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來何墨也不再想這些,以后的事以后再說吧。
瞬移回到秦雨詩的房間,回到房間第一眼便是一片狼藉,目光順著床掃視了一圈便看到秦雨詩一個人坐在桌子底下。
彎下腰來想問問她怎么了,卻發(fā)現(xiàn)她以經(jīng)睡著了,手里還拿著把刀。
看著她依靠在桌角,安然入睡的樣子何墨心想還是別打擾她了,回想自己初見她時,雙眼布滿血絲,何墨甚至覺得她有點神經(jīng)兮兮的,應(yīng)該很久沒睡覺了,都神經(jīng)衰弱了,現(xiàn)在來到這裝修得如夢如幻的房間睡一覺也無可厚非。
自己當時不也幾天天沒睡覺偶然在宣傳海報上才了解到這座酒店有助眠房,才來到不可否認效果確實不錯,將心比心這沒什么。
看了一眼熟睡的秦雨詩整個人縮作一團雖說是六月但酒店的地地可不溫暖,加上秦雨詩連鞋都沒穿,冰涼的地板不斷吸收著她的體溫。
見她把腳一縮一縮的既然看見了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吧,何墨這么想著就拿來一塊潔白毛毯蹲下要給她蓋上。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聽著她的呼吸何墨竟然覺得有點心動,可看了一眼手上的毛毯突然覺得有點怪。
“靠,感覺有點像舔狗”。
何墨內(nèi)心小聲罵了一句,便將毛毯輕輕蓋在秦雨詩身上正準備起身看了眼她手上的刀,猶豫了一下?lián)陌阉承?,但還是一把把刀拿走了。
秦雨詩到是沒什么反應(yīng)睡得死死的,估計她沒睡的時間比何墨想的還要夸張。
但何墨也懶得想這些了。
把刀放在桌子上便瞬移離開這個房間了。
來到地下停車場第三層,事實上這里并不是一個停車場,而是一條通道通往湖底。
這條通道只有一個出入口便是電梯,正常情況下人們是無法通過電梯來到這,只有通過保安室操控電梯才會下降至此。
如此大費周章的設(shè)計當然不是因為老板腦子有問題,有錢沒地方花才這么干,這么干的
原因肯定有好處啊。
第三層只有一個出入口,但在入口正前方卻有一條筆直,但看不到底的通道,而在通道口又停放著一排小型電動車。
隨著不段深入,大約一公里外空間才霍然變得開朗起來,周圍也都停放著一排電動車。
想再往前卻被一面由鋼化玻璃建成的墻給堵住了,墻上又用玻璃開了五扇小門,進入玻璃門內(nèi)只有一臺機場的安檢儀,與一墻的柜子,大多數(shù)都裝滿了人的衣物鞋子,不論男女都有。
看了一眼柜子里的衣物何墨弟一次來的時候還很好奇,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有錢人的快樂普通人想不到。
當穿過這玻璃房后才真正看到這底下的真面目。
一間足足有上千平方米十米高的巨大房間,無比奢華的裝修,在天花板上更是吊著一盞五米長的巨大水晶燈。
地面上卻堆著上萬袋大米與數(shù)千臺冰柜,冰柜里都裝滿了雞鴨魚肉等各種肉類食品,這里就是何墨的糧倉了,光是這的食物就夠何墨吃幾輩子了,而何墨在這座城市還有七個糧食儲藏室,都藏得極為隱秘。
有的是在銀行的金庫足足有四米厚的鋼門保護著何墨把密碼亂改一通連他自己都不記得了,不相信都未日了還能有人去弄專業(yè)設(shè)備來開門,而有的則是在市外的一些地下室,甚至有的還在水底,這些地方除了自己以外未日里大多數(shù)人都到不了。
當然能夠做到這些都得依靠何墨的異能瞬間移動,這項異能何墨一開始并不喜歡但后來就太香了。
能夠在一秒內(nèi)帶著幾百袋大米在出現(xiàn)在一公里外,無論是逃生還是搬運物資都是無敵的。
轉(zhuǎn)過頭再看向這間華麗的房間何墨不禁有些唏噓。
記得自己剛來到這里時那場面,筒直不堪入目。
幾千人男男女女赤裸身體在這里變成喪尸游蕩,有不少人何墨還認識。
大多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手機上的富豪與明星或社會精英。
有誰能想到平日里光鮮亮麗的他(她)們會這么瘋狂齷齪。
不過現(xiàn)在一切都沒了都化作煙霧消散,在天災(zāi)面前不論是誰,什么身份做過什么好事或壞事都是平等一致。
有意思的是何墨初到這里時發(fā)現(xiàn)了一灘血液與殘肢,一般正常變成喪尸的人是沒有任何外傷的,只有活人才會被喪尸攻擊以后才會像個破娃娃一樣支離破碎。
可以推斷出這里曾經(jīng)有個人沒變喪尸,但周圍所有人都變成喪尸了,何墨很好奇他被周圍的人攻擊時是什么樣的表情。
在簡單的查看了一下地下室沒有什么異常后便扛著三袋大米瞬移離開這。
“啊”!
何墨突然出現(xiàn)在秦雨詩房間明顯把她嚇了一跳。
秦雨詩在何墨走后一小會便醒了,發(fā)現(xiàn)身上有張毛毯其實挺暖的正準備去上廁所何墨突然就扛著三袋米出現(xiàn)在眼著,著實嚇到她了。
纖纖玉手捂著胸口小聲道“你就不能走門嗎”
“不好意思習(xí)慣了,下次我會敲門的”
何墨也是無所謂的說道他并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不會因為這個。
說完何墨便將米放到房間的一個角落里,然后坐在沙發(fā)上說道“我可能會經(jīng)常不在,你要自己做飯,不用擔心我會給你提供工具和菜的”
“嗯,謝謝”
“不用客氣,我去做飯了一會再來叫你”
“噢!對了這個給你差點忘了”
正當何墨打開門要離開時又折返回來手中凝聚出一柄漆黑筆直約有手臂長的唐刀遞給秦雨詩。
秦雨詩也被何墨這一舉動弄糊涂了但也接下了刀。
這時何墨又說道“那些喪尸不怕痛也不怕流血,水果刀作用太小了而且風(fēng)險很大,這個好用沒事多練練”。
說完便關(guān)上門離去了。
只留下秦雨詩一個人看著這把刀。
回到房間何墨便開始洗手做飯了,其實剛才那些話一點用沒有,那把刀自己用或許可以用超大的力量將喪尸劈成兩半,但就秦雨詩這樣的女孩就算站著不動讓她砍能不能砍下一只手都是問題。
之所以這么說其實是起到一個安心的作用,自己也不可能讓秦雨詩去打喪尸吧,太扯了。
要真到連她都得讓上戰(zhàn)場的時候自己八成也危險了,當然如果她自己沖上去的話另說
一把唐刀起到的視覺效果起碼比一把水果刀的要大得多吧。
“想想自己還真是個好人,嘿嘿”。
想到這何墨笑了笑,手中切菜的刀也越發(fā)快了。
其實并不是何墨想的太周到,而是他自己經(jīng)歷過那種沒有安全感的日子有些感同身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