn)頭,去林間找到干柴,便要施法,點燃,卻一陣失神,無奈的笑了笑!
找到一根干枯的樹枝,便要鉆木取火,卻怎么也點不著火焰!
無奈的坐在地上,看著秦凡熟練的將倆只肥兔子扒皮抽筋,剩下的只有可食用的肉!
看向了他,他只能無奈笑笑!
秦凡早就發(fā)現(xiàn),端木賜不會生火了,至于村子里燃起的火焰,估計是以某種助燃劑點燃的!
他也沒有嘲笑端木賜的意思,端木賜是個好人,只不過久不經(jīng)事,傳道傳傻了罷了!
現(xiàn)在就像是一個無用書生罷了!道理一大堆,卻對生活沒有用,頂多也就算是精神食糧罷了!
秦凡將端木賜用來鉆木取火的干柴拿了過來,在孔洞附近放了一些易燃的東西!
迅速轉(zhuǎn)動樹枝,不一會兒便冒起了黑煙!
用嘴稍微吹了吹,便是燃起了火焰!
將一只兔子扔給了端木賜!
“賜哥,自己烤!”
端木賜接過用樹枝穿起來的兔子,轉(zhuǎn)動這兔子!
動作卻是極為熟練,熟練的秦凡都是一愣!
不過想到剛見面時他們的瘋狂,也就明白了!
圣賢,圣者,賢者,再怎么滴,他也是人,是人就會餓!
餓了就得吃東西!
“小凡,你是不是在想,為何我不會生火,卻會烤肉!
感覺到不可思議!”
“賜哥,我沒有!”
“不,你有!”
二人你來我往,爭的不可開交,本來炎熱的天氣,再加上火焰,二人很快便是汗如雨下!
不過好在兔子肉熟了,二人就開始了狼吞虎咽,搞什么調(diào)料了什么的,能吃飽就不錯了!
二人心滿意足后,靠在一陰涼處便是坐了下來!
“小凡,我不是不會生火,只不過是時間太久,忘記了!”
“嗯!我明白的,你們一般都是用法術(shù)生火的!”
聽到秦凡滿不在乎的話,端木賜轉(zhuǎn)身看向地澤!
“小凡,諸子百家各有側(cè)重,我儒家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
就是因為一個人并不是完美的,所以才需要明悟道理,這樣才能讓身邊的人過得更好!
我們所注重的只是物盡其用罷了,知識沒有無用的!”
秦凡閉著雙眼!
“不,你們不是,你們只是先治小家,看其能力,而后才能被委以重任罷了!
物盡其用不是你們?nèi)寮业乃枷?,是我雜家的思想!
博采眾家之長,物盡其用,當(dāng)為正理!”
“不,這是我們?nèi)寮业乃枷?,就是我們?nèi)寮业乃枷?,也只能是我們?nèi)寮业乃枷耄 ?p> 端木賜的心亂了,渾然忘記了君子風(fēng)范,準(zhǔn)備又要與秦凡辯論!
“賜哥,你的心亂了,這是要與我進行名家辯論嗎?
白馬非馬了解一下,你爭不過我的!
更何況你看了我腦海中的東西,已經(jīng)不算是純正的儒家了!
所以……”
秦凡平淡的話,好似一塊巨石砸向了海洋,掀起了片片波瀾!
“我!”
聽到秦凡均勻的呼吸聲,端木賜卻沒有話說了!
“理不辨不明,道不理不清,我儒家也有這種思想,只不過沒有名家那么顯著罷了!”
秦凡心中笑了笑,哪一家沒有這個說法!都有,道理不都是互通的嗎!
端木賜搖頭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