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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生重來盡悲歡,不務(wù)正業(yè)小農(nóng)民

第四十三章米雪釋語,陳云啟示

  卷一·重生后的迷茫初定

  第四十三章米雪釋語,陳云啟示

   2009年9月4日,星期五。

  中午12點半。

  龍城,DC區(qū),沙縣,建設(shè)路。

  那炎炎烈日的光暈里,三道虛幻的熒光身影緩緩飛行著。

  慵懶的貓貓小公主側(cè)身坐在碩大的黃瓜上,腦袋上頂著碩大的芭蕉葉,在碎碎念中膩歪得瞥著那行駛中的單車。

  百無寂寥的狼狼小王子趴在碩大的茄子上,甩著尾巴遮蓋著腦袋,半瞇著他那犀利的黃金狼眼瞥著在建設(shè)路中行駛的單車。

  在黃瓜與茄子的身后,正拖拽著熒光漫漫的熒光小熒幕,沐浴在那陽光星河里正緩緩的回放著畫面。

  上一章的結(jié)尾,狼狼小王子跟貓貓小公主究竟有沒有被雷火劈呢?

   Crycity不知道,可能讀者們知道吧!

  但是不管怎么樣,此時的607號病房里,一切依舊。

  “小同志吶!你可長點心吧!”

  “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有那空吃蘿卜淡操老頭心??!”

  “小同志!你淡定點嘛,你那眼珠子就別再瞪了,老頭子我知道自已落伍了!”

  “你的好奇心老頭子我表示理解!”

  “哎呀小同志!老頭子都說了我知道自已落伍了,你那眼睛怎么越瞪越大了!”

  “噗嗤!爺爺!你老捏著9527的手,都把9527捏疼了!”

  “哈哈哈,嗬嗬嗬,咯咯咯……”

  原來,剛剛梁為國批評那米雪的時候,梁靜在傲嬌中發(fā)現(xiàn)病床上的陳云朝著自已瞪著大眼珠,便誤以為陳云是在附和著自已的見解。

  而梁靜的爺爺梁衛(wèi)國,在梁靜的傲嬌中看著陳云,伸出他那滿是老人斑的豐腴雙手,緊緊的握住陳云那滿是紗布的左手,還很是慈祥而和藹的責(zé)備起陳云來。

  只是被那極致瘙癢弄得恍恍惚惚的陳云,他那還處在瘙癢而迷幻中的瞳孔里,那和藹可親的梁老爺子倒很像是那渡人往生的孟婆,而且很像是那正在奈何橋上對著過往的靈魂進行人生勸慰的孟婆。

  再加上陳云的鼻頭上那毛茸茸的小貓咪帶給他的臆想,這讓瘙癢而恍惚中的陳云驚慌癲狂起來,只是他那全身都纏滿了紗布,任他再癲狂他的身體也是紋絲不動,連那份歇斯底里的叫喊都只是發(fā)出那‘咕?!募氄Z,也只有眼睛還能表達一下他此刻的心情。

  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任他陳云的擴眼動作再奧斯卡,在天朝大爺梁為國的眼里那也只是語重心長的握手禮。

  “哧!這個鄉(xiāng)巴佬,梁爺爺跟他握手可是他的福氣,竟然還嫌棄!”

  “白澤哥,小聲點!”

  “白澤,我就覺得那小子是真性情!”

  “哼哼,鬼的真性情!”

  “……”

  正優(yōu)哉游哉得騎著大黃瓜話筒的貓貓小公主正好游弋到門邊時,暮然聽到那文質(zhì)彬彬的白澤那低聲的俗話,于是很是厭惡中扭頭就走。

  “嚶……哼哼,什么人嘛,看著文質(zhì)彬彬的,沒想到還是個衣冠禽獸!”

  “嚶……這種人真討厭!嘻嘻,還是采訪靜媽媽去,聽她講話就是好玩!”

  “嗚……唉!漂亮的女人大都相似,難看的女人卻又各不相同?!?p>  “嗚……唉!男人真難??!此刻的方腦更是難??!都傷成了現(xiàn)代版陳世美,哦不,都傷成了現(xiàn)代版‘木乃伊’,不僅要碼字伺候讀者,還要裝瘋賣傻應(yīng)付現(xiàn)代版小女人!”

  “嗚……餓了么豆腐!方腦殼,忍住瘙癢,堅持碼字,保持微笑,朝著靜媽媽直線出擊!”

  “嚶……嘻嘻嘻嘻,靜媽媽說的對,太爺爺你使勁捏,本公主就是喜歡看方腦殼這樣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無辜樣子!”

  “嗚……唉,妖精啊!這個操蛋的世界,越是漂亮的小女人越像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p>  “嗚……唉,這真的是個妖精橫行的世界啊,有時候人才是妖精!有些妖精吃人,但人什么都吃,逮著一只妖精沒準(zhǔn)也能燒烤了!生存真是不易??!”

  “嚶……嗯?王子,嘆什么氣發(fā)什么愣?還不快點過來拍攝!”

  “嗚……嗷嗚?好的好的,公主呼喚,指向披靡,本王子隨時出征!”

  虛空里,擠眉弄眼的孫猴子,哦不,狼狼小王子,背著那碩大的茄子攝像機奔忙起來。

  天花板上那漣漪不止的光澤里,熒光小熒幕正緩緩的播放著。

  “咳咳,靜靜啊,你真是太實誠了!”

  “好了好了,都別笑了!”

  “許美,快將這小同志鼻子上的小貓咪拿下來!”

  “時間也不早了,既然小同志醒了,那就商量著把事早點解決了?!?p>  “對對對,袁院長說的對。小美,還不去把小貓咪拿下來!你啊,凈不著調(diào),干嘛把小貓咪放人家鼻子上!”

  “護士長!我哪有將小貓咪放人家鼻子上的!明明是小貓咪自已爬上去的嘛!”

  “好了好了,明月,你快問問這小同志哪不舒服沒?我怎么覺得這小同志的渾身打著顫!”

  “好的袁院長?!?p>  “9527?9527?哪不舒服沒?有什么問題就講出來,沒有關(guān)系的,我們領(lǐng)導(dǎo)都在?!?p>  “什么?9527,說大聲點,我聽的不是很清楚?!?p>  “那個,鳳英啊,還是你去聽聽這小同志講了什么吧!”

  “好的,梁爺爺?!?p>  “唔?孟婆孩唔?食肉鬼?刮欲追兇?得力不饒門?”

  “鳳英姐,9527倒底說了什么嘛!該不會還是剛剛那什么‘狐仙’什么的吧?”

  “唉,陳云同志說什么‘孟婆孩唔?食肉鬼?刮欲追兇?得力不饒門?’梁爺爺,你看看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p>  “孟婆孩唔?食肉鬼?刮欲追兇?得力不饒門?鳳英吶,你確定沒有聽錯?”

  “琳姨!我……”

  “噗嗤!咔咔咔……”

  “嗯?白澤!怎么又莫名其妙的笑……”

  “不是白澤?那是誰如此放肆的笑?”

  “咳咳!這位小同志,你是有什么話想說嗎?”

  正當(dāng)惱怒的梁為國愣呃時,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的醫(yī)院院長袁華,走到床尾彎腰低頭,很是和藹般問詢起來。

  而在那床尾狂笑的究竟是誰?請看熒光小熒幕。

  原來那是被眾人選擇性遺忘了的甘文文。

  而此時的甘文文,正在極度壓抑中顫抖著身子狂笑得‘咔咔’起來。

  “真是個鄉(xiāng)巴佬!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坐在607A號病床上的白澤,挑著他那鐵鏟頭鄙視地看著狂笑的甘文文。

  在白澤的眼里,甘文文那結(jié)實勻稱的身材蜷縮成一團在床尾笑顫不止,他那圓溜溜的腦袋上那飄逸的邊發(fā)肆意搖擺著,他那肉肉的左手拉在床尾架上,右手撐在地板上正‘咔咔’悶笑不止。

  “咳咳,咔,哈哈,咳咳,那個?!?p>  “咦,差點忘記了你這個小同志了!你先站起來緩緩在說話,別笑岔了氣那就麻煩了?!?p>  “哼!跟那個討厭的9527一丘之貉!”

  “嗯?靜靜,你認識這個小同志?”

  “媽!我怎么認識他嘛,他是9527的同事啦,前天晚上跟昨天中午來過醫(yī)院。”

  “哦,這個小同志挺有喜感的,像個彌勒佛!”

  “那個,各位爺爺奶奶,大叔大媽,大哥大姐,小弟小……”

  “停!小子,占我們便宜是不?”

  “這爺爺是有,哪來的奶奶?難道那護士長是你奶奶?還大叔大媽……”

  “白澤!”

  “梁爺爺,他……”

  “閉嘴!安靜的呆著!”

  “那個彌勒佛同志,哦不,那個小同志,你想說什么就放心大膽的說?!?p>  “咳,老先生,那個吊毛,哦就是陳云,他應(yīng)該說的是‘孟婆害我,食肉鬼,跨域追兇,得理不饒人’?!?p>  “嗯?那陳云為什么會說些云里霧里、不明覺厲的話呢?”

  “老先生,這……”

  “嗬嗬嗬嗬,那還不簡單!”

  “梁爺爺,你過來,把頭靠近他眼睛?!?p>  正當(dāng)眾人看著滿臉潮紅的甘文文卡殼的時候,那古靈精怪的叛逆少女米雪,她那圓餃子形煙熏眼里清亮的眼珠子‘咕嚕’打著轉(zhuǎn),那水潤光澤的神彩漣漪不止。暮然間,她那神采奕奕的眼神里欣喜異常起來,歡欣雀躍中在老爺子梁為國、護士長歐陽明月、英姿颯爽的陽鳳英身上掃來掃去,緊接著從梁正右側(cè)擠到床過,拉著梁老子就往陳云頭邊湊。

  “哎呦小雪啊,輕點輕點,你究竟想干嘛?”

  “梁爺爺,你再聽聽陳云在說什么?”

  梁老爺子拗不過跳脫的米雪,只好將他豐腴而皺紋斑斑的臉湊到陳云眼前,接著側(cè)耳湊近陳云的嘴邊細聽起來。

  “嗯?鍋完魚死?孟婆炸吃陪?”

  “噗嗤!梁爺爺,陳云應(yīng)該說的是:果然如此,孟婆假慈悲?!?p>  “嗯,還真是啊,只是……”

  “嘻嘻,梁爺爺,我心里大概有數(shù)了!”

  “歐陽姐姐,你也俯下身來看看陳云的眼睛!”

  歡欣雀躍的米雪,泛巴著她那煙熏餃子眼,沖著床對面不言茍笑的歐陽明月護士長希冀道。

  “呃,小雪,這是為何?”

  “哎呀!明月姐,你就看看陳云嘛!再聽聽陳云會嘀咕什么!”

  “行行,我真拿你沒辦法,我照做還不行嘛!”

  站在窗邊不言茍笑的歐陽明月,像梁老爺子一般實在拗不過特立獨行的米雪,便邁動著胖沙漏型的身材,彎不下腰的她幾乎整個上身都壓到陳云身上了。

  “奇怪,這個陳云怎么老是瞪著個眼睛干嘛?那瞳孔太魔性了點,嗯,聽聽這個陳云在說什么?!?p>  身高偏低而又顯胖的歐陽明月,就算整個上身都壓在陳云的胸口,她那圓圓的西瓜頭依舊靠近不了陳云的頭。正當(dāng)她使勁得將頭往上湊時,看到陳云那紗布里的眼睛眼神如漩渦般渙散起來、而且瞳孔也漸漸的外凸明顯。

  “嗯?‘藕吃啊’?哪來的‘藕’?”

  “哎呀明月姐,陳云究竟說了什么嘛!”

  “啊,哦,他說什么‘藕吃啊’?!?p>  “喔……藕吃啊?藕,我?我吃???吃啊,吃啊,次奧?操?我操!”

  “噗嗤!明月姐,不是‘藕吃啊’,是‘我次奧’,一種網(wǎng)終語,你把次奧讀快點,就是‘我操’的意思!”

  “呃,咳咳咳咳,這個陳云小同志想什么呢?”

  “嘻嘻,梁爺爺,你不懂的網(wǎng)絡(luò)流行語!”

  “明月姐,快聽聽,陳云還說了什么!”

  “什么‘鴨子老死了’,什么‘這個死肉貴’,什么‘捯飭試吃了’‘多炒黃瓜少鹽啊’,什么‘土豆塊煸成了架鈴鐺’,什么‘鍋燃熬’,什么……”

  興致盎然的米雪挑她那神采奕奕的煙熏眼,她那濃妝粉白的俏臉笑容燦爛得望著狂瞪眼有陳云,聽著歐陽明月那粗啞的嗓音,米雪那略微帶點磁性的成熟少御音歡欣雀躍的響起整個房間。

  “鴨子老死了?這個死肉貴?捯飭試吃了”

  神采奕奕的米雪,在思索間瞥到歐陽明月那豐腴肥胖的身材時,她那疑惑的思緒里一下子豁然開朗起來。

  “嘻嘻,應(yīng)該是:壓死老子了,這個食肉鬼,倒底是吃了多少黃花少年啊!”

  “土豆塊煸成了架鈴鐺?嘻嘻,應(yīng)該是:這都快變成了假鈴鐺,不對不對,假鈴鐺,賈玲了?噗嗤!明月姐確實有點像賈玲?。 ?p>  “米雪!不聽了,聽得我腦暈!”

  “噗嗤!我說明月姐啊,你是有多饞了啊,全聽成了吃的了!確實有點像賈玲!”

  “呵呵,小雪啊,你究竟想說什么啊,一會讓我湊過去聽陳云小同志說了什么,一會又讓明月湊過去的?!?p>  “梁爺爺,我就是想驗證一下陳云他為什么會說‘孟婆害我,食肉鬼,跨域追兇,得理不饒人’,嗬嗬嗬嗬,陳云真是太有趣了,‘若是有來生,我詛咒這天沒有空,這地沒有土’,嗬嗬嗬嗬,這不就是‘顛倒乾坤’嘛!真是非主流的意境喔!”

  “好了好了,都什么亂七八糟!小雪吶,你現(xiàn)在該說明白了吧?”

  “梁爺爺!我還沒有100%肯定啦!鳳英姐,你快聽聽陳云說了什么!”

  “米雪,你就別胡鬧了,你可別忘記了我們是來干嘛的。”

  “鳳英姐!”

  “唉,米雪啊,我真是怕了你了!”

  頗感無奈的陽鳳英靠近陳云的時候,在虛空里的貓貓小公主早已歡樂得在黃瓜上打起了滾,而沉默寡言的狼狼小王子依舊背著那碩大的茄子攝像機,兢兢業(yè)業(yè)的拍攝著。

  而此時的熒光小熒幕,正緩緩的打印著陳云那吐字不清的呢喃。

  “我次奧!壓死老子了,這個食肉鬼倒底是吃了多少黃花少年啊,這都變胖成了賈玲啊!果然啊,這就是一個妖精橫行的世界啊,在生活里,有時候人就是妖精,有的妖精吃人,但是人什么都吃,逮著一只妖精沒準(zhǔn)都能燒烤了!來吧,你個蘿卜丸子食肉鬼,老子豁出去了,老子攤牌不玩了,你想咋吃就咋吃,反正孟婆沒有帶走老子今生的記憶,來生老子仍然還是這個陳云?!?p>  “咦?走了?難道這個賈玲食肉鬼良心發(fā)現(xiàn)了?就這樣放過我了嗎?不對不對!”

  “我次奧!這他娘的是在嫌棄我陳云?。∩n天??!”

  “難道這個社會已經(jīng)變的如此現(xiàn)實赤裸了嗎?像我這樣的小農(nóng)民,孫悟空他連拍死都嫌臟了他的金箍棒嗎?求死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嗎?”

  “想我陳云短暫的一生,生前糟人棄,死后被鬼厭,人生最悲哀的事莫過于此!”

  “唔?什么時候鬼面差穿上了警察制服了?”

  “我次奧!天朝威武,跨域追兇,上天入地,維護正義!”

  “咦,不對哇,她怎么朝我走過來了?”

  “我次奧!該不會是前前天晚上我飆車的事事發(fā)了吧?”

  “我的個天?。∥叶硷j車飆到十一年前了啊,而且現(xiàn)在都到地獄受苦受難來了,你們怎么還追到地獄執(zhí)法來了啊!這也太敬業(yè)了啊!蒼天啊,我又不是大奸大惡的紅通嫌疑人,如此得理不饒人,這叫歲月情何以堪??!”

  “來吧,姐姐帶我回祖國吧,生是祖國魂,死是祖國鬼,盡管生前默默無聞,死后也是海歸鬼?!?p>  “……”

  “唔?米雪,陳云同志說什么‘鍋燃熬’、‘肉不老吃’……”

  “噗嗤,這是9527凈想著吃的呢還是鳳英姐聽成了吃的呢?”

  “小靜,我們聽鳳英姐講嘛?!?p>  “還有什么‘懶到這個’,什么‘肉刺咸食’……”

  “哎呀,鳳英姐,陳云就沒嘀咕點別的嗎?”

  “米雪,別急。還有什么‘貴面才傳上了警察制服’……”

  “停!鳳英姐,夠了夠了?!?p>  “好了好了,米雪啊,你別再胡鬧了!我們是來解決靜靜的事的,不能再耽擱時間了!”

  “鳳英姐!要是我們清楚了陳云在想些什么,那我們不是更好交流與溝通嘛!”

  “嗯?小雪這話在理,那小雪你想到陳云在想些什么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

  “梁爺爺,我們從頭縷縷?!?p>  “陳云先前說:孟婆孩唔,食肉鬼,刮欲追兇,得力不饒門?!?p>  “剛開始我們都不知道陳云說這話什么意思,直到這位彌勒佛大叔一語道破其中的玄機。我結(jié)合先前,陳云把‘小貓咪’當(dāng)成‘噬魂鼠’,把他自已看成了‘木乃伊’,我就有了剛剛的猜測,真相就是,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大家請看!”

  “哎呀,梁爺爺!你老把腰稍微彎那么一丟丟嘛!”

  “對對對,就這樣!你們請看,要是梁爺爺再裹個頭巾像不像傳說中的‘孟婆’大人!”

  “小雪!別沒大沒小,怎么說老爺子呢!”

  “明月姐!嘻嘻,我猜陳云一定是把明月姐想像成了‘食肉鬼’!”

  “嘻嘻,那穿著制服的鳳英姐就不用我說了吧?”

  “小雪啊,可是這又能說明什么呢?”

  “嘻嘻,琳姨啊,這說明陳云現(xiàn)在還在夢游階段啊!我們現(xiàn)在跟他講什么都是白搭啊!”

  “咳,小雪這實誠的倒霉孩子!”

  “梁爺爺,我是實話實話嘛!”

  “小雪,你在這巴拉巴拉半天的就為說這個,你這不是瞎耽誤工夫嘛!”

  “明月,米雪同志年紀(jì)小了點,多理解下。趙玥,陳云大概什么時候會清醒過來?”

  “袁老,我怕一時半會的有難度?。 ?p>  “梁爺爺,那不是有個彌勒佛嘛,先找他談不是一樣嘛!”

  “嗯?嗯,白澤,說話注意點!”

  “那個小同志,請問你跟陳云小同志是?”

  “呃,老先生,我只是他的同事。”

  “唉,那算了,那我們等陳云小同志清醒了再談吧!”

  “那個,老先生……”

  “嗯?小同志,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嘿嘿,老先生,其實你們應(yīng)該把吊毛,哦,陳云頭上的紗布解開啊,他的頭被包成這樣,就是想說話都說不出來??!”

  “嗯?哎呀!這位同志說的還真是啊!我們一群人在這呼呼啦啦半天,凈在猜想陳云小同志在那‘咕?!裁?,怎么就沒有想過把紗布拆了呢!趙玥,陳云小同志的紗布現(xiàn)在可以拆了嗎?”

  “袁老,問題應(yīng)該不大,畢竟包裹著也將近一天一夜了,也是到了該換藥的時候了?!?p>  “那行,許美,你現(xiàn)在馬上協(xié)助趙玥給陳云小同志拆紗布,換藥?!?p>  “梁老,老區(qū)長,譚局長,我們先到辦公室稍等幾分鐘?”

  “行吧,那麻煩你們了?!?p>  不多久,本是壓抑的病房在梁為國一行走出房門的那一刻,豁然間輕快了起來。

  “咦?趙醫(yī)生,陳云怎么流淚了?是不是我弄疼他了?可是不應(yīng)該啊,我明明很小心的?!?p>  “噗嗤!別管他!按流程拆紗布就行!”

  “哦,趙醫(yī)生,你說陳云會不會真的毀容了啊!”

  “難說喔,昨天不是你給他清洗的傷口嘛,他臉上盡管都是劃傷,但是愈合后……”

  “可是,前天下午,他的傷口愈合后不是沒留下疤痕嘛!”

  “……”

  其實啊,剛剛還在恍恍惚惚中被那錐心刺骨的瘙癢折磨得生無可戀的陳云,從陽鳳英挪開身子時,看到甘文文那半瞇著眼睛的腦袋闖入他瞳孔里的時候,他那沉淪的心靈一掃恍惚與迷茫,在那極致瘙癢中徹底得清醒了過來。

  只是啊,忍受著那極致瘙癢的陳云,他是吶喊卻又喊不出來,他想抓抓撓撓卻又動不了。

  因為他終還是清楚了他心目中的那個現(xiàn)代版‘新鮮木乃伊’其實就是他自已:他全身已纏滿了紗布!

  只是那全身的極致瘙癢,讓陳云實在是抓狂而煎熬,當(dāng)聽到甘文文說在解開紗布時,陳云那燥動的身子一時停滯了下來,他那被極致瘙癢折磨的死去活來的靈魂,在那一刻宛如注入了一股清涼的甘泉,那突然而至的身心舒泰讓陳云不由的熱淚盈眶。

  輕快的病房里,陽光搖曳。

  那光束縈繞的世界里,愜意而歡快的貓貓小公主跨坐在碩大的黃瓜上,像游魚一樣游弋在那耀眼的陽光里,而小鮮肉狼狼小王子正趴伏在那碩大的茄子上,靜靜中跟隨著那黃瓜就跑游弋。

  而跟在黃瓜與茄子后面緩緩飛行的熒光小熒幕,正拓印著結(jié)語。

  “生活有如那逗比的陳云,一生中有種種意外也有處處驚喜?!?p>  “生活有如那極致的瘙癢,能讓人學(xué)會忍耐也能讓人陷入沉淪?!?p>  “生活有如那錐心刺骨的疼痛,一旦忍受過去了,那便是陽光明媚的朝陽,一時沉淪進去了,那便是至暗極冷的黑洞?!?p>  “生活的路上有那萬紫千紅的花圃,也一定會隱藏著那刺條斑駁的荊棘。初心向善,便是花團錦簇;初心沉淪,便是荊棘環(huán)繞。

  “生活總會有冷暖,世間總會善惡。心若慈悲,靈魂清明;不忘初心,一路通達。”

  “生活中困難重重,無法避免。而最大的困難是認識自己,最容易的也是認識自己。在很多時候,他們總是認不清自己,只因為他們把自己放在了一個錯誤的位置,給了他們自己一個自以為是的錯覺。就像陳云總想著套梁靜近乎,但是現(xiàn)實總是一波三折,讓他傷痕累累。所以,人縱然不怕前路的坎坷,也怕從一開始就選錯了方向?!?p>  “陳云這一幕現(xiàn)代版‘木乃伊’鬧劇在告訴我們:一個人縱然本事再大,也要清楚的知道他自己在生活中的位置,就像一個人知道他自己的臉面一樣,這是最為清醒的自覺,也是最為低調(diào)的成功。畢竟貓狼組合與陳云的遭遇在告訴他們:天狂必有雷,人狂必有禍。”

  “此刻正遭受極致瘙癢折磨的陳云,他的遭遇在告訴我們:在生活里,每一個人都會有那么一段異常艱難的時光。沒有人會問他為什么會在深夜痛哭,也沒有人會在乎他躺在病床上煎熬難忍。無論別人再怎么感同身受,那對于他也幾乎毫無幫助。生活再苦再累再痛再難熬,那也只有也只能他自己獨自撐過。”

  “就像郭德綱熬過的生活苦難在告訴他一樣: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p>  “而郭德綱忍受過的坎坷也說明:一個人要趁著年輕,他需要多忍受一些苦楚,然后才能學(xué)會真正的謙恭。要不然,他那自以為是的聰明和藐視一切的優(yōu)越感,極有可能在某天會毀了他的驕傲?!?p>  “陳云莫哭,成長的道路上誰都會磕磕碰碰,而你才剛剛重生,人生起航前你必須學(xué)會堅強,一路加油,一路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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