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軒恨不能將耳朵塞起來,直覺從前十幾年,根本不認識眼前這貨。
白祁摸摸鼻子,他說的明明很委婉,很嚴肅,很莊重了,好么~
換成寶媽媽,還不得...哈哈...
白祁心里美,終于能壓齊軒一頭了。
再看自家主子,已經(jīng)一目十行,目不轉(zhuǎn)睛,一本正經(jīng),金刀大馬的坐那兒學習了。
表情那叫一個視死如歸。
白祁偷著樂,忽的又想起什么,忙從懷里掏出一個錦囊。
神秘兮兮道:“殿下,還有寶貝呢~”
“據(jù)說是那寶媽媽壓箱底的珍藏,主子,您慢慢研究,屬下就先告退了?!?p> 宋晏頭都沒抬一下,別扭的擺擺手趕人。
白祁兩個麻溜利索的滾蛋。
剛出院子,齊軒就不放心的頓住腳。
有些不悅的道:“你弄的什么?靠不靠譜?可別再給主子添亂。”
白祁一副‘小老弟,這你就不懂了的小眼神兒’,信心十足的拍了拍齊軒的肩。
“瞧好吧~主子和太子妃很快就會...”
白祁曖昧的比劃了個齊軒根本看不懂的手勢。
齊軒沒好氣的甩開白祁的手,冷冷哼一聲走了。
白祁:“嘖,死木頭?!?p> 萬籟俱寂。
沈凝忽覺身上一沉,心中頓時一驚。
“誰!”
宋晏從背后環(huán)住她的腰,柔聲呢喃。
“別怕,是我?!?p> 沈凝無語至極。
“宋晏...你!你混蛋!”
宋晏心虛,將頭埋入沈凝的肩窩,囫圇‘嗯’了聲。
“想你?!?p> 沈凝心里的氣,頓時就散了。
嬌嗔道:“大半夜的,殿下這又是做什么?”
宋晏心說,‘當然是來一展雄風,讓你滿意了’。
但他不好意思,于是,就越發(fā)往沈凝身上黏糊,蹭啊蹭,親啊親的。
沈凝臉熱,“宋晏,你給我老實點,你不熱,我還熱呢~”
宋晏這廝干脆就不做人了,一只手順勢滑進沈凝的寢衣,挑開了里面的細帶。
四下漆黑,明明瞧不見什么,可兩人的臉,都抑制不住的紅透了。
宋晏的腦海中忽的閃過某個畫面。
根本來不及思考,吻就已經(jīng)落在了沈凝的柔軟上。
帳內(nèi)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叮嚀,像一道閘門,瞬間擊敗了某人曾引以為傲的理智。
一帳旖旎,驚心動魄。
次日,沈凝在宋晏臂彎中緩緩醒來。
昨夜種種瞬間回籠,又羞又氣,照著宋晏的腰窩狠掐一把。
宋晏疼的直哼哼,仍貪戀嗅著她發(fā)間的幽香。
“哼,阿凝這就要謀殺親夫?”
“難道為夫昨夜的表現(xiàn),阿凝不喜?”
“阿凝不必回答,為夫感覺的到,阿凝是十分喜歡的?!?p> 沈凝:...
你這么能說,讓我還說啥。
“殿下,該起來了?!?p> 宋晏舍不得起,反將人攏的更緊了。
“在陪我躺會兒,不急。”
說著,就又把懷中人壓在身下。
“宋晏!”
“乖,專心點。”
“不行,天都亮了。”
“沒亮?!?p> “宋晏,嗯...”
某人總算打開了新世界,哪里是一次兩次就能滿足的。
茱萸和連翹對視一眼,笑端著一應洗漱之物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