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我先行一步?!?p> 郁靜華無意再在此處繼續(xù)逗留,她必須盡快向郁檸問清楚事情原委。
轉身之際,才發(fā)現(xiàn)陸旌白也過來了,看情形,他站在那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
“陸總,能不能借步說話?!?p> 楓然本就面臨著資金危機,與微禾的關系如今正搖搖欲墜,見山這個潛在的合作伙伴可不能再失去了。
陸旌白隨郁靜華走了幾步,來到了一處賓客較少的窗臺下,兩人便都停了下來。
“陸總,楓然是很有誠意和見山合作的?!?p> “生意上的事情,你應該跟我父親去談,畢竟現(xiàn)在整個見山集團,做決定的人依舊是他陸林笙。”
郁靜華這下不得不信,傳聞他與他父親之間的矛盾已經(jīng)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看來并不是什么空穴來風的事情。
“當然,郁總應該慶幸,要是現(xiàn)在見山是我在做主,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談合作的必要了。”
郁靜華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陸總這話何意,還請告知?!?p> “生意場上雖然以利益為先,但有些讓人添堵的錢,讓我覺得添堵的合作方,其實不結交也罷。”
陸旌白看著眼前的女人,說話間并未留下多少情面。
“這話又是從何說起,陸總把我搞糊涂了。”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我也以你這種心態(tài),你郁靜華,你女兒,還有你們那什么楓然,我陸旌白是半分看不上眼。他要不是命運捉弄,何至于今日要受你這一番侮辱?!?p> “他,是陸總什么人嗎?”
“或者你應該更想知道,封雩是謝衍的什么人?!?p> 郁靜華往封雩看去,絕料不到,他還和謝衍有什么沾親帶故的關系。
依陸旌白剛才所言,那人被命運捉弄,又偏偏被沈眠楓如此維護,難道……
她正想向陸旌白證實自己的猜想,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陸旌白已經(jīng)離開了。
宴客廳的另一側,江成與人寒暄完,想起今晚來這里的主要目的,便朝著封雩這邊過來了。
未等這位昔日恩師開口,封雩已從窗邊轉身,對他說道,“我們去見一個人?!?p> 與其去找謝堯寧道歉,倒不如直接去見謝衍。
二樓走廊深處,謝堯寧正在窗邊與人閑談,見封雩出現(xiàn),神色一時間有些不好。
“你怎么在這里?”
“我不能出現(xiàn)在這里?”
“誰讓你來的?”
江成見謝堯寧就在跟前,便想讓封雩給謝堯寧賠禮。
他也確實這么做了。
“今晚,是我?guī)е怫硐蚰愕狼福敃r不知是因為什么他沖撞了你,總歸是他不對。”
“邀請函是微禾副總給我的,至于微禾想讓誰來今晚的酒會,謝總怕是沒什么權利干涉。”
“陸旌白?”
謝堯寧冷哼了一聲,“這微禾資本今晚過后,就是我謝堯寧的,你說我沒有什么權利干涉?”
“今晚終究還沒有過去?!?p> 封雩說完要走,謝堯寧身旁的一個人突然說,“我認得你,是不是那天你給我遞過名片?”
“是。”
“你何必跟謝總杠,出身這種事情本來就看命,你不服氣又能怎么樣,一個打工的,難道連工作也不要了?”
“林總說的是,你道個歉,謝總不至于跟你計較是吧?!苯哨s緊說道。
“江總,我們走吧,那個人已經(jīng)等很久了。”
“你到底要帶我去見誰,現(xiàn)在見誰都沒有比解決這個事情重要,你要是讓我黃了這筆生意,我讓你賠償?!?p> “去見謝衍,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