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這才剛剛開始(日5?。。?/h1>
“還有三天,個人賽和家族挑戰(zhàn)賽的第二輪就要重新開始了?!?p> 傍晚,夫家?guī)讉€主要的領隊和隨行的族長和兩位族老、老祖?zhèn)?,在他們包下的六進大院子里納涼。
族長夫余還是有些謹慎地道:“前些天我們將溫家的人打成那個樣子,那些家族和宗門毫無反應,該不會在憋什么大招吧?”
族老兼隨行大夫的老四不以為然地“誒”了一聲,道:“大哥,依我看啊,我們就是太把這些家族當回事兒了,一路都是束手束腳的,早幾年就該像我們在落日森林那樣了。”
圈地為王,囂張跋扈,不可一世。
夫凈笑了笑,納罕道:“你小子,活了這么一兩百年,合著長了的就只是年齡了?”
其他人聞言跟著“哈哈哈”大笑起來,坐在一個小角落里的夫依他們卻是死死的抿住嘴唇,以防笑意從嘴角溢出。
說起正事,夫凈老祖的語氣又正經(jīng)了不少:“我們能一上來就打壓了八大家族之一的溫家,打的可不是溫家一家的臉,現(xiàn)在他們表面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卻也不得不防?!?p> 另一個老祖也道:“是啊,還是謹慎為要。三天后個人賽和家族賽同時進行,要防止他們再次車輪戰(zhàn)?!?p> 如果夫家要同時應對對方提出的個人挑戰(zhàn),還要一個個的挑戰(zhàn)其他家族和宗門,就算所有人都上場了,那恐怕還是有些捉襟見肘。
夫堯蹲在角落里和幾個兄弟姐妹研究那里一叢變異的月季花,大家兩只耳朵都豎得尖尖的,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對話,聞言他立馬高聲回答道:
“老祖,車輪戰(zhàn)我們也不怕,能把他們打得滿地找牙。”
那邊樹下坐的一堆老人聽他這話笑得更歡。
他祖父這次作為隨行的族老也來了,對自家孫子笑罵道:“臭小子,就你能耐是不是!”
夫堯:“不是的祖父,我們個個都能耐啊?!?p> “哈哈哈哈?!?p> “好小子,說得對,你們個個都能耐!”
夫家這一代的后輩,是窮盡家族幾百年的積累,才培養(yǎng)出來的。無論是資源,環(huán)境,還是教導,都是最為精心的,當然,他們也足夠努力,足夠優(yōu)秀,也足夠有擔當。
在來中州前,一個個摩拳擦掌,斗志滿滿,立下重誓必定要在這一場比賽中,打個漂亮的翻身仗,為家族一雪前恥,讓夫家重新奪回昔日的榮光。
有這樣一群晚輩,夫家?guī)装倌甑馁碓?,何愁不能實現(xiàn)?
接下來幾天,這幾個年輕人哪里也沒去,到安置各個族人的大院子里商量著對策。
密密麻麻擠滿了族人的院子里,沒有一點嘈雜混亂的感覺,他們都靜靜地圍坐在那里,看著中間那些人討論著該怎么應對接下來可能出現(xiàn)的挑戰(zhàn)。
“如果他們個人挑戰(zhàn)賽專門拿他們的弱雞挑戰(zhàn)咱們厲害的,而家族挑戰(zhàn)賽又派出來厲害的跟咱們打,那怎么辦?”一個帶隊的族兄問。
幾個儼然已經(jīng)是年輕一輩領頭羊的小年輕,看了看這么多把視線都集中在他們身上的族人,然后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的可能性。
還是,蠻大的好像。
按照幾位老祖說的,這些家族和宗門,,有時候光明磊落風光霽月的,有時候又無恥得不行。
如果真的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對方拿他們最優(yōu)秀的精英弟子,來對咱們不那么強的弟子,倒不是說就一定會輸,主要是達不到想要的效果了就,不能將對方狠狠地踩在腳下。
夫羽道:“其實大家都忽略了一個問題?!?p> 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他身上,那位族兄問:“什么問題?”
夫依嘆了口氣,看著這些大聰明:“你們來茉藍界多久了?又出去過幾次?誰認識你們?誰知道你們中誰比較厲害、誰比較弱雞?。俊?p> 夫羽幾個點點頭,表示自己也是這個意思。
那族兄和在場眾人恍然大悟:“哦~”
“所以說,就算對方要挑戰(zhàn),要被挑戰(zhàn)的只會是我們幾個,那么問題來了,他們如果用一些弱雞來挑戰(zhàn)我們的話,那就只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根本達不到車輪戰(zhàn)消耗的目的;再進一步說,他們如果拿出自己最精銳的一部分弟子來挑戰(zhàn)咱們,呵呵,那他們剩下的那些貨色,你們還搞不定嗎?”
眾人:?。。?!
再次恍然大悟。
這場家族最優(yōu)秀的子弟們開的會議,議論來議論去,最后只剩下了一個結論:
無論發(fā)生什么情況,這場武學交流大會,他們都贏定了。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直接干就對了!
......
夫家的人個個磨刀霍霍。
個人挑戰(zhàn)賽和第二輪的家族挑戰(zhàn)賽終于來臨。
屬于夫家人的賽場,這才真正剛剛開始。
沒有出乎他們的意料,第一天的時候,就有不怕死的人選擇要挑戰(zhàn)他們幾個。
因為八大家族和宗門的人在這樣的主場上擁有天然的優(yōu)勢,所以先選擇的權利也在他們手中。
首先跳出來的不是別人,是沐晟。
挑戰(zhàn)的對象卻不是曾經(jīng)打敗他的夫依,而是沐風。
“你這個沐家的叛徒,今天我就替沐家清理門戶!”沐晟一上臺,就對著沐風放了狠話。
這回因為要看沐風的比賽,所以幾個人都站得近了些,聽到這小子大言不慚,夫堯笑著道:
“沐晟啊,你今天是代表沐家來的,還是代表無極宗?。俊?p> 沐晟看著他們幾個,尤其是夫依,目光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很快回答道:
“你們都能替夫家出戰(zhàn),我自然也是為了中州沐家出戰(zhàn)了。”
夫堯拖長了嗓音“哦”了一聲,“原來是中州...沐家啊......”然后給臺上的沐風使了使眼色。
多年來的默契,沐風心領神會。
在裁判宣布開始之后,沐風直接祭出歸元一劍,強勢向對方攻去。
剛剛還大放厥詞的沐晟被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劍網(wǎng)震驚到:“你們夫家,個個都會這一招嗎?”
當年他輸給夫依的時候,她最后一招也是鋪天蓋地的劍網(wǎng)向他籠罩下來,這么多年過去。沐風手下的劍絲毫不比夫依慢,帶給他的震撼亦是來自靈魂深處的。
幸好這么些年他也在研究破解這一招的手段,在劍網(wǎng)最后形成的時候,他匯聚了全身的靈氣,向著那快要成網(wǎng)的收縮口邊刺了過去。
臺上沐家的一位族老嘆了口氣,就閉上了眼睛,對臺上的戰(zhàn)況不聞不問。
十招之后,沐晟因為先前的全力一擊,體內的靈氣已經(jīng)有些不足,沐風開始了單方面的虐打。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他的劍已經(jīng)到了那人的丹田處,鮮血順著劍尖留下,留在劍上的一部分被劍身吸收掉。
在沐晟驚恐的目光中,他卻緩緩收回了劍。
廢了他的丹田,固然是他發(fā)泄仇恨最痛快的方法,但他是沐家人,也是夫家人。
看他將劍都刺進那人的丹田了,卻在最后關頭收了劍,圍觀的幾個小伙伴有些惋惜之余,卻又齊齊松了口氣。
雖然他們在聽到幾百年前夫家的人曾經(jīng)被在場那些家族的人那般對待過,他們之間隔著滅族之仇,但是要報仇的不是沐風。
他們這一支確實是被沐家趕出來的,但嚴格來說,沐晟還是他的族人,他不能,也不該那般對他。
......
沐風下場后,與此同時家族挑戰(zhàn)賽也同期進行了。
果然,這幾個家族選擇的戰(zhàn)術,就是一邊派人出來挑戰(zhàn)他們幾個,一邊派出精銳的弟子應對夫家的挑戰(zhàn)。
唯一有點出入的,大概就是派出來的弟子,倒也不算什么弱雞,實力還是有點。
看著堅持不到半刻鐘就被夫源直接丟到競技臺邊緣,再也沒爬得起來的一個鳳家子弟,夫依覺得,好像也沒多大區(qū)別?
看著自家堂兄越來越大的塊頭,夫依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
她本想讓自家大兄弟長成巨門長老和仹巖那樣,微微有些健壯,但不至于如此健碩的“美男子”,奈何這位大兄弟好像是天賦異稟,在鍛體一途上突飛猛進,那些所謂的輔助功法對他是一點用沒有。
這魚不吐泡泡
今天有個推薦~ 所以日5!?。?/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