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臥龍……就是我們臥龍宗的開山祖師吧?!敝熘靻?。
師天成點了點頭。
“等你到了東陵墓林,你會發(fā)現(xiàn)東陵墓林之前,立著一個對著墓林跪著的東陵王像?!?p> “???為什么?”朱朱不解。
“這是后人立的。后人認為,東陵王身為人族,卻對人族血腥屠戮,讓人族實力大打折扣。同時,大量的天仙真仙突然隕落,讓他們的傳承來不及交給后人,許多的修煉傳承也直接消失了。后人認為,東陵王是人族的罪人?!?p> 朱朱終于將手從師天成的衣帶上拿開。
師天成問她:“小師妹,你怎么看?”
朱朱搖了搖頭,“不知道的事情,不敢說。不過,從傳承消失的角度上來說,他是犯了錯的?!?p> 師天成笑道:“不管怎么樣,東陵王的確是東方大陸一個偉岸的存在。這次去東陵墓林,也算是碰碰有沒有先人留下來的機緣?!?p> 朱朱沉默了會說:“突然,很想去看看東陵墓林了?!?p> 師天成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溫溫笑了。
朱朱很久不回來,謝陵忍不住終于出來找她了,找到后院涼亭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師天成揉著朱朱的頭發(fā)微笑的模樣,心里一堵,颼的一下風馳電掣的上前,手上略緊,他直接將朱朱拉到了自己身后。
朱朱嚇了一跳。
師天成收回了手,站了起來,“謝師弟?!?p> 謝陵看到他滿身的蝴蝶結,一看就知道是誰的杰作,一時間覺得牙更酸了。
“大師兄,師兄妹之間關系再好,也得有個度,您說是吧?!?p> “你說什么呢。”朱朱想將自己的小手從他的大手里抽出,奈何謝陵力氣太大,沒有作用,“我和我大師兄,一直都是這樣處的。師兄不寵師妹,他寵誰啊?!?p> 謝陵皺了皺眉,“以后得改改?!?p> 朱朱更加不高興了。她還沒去管他和陸苒的事,他倒管她和娘家人的事了!
“大叔!你管得未免太多了,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謝陵側過頭看著她,眼神深諳,“你是我夫人,你的事情我不管誰管!”
“誰管也不要你管!”
眼看兩個人就要吵起來,師天成說:“謝師弟,小師妹今晚似乎心情不太好。我是陪小師妹散散心的。別誤會?!?p> 別誤會?誤會更大了好么?
謝陵牙齒酸得很,他拉著朱朱就往回走。
“干嘛啊你這是,謝陵!大叔?。 ?p> “回房!”謝陵壓低了聲音,沉沉怒道,“吃完飯這么久都不回去,和你大師兄一起好吃好喝聊到現(xiàn)在啊,還編了一身的蝴蝶結!怎么不見你在我身上編蝴蝶結!有什么話不能和我說啊,非要和你那大師兄說?小孩我告訴你,不管怎么樣,我們現(xiàn)在可還是夫妻,是夫妻!!”
朱朱無語死了,對著師天成尷尬笑笑,接著謝陵就把她硬拽回了房間。
關上房門,將朱朱摁在椅子上坐著,他環(huán)著胸,就這么看著她。
目不轉睛,一瞬不瞬。
朱朱被看得別扭,說:“大叔,你盯著我干嘛?!?p> “就這么喜歡你大師兄?”謝陵不悅地問。
“我大師兄見多識廣又寵我又照顧我,不像你,從見到你就得伺候你吃喝,還得救你性命?!敝熘觳恍嫉仄沉怂谎?,“我不喜歡我大師兄,難道還喜歡你啊?!?p> 謝陵被懟得氣不打一處來,心口悶個不行,在房內(nèi)走來走去,然后又一把拉住了她,將她往床上拉去。
“大叔你干嘛!”她有些害怕,“你敢動我我就喊非禮了!”
謝陵將她摁在了床上,突然湊近,鼻尖抵著鼻尖,把朱朱嚇到了,“我們的關系,你喊非禮沒用,明白嗎?!”
朱朱嚇得微微一抖。
謝陵便開始松開自己的衣帶了。
朱朱嚇壞了,“大叔,大叔,我們可是訂過協(xié)議的,我們說好了,不能強迫對方的。”
“呵呵?!敝x陵輕哼笑了兩聲,一把將自己的衣服外袍扔在了一旁,接著,就開始解她的衣帶。
“別,別,我錯了,大叔,大叔!”
一陣撲騰鬧完了之后,朱朱被謝陵脫掉了外衣塞進了被子里,而謝陵自己,穿著褻衣褻褲,在床榻上打坐。
朱朱從被子里露出了兩只靈動的大眼睛,偷偷打量坐在床榻上運行小周天的謝陵。
“大叔……你不睡?。俊?p> 謝陵凜了凜眉頭,“不睡了,修煉?!?p> 他是金丹修士,已經(jīng)辟了五谷,也可以不睡眠。但是睡眠本身還是有助于身體順著天地自然運轉,于修行,并沒有壞處。
但今晚,這小孩,明顯不想和自己一塊睡。
他若是進了被子,她肯定睡不踏實。
小屁孩,讓人操心。
謝陵閉上了眼睛修煉,朱朱躺在床上,沒心沒肺的她果然很快就睡著了。
她的睡姿還是那么奇特,總覺得她嘴里的哈喇子要留出來。
謝陵睜開了眼,看了看她。
這小家伙,真跟他鬧???都在床沿吊著了,離他這么遠,???
謝陵幾分不悅,他手上一揮,一股溫和的靈力就將朱朱包裹了起來。
靈力裹挾著朱朱整個人,小心翼翼地將她往床中心,他的身邊拉了過來。
這豬睡得這么沉,這樣折騰肯定也醒不過來。
謝陵繼續(xù)抬手操控,接著,朱朱就躺到了自己的身邊,她的手抬了起來,溫熱柔軟的胳膊環(huán)抱上了自己的腰。
謝大公子滿意地瞇了瞇眼。
果然,這才是正確的打坐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