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常洪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陳飛,推了推自己的眼鏡,接著,整個人冷靜的道,“你先說說,為什么給我打那通電話?”
“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些東西的?”
常洪臉色有些難看。
他真的受這個東西困擾已經(jīng)很久了,但是偏偏說出去又沒人信,所以當這個陳飛打這個電話給他的時候,常洪震驚了,內心驚動了,迫不及待的就要趕過來。
哪怕他打內心也不覺得這個陳飛真的會知道什么,但是他克制不住。
結果在見到這個人的第一面,常洪大失所望。
這個人好年輕。
但常洪將信將疑之下,還是打算試一試。
“我能打電話給你,當然是因為我知道,叫你來,是因為我能救你?!标愶w淡淡的道,完全不在乎這個常洪在想什么。
因為陳飛篤定,自己捏死了這個常洪的命脈。
果然,常洪整個人呼吸一下就跟著急促了起來,整個人微微的口干舌燥。
“你知道?”
“是的,我知道?!标愶w點了點頭,也不打算繼續(xù)和他賣關子了,“常校長最近豈不是去過一趟暹羅國?”
“是,兩個月前去過一趟……,這又怎么了,和這個有關系嗎?”
“有點,你是不是請了兩個佛牌,一個叫紅眼拍嬰,一個是掩面佛?”陳飛一臉認真,繼續(xù)的問道。
常校長終于克制不住臉上的驚駭了,“這你也知道?……是,我是請了這兩個佛牌,怎么,和這兩個佛牌有關系嗎?”
常洪語氣哆嗦了一下道。
“一部分吧?!标愶w語氣認真的道,“把你這兩個佛牌給我看一下?!?p> “在這?!背:槟樕琢艘幌碌?,接著,從脖子里取出來一個深黑色的佛牌,只有眼睛上有一抹血腥的紅色。
“這個是我從暹羅請來的佛牌,紅眼拍嬰,他們說可以招偏財,招姻緣和轉運,我感覺自己運氣不太好,這才戴的?!?p> 常洪干笑一聲,“是和這個有關系嗎?如果有,這個我就不帶了,還有那個掩面佛,我供奉在家里了?!?p> “我沒敢兩個一起戴?!?p> “當然不能一起戴了?!标愶w有些無語,“你要一起戴,兩個月前你就死了?!碑斎涣?,常洪的問題并沒有那么簡單,真正邪門的東西還在他家里。
“他只告訴你,這個紅眼拍嬰可以招偏財,但他有沒有告訴過你,這個佛牌屬于陰牌?”
陳飛認真道,“佛牌分為兩種,一個是陰牌,一個是正牌,正牌是做事,職業(yè)都正當?shù)娜伺宕鞯??!?p> “而陰牌,只有那種撈偏門,職業(yè)不干凈,游走于灰色地帶的人才能佩戴,就算是這樣,戴這個玩意也是折壽的?!?p> “常校長,你職業(yè)偏門嗎?”
常洪一下面如土色,他是堂堂校長,教書育人的,他這個職業(yè)當然是正當?shù)牟荒茉僬斄恕?p> “你的意思是,我的毛病出在這個佛牌上?”常洪一臉驚恐道,說著,就把這個佛牌摘了下來。
“那我以后再也不帶了!”
“不帶自然是,但是還不夠。”陳飛點了點頭,淡淡的道,“佛牌的陰氣已經(jīng)侵入到你的身體了,這才是讓你感覺渾身不適的根本,你上車來,躺下,我為你驅一下陰氣?!?p> “太感謝先生了!”常洪激動的都要哭了,連忙雙手用力的握住了陳飛的手,然后鉆進車子后排,趕緊一動不動的躺好。
“陳先生,不瞞你說,我這幾個月都沒睡的了一個好覺,害的我晚上都不敢閉眼,開著燈睡?!?p> “白天才敢補覺?!?p> 常洪真是太難了,陳飛一陣哭笑不得,“躺好吧,我給你施針了。”說著,陳飛從汽車儲物柜里拿出一盒銀針,開始給常洪下針。
其實這個過程比較快,并無什么繁瑣,不一會,常洪的身上就被陳飛密密麻麻的扎滿了針。
“去!”
陳飛手指一指,這無數(shù)根銀針一下就拼命的搖曳了起來,發(fā)出一陣“嗡嗡嗡”的聲音。
“好了?!标愶w一一拔針,云淡風輕的道。
“這就好了嗎?”常洪一臉迷茫,接著整個人翻身坐了起來,常洪感受了一下,接著一臉的驚喜。
“哎,我好了,我感覺我好了,我渾身都舒服了?!?p> “我那出冷汗,盜汗,渾身陰冷的感覺沒了!”
常洪趕緊再掏出鏡子,看了一眼,驚喜道,“我的舌苔也不白了!”
陳飛一臉無奈道,“這是當然,給你去了陰氣,當然就這樣了?!?p> “那我真是痊愈了嗎?”常洪興奮的都要給陳飛磕頭了。
“當然沒有?!?p> 陳飛一開口,一盆冷水直接潑在常洪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