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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冰劍之無情篇

月色

寒冰劍之無情篇 煙花宮主wt 3376 2021-07-29 21:15:20

  清冷的月色,薄薄的云翳。

  一陣微醺的風(fēng)吹起無數(shù)繽紛的花瓣,宛如一場香艷燦爛的花雨。

  雪宮永遠都是這樣光彩璀璨,宛如一座墜落凡塵的仙宮,令人無限的向往留戀。

  絢麗的花叢中,一個高大英挺的背影,一身銀色精致的錦服,一把五彩的鐵扇,從身后遠遠望去給人一種風(fēng)流倜儻、高貴清雅的感覺。

  自古多情空余恨,雖然并不是適用于每一個人,但多情余恨確恰恰就是這種人。為了那個永遠如仙子般高貴美麗的女人,他寧愿無怨無悔的放棄一切,付出一切,甚至是他的生命。

  多情余恨為這個女人付出的是一個人的一生一世,放棄的是一個男人的似錦前程,為的就是能天長地久的守護在她身邊,伴她喜樂,守她平安。多情余恨不在乎姚夢雪是否會給自己回報,他甚至不奢望姚夢雪會感激自己,他唯希望她能永遠平安喜樂,永遠如一個仙子一般光彩照人。

  對與姚夢雪的任何命令和要求多情余恨都從不會拒絕,都會竭盡全力的去做。即使是那個在ALT的晚上,他明明知道她心中只是把自己當成了那個男人的替代品,只是在利用自己,這無疑是將他原本極為高傲的自尊心無情的踩成了齏粉,但他還是滿足了她的愿望,讓她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

  “你每天都在這里守著她嗎?”一個雖然有些蒼老,但卻并不難聽的女人的聲音打斷了多情余恨癡癡地佇立。

  “云前輩,這么晚了,您還沒休息?”多情余恨猙獰的臉上微微抽動了一下,并沒有轉(zhuǎn)身去看從他身后走來的云月影,而只是微微向她要出現(xiàn)的地方拱了拱手,柔聲說道。因為他不需要看就知道身后走來的是誰,而且他根本也看不到,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瞎子,一個眼中和心中都只有一個女人的瞎子。

  “今天,他在這里,我不放心夢雪,所以還沒去休息!”云月影已緩步走到了多情余恨的身邊,幽幽的說道,望向姚夢雪寢宮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絲敵意。說心里話,云月影真的越來越不喜歡洛雨亭了,這個看似完美到了極點的男人,自己越是和他相處就會越發(fā)的覺得這個男人就如同一座巧奪天工的冰雕,看上去是那樣的光彩奪目,令人愛不釋手,同時卻又是那樣的冷酷無情,他整個人從心到頭發(fā)絲都如同是用千年寒冰雕刻出來的一般,一絲一毫都冷的讓人心寒,令人心痛。在這個男人的心中唯有謀算和權(quán)衡,即使是他明明知道姚夢雪此刻正懷著他的親生骨肉,他雖然表面上表現(xiàn)的溫柔謙和,但實際上對姚夢雪依舊還是完完全全的利用和防備,幾乎沒有一絲真心。就如同前段時間,為了天禽派和馬云軒的事情,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絲毫不估計姚夢雪的利益和感受,事后竟然還毫不留情的拂袖而去,一連半個多月都沒來看姚夢雪一眼,直到姚夢雪派人去暮雪別院請他了不知道多少次,他今天才肯來雪宮。

  “云前輩,您不喜歡冷月如雪?”多情余恨低聲說道。

  云月影無奈的一笑,幽幽的說道:“可惜夢雪不是我。她太高傲了,自尊心太強了!她永遠要的都是天底下最完美,最好的。但她卻不知道最完美、最好的未必一定就適合她!更何況她想要得到的這個男人,還并不是一個謙謙君子,而是一座地地道道的冰山,一座稍有不慎就能將她摔得粉身碎骨的冰山!

  “您既然知道,為什么不勸勸她呢!”多情余恨急聲說道。聽到云月影的話,多情余臉上所剩不多的皮肉猛地抽動了一下,他豈不知道云月影說的都是事實,而且他更知道此時姚夢雪根本就是在玩火。不論是她暗中和天禽派聯(lián)合制衡天魔教,還是她的那個彌天大謊都無疑都是兇險萬分。

  “你覺得有用嗎?她若是真的肯放手,她就不會去爬那座冰山!”云月影苦笑著說道,想起姚夢雪的所作所為,她幾乎就如同看人在萬丈懸崖上走一根極細的鋼絲一般,恐懼擔(dān)憂的足以讓她的心從嗓子眼里跳出來。

  多情余恨沒有說話,但他臉上的皮肉抽動的更加明顯,在清冷的月色下更顯無比的猙獰恐怖,而他緊緊的握著鐵扇的手上的青筋早己根根暴起。

  精美奢華的寢宮,一切都講究的毫無挑剔,就如同這里的主人一般,完美無缺。

  “你這幾天身體調(diào)理的不錯!胎兒很好!”洛雨亭微微一笑,柔聲說道,同時已收回了自己搭在姚夢雪那香軟無骨的玉腕上的手,淡淡的看了一眼優(yōu)雅的斜臥在那張寬大奢華的床上的人兒,便起身輕輕撥開了宛如彩霞一般的紗帳,緩步走了出去,坐到了圓桌旁的椅子上,為自己倒了一杯溫?zé)岬牟铚\淺的喝了一口,頓時唇齒留香,令他滿意的淡淡笑了笑。

  “雨亭,難道那杯茶比我還要有吸引力嗎?”姚夢雪嬌嗔的低聲說道,同時她宛如天仙般的身影已輕撥紗帳緩步走了出來,美艷絕倫的臉上微微有幾分嬌怒。她實在不明白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眼睛有問題,還是根本就是一個傻子,眼前有自己這樣一個女人,他卻依舊能清心寡欲,不但毫不猶豫的離開自己這么長時間,即使今天來了,面對自己的萬般柔情,他竟然還是如此若即若離。

  洛雨亭并沒有看姚夢雪那微微含怒的美目,而是依舊看著自己手中的那杯碧綠色的清茶,淡淡的一笑,說道:“如果我說是,我想這個世上的所有人都會認我是個傻子或是個瞎子!但說心里話,這杯茶雖然并不比你有吸引力,但卻更能令我放心!要是讓我選擇,我寧愿手中握著它,而不是你!”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姚夢雪臉上的嬌嗔漸漸的褪去了,聲音也冷了許多。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不明白嗎?”洛雨亭柔聲說道,并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無可挑剔的臉上依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但看著姚夢雪的目光卻微微發(fā)冷。其實此時,洛雨亭心中正在不停的冷笑:這個女人還在自己面前裝糊涂,她難道還真的把自己當傻子和瞎子了不成。

  “雨亭,你恐怕是誤會了吧!我現(xiàn)在己經(jīng)有了你的骨肉,你我根本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又怎么會做出任何讓你不放心的事情呢!”姚夢雪已恢復(fù)了嫵媚動人,香軟的身體已輕輕的伏在了洛雨亭潔白如雪的錦衣上。璀璨的夜明珠下,這個男人竟然是如此的完美無暇,足以令每一個見到他的女人都心馳神往,尤其他這一身儒雅高貴的氣質(zhì),更令人不能側(cè)目。姚夢雪雖然的確對這個男人已是滿心的忌憚,但她卻的的確確對他癡戀不舍,為了能將他留在身邊,她愿意付出一切。

  “是嗎?”洛雨亭雖然并沒有動,任由姚夢雪那無骨的玉臂環(huán)住了自己的脖頸,但臉上的寒霜卻愈發(fā)凝重,他實在不喜歡與任何女人如此親昵,聲音也開始微微發(fā)冷:“那你能告訴我,那天金戈鐵馬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暮雪別院外的竹林,他又為什么會救走了天禽派的那些人嗎?即使這不是你的授意,但若不是經(jīng)過你的默許,以金戈鐵馬的一貫行事,我想他也不敢貿(mào)然插手我的事情吧!”

  聽到洛雨亭的話,姚夢雪竟然吃吃的笑了起來,聲音變得更加嫵媚動人,并伏在洛雨亨的耳邊柔聲說道:“我當是什么事情!原來是我的洛大教主吃了虧,想拿我撒氣?。÷犇氵@話倒像極了一個從外面吃了虧得小孩子,回家找父母撒嬌告狀一般!”

  洛雨亭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但臉上已滿是冰霜,心中更是滿是恨意:洛雨亭并不把區(qū)區(qū)一個馬云軒放在眼里,也不是忌憚天禽派和雷霆,但他卻絕不能坐視天禽派和雪宮聯(lián)合在一起,這樣無疑會對天魔教一統(tǒng)江湖造成阻礙。若今天姚夢雪還并不知道那天的事情,那就證明現(xiàn)在只是馬云軒私自與天禽派暗中來往,這并不足懼,但現(xiàn)在看來姚夢雪分明早已知道那件事,而且馬云軒的做法還是經(jīng)過了她的默許,這也證明雪宮和天禽派根本就已經(jīng)完全結(jié)成了聯(lián)盟,這對自己以及天魔教絕不是一件好事。

  看著一臉冰霜的洛雨亭,姚夢雪依舊妖媚動人的笑著,同時身體已如一條靈巧的魚兒般滑入到洛雨亭的懷里,撒嬌的說道:“好了,我的洛大教主,別生氣了好嗎?你要是實在不解氣,我?guī)湍銘土P金戈鐵馬還不成嗎?你說是讓他給你當面敬茶認錯,還是負荊請罪啊?

  “你最好告訴他,讓他今后最好別再多管閑事!否則的話,你們都會后悔的!”洛雨亭的聲音依舊很冷,臉上的寒霜也依舊凝重,臉上還浮現(xiàn)出一絲冷酷的笑容,但他卻一把抱起了懷中那比花朵還香艷誘人的身體,闊步向那精美奢華的床走去。他從來都不是什么只會告狀的小孩子,更不需要一個女人為自己去出什么氣,但他一定要讓這個女人知道,作為自己的女人就應(yīng)該安分守己,否則的話就會付出代價。

  香羅帳中,洛雨亭已輕輕的將姚夢雪柔柔的放在了那張舒服寬大的床上。

  躺在這溫暖結(jié)實的懷抱里,嗅著他身上特有的蘭花香令姚夢雪幾乎都醉了,但令她沒想到的是,這個令她意亂情迷的男人并沒有做她想象中的事情,反而是放下她后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就走。

  “雨亭,你去哪里?”伏在床榻之上的姚夢雪急聲喊道,眼中滿是焦急和依戀。

  看著那如冰似霜的闊步離開的身影,姚夢雪憤怒的臉上竟然浮現(xiàn)出一絲輕蔑的冷笑:洛雨亭,我倒要看你還能如此冷傲到什么時候。你要是想實現(xiàn)你的雄圖霸業(yè)的話,你今生今世都休想離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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