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吳晴有次穿的很漂亮上班,你還去調(diào)侃她那次嗎?!倍琶鲿N為了迎合他,把啤酒換了被奶茶,隔壁桌的美女奇怪的看著這兩人?
張子涵坐在那努力的回想著,眉頭都緊蹙起來,“好像有這么一回事,怎么了嗎?”
“還記得那天是幾號嗎?”
“我怎么可能記得.....”張子涵想了那么久才記得一丁點,還要想那日子,怎么可能還記得是哪天。
“那就是咯,你還好意思怪她給黑臉色你看?”杜明昇嫌棄的眼神看著他,看上去有點替吳晴不值。
“你們不說我怎么知道啊.....讓我猜,怎么猜?天天記著這些事嗎?....”張子涵對此是完全無語了,情緒有些高漲起來?
見他那激動樣子,杜明昇只好道出原因:“十月十五日,凱悅廣場的噴泉,記得了嗎?”
他這么一說,張子涵完全想起來,“天啊,我居然把這么重要的事給忘記了,一年一度的相遇季,那難怪她會生氣。”他拍打著自己的額頭,真的完全是給忘記了,也終于知道吳晴氣他的原因,他就是該被人黑臉對待。
“那天吳晴在那等你等了很久?!?p> “那幾天被我妹搞得暈頭轉(zhuǎn)向的,都把這事給忘記了,那時為什么不打電話給我啊....?”
張子涵、杜明昇和吳晴三人在大學(xué)時候就已經(jīng)是朋友,在大學(xué)算是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
在大一那年,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三人便結(jié)伴外出休假,正好去的就是凱悅廣場,又正好遇上凱悅廣場一年一度相遇季活動,三人那天玩得很嗨很開心,就許下諾言說每年的十月十五,相逢凱悅廣場相遇季,結(jié)果今年張子涵卻給忘記了。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張子涵有些質(zhì)疑的看著他,“那晚你們應(yīng)該在一起?!?p> “吳晴說,既然你都忘記了,就沒必要刻意去提醒你?!倍琶鲿N有時候覺得夾在他們中間挺難的,在他們公司時也是這樣,“她不準(zhǔn)我告訴你,我能怎么辦啊,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你們在玩我?。俊?p> 這三人的關(guān)系其實也挺復(fù)雜的,吳晴喜歡張子涵,杜明昇又喜歡吳晴,然而張子涵呢誰也不喜歡,在別人眼里反倒看上去像早三角戀,實剛僅僅是另外兩個人的單戀。
吳晴在大一那年就已經(jīng)喜歡上張子涵,當(dāng)初不管她如何去提示他自己喜歡他,可張子涵就完全不看在眼里,當(dāng)時讓杜明昇看著是那個著急,很多次都想提醒他吳晴的心意,可最后卻又放棄,是怕他這么一說,自己就完全沒有機會追求她的權(quán)利。
而杜明昇喜歡吳晴,卻是完全不表現(xiàn)出來,他不能不表白,是因為礙于朋友之間的立場不想被破壞,就只能一直埋藏在自己心底,使而為了麻目自己對這段感情的無結(jié)果,才會經(jīng)常在外面找不同的女人來陪伴自己那孤獨的心靈。
而張子涵很專一,是對工作很專一,讀書的時候就已經(jīng)開始公司的工作,畢業(yè)之后就直接當(dāng)上晟世集團總裁,工作之余還是個多情種三天兩頭換女朋友,像換衣服那樣,雖然帥,有能力,多金,但是在學(xué)校風(fēng)評一般般,交的女友沒有一個是付出過感情,他也就是為了一些時間的打發(fā)。
“明昇,你是不是還喜歡她?”張子涵一本正經(jīng)的看著他。
杜明昇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他們兩個認(rèn)識這么久,他還是第一次主動問他,“怎..怎么突然說這個?什么還啊.....?壓根就沒喜歡過?!彼遣话卜值氖衷谀抢锇蛋荡林约旱难澴印?p> “我知道大學(xué)時你就喜歡她?!?p> “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杜明昇心虛的看著旁邊桌的女生,干笑著對著她們點點頭。
“你以為逃得過我這火眼金睛嗎?”張子涵對他挑了下眉,自認(rèn)為很厲害那樣。
“省點吧你,就你那火眼金睛,不要笑死我。”杜明昇苦笑著。
“說實話,有段時間我一直以為你是喜歡我的,直到你對吳晴的態(tài)度,我才放心,哦!原來你是正常的?!睆堊雍f出這話來,估計是想氣死杜明昇了吧。
他那一說,杜明昇整個人都懵住了,原來張子涵曾經(jīng)對他還有過這樣的想法,天啊,實在是難以置信,只能對他無言以對。
張子涵看了下手表的時間,原來已經(jīng)坐了挺長時間,現(xiàn)在也不知去哪里能買到自行車,“這個點,單車行還開門嗎?”
“我發(fā)現(xiàn)自從你突然冒出個妹來后,你好像....一直在圍繞著她。”杜明昇希望這并不是自己的錯覺吧。
.......
他眨眨眼看著杜明昇,一時不知道怎么回復(fù)他。
“走吧,我知道哪里還開門?!倍琶鲿N穿上外套,“結(jié)賬!”
張家府邸,徐薇琳坐在大廳處看著手機,也不知道是和誰在聊天,笑得眉飛眼笑的。
白熙在外面夜跑回來,正好經(jīng)過大廳時被徐薇琳叫住,“白熙,過來坐下。”
她聽話的坐到她旁邊去,一副乖巧可愛的樣子看著她。
“生活還習(xí)慣嗎?有什么需要的盡管說出來,不要不好意思?!彼沂肿プ“孜醯氖址旁谧约旱淖笫稚?,滿是關(guān)心的。
突然這樣被抓著手,白熙一臉無所適從的樣子,想推脫掉又覺得沒禮貌,“習(xí)慣,一切都很好,謝謝您!”
“傻孩子,咱們之間無須客氣?!毙燹绷諏λ芎吞@可親,真把她當(dāng)自家人。
“額...真的一切都很好?!卑孜鯙榱瞬幌胱屗`會,非常非常真誠的看著她。
徐薇琳突然把她摟在懷里,嚇得白熙瞪著那大眼睛,不知如何是好。
“子涵能遇見你真好??!”這是發(fā)自一位母親的心聲,她滿是欣慰的摸著她的頭發(fā)。
倒是白熙就不明白她說這話的用意。
“上去休息吧!!”徐薇琳笑著道。
白熙微微點下頭后,就回自己房間。
張子涵扛著臺新的山地自行車回來,放在大廳那,得意的展示自己買的車,“媽,您看這車帥不?!?p> “你買輛自行車回來做什么?”徐薇琳是一臉迷惑的看著他。
“送給白熙的?!彼麢z查著車回來的路上有無碰爛。
“家里不是有車嗎,讓她去考個駕照不就得了嗎,非要騎什么自行車。”徐薇琳不是很理解這兩人為何要這么的麻煩。
“她不喜歡那些。對了,她睡覺沒有?”
“剛上去,應(yīng)該沒那么快?!?p> 徐薇琳話還沒話完,他就跑著上去叫她來看新座駕。
他在白熙房間外,輕輕敲了下門,片刻,門被打開了,“有事?”
“我買了輛車給你,下來看看?!睆堊雍@時沒有上班時候的王者霸氣,回歸到一個普通的大哥哥,多幾分活力。
白熙好奇的跟著他下樓,到大廳時只見有兩個轱轆撐著的架子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
“來坐下,看看高度合適不合適?!睆堊雍闹鴫|,期待的看著她。
她反而搖著頭后退兩步,好像有些抗拒。
“怎么呢?不喜歡嗎?”他見她那表情不妥,擔(dān)心著道,“這個很安全的,不用擔(dān)心?!?p> 他自己親自坐上去,騎著自行車在廳里面繞著轉(zhuǎn)了一圈,“你看,是不是很安全?!?p> 在一旁磕著瓜子的徐薇琳寵溺的看著這兩人。
白熙見他一點危險都沒有后就放下防備,湊了過去摸著這車,“這個叫什么車?”
“山地自行車,很好騎的,你騎著去上班會方便很多。”張子涵下了車扶著坐墊,“來,你坐上來試下?!?p> 由于這是他按照自己的高度調(diào)整坐墊,白熙坐上去后,腳根本就不掂地板,“來,下來下,我再調(diào)整下高度?!?p> 她乖乖的站在旁邊,認(rèn)真的看著張子涵調(diào)整高度,“哥,這種車不會有什么危險吧?”
“你注意安全和不做危險事,基本不會有危險。”張子涵低著頭在那弄著。
“你兩個能出去騎嗎?這是屋子里面。”徐薇琳雖看得這兩人很美好,可實在是有些打擾到她了,終于忍不住提醒他們。
張子涵這才注意到,立即推著自行車和白熙走到院子里去。
“這高度應(yīng)該可以,來,試下?!?p> 白熙坐上去后雙腳剛好可以撐在地上,高度剛剛好,“來試下嗎?”
“我不會。”白熙馬上在車上下來,搖著頭。
“我扶著你,不怕?!睆堊雍瓝沃?,笑著看她,“不會有事的。”
她心動的再次坐上去,“兩腳放在腳踏上,然后上下蹬著?!睆堊雍鲋囎?,白熙小心翼翼的蹬著自行車。
車頭搖搖晃晃的,白熙抓著車頭緊緊的。
“放松放松,不要緊張?!睆堊雍托牡慕讨败囶^不用抓太緊,不然方向不好控制?!?p> 白熙深呼吸一下后,慢慢的放松下來,“是了是了,放輕松?!睆堊雍f著放開了只手,只剩一只手抓住坐墊下方。
蹬著自行車的白熙笑逐顏開,看來是非常喜歡這玩意。
張子涵趁她不注意時,漸漸把另一只手也松開,“對對對,就是這樣騎,前面那里轉(zhuǎn)彎?!?p> 她輕輕的轉(zhuǎn)動下車頭,車就開始轉(zhuǎn)彎過來,可前面有一級階級,“小心前面,剎車。”他一喊出來后才記起,沒教她剎車,他著急的跑過去,在接近那階級時,白熙靈機一動把腳放下,使用鞋子與地面的摩擦來促使車停下。
看得張子涵的胸口跳得一上一下的,見她能安全停下才稍微松口氣。
“聰明哦,懂得這樣來剎車。”他過去就是對她的一翻表揚。
可白熙卻奇怪的看著他,“不是這樣嗎?”
看著這天真的臉蛋,張子涵不禁笑出聲來,“剎車是這兩個,一個剎前胎,一個剎后胎,非不得已情況都不要剎前胎,會比較危險?!彼痉吨o她看。
“哦??!記住了?!彼约阂采鲜秩グ粗?。
“晚了,回去休息吧?!睆堊雍戳讼率直?,原來已經(jīng)過了白熙睡覺的時間,“明天再教你!!”
“嗯,謝謝你,夜夢吉祥!”說完她就走回屋里去。
張子涵見她進去后,就騎著自行車在院子里繞著,看上去無聊至極。
白熙坐在床頭,拿出白曄送的玉佩,“兄長,我在這里認(rèn)識的兄長跟你一樣,待我很好?!彼龑χ衽逭f句話后放回到枕頭下壓著,就上床睡覺。
張子涵在院子里繞累了就坐在那階級上,望著天空的月亮,“快十五了吧?”
坐在那的他突然有種想去體會白熙平時看著月亮?xí)r候的是一種怎樣的心態(tài),當(dāng)她想起明朝時又是怎樣一種心情,而對現(xiàn)在身邊的一切又是抱著怎樣的感情。
他坐在那,腦海中一直被這三個問題環(huán)繞著。
.......
早上武館里...
林瑞老早就到,等待著白熙來上班。
他站在門口時,武君樂臉色非常難看的走進來,瞅了他眼后,道:“你等下和白熙來辦公室?!?p> 看上去好像發(fā)生了什么事,林瑞滿是擔(dān)憂的。
待白熙一來,他就跟她一起到辦公室去。
武君樂雙手撐著額頭,黑眼圈重得像是一宿未睡。
“你們過來坐下?!?p> 白熙和林瑞四目對視著,不知他要做什么。
“今晚可能需要你們幫忙。”
“不是行動都要通過工作電話通知嗎?”林瑞疑惑道。
“今晚我們要去救人?!?p> “怎么了嗎?”林瑞一聽,緊張得都是擔(dān)心,“救誰?”
武君樂一臉愁容的樣子,道:“金魚在行動中被抓住了?!?p> “怎么可能?有什么人能抓住他?”林瑞甚是吃驚的。
“目標(biāo)者,文幸現(xiàn)在在總部那邊,等待上頭出指示?!?p> “不是喔,君樂哥,憑金魚哥的身手,怎么可能被抓?。窟@其中是不是出現(xiàn)什么問題了?”林瑞對這位金魚哥的身手是相當(dāng)了解,他們是同時間進組織的,而且他的身手比林瑞還敏捷,現(xiàn)在說他被抓,除非被陷害。
“從洛天那傳回的視頻看,目標(biāo)者好像事先知道我們的行動,有所準(zhǔn)備的在等著我們出現(xiàn)。”
武君樂內(nèi)心里一直在懷疑一個人,可現(xiàn)在并不是時候說出來,他需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