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我們已經(jīng)進入了世界屋脊的范圍了。”
墨青點了點頭,不由伸了一下腰,“可算是進來了,加緊趕路吧,爭取晚上的時候能達到昆侖山附近。”
“前輩放心吧,今天晚上應該能到的?!?p> “你受得了就成,我怕一個不小心,你累倒在半路上了?!?p> 王勝拍了拍坐下的愛駒,“前輩你放心吧,改良過的,不需要我怎么放火就能跑得很快的?!?p> “那走吧?!闭f完丟了一個果子,精妙的控制,進入了剛張開準備叨叨幾句的白寅的嘴里,感受到球狀物塞入嘴里,熟悉的感覺,胡亂嚼了幾下就咽了下去,東西到胃,立馬就動力十足了起來,連半分怨言都沒有了。
一路前進,詭異倒是多了很多,甚至還路過了幾只剛?cè)肴A不久的異的領地,不愧是世界屋脊,強大的生物就是多。
雖然路過了,還打了個照面,經(jīng)過墨青一番友好交談,倒還是給了個面子,沒有什么血腥的暴力場面,都說了,打打殺殺從來不是目的,需要動腦子才是。
倒是白寅有點饑渴難耐了,甚至有點饑不擇食,遇到幾只來不及跑路的異獸,墨青還沒說什么就給了一爪,當場裂開,裂成了好幾塊。
“小白你怎么這么沖動,不是給你說不要打打殺殺嗎,人家好不容易來這個世界一次,還沒有好好瀟灑一番,你就給人家宰了,這樣好嗎,這樣一點都不好。
再說了,你看人家不是都要跑路了嗎?你還動手,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啊,作為強者,我們需要給這些渺小的生物讓讓路,懂嗎?”
當場,白寅就感覺后槽牙一緊,伴隨著淡淡的憂愁,連忙將耳朵耷拉下來,就當是蒼蠅在叫,反正我不聽,我就不聽,明明剛剛你還在錘獸,現(xiàn)在還來巴巴我,真是過分啊,吼!(╬ ̄皿 ̄)
一路追趕,這個雨雪交加著實分外涼快,也就枝蔓揉了揉眼睛,有些小驚喜地看著這雪呼啦啦地,伴著大風肆意飄蕩了,畢竟待在墨青懷里,有靈力溫暖著的嘛。
一旁的王勝都化身亡靈騎士了,火焰包裹著自己和車身,一路火光四散,硬生生讓風雪辟開了一條道來。
路過這一段,就賊熱,還是日上高空,熱得虎子都受不了了,“大哥,咱找個地休息一會吧,俺實在受不了了?!币宦穾эL的小步伐都慢了下來。
“嘖,你這也不行啊,停吧停吧,我?guī)銈冏甙??!?p> 一行人停下后,墨青拿出了一塊黑漆漆的磚,王勝不禁湊了過來,“前輩,你拿磚頭出來干什么,還這么黑?!?p> “什么叫磚頭,這可是靈器,唉,說了你也不懂?!闭f完就將黑磚輕輕一拋,在空中,黑磚快速變大著,高還是那個高,只是長和寬在增長著。
寬四米、長七米時就停下了,墨青抱著枝蔓就跳了上去,“上來,都站著干什么。”白寅一蹬地,猛地一竄就越上了黑磚,“不是,前輩,你能不能把這磚弄低一點,這么高,我咋把我這車弄上去。”看著這離地十多米高的一大塊黑磚,王勝不禁一陣無語。
“唉,你咋就不能化火而飛勒,真是不行啊你?!痹捯魟偮洌鮿倬透杏X一股升力拽著自己,將自己連同摩托車給拽到了黑磚上,“前輩,你當我第三階還是當這是海賊王?”
“努力努力不就有了,坐穩(wěn),我啟動了?!痹捯魟偮?,一陣狂風灌進了剛準備開始巴巴的王勝的嘴里,一時間,風拉動著王勝的面皮,根本說不出話來。
白寅很是憤憤不平,“大哥你有這玩意不早點拿出來?讓我馱著你跑那么久,玩呢?”
墨青淡定的搖了搖頭,“非也非也,我這是為了鍛煉你,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你放屁,你別想忽悠我,我看你就是想騎我,就是想著玩,讓自己好偷懶,哼。”一時間虎眸不禁迸發(fā)出一絲睿智的光芒,像只二哈一樣。
嘖,這虎子,變聰明了,不好忽悠了,“瞧你說的,你就沒發(fā)現(xiàn)你已經(jīng)可以突破了嗎?這不就是連日來鍛煉出來的嗎?”
白寅不屑的哼了一聲,“大哥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靈氣低的一匹,再鍛煉都不可能吸到啥靈氣,全是那幾個果子弄出來的?!?p> 淦,這虎子當初憨厚的模樣一定是裝的,上大當了,“行行行,那你說說,什么東西可以彌補你這受傷的小心靈。”
白寅聞聲連忙端坐好了身子,學著人類的模樣,抬起右爪微微一握,放到嘴邊,看到這一幕,墨青的嘴角不禁抽了抽,“咳咳,我沒什么愛好,大哥你也是知道的,多得不說,來幾個果子就成了?!?p> “行行行,原本還想著給你口小酒喝,沒想到你只要果子,果子是吧,等著。”說著墨青就開始翻找果子,果子種類太多了,白寅辛苦這么多天,總得來個幾種吧。
白寅聞聲直接走了過來,一爪子將墨青翻找的手給薅開了,“大哥,你說的那個酒,是什么東西?能不能......”
墨青聞言露出了一個贊許的笑容,“自然可以自然可以,沒想到你這虎子還這么識貨?!闭f著就取了一口大缸,缸也不算是很大,也就能將四米多的白寅給裝里面,取了一只大碗,打開蓋子準備取一碗,剛打開酒封,一股奇特的酒香瞬間席卷開來。
被大缸嚇一跳的白寅立馬叫到,“大哥,就這個!就這個!”那么大,一定是好東西?。?p> 墨青微微一笑,取了一碗,放在了白寅跟前,隨后就將酒缸封上收回了。
白寅低下頭就歡快的舔了起來,“嘶,得勁啊大哥,真是得勁啊?!睅状笊囝^下去,就給干沒了,還沒來得及回味,白寅就感覺天旋地轉(zhuǎn),有點暈乎乎的,尾巴都不好使的堅硬了起來,身子一晃一晃的,撲咚,頭一歪,砸在了磚上,睡了起來,昏睡前,只有一個想法,馬德,有毒!
墨青不禁舒了一口氣,“呼,總算安靜了,這虎子,都不好糊弄了啊,還得是我酒啊?!敝β烊バ∈郑ブ嗟囊滦淅死?,“哥哥,那個酒,枝蔓想喝?!?p> 墨青眉毛不禁一挑,身體下意識后仰,顯然是吃了一驚,拉回身子語重心長的道,“小蔓乖,這酒,你現(xiàn)在還不能喝,不然就會和小白一樣,等你修為上去,我再讓你喝,好不好?!?p> 枝蔓點了點頭,“嗯嗯,聽哥哥的。”枝蔓不能讓哥哥犯難呢。
王勝艱難的挪了過來,一把拍在墨青的肩上,“前...輩...我要...喝...酒!”
看著王勝堅定的小眼神,墨青很是決絕的將王勝的手拿開,“喝什么喝,一邊去,你這小菜樣還想喝我的酒,我自己都不舍得喝。”
王勝顯然是早有準備,將手插入懷中,掏出了一個信封放到了墨青的手中,還拍了拍,“前輩,你看,能不能給一口喝?”
墨青瞬間露出一個會心的笑容,將信封放入懷中,熟練的拿出酒缸,取酒,收酒缸,“來來來,隨意喝?!?p> “前輩真是個好人啊?!闭f完,拿著大碗,噸噸噸,咚!“好...好酒!”還對墨青豎了一個大拇指,然后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不是說不給喝嗎,怎么那個叔叔給了哥哥個東西,哥哥就給了,叔叔不是說好嗎,怎么還和小白一樣躺了呢?枝蔓理解不了。
感受白寅身上開始濃郁的波動,白寅一指點過去,套上一個小陣法,抑制了白寅的突破,“安靜了。”
十撲小道
這,晚上鍵盤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