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別了,那個讓人傷心的戰(zhàn)場之后,李日天為了不引人注意,經(jīng)過一小段的行軍之后,命令隊伍再次分開各自分開前行,各自發(fā)展。
自己則是率領(lǐng)著一小隊人馬,經(jīng)過一路的跋山涉水,走走停停的直往南面而去。
終于,在七天之后來到了,位于鷹揚帝國南面,背靠一片無盡蒼茫大山,一條大江橫管東西的東山郡。
這里,是三國接臨的邊緣處,人口大約有二百多萬,水資源豐富,林地廣闊,土地肥沃異常。
因其位于三國相鄰處,所以,這里的民風(fēng)也是異常的彪悍,因其常年一直以來都是紛爭不止,所以這里的人反而個個龍精虎猛般。
遠遠的,就望見城門處,來往客商成群結(jié)隊,裝載各種貨物的馬車排成長龍般的隊伍,正在等待檢查通行。
城里的街道上,也是熙熙攘攘,人流攢動,東西來的北往的,來來回回,絡(luò)繹不絕。
一大早,大街上便熱鬧非凡。那琳瑯滿目的商品,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那此起彼伏的叫賣聲,不絕于耳;那撲鼻而來的香味,令人回味無窮。
當李日天靠近東山郡附近之時,原本緊閉的城門忽然之間,伴隨著沉重的咯吱咯吱的挪動聲,往兩邊分開。
在人們驚訝異常的目光之中,一隊隊衣甲鮮明、異常神武的鷹揚帝國士兵直接沖出,列隊在城門兩邊。
陳超、諸葛策,劉中文策馬而出,后面還跟著一大群東山的官員和當?shù)匾恍╊H有影響的家族和商賈。
原來,很久以前,李日天早就為了應(yīng)對未來的危險,在鷹揚帝國剛開始出現(xiàn)紛亂的時候,他就秘密讓劉中文帶領(lǐng)情報機構(gòu),物色能夠躲避未知風(fēng)險,以供其安身立命,發(fā)展己身之地。
說來也是巧了,情報人員經(jīng)過海量的調(diào)查分析,居然最后給他找了一個,當初他也是隨便提的地方東山郡,這讓他也是有些哭笑不得。
但是,經(jīng)過劉中文一番親自驗證,考察,又經(jīng)過一番驗證,最后直接定下來。
經(jīng)過長達一年的不停滲透,在東山也是形成了一股,隱在暗處密而不發(fā)的龐大力量。
前番帝都安排,實際上就是為了最后徹底的掌握東山郡做準備,給自己,給兄弟們一個可以棲息之地。
如愿以償般,在帝都未能察覺之下,王剛接到報告,東山那邊情況不穩(wěn),急需人坐鎮(zhèn)。
想起曾經(jīng)陳超直接找過他,也是想調(diào)動調(diào)動,經(jīng)過一番交涉,最終把他調(diào)到東山郡駐守。
這在王剛看來,如今鷹揚的局勢朝不保夕,邊陲之地,雖然油水足夠,但是遲早落入他人之手的地方,所以根本沒有多想就準了。
其實,在王剛心里,李日天這小子也是狼子野心,從他安排的人手就能看出來,這要是發(fā)展起來,遲早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雖然,自己馬上也快退了,但是還沒有退。
李日天這小子現(xiàn)在的勢頭也是太猛了,都快威脅到他的地位了,隱隱有和他并駕齊驅(qū)的意思,這讓老頭很不爽。
雖然,不能在帝國危難的時候,和他對著干,搞什么窩里斗,這他也干不出來。
但是,這不代表他就不表示一下,借著這次機會,來個順水推舟,不費力的就給李日天一個小小的教訓(xùn),讓他知道知道,自己還在呢。
另一邊的姜維更是沒話說,本來就對李日天,天天出風(fēng)頭不滿,這還往他這邊插人,這讓他更是沒好氣。
尤其是,他對諸葛策也是有點束手無策,這老頭一天有事沒事,就在帝都給那些權(quán)貴子弟講什么民間疾苦,百姓流離失所,長此以往國將不國,整個一個反面教材人物。
天天不說點樂觀的,總是悲觀主義大唱特唱,搞得帝都現(xiàn)在都有點人心惶惶的。
這恨的姜維是咬牙切齒的,正好聽說,東山郡那邊的情況不穩(wěn),主要是民風(fēng)不太好,那邊的人,因為長期生活在爭端之中,心里只是念著自己。
那邊上到官員,下到販夫走卒,一個個的,從來對帝國的法令是嗤之以鼻,每次都是陽奉陰違,帝王無論要說什么,做什么,都是你說你的,我干我的,自行其道。
帝都對于那邊的情況,開始也是惱火,派來數(shù)次重兵,圍剿教化,可是,那邊的人,一轉(zhuǎn)身就跑到附近的城池了,礙于管轄范圍,結(jié)果都是無功而返。
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誰叫那里天高皇帝遠。
久而久之,聽說甚至有一些膽大的,白天貼的告示,晚上經(jīng)常被一些準備上茅廁的給揭了擦屁股去了。
這讓皇上,一直是咬牙切齒,可又無可奈何。
眼見,這個諸葛策,天天搞風(fēng)搞雨的,又是個大儒,自己是好說歹說,手下們也是挨個出馬,結(jié)果弄的自己這邊每次都是灰頭土臉的。
這老家伙,出口句句儒家之禮,圣人之言,整的自己是啞口無言的,就算想找他麻煩都不行,實在是太能說了。
一拍腦門,也是眼不見心不煩,你不是能說嘛,正好,那邊正需要你這樣的。
一紙調(diào)令,走你,給他發(fā)配到那邊,讓他和那些蠻子們?nèi)ゴ蜃炫?,他倒要看看那老頭到了那邊,如何忽悠那些蠻子學(xué)習(xí)儒道。
所以,在文武雙首,兩人都是心里懷著小九九的共同發(fā)力之下,就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兩人手里拿著調(diào)令,一前一后相視一笑,結(jié)伴而行,在其他人的恥笑中,灰頭土臉的遠離帝都。
上任交接之后,一個管政,一個管軍,在東山郡很多人還沒有搞清楚情況的情況之下。
匯集早有準備的力量,從明處、暗處同時發(fā)動了一場攪風(fēng)攪雨的斗爭。
對那些有實力的不愿意歸順,還不服管教的,上躥下跳,自以為是的,直接以叛逆之罪,武力強行打壓,掀起了一陣的血雨腥風(fēng)。
在鐵血的手段之下,明眼人都是明白了,要么走要么留。
經(jīng)過一番權(quán)衡之下,一小部分的人拉家?guī)Э跍蕚溥h走他鄉(xiāng),只是他們不約而同的在離東山不遠的地方,全部遭遇了強盜打劫,最終成功走遠的十不存一,這還是舍棄財富,要命不要錢之下,強盜們大發(fā)善心才得以通過。
大部分人都沒有離開,因為他們都不是傻子,一個個的都是猴精猴精的。
他們對于那些離開的,抱著僥幸心理的人都是嗤之以鼻的,原因很簡單,這東山郡從鷹揚帝國建國以來,就沒見過如此行事的官員。
現(xiàn)在的形勢,根本就是鎮(zhèn)壓,你只要說話,不管你說什么,一律是先打板子再說話,你再說話,直接拉去鍘刀之下,妥妥的砍頭。
如果,他們再不明白,那這些年就白活了,尤其是那些法令貼上了,你看著像是沒人管。
你剛摸一下,噌,人群里出出來一把刀,咔擦,那手就給你砍了。
你這邊剛嘟嘟囔囔的抱怨,后邊直接來個人,噌一聲,緊接著你就發(fā)現(xiàn)你居然能看見,一個無頭尸體很眼熟的樣子。
別看那邊說的好聽,愿意走的走,愿意留的留,那都是說給傻子的。
走,是很容易,但是他們絕對不會讓你讓你好走,要么凈身出戶,要么直接送你去西方天堂。
至于留下,起碼人身安全還是有保證的,只要你不太過,他們也不會對自己怎樣,但是,不出點血也是不行的。
所以,這些留下的人,也基本上都是,自己忍痛從身上割了二兩肉,總算是平安過年。
當然,也有一些早就歸順的,這些人,很多人都沒想到只是一次無意識的投資換來了海量的回報。
尤其是,對于那些懲治之后,留下的大筆無主產(chǎn)業(yè),他們雖然也是付出了代價從那邊買下。
但是,這可都是折扣價,一本萬利啊,這讓他們都是暗自欣喜。
所以,東山郡雖然經(jīng)歷了一番血雨腥風(fēng),經(jīng)濟非但沒有因此衰落,反而因為新入者的激烈競爭,各種各樣的經(jīng)營手段,更大的優(yōu)惠折扣活動舉辦,一時之間吸引了周圍城池很多的商賈,這更加吸引了一些附近的城池的居民,在熱烈氣氛的帶動中,活力大增之下。
又在城里修建了各種各樣的娛樂設(shè)施,戲園,茶館,賭坊,妓院旅店,以供這些人休息之用。
又在城里大面積的移植了各種景觀,借助后面無盡山林的優(yōu)勢,修建了各種各樣的風(fēng)景游玩景觀。
在大江的兩側(cè),豎起無數(shù)的高竿,一個個紅燈籠,掛滿大江兩側(cè),一到夜晚,無數(shù)的情侶在那邊漫步人生,卿卿我我,互訴衷腸。
整個城市瞬間呈現(xiàn)一片的欣欣向榮,可以說是百花競放,百鳥入林。
無數(shù)的文人墨客,文雅之人,遠道而來,就是為了能夠前來此城一觀。
驚嘆的同時,無數(shù)的詩歌,絕句,經(jīng)典著作,在此城誕生。
看見,迎接而來的兄弟,李日天命令對于加速前行,一眨眼就來到城門前。
在當?shù)厝说恼痼@中,他們認為的土皇上直接是下馬,快跑前去相迎。
他們每個人微笑著,真摯的相擁,簡短的言語問候,便以李日天為首,在其他人面面相窺之中,再次上馬,邊走邊說的就走進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