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的溫度不太對,司薰摸了摸自己的胳膊,發(fā)覺玻璃竟然蒙上了一層霜。外面愈來愈濃的霧讓她覺得有些害怕,吉納維芙去找德拉科了,因為這個小孩在盧平面前陰陽怪氣的說韋斯萊夫婦,厄尼和自己同學在一起,司薰走向門口想要去找他們任何一個人坐在一起。門縫滲出一縷縷的霧氣,司薰有些后悔拉開車門了,正當她關上門的瞬間一只泛著灰色細長的手阻擋了她的動作。
“該死的?!睅缀跏撬查g她就判斷了來者。
“Expecto Patronum!”一只貓優(yōu)雅的跳躍在地,攝魂怪被它逼退,與此同時整個車廂黑了下來。
“熒光閃爍,孩子們!都坐回車廂里!”司薰借助著呼神護衛(wèi)和魔杖的光芒走在車廂走廊里,她把驚慌失措的學生送回座位并囑咐他們鎖緊門。
回憶回到了十幾年前,也是同樣的列車和同樣的攝魂怪。司薰緊握魔杖克制住自己發(fā)抖的身體行走在走廊上,為學生們驅趕攝魂怪。
“司薰!你還好嗎?你在發(fā)抖?!北R平的守護神歡快的繞著司薰的守護神跑了一圈。
“還好”司薰接過盧平遞過來的巧克力。
兩個人迅速交換了彼此了解的情況,吉納維芙也從另外車廂趕過來。整個列車停在了郊外,吉納維芙告訴他們火車司機被攝魂怪親暈過去了,斯內普正在讓他恢復清醒。
“多半是為了西里斯,大家都知道他肯定會找哈利。不過,他們居然真的敢把那東西放出來?!碧崆爸辉跁幸娺^關于攝魂怪的描述,覺得只是一個丑陋的怪物,親身經歷后才知道這個東西就像是行走的寒冬、抑郁癥注射器。
它會讓人有一種因為生活不易在嚴冬跳河自殺的感覺,司薰在以后的教學生涯里這么和學生們描述。
霍格沃茨的大門被高大的攝魂怪看守,哈利在馬車里隨著馬車顛簸,覺得這些車一定是隱形的馬拉著的。不過他現(xiàn)在不再關注這件事了,因為羅恩和赫敏很擔心他再次暈倒正緊緊盯著他,以至于他只能閉上眼睛裝睡。
與此同時,同一時間,吉納維芙第三次詢問斯內普和司薰:“拉馬車的是不是夜騏,你什么時候開始可以看見它了,他們長什么樣子,要不然我去問問我哥能不能帶我去看魔法部處理巫師界危險分子,這樣我也能看到夜騏了。”
“這有什么好看的,不過你最后一句話真像古代那些喜歡看決斗的貴族。”司薰拿著紙給她畫出來夜騏的模樣。
“我要等會拿著紙擺脫海格讓他幫我,雖然看不到也可以摸一摸嘛?!奔{維芙把畫紙疊好揣進兜里。
模糊的黑影逐漸清晰,一座座塔樓和角塔越來越靠近他們。剛下車吉納維芙就揍了馬爾福一頓,因為他帶著傻大個和胖子嘲笑盧平。
“德拉科,你幾歲了?我就不該買那些龍傲天小說,你看看你的行為好像街頭以為拿著一英鎊就能隨便對女性吹口哨的流氓麻瓜?!奔{維芙。
“拿多少錢都不能對女性吹口哨,姑姑?!钡吕萍m正她。
“噢,我的小德拉科,你在這點還是很棒的,來姑姑抱抱?!奔{維芙一把把德拉科抱在懷里。
司薰拉著哈利給他了新的魁地奇雜志:“你遲來的生日禮物,我實在怕我的貓頭鷹到你家時候正好被你的姨媽和姨夫看見?!?p> “謝謝,不過您能不能幫我簽個名字呢。”哈利遞出霍格莫德村的申請表。
“親愛的恐怕是不行,他上面寫了必須是親屬才可以?!彼巨贡傅乜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