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陛下……吃醋了?
有劉恒護著,許清蘭無可奈何,只好作罷,狠狠瞪了劉安一眼說道,“你要敢出去亂說,丟人現(xiàn)眼,我……我把你腿給你打折!”
劉安嘟了嘟嘴,以示自己的不滿,但未曾敢說什么。
“好了!好了!”劉大慶開了口,隨即用奇異的眼神看著劉恒,“恒兒,你的修為如今到了哪個境界了?。俊?p> 聞言,許清蘭也是回神,剛才去抓劉安的時候,雖然沒動用什么修為,可一位筑基境的修士隨意的出手,也不是劉恒一個練氣三重境能輕易避開的。
“筑基后期了!”劉恒回道。
這丫的!
還真是足夠的謹慎,縱是家人面前也沒露了實底!
饒是如此,劉大慶和許清蘭震驚至極,小劉安則是滿眼冒星星。
許清蘭咽了咽唾沫,呢喃一句,“似乎……吃軟飯也很好!”
剛才還要暴怒的打小兒子,怒其不爭!可這轉(zhuǎn)眼就換了一個態(tài)度!
果然,真像定律或許會缺席,但一定不會遲到!
也不怪許清蘭如此,她實在是太過驚駭了,短短一年的時間,練氣三重的劉恒,直接達到了筑基后期。
這……
劉大慶則哈哈大笑,拍了拍劉恒的肩膀,“看來,傳言果然是假的,陛下還是喜歡你的,竟這般用心的培養(yǎng)你。
僅僅一年的時間,生生將你堆積成了筑基境后期,這……這得用了多少的資源?。 ?p> 資源!?
冷宮算資源嗎?
要不是系統(tǒng),他現(xiàn)在都怕是死翹翹了!
劉恒的心中不由的苦澀,這些算做難言之隱,是不好說的,竟是連個能傾訴的人也沒有。
似乎看出了劉恒的不自然,還以為劉恒不愿扯這些話題,畢竟吃軟飯這種事,于男人的顏面有損。
許清蘭忙說道,“好了,別說了,先吃飯,先吃飯!”
如此,這個帶著絲絲尷尬氣氛的話題才過去,用飯期間,也聊了些關(guān)于案件的事。
聽著劉大慶對于案件的分析,思路雖然和劉恒有些區(qū)別,但總體上基本是一樣的。
這讓劉恒意外的很,根據(jù)前主的記憶,自己的這個便宜父親,一向不愿顯山露水,從來都是遵循體制內(nèi)那暗下的“規(guī)矩”。
怎么會為了一個風塵女子而壞了“規(guī)矩”,這么做帶來的后果,劉大慶自己很清楚的。
一反常態(tài),必定有妖!
看來,這個叫青城的女人,怕有極不簡單的地方。
沒有多言,飯活,劉恒喬裝了一番避開了耳目,離開了劉府。
……
十天之后,
尚書房中,此時的林初雪剛剛下朝,臉色顯得陰沉,
瞧著身前的澹臺月,林初雪聲音有些冰冷的說道,“劉恒這十天都在干什么!?”
澹臺月有些支支吾吾的,在林初雪冰冷的眼神下,猶豫的姿態(tài)蕩然無存,忙回道,
“九月十三日,喬裝入了霓裳閣,一天一夜方出?!?p> “九月十四日下午,喬裝入了聞香樓,喝酒聽曲,打賞花魁十兩銀子,一夜未歸?!?p> “九月十五日中午,聞香樓吃完飯后,又去了霓裳閣,喚……喚了姑娘陪酒。”
……
“九月二十日,聞香樓,喝酒聽取,叫了兩個姑娘……”
“九月二十二日,霓裳閣,為花魁青城喊冤,和別人起了沖突。”
……
結(jié)論就是,整整十天,劉恒都泡了青樓,還兩家青樓不斷的轉(zhuǎn)換。
這一刻,林初雪臉色陰沉的可怕,
今日朝堂之上,錢之秋彈劾劉恒,稱其十天不見人影,斷案一事更是杳無音信。
整座朝堂,在相國李忠善的帶領(lǐng)下,逼迫林初雪下令,定下七日的日期來,七日一過,劉恒仍未破綻,滿門抄斬。
滿朝文武以性命要挾,“屠龍術(shù)”出,縱是她林初雪這位北乾的皇帝陛下也難抗衡。
但力排眾議之下,林初雪將七天的時間,爭取到了十天,這已經(jīng)是極限了。
自己一個人盯著,朝堂的壓力,這個家伙竟在瀟灑。
“混蛋!”林初雪怒喝一聲。
陛下……吃醋了?。?p> 看著林初雪的神情,澹臺月不由暗想道,但她未曾說出來,一但說出來,定會惹的林初雪不開心。
“國師,案件你了解過了嗎?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了結(jié)了這件事!?”林初雪問道。
澹臺月神色一沉,“不好辦,實在做的很是天衣無縫。只能是在證人和犯人身上入手,尤其是那些所謂的證人。”
林初雪贏沉默了片刻,隨即說道,“你派人去告訴那個賤人,讓他快些審,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另外,你……你在暗中看著,關(guān)鍵的時候……幫他一把?!?p> 明明是好意,只是從林初雪的嘴里說出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多少有點不情不愿的意思,好像有人挾持著她這位皇帝陛下似的。
“是,陛下放心。”澹臺月恭敬回道。
就在澹臺月要轉(zhuǎn)身離開時,補了一句,“陛下,臣覺得,您的心里有上位的位置?!?p> 啥!?
那賤人也配在自己心里有位置!?
開什么玩笑!
那賤人,嘴賤,手賤,沒個正形,長的也不算特別好看,還……還愛去那種地方!
自己的心里能有這賤人的位置?。?p> 絕不可能!
“國師說笑了,退下吧!”林初雪聲音有些冰冷。
澹臺月笑了笑,沒再說什么,直接離開,林初雪的架子端的很足,說的話也很像是真的,但是……澹臺月不信。
此時,
還在睡夢中的劉恒,不斷的打了兩個噴嚏,人也醒了過來,
揉了揉鼻子,呢喃一句,“大清早的,這是誰啊!竟然這么罵我!”
這廝還抱怨上了!還罵你!?那位宰了你的心都有。
松了松筋骨,劉恒徹底的清醒了過來,昨晚又是一場大醉,晃了晃頭,劉恒突然間想起了什么。
昨晚……
至于是誰,他有些忘了。
稍稍回味了一下,劉恒忙是穿好衣服,繼而便是有些后怕。
昨晚因為境界突破到元嬰,且案子終于有了眉目,一時間高興過了頭,竟是沒用修為控制,竟是醉了酒。
大忌!
這可是犯了大忌啊!
以后斷然不能如此了,幸好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