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一個鍋也是背,不差多背幾個
劉恒醉醺醺的呢喃說道,“我……你以為我想……想來嗎?還不是我……我爹硬要我來的!唉~我說我不來,他就說我不孝,我……嗚嗚~我太難了!”
這話一出口,劉恒偷瞄了一眼林初雪的神情,果不其然,林初雪的神情緩和了許多,幾乎是不生氣了。
而自家嬸娘的臉色要多差有多差,那眼神,恨不能把自家老爹生吞活剝了。
劉恒不由在心中暗暗為自家老爹祈福:爹?。∽D闫桨舶?!
你也不能怪我啊!我這也是沒辦法啊!不然,我就死翹翹了。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您就把這鍋背了吧!
“那做詩是怎么回事?。可頍o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真是好詩?。∵@樣的詩不應該是給自家娘子做的嗎?”林初雪的聲音極其冰冷的說道。
一聽這話,劉恒心一沉,目光再次看向了自家老爹。
爹??!辛苦你了!
反正一個鍋也是背,兩個鍋還是背,您就受累吧!
“說的對!這詩本來就是給……給我家娘子做的,我好不容易……苦思冥想出來的,還……還沒來得及給我家娘子,要不是……要不是我爹逼著我說,我肯定不說!
本來……本來我就是想著喝喝酒也就算了,可……可我爹非要說必須得找姑娘陪著,不……不然來這喝什么酒。
好,這……這也就罷了,偏偏我……我爹就要最漂亮的陪酒,說……說看著那些庸脂俗粉,壓根就……就喝不下去!”劉恒瘋狂的甩鍋。
同時,還用憐憫的眼神看了自家老爹一眼,他能感覺到,嬸娘的怒火已經(jīng)是達到頂峰了。
而說完這些話,劉恒直接往桌子上一倒,醉死過去了,別說,這玩意裝的還挺像,修什么仙?。?p> 北影中戲才是這賤人的歸宿!
話落,林初雪的臉色總算是恢復正常了,看了身旁臉色陰沉的許清蘭一眼,徐徐說道,“還是先把他們帶回去吧!有什么事……回了家也好說。”
許清蘭強忍著即將爆發(fā)的怒火微微點頭,隨后差人將兩人抬了回去。
……
就在林初雪和許清蘭帶著劉恒兩人離開之后,青鸞和煙煙臉上那滿面的紅光已然退去,臉色化為了常態(tài)。
“姐姐,林初雪這個女人真的很不簡單,她往那里一站,似乎能和整個天地都融為一體,修為實在恐怖啊!”煙煙驚訝說道。
聞言,青鸞徐徐說道,“是?。∷男逓榇_實強橫,不過,主上已經(jīng)許諾我們,能復活爺爺,而且現(xiàn)在靈氣逐漸的復蘇,天門已有大開之景象。
那時爺爺若復活,定然會是大乘境界,想要殺了林初雪,不難!”
話雖如此說著,但捫心自問,她心中還真的是沒底。
林初雪實可說是千年來修行天賦最高之人,天地靈氣尚未徹底復蘇,一但復蘇,林初雪定可破境入大乘,而且以現(xiàn)在林初雪的功力來看,說不好能一躍而入大乘頂峰境界。
但……她還是抱著濃厚的希望,這是支撐她活著的信念。
“說起來,林初雪的夫君也極為不凡,不僅僅才華橫溢,我竟然看不透他的修為,天下人只知他是廢物,卻不想他怕是有著合道境的修為?!睙煙熡牣愓f道。
天下人悠悠之口,似乎從一開始,她們也相信劉恒就是一個廢物,可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中所說的,就真的正確!?
青鸞重重的松了口氣,冷冷說道,“上天真是不公,似乎……什么好事都給了林初雪,憑什么!?”
煙煙嘆息一聲也不再言語。
……
與此同時,劉府,
林初雪和許清蘭將醉醺醺的兩人扔在屋內(nèi)的地上,
原本林初雪是打算把兩人扔床上,等明天酒醒了再說的。
但是,這個仁慈的想法被許清蘭直接否決掉了。
只見許清蘭端著一盆涼水,直接潑到了兩人臉上。
父子二人同時打了一個激靈,劉恒哼唧了兩聲,沒動彈,劉大慶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呢喃說道,“喝不了了,別……別硬灌了!
不喝了,不喝了,兒子,快看看幾點了,我們……該回去了!晚了,又得跪搓衣板了,我……我就說不來,你……你非拉著我,要是回去被你嬸娘罰,我饒不了你!”
在涼水襲面的時候,劉大慶的酒就醒了不少了,迷著眼看見了自家娘子,腦袋幾乎瞬間就清醒了。
根據(jù)多年的斗爭經(jīng)驗,劉大慶直接說出了這話,把鍋甩在了自家兒子的頭上。
嗯……
手段是高明,也確實是當機立斷,可惜時間上晚了那么一點點。
多少年了,許清蘭還不知道自家這貨色,打眼一瞧就知道,已經(jīng)是醒酒了,隨即冷冷說道,“行了,就別裝了,醒酒就起來好好的說話,再裝讓你跪一晚搓衣板!”
話落,劉大慶仍舊裝著剛剛清醒的模樣,“這這是……夫人,我怎么回來的!?”
“怎么回來的?我從教坊司把你們父子接回來的,喝的挺開心??!那兩個姑娘好像還是頭牌吧!?
你個老東西,你自己去也就算了,還帶著兒子去!?今晚你就跪在搓衣板上睡吧!”許清蘭生氣說道。
話落,劉大慶忙是說道,“夫人,冤枉啊!今天是你兒子執(zhí)意要去的,我……我完全是被他帶著?。∷€給人家做詩,我都說了,去可以,但就喝酒。
但你猜猜你兒子咋說的,光喝酒去干啥,不僅要叫姑娘陪,還要叫最漂亮的,夫人明查?。∥摇艺f的都是真的。”
呵!
許清蘭冷笑一聲,“你還有臉說這話?明明是你自己的意思,現(xiàn)在全都甩在兒子身上了,劉大慶你可以??!”
嗯!?
這一刻,劉大慶回過味來了,自己醉過去的那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
難道……
臥槽!這小犢子把所有的鍋都甩到自己身上了?
尼瑪!坑爹??!
知道了罪魁禍首,劉大慶沒再辯解,而是直接把劉恒搖醒,大聲喝道,“趕緊起來,說,今晚是不是你非拉著我去的?。俊?p> 劉恒揉了揉眼,裝做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看著自己老爹說道,“對,是我非拉著我爹去的,也是我要喝酒的時候叫姑娘,還要叫做漂亮的姑娘,那詩是我自己非要做的,這一切都和我爹沒關系,要罰就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