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美容養(yǎng)顏 搬去主臥
剎那間
孟妍的步子好像生了釘子一般,走不動了。
所以……
木執(zhí)事他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嗎?
這樣一想,她那心底莫名升起來的悱惻之意,便被狠狠的掐了去,慌亂的轉(zhuǎn)過身跑出了輪艙。
木錚被那忽如其來的動作吸引了視線,只見她那背影飛快的跑著,還差點撞上了那過來見他的陸軍檜。
她慌慌道歉,紅著眼跑開了。
陸軍檜一時不明,走進來道:“孟小姐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木錚同樣不明,搖了搖頭,道:“不知,你怎么來了?”
“哦,是幫主過來了,他要見你,所以我過來叫你一聲?!?p> 他點頭,“好,我收拾一下備份就和你過去?!?p> “行!”陸軍檜拍了拍他的肩,看著他那一副沉穩(wěn)木納的樣子,又忽然升起了逗弄之心,“你真不知孟小姐怎么了?我看她好像哭了!”
“什么?”木錚整理桌上一些備份資料的動作頓了頓,隨即繼續(xù)整理著,抽空回道:“不知,你可以自己去問她。”
“嘖嘖!真沒意思!”陸軍檜搖了搖頭,不再揪著他了。
這世間,果真除了他們那嬌貴明艷的大小姐外,其余人完全在他的心中掀不起波浪來。
得,這小子注定得打光棍了!!
兩人回了院中后,秦瀝剛出來送幫派里的幾個老主事離開,見他們進來了,忙招手道:“木執(zhí)事,陸執(zhí)事?!?p> “瀝叔——”
“瀝叔好——”
“哎,好,快進去吧,幫主等著你們呢!”
客廳里
秦夙看著他們進來,忙招呼著他們坐下,問了幾句關(guān)于碼頭的事,又說起了年節(jié),道:“讓你們多放幾天的假,從年前一個星期開始放,放一個月,再回來工作,怎么樣?”
陸軍檜剛抬起茶杯喝茶呢,聞言舌頭一燙,急忙的放下杯子道:“一個月怕是太長了幫主,我們用不著那么長時間假期的?!?p> “這怎么能算長呢?我已經(jīng)計劃好了,你們這么多年來都沒有好好過一個年節(jié),便是這一次多過幾天,也補償了之前幾年的缺憾?!?p> “這真的……”
“此事便這樣敲定了!不用說了!這一個星期你們把碼頭的事務(wù)處理好,便好好準(zhǔn)備過節(jié)吧!”
秦夙已然一副說定了的口吻,讓陸軍檜也無法再拒絕,更何況,他確實應(yīng)該多花些時間陪陪自己的太太和自家的兒子了。
不過木錚……
這樣一想,他便轉(zhuǎn)眸看了眼他,正瞧見他低著頭,目光落在桌面的茶水上出神。
他不解的低問道:“你干嘛呢?你聽見剛剛幫主說的話了嗎?”
木錚依舊沒有動作,但卻聽見了他的話,微微回了神,道:“我聽見了?!?p> “那你有什么想法?這一個多月,你可有什么打算?”
“沒什么打算?!蹦惧P直起了身子來,轉(zhuǎn)過頭去看向主位,道:“今年碼頭送了好些補品來,可要給幫主送去秦宅去?”
“補品?”
“是?!?p> “都有什么補品?”秦老隨口一問。
木錚一本正經(jīng)的答道:“今年不同往年,大多數(shù)都是一些燕窩阿膠海參靈芝等美容養(yǎng)顏的營養(yǎng)品?!?p> 身旁,陸軍檜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了過來。
美容養(yǎng)顏?
見鬼的美容養(yǎng)顏?!
誰給幫主送禮送美容養(yǎng)顏的營養(yǎng)品???那不就是和往年一樣茶酒蜂蜜等等什么的保健品嗎?!哪來的美容養(yǎng)顏?。?!
“美容養(yǎng)顏?”秦老想到了什么,兀自點點頭道:“這個補品好,都拿盒子裝好,明天隨我一起送去賀宅?!?p> 木錚點頭,“是——”
陸軍檜:“……”
明白了!
突然之間全部都明白了!
……
晚上
老宅內(nèi)
兩個小家伙都要扒拉著她睡,但今晚不一樣,今晚老夫人和明姨在樓下住下了,似乎不親眼看著他們同房,絕不去后院睡。
無奈,秦然只能在半夜將兩個小家伙哄睡著之后,第一次踏進了主臥去睡覺。
男人見她進來,連忙收了手中的電腦,抬步下了床,走到外室沙發(fā)坐了下來,問道:“母親還沒有睡?”
秦然不好意思道:“看我進來后,便回房了?!?p> 男人直接笑了,“看來母親這次是鐵了心腸了?!?p> 秦然有些懊惱,站在這個房間內(nèi)一副人生地不熟的模樣,退也不是,進也不是,道:“那可怎么辦?我總不能一直賴在主臥吧?”
“為什么不可以?”
“這是二爺?shù)姆块g啊!”
“但也是太太的房間!”
他的這聲比上一聲更重了幾分,惹得秦然詫異的看了過來,“二、二爺?”
這是要做什么?難不成要讓她一直待在這兒?可是她……
男人站起身,帶著強勢的壓迫氣息逼來,連帶著頭頂處的光明,都隨著他的這一番逼近的動作晃了晃,再便是黑影落了下來。
他緊環(huán)著她的視線,危險而又熾熱至極,嗓音低冷而具磁性道:“太太忘了?賀太太的名分給你了,賀太太的職責(zé)也該是你的了!”
她睜大雙孔,抬起小臉來緊緊的看著他,似要從他的面上尋出破綻來,卻是沒有,什么都沒有。
他說的那樣真,面容也是這般認(rèn)真的樣子,她再也看不到假了,她一時分不清,他對她說過的所有話,是不是……是不是都是真的?
他,難不成他,二爺他喜歡上她了?他,他說的那些,那些?
天??!
她感覺她的腦子有些亂,她有些打退堂鼓的向后退去,不答他的話。
他豈能如她的愿?
抬腳便又是逼近了一寸,一寸一寸又一寸,直至背部靠向了壁墻,退無可退。
他這才伸手?jǐn)堉募?xì)腰,將她定鎖在這墻上,湊近她的耳畔低聲:“我以為我已經(jīng)和太太說的夠清楚了,卻沒想到太太將我在貿(mào)易區(qū)內(nèi)所說的話全部忘光了嗎?”
“你你你——”她一時吐不出完整的話,伸出的小手防備著他。
“太太此刻才反應(yīng)過來莫不是太慢了些?”
“我我我——”完蛋了,她要栽了,他說過什么她全都忘記了。
他笑,“從今晚開始,太太便都搬來主臥住吧,哪有夫妻分房的道理?”
“二、二二爺,不、不了——”她搖著頭拒絕,不行,不行的,這是什么情況,她不要。
他冷眉看向她,又恢復(fù)那桀驁不馴的樣子,讓人不由的就瑟縮了幾分,才宣判道:“太太拒絕無效,這是母親的意思,我不好違背她,不然太太親自去和母親說?”
“你!”她咬牙,竟想把這個惡人給她做?真的是最毒二爺心?。±戏蛉舜敲春?,她怎么說的出口?
“嗯?太太要去說嗎?”他的面容又轉(zhuǎn)變了,笑意占了三分,冷然占了一分,剩下的全是柔情。
她憤恨的瞪著他,哼哼出聲道:“二爺想的倒是美!我告訴你,休想?。 ?p> “怎說?”他看著她。
她推開他,負(fù)氣走向里間,只余背影給他,道:“我才不會向母親去說什么!主臥我便住了!賀太太的名分我也要了!單二爺口中的職責(zé)我便是不做,二爺能把我怎么樣?”
這話說的霸氣又傲然,像朵凌霜綻放于枝頭的紅梅,嬌艷冷媚極了。
他笑著跟著走了進去,道:“太太倒是自信!希望太太保持!”
他遲早毀了她這一番的自信,然后狠狠的拆散啃食入骨品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