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瑯忘不了那時關素素純真中帶著不以為然的表情。
遲早要殺了她娘,反正遲早都是生死大敵,如今就到了對立面也沒什么。
關素素見云瑯不理她,伸手拽了拽吳萱的裙衫,大眼睛里都是乞求。
吳姓女修見關素素這樣,不得不開口道:“駐顏花你拿走,這小狐貍是我?guī)熋玫?,你還是還回來為好,師妹是臨云道君的獨女...”
曲菱聽到這話嘴角浮起冷笑,隨即她嬌笑道:“好,還你?!?p> 吳姓女修心里有輕蔑一閃而過,聽到臨云道君,還不是慫了!
“曲道友識趣就...”
話音還沒落,就見曲菱直接將小狐貍扔給了黃金蟒。
曲菱唇角微勾,“給我把它吃掉?!?p> 吳姓女修心里輕蔑剛閃過,就看到這一幕,她面色難看的趕緊出手想將狐貍搶回來。
可惜她可快不過黃金蟒,黃金蟒視曲菱為女神,以后要和它下蛇蛋的,自然對她的話奉若圣旨。
雖然它受神樹的影響,性情沒那么殘暴,但當初打地盤搶資源時,也吃過不少妖獸。
這小狐貍也就是一口的事。
它蛇信子伸的老長了,直接將小狐貍卷入了血盆大口中。
這一番動作快若閃電,云瑯只聽見小狐貍的一聲慘叫。
這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關素素呆楞楞的站在那,無法相信她的紅紅就這么突然沒了。
曲菱又恢復了往日里的妖精模樣,她聲音清靈的對著關素素笑道:“既然你管不好自己的靈寵,我便替你解決了,省的它以后再為你闖下大禍,死在別人手里。”
云瑯抽了抽嘴角,難道死她手里就好了。
她又感覺到兜里的石頭在發(fā)熱。
“你們太過分了!會遭報應的?!笔^的聲音很是氣憤。
云瑯又用手使勁捏了它一會,然后用冰將它包上。
吳萱面色冷了下來,“曲菱,你也太目中無人了,我?guī)熋玫母赣H是臨云道君,母親也是元嬰大能,你如此就不怕惹禍上身!”
曲菱將臉上血跡一抹,眼中有冷芒一閃而過,“我不過殺了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靈寵,若要來殺我,盡管來?!?p> 她自然知道關素素的娘是誰,歸瀾界有名的不得夫君喜愛的瘋婆娘。
連結道大殿都沒辦過,正經(jīng)來說,臨云道君也算不得她的夫君。
她曲菱什么都吃,就是不吃虧。
一個小畜生,殺了就殺了。
說罷便直接祭出寶扇,將云瑯帶到扇上。
云瑯坐在扇上,從半空看著關素素。
關素素正癟著嘴眼中含淚的瞪著曲師姐。
見云瑯看來,她也連她一起瞪了。
云瑯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她在想,曾經(jīng)關素素看著她在那瘋婆娘手底下受罪時,心里是什么感覺。
曲菱和云瑯坐著寶扇在半空飛,下頭巨猿馱著樂馨和黃金蟒在底下飛快的跑著。
到了黃金蟒的領地,曲菱剛收起寶扇,就面色一變。
黃金蟒腦袋也立起,豎瞳瞪的更大了。
她和黃金蟒極速往地下洞穴而去,等到了火流漿池跟前,發(fā)現(xiàn)業(yè)蓮已被人摘走了。
業(yè)蓮還沒成熟,就被人摘走了。
云瑯等趕到里頭時,曲菱正面色鐵青的往外走。
她為了讓業(yè)蓮提前成熟,耗用的那盤法陣和丹藥也都是極其難得的好東西。
云瑯兜里石頭又在發(fā)熱了。
“我就說你們會倒霉的?!毙覟臉返湹穆曇魝魅朐片樐X海。
云瑯又在手里聚集了寒氣,使勁捏它。這狗石頭就是欠打。
她才不信業(yè)蓮被人捷足先登是因為她們欺負了石頭口中所謂的氣運之女。
云瑯站在池子旁邊,看了看整個空間,氣溫比以前雖然下降了些,但溫度還是很高。
若從前這地是因為業(yè)蓮的存在氣溫頗高,但業(yè)蓮被人摘走了,溫度還這么高,本身就有問題。
“你和樂馨待在這不要動,我去去就回?!鼻饨淮缶拖Р灰?。
沒一會,樂馨也進來了。
“這地溫度太高了?!睒奋吧砩虾逛逛沟模戳艘蝗Γ囱ɡ锛t彤彤光禿禿怪沒意思的,實在是受不住了,直接說道:“我出去找大個子玩,你小心些?!?p> 云瑯點了點頭。
在洞穴里走來走去,敲敲打打,半天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她將神識放出去,她練氣十二層,神識不過百丈。
神識探入洞穴厚厚的墻壁,不過三十丈,她就大汗淋漓。
溫度實在是太高。
神識所見皆是一片紅彤彤,巖壁都紅的透亮,但的的確確是巖石,不是什么靈石礦。
她強撐著探入五十丈內(nèi),人就癱倒在地。
這地不對勁,云瑯清楚的認知到這一點。
洞穴內(nèi)的墻壁她可以不必探了。
以黃金蟒金丹大圓滿的修為,和曲菱師姐金丹中期的修為,早就用神識探過一遍。
她們都發(fā)現(xiàn)不了什么,她這么做就是白費功夫。
掏出一枚上品補靈丹,盤坐在地,運轉心法,神識之力緩慢的恢復。
云瑯想著還是要修習專門鍛煉神識的功法。
一個時辰過去后,恢復的差不多了,看向洞穴內(nèi)唯一不會有人用神識探入的火流漿池中。
這池子,光是站在它旁邊,皮膚就能感受到灼熱的滾燙之意。
云瑯的神識不過是剛碰到池中火液,就發(fā)出一聲慘叫。
伏在地上半晌,面色蒼白的毫無血色,汗液順著臉頰流下,好一會才緩過來。
這池子里的液體能灼燒人的神魂。
本以為這池子里的液體只是火靈氣濃郁到一定程度化成了液態(tài),但這么厲害的火流漿,可以灼燒人的神魂,著實不同尋常。
毫不心疼地吃下一把丹藥后,又開始打坐,運轉太陰天水經(jīng),吸取周圍的靈氣,但這回,兩個時辰過去了,神魂上的創(chuàng)傷沒有絲毫變好的趨向。
她面色難看的很。
盯著池中火紅色的流動漿液,從儲物袋里翻了半天,拿出一個玉盒,想存儲些這個漿液。
玉盒剛碰到漿液,就直接化了。
就在這時,池中開始咕嘟嘟的冒起了泡泡。
云瑯覺得異常,直接離開池子,向甬道那移動。
“掛啦”
一身皮毛血肉都不成型起了一身燎泡的不知名肉體從池里冒出頭。
沈湖
回家除了一天草,累到不想動彈,還好我是有存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