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他是不是被關(guān)傻了?
他到底在謀劃什么?
為什么能那么自信,他的護衛(wèi)到底又在哪里,又在做些什么事。
鄭天一臉上的自信越來越多了,是不是他的護衛(wèi)已經(jīng)完成他交待的事?
不行,不能就這么看著。
“元廣元安!”越想越著急的慕容芷嫣,急忙把元廣兄弟叫進(jìn)來。
“那個叫小果的護衛(wèi)找到?jīng)]有?”一看到元家兄弟,慕容芷嫣也不等他們朝拜自己,就直直地開口。
“公主,仍然沒找到?!币恢倍际撬蚺以獜V,這會兒連頭不敢抬。
泥平縣也不大,可是怎么就找到人呢。
鄭天一現(xiàn)在在慕容芷嫣手里,按理說,主子被抓,護衛(wèi)不可能走遠(yuǎn)。
難道逃回大同了嗎?
“你們兩個號稱武林第一雙子劍客,竟然連一個護衛(wèi)都找不著,真是浪里虛名!”
自打?qū)W成出師后,元家兄弟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挫折。
盡管慕容芷嫣說話很難聽,但是兩人也不敢有任何反駁。
畢竟,他們真的一點小果的影蹤都沒找到。
“砰!”
慕容芷嫣手里的茶杯,被她重重地摔到地上。
“還站著,去找呀,今天你們現(xiàn)找不到,就不要回來了。”
元家兄弟出聲后,姚德江立即建議慕容芷嫣,從泥平縣開始,通常大同的所有要塞,要嚴(yán)查重查,絕不能讓小果潛回大同。
這天晚上,一改常態(tài),以往吃過晚善,早早就入睡的鄭天一沒有睡,他坐在床上,仔細(xì)聆聽外面的打梗聲。
守衛(wèi)的禁衛(wèi)軍,馬上跟慕容芷嫣。
鄭天一不睡,慕容芷嫣也不敢睡,她早早地把姚德江叫來。
“姚策士,你說,鄭天一今天晚上,你說他要干什么?他是不是又想到逃脫的法子?”
“公主,稍安勿燥,也許鄭天一只是單純睡不著?!?p> 姚德江覺得,是鄭天一裝不下去了。
慕容芷嫣下了跟元家兄弟下死命令,要他們一定要找到小果。
如果那個小果被抓回來,關(guān)鄭天一的屋子,連窗都沒有,這一次,就算是天神,也逃不了。
鄭天一能不慌嗎?
說沒準(zhǔn),他現(xiàn)在比慕容芷嫣還慌。
“公主,你想想,被關(guān)在那樣的屋里,四周又都是禁衛(wèi)軍把守,身邊還帶著個病弱的女人,鄭天一又能跑哪呢?”
聽完姚德江的分析,慕容芷嫣的心里安心了一些。
想想也是,這一次,她要讓鄭天一插翅難飛。
哎哎哎。
明明一直這樣安慰自己,慕容芷嫣還是覺得心慌。
莫名其妙的慌。
也不為什么,她總感覺今天晚上會發(fā)生點什么事,而且還跟鄭天一有關(guān)。
今天寅時的打更聲,跟前些天的有些不一樣。
平常響三下,今天晚上響五下。
寅時(凌晨3到5點)的打更聲,剛過半個時辰(一個小時),原本坐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的鄭天一突然睜開眼睛。
他把棉被被芯取出來,然后再把被單,撕成一條條。
“夫家,你這是做啥?”一旁的陳佳然禁不住好奇開口問。
這屋子沒有窗戶,沒有鐵柵桿,也不需要用布條來擰鐵鐵桿呀。
“一會用來綁你?!编嵦煲活^都沒抬,低頭繼續(xù)把被單扯成布條。
陳佳然嚇得往后一退,“……夫家又說笑話嚇唬我?!?p> 鄭天一笑笑,“沒有說笑話,也不是嚇唬你。”
“……夫家!”陳佳然抿了抿嘴,然后小心翼翼靠過來,“你不會是做背帶吧?”
“背帶?我做背帶干啥?”
“哦,那應(yīng)該不是了?!?p> 上次他們逃出去后,因為她跑得不快,鄭天一一直被著她,如果用背帶綁住她的話,鄭天一會跑得快一點。
門外監(jiān)守的禁衛(wèi)軍一聽到屋內(nèi)有聲音,馬上爬上梯子,透過通風(fēng)口看室內(nèi)的情形。
這個時候,鄭天一已經(jīng)扯完布條。
“小六,下來!”
陳佳然仍言下床,她剛下床,鄭天一立即把床板整塊拆下來。
看到此情形,禁衛(wèi)軍不敢怠慢,立即跑去跟慕容芷嫣匯報。
當(dāng)聽到鄭天一撕爛被單,然后又拆床時。
“什么?你再說一遍!”慕容芷嫣以為自己聽錯了。
撕被單,拆床。
這……
這不是跟他哥哥小時候鬧脾氣一個樣嗎?
可是,鄭天一不是孩童。
“快!”慕容芷嫣急急地道,“把元家兄弟叫回來,讓他們馬上回來!要快!”
鄭天一做的每一件事,一定有原因,他從來不做無緣無故的事。
他一定是想到法子逃脫了。
“姚策士,走,你隨我過去。”慕容芷嫣快步往外走。
姚德江緊隨其后。
一路上,姚德江心里一直暗道:鄭天一呀,鄭天一,你也太狂了吧。
好,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你這一次怎么逃的。
距離關(guān)鄭天一的地方,還有十幾米的距離時,姚德江把慕容芷嫣攔下。
他建議慕容芷嫣不要過去,原地暗暗觀察,看看鄭天一這次用什么辦法逃脫。
慕容芷嫣認(rèn)為姚德江說得有道理,便聽從他的建議,停下來,就地觀察。
關(guān)鄭天一的屋內(nèi)。
鄭天一把床板拆下來后,又把床架拆成好一段段,捆起來放在床板上,接著把棉芯圈成一團,和床架捆在一起。
“小六,來!”
鄭天一把陳佳然拉到床板上,讓她靠坐在棉芯上。
然后……
“夫家?!”陳佳然不敢相信地看著鄭天一。
跟他所說的那樣,他綁她了,把她綁在床板上。
陳佳然不敢問,也不敢反抗,她被嚇懵了。
甚至,她還在想,之前她真的在做一場夢,現(xiàn)在夢醒了,鄭天一也恢復(fù)了以前猙獰的一面。
監(jiān)視著屋內(nèi)的禁衛(wèi)軍也馬上跑去跟慕容芷嫣匯報。
“什么?”慕容芷嫣眼睛大大地盯著來給她匯報的禁衛(wèi)軍。
那個禁衛(wèi)軍怕自己說得不清楚,又說一遍。
慕容芷嫣揮揮手,示意那個禁衛(wèi)軍不要說了,她聽得很清楚。
聽完之后,慕容芷嫣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好使了。
她思過來想過去,也沒辦法理解鄭天一此舉跟逃跑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扛著床板跑?
傻子都不會這么做。
“姚策士,你說,他是不是被關(guān)傻了?”